此次兄弟三人的欢聚中,安和左骑都劝玉名说结婚是人生大事,多花一些钱不怕,一生就一次的事不办的好些吃亏了!听了兄弟们的劝,玉名也觉得有理可他两袖清风、囊中羞涩,他还是不敢大手大脚的花钱。
    最后安说了一句,安说:“玉名啊!你现在是一军主帅了,你的婚宴可是我们军方的面子,你的婚宴王应该会参加的。”“什么!安,你说什么?王也要来,这确定嘛?”
    安笑着对玉名说:“你不信自己去问王呀!到时你在小地方办婚宴,王的面子往那里放,难不成让全歌诗的人都认为王对我们军人刻薄吗?”
    听了安这话以后,玉名猛的喝了一杯酒说:“拼了!左骑你也借我二百大净钻。”听到玉名这么说后兄弟三人都爽了!
    他们的酒盏碰撞在一起,痛饮几杯后他们兄弟三人激情四射的一同说:“为了婚宴我们拼了!哈哈!”
    谈完玉名的事,安对左骑说:“左骑啊!甲图那家伙不靠谱,我让他为兴理在民司找份差事,可他满口答应下来后就没有下文了,要不你去和首席执政官说说,你岳父大人现在身居首席执政官之职还兼任官为大臣呢!他肯定能搞定这件事。”
    左骑听了安这话面露难色,他说:“我和首席执政官也不常说话,柔儿和他父亲走动的多些。”
    安说:“那也可以啊,你和她,谁说还不是一样,只要给兴理找个合适他的职位就可以了,不然他现在伤好的差不多了,整日无事可干的待在我府里也不是个事。”
    左骑还是没有答应安,安看到左骑愁眉苦脸的样子,急着又说:“左骑啊!你不会不管兴理吧!他为了我们锐蝉可是出了力的,他在大坝上也是九死一生,你现在这样可不对啊!”
    玉名看到他们俩这样后说:“要不让兴理来我南阵军当水文记录员吧,这个差事也是不差,就是辛苦些!”
    安说:“兴理的腿残了!走动不方便,去不了军队,要不是这样我早就给兴理在军中找份差事了,何必去求甲图呢!左骑你还不知道,兴理的母亲被智越王杀害了,这噩耗我还没敢告诉兴理呢!现在我们锐蝉连一份像样的官职都不给人家,这太令人寒心了!我们锐蝉何时是这样的啊!”
    左骑一口酒下肚后说:“拼了!为了兴理我今天回去就和柔儿说这事,这次为了兴理我一定要说服柔儿。”
    说完,左骑一连喝了三杯酒,左骑这架势是要上山打老虎啊!
    安和玉名这时有些明白了,他们对视了一下后一同说:“左骑,你是不是怕柔儿啊!”“没有!我会怕她,我左骑会怕老婆,笑话!我是尊重她,我事事都让着她!”
    “哈哈哈!”玉名和安听了左骑这话都笑了!
    他们都笑着说:“左骑怕老婆!”
    左骑强辩道:“世上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没有怕老婆的男人,你们还没有结婚,你们不懂夫妻之道!”
    安笑着对玉名说:“玉名啊!你不要听左骑这不实之词,以后你家明待要少和左骑的柔儿接触才是!”
    “为什么!”左骑和玉名都这样问,安喝了一口酒后说:“会管男人的女人是会互相传授技能的,你不想被管,就让明待离柔儿远一点,哈哈!”
    玉名听了这话笑了!左骑可笑不出来,他气呼呼的说:“安,不要胡说!”
    就在这时,左骑的随从进来对左骑说:“左大人,该回去了!”
    左骑说:“知道了!”
    随从说:“再不走恐怕夫人要···”
    左骑不耐烦了,他说:“怕什么!大不了睡客厅,有什么大不了的!”
    “哇!”左骑这酒后吐真言让安和玉名都捧腹大笑!
    他们都笑着说:“哇!厉害!睡客厅啊!左骑,你为了尊重柔儿把自己都搞成这样了!”
    左骑知道自己露馅了,他马上说:“你们是兄弟的话此事就不要到处宣扬啊!”安和玉名都大笑着点头答应了。
    左骑要走,他们兄弟三人的此次欢聚就此打住,今晚的聚会还是很欢快的,既解决了如何操办玉名婚事的事也解决了兴理的事,他们兄弟三人聚在一起总是可以为彼此带了欢乐与动力。
    军事会议结束后的第二天政要会议如期举行,在此次政要会议上除了各司的例行汇报以外,王还向各位执政大臣简略的通报了军方即将在北部山区展开的清缴邪教行动。
    王说:“军方发现在锐蝉北部境内有大量日光教教徒在活动,这些邪教分子不仅人数众多且有武装,北部山区是他们活动的重点区域,希望与邪教无关的人员尽量不要去往北部山区,北部山区内的人员可以自行撤离北部山区。”
    王说完这话,首席执政官问王:“王这是不是说要发出撤离北部山区的动员令吗?”
    王说:“就是这个意思,但是这动员令不是政令,是军方希望当地无关的百姓自愿撤离,各司也可根据自己的情况酌情撤离该区域内的官员。”
    王说完这话后,捕盗大臣问王说:“王,是不是要对邪教采取军事打击行动了。”
    王说:“如果有军事行动、如果这军事行动需要告知你,寡人会明示的,军事行动没有通告你之前不要随便打听,更不能随意散播出去,这一点,你应该懂的!”
    捕盗大臣说:“是,微臣遵命!”
    捕盗大臣现在显得很老实,王向大家表明了军方对邪教的态度后,这次会议就没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项了。
    此次会议进行的很顺利,会议结束后王在客殿内陪同大臣们享用礼宴时,王对甲图说:“甲卿,在深的珂卿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确定官职啊!他的任命文书你要抓紧啊!”
    甲图听了王这话马上说:“噢!对了,最近忙差一点把此事给耽误了,文书已经准备好了,至于他的官职就先让他做我司中卿的书记官吧!”
    首席执政官听到了王和甲图的对话,他插了一句话,他对甲图说:“财为大臣要抓紧啊!官员任命的事不该拖,也不能随意处置啊!”
    甲图听了首席执政官这话马上说:“属下明白!”
    左骑也听到了王和甲图的对话,左骑见缝插针的对首席执政官说:“首席执政官大人,为我锐蝉免遭智越大水袭击而奋不顾身的兴理什么时候能安排官职啊!”
    官为大臣说:“珂卿是参加过我们锐蝉官员的入职考的人,他当年的考试成绩是名列前茅的,他可以得到应有的官职和待遇,至于兴理就难以录用为官了,他是智越人,也没有参加过我们锐蝉的官员入职,他还是给些赏赐让其自谋生路吧!”
    左骑说:“兴理为了我们锐蝉脱离了智越,他为了毁掉智越的大坝把自己搞残了!他的母亲也因为他的行为受到了智越王无情的惩处,他母亲被智越王除死了!他为我们锐蝉付出那么多,让他自谋生路,其实是让他自生自灭吧!这不像是我们泱泱锐蝉所为!”
    左骑说完后首席执政官没有说话。
    安在王身后说:“王,听去智越接兴理母亲的近侍回来后说,兴理母亲死的很惨!王不是说要给兴理爵位的吗?”
    王听了左骑和安的话后说:“对,寡人说过要给兴理爵位,这样吧!参照甲图等人当年为锐蝉军做出贡献的先例,军宣司马上对兴理授予合理的爵位,他得了爵位后由首席执政官定夺他适合派往何处任职。”
    王开口后,首席执政官说:“王这么做没错,老夫会酌情处理此事,其余无关人员不要再议论了。”
    王此后开始向大家敬酒,王第一个要敬的人自然是首席执政官,王和首席执政官欢快的碰杯后,此次礼宴的气氛很快就活跃了起来。
    礼宴结束后,各司按照政要会议上传达的精神马上向北部山区的官员传达了转移的命令,与此同时左骑命令捕盗司向全国发出捉拿日光教教徒的榜文,这捉拿日光教的榜文首先被张贴在了歌诗城。
    政要会议结束的当天傍晚,捉拿日光教的榜文已经被张贴在了歌诗城正门的公告栏上,百姓们看到这榜文上写着:日光教在先王时期就因武装抢劫军粮、劫杀大量锐蝉军人一事被认定为邪教。日光教现在死灰复燃,该邪教组织在我锐蝉境内大量聚集非法武装人员。根据当前形势现我司决定,即日起捉拿日光教教徒,凡是日光教教徒者在三周内自首并且愿意脱离日光教的教徒可以被从轻发落,如若不然日光教教徒一旦被捕严惩不贷!胆敢武装聚集或聚众闹事的日光教教徒一经确认格杀勿论!
    捉拿日光教的这一榜文一下达,全国日光教分子自然知道自己的危机已经到来,可这些邪教看了榜文后想逃也已不成,因为此榜文下达以前,军方已经在北部山区各个要道布置了岗哨。身处北石城的日光教分子此时没有选择逃跑,他们看到榜文后,立刻在北石城发动了武装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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