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蝉送别各国来使的晚宴是一次成功的宴会,更是一次成功的外交,通过这次宴会让西南诸国更好的认识到了智越和锐蝉,智越的凶险和狡诈、锐蝉的慷慨和友善,二者相较之下没有哪个国家会选择与智越交好。
    通过这次西南沿海诸国的使者到访,锐蝉让西南沿海诸国对锐蝉以及锐蝉王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此次出访后西南沿海诸国对锐蝉大都是越来越信服了。王看到西南沿海诸国来使离去时的神情后,自然也能看出这些,王对此很满意。锐蝉的外交环境越来越健康了,这对锐蝉的发展与壮大是莫大的好事。
    处理完了和平的外交事宜后,锐蝉王要开始好好地整顿内政了,王在大年初六召见了代理首席执政官和睦为大臣,王召见他们时首先向睦为大臣表示了赞赏。
    王对睦为大臣说:“睦为大臣,你这次接待西南各国来使的工作做得很好,可以说是外事接待工作的典范之作,这很好!接下来针对智越的不轨行为你司不但要谴责还要向智越提出赔偿,向他们索要五十万大净钻的赔偿款,与此同时还要进一步要求他们开放畜牧业和油品炼造业高级技师来锐蝉工作的许可,不然···,不然你司可以威胁智越说锐蝉会对他们动武,锐蝉军会全力配合你司对智越展开的这一系列外交工作的。”
    睦为大臣说:“请王放心!与智越相关诸事微臣都会亲自办理。”
    说完了睦司的事,王对代理首席执政官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朗心义是不可能回来了,接下来您就是锐蝉名正言顺的首席执政官,您要马上开始着手查办民司泄密一案,一定要把水文机密资料外泄的事查个水落石出。”
    官为大臣说:“王,其实这几日老臣已经开始查办泄密一事了,经查,锐蝉当年发大水的资料现在确实不见了,看来智越这次预谋用洪水毁灭我锐蝉的计划应该就是出自我们民司失踪的水文记录,现在如果能抓住那名管理水文机密档案的民司官员就好了。”
    王说:“那前几任管理这资料的民司官员就没有可疑了吗?”
    官为大臣说:“王,这件事老夫本来也不知道,查了之后老夫才知道,原来这些绝密的水文资料不是管理员可以随意翻看的,这些资料都是被封存在木盒之中的,管理员只能检查资料有无,资料上面有封印,他们如果翻看了就一定会被发现,没有首席执政官的命令他们是无权翻看的,前几任的管理官员离职时资料都完好无损的保留着,这在历任官员交接工作的交接工作记录中都有记录和签名,交班时资料还在,现在这些资料没了,那就可以说明资料失踪和前任官员无关,一定是现任的管理员偷走了。”
    王说:“那些资料除了首席执政官可以看,还有谁看过吗?”
    官为大臣说:“那些机密的水文资料因为是有关锐蝉安危的重要资料,所以当年封存前就没有什么人看过,老臣已经询问过几位健在的退休民司官员,他们都说没看过这资料,他们说只知道那些资料中有很多图谱,也许就是因为那些资料中图谱太多不便临摹,所以现任管理员才把它们整体偷走了。”
    王说:“查,一定要一查到底,这么大的事看来朗心义是知道的,他却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他这首席执政官当的好啊!他再也不要想当首席执政官了,上的中阵幼军已经开赴南竹山城了,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查清楚的。”
    官为大臣说:“王,老臣认为也不一定那么容易查清楚,因为朗心义如果是幕后指使,那他一定会安排那名官员外逃,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会选择杀人灭口。反正想抓住那个负责管理水文机密档案的官员不容易啊!”
    王说:“抓不住民司具体负责的官员就抓他的首要负责人,民司这么重要的资料不翼而飞了,身为民为大臣难辞其咎,查他!他和朗心义走的近,用这件事好好查一查他,没准他说出些什么来朗心义就真的完了,就算查不到朗心义身上,用这件事困住朗心义也是好的,只要那个老家伙能远离朝堂,对锐蝉而言就好的!”
    官为大臣和睦为大臣都赞同王的想法,最后官为大臣向王建议道:“如果需要查问民为大臣,让甲图一同参与吧,他这人脑子动的快。”
    王笑着说:“首席执政官大人觉得合适就用,这是您的下属,您看着办就是了。”
    此次召见结束后,锐蝉内政的整肃工作立刻全面展开。
    王在召见二位重臣的时候,上率领中阵幼军的先头部队刚好经过歌诗走上了去向南竹山城的直道,法为大臣和民为大臣回歌诗的队伍在直道旁的大路上与中阵幼军的先头部队擦肩而过。
    看到中阵幼军向南竹山城的方向开拔后,法为大臣对同坐一辆马车的民为大臣说:“老弟啊!这锐蝉可能会有大变啊!”
    民为大臣听了法为大臣这话,他赶紧问:“老哥啊!你说的这大变是什么啊?是好是坏呀?”
    法为大臣说:“对锐蝉而言也无所谓好坏,只不过是换一批管事的人,可对于你我而言可能是凶多吉少!”
    民为大臣不解地说:“只是看到军队的调动,我听说年后军队要去秋操场演练,这应该是提早去准备的部队吧!这与你我何干啊!”
    法为大臣说:“大过年的去准备什么啊,这是冲着朗心义去的,也是冲着你我这种去为他祝寿的官员去的,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们的朗大人这次让这么多官员去南竹山城的意图嘛?什么祝寿,年前在他的府上最后一次晚宴上我问他的话你难道忘了吗?他说的话你总归不会忘吧!他要做的事是不可告人的大事,我们都是他的棋子。”
    民为大臣说:“可!这不是什么都没做吗?大人既然悬崖勒马了,我们就只是去给他贺寿而已,其他还有什么事啊!难道说王就凭这个要把我们这些去贺寿的官员都抓了,这不合理嘛!我也跟你说句心里话,大年夜那天晚上我也怕出事,这大人赶我们走,我心里反倒踏实了很多。你我现在都离开南竹山城了,应该就没事了吧!”
    法为大臣说:“哼!没事了,你想得太乐观了,那天晚上的情形你我都看得明白,朗心义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遣散了我们,他心里还是想···你懂得,还有就是那些看似前来为朗心义贺寿的流民,他们可不是一般的人,他们应该全都是朗心义的私人武装。”
    民为大臣听了这话大吃一惊!他吃惊地说:“我的天啊!我们那天祭拜完锐蝉王室的先祖出来时,捕盗大臣那家伙说起流民突然消失一事时,我也想过他们可能是朗心义的私人武装,可仔细想一想后也觉得不太可能都是,如果那些流民真都是他的私人武装的话,那也太多了,那恐怕得有三十万人吧!这可怎么得了,大人那里养得起这么多私人武装啊!”
    法为大臣说:“养不养得起你不要担心,大人有的是钱,据我了解他在智越也有不少产业,他和智越那个鱼欢义,就是屠戮我们南日城的那个家伙私人交情不浅啊!”“什么!大人怎么会和那种人有交情。”
    看到民为大臣如此吃惊,法为大臣镇定地说:“你大惊小怪的干吗!我们锐蝉以前和智越和睦的时候,大人和鱼欢义为了两国交好走的近些是正常的事,可现在当然不一样了,但是我敢肯定,大人和他还有来往,不然你喜欢的智越王室贡品茶是怎么来的,我现在唯一想不明白的是,这三十万人都藏在那里,我们锐蝉虽说幅员辽阔,但是每处城镇都有人口登记制度,这么多人不好藏啊!”
    他们沉默了一会后法为大臣又说:“不想这些没用的了,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样才能自保。”
    民为大臣听了这话马上附和说:“对,老哥说的对,我们现在也不要参合朗心义的勾当了,我们做个执政大臣也算是混到头了,我是不想什么了,我们现在达成攻守联盟怎么样,如果这次王和朗心义开战,我们选择中立,要是问到我们头上,我们两人就相护作保,我们就说不知道朗心义的事。”
    法为大臣说:“攻守联盟我们已经是了,但是想保持中立恐怕难!我看必须选择一方,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朗心义要倒台,我们要选择王。”
    民为大臣为难地说:“老哥,暂且不说大人对我们有过帮助,就他手里的那些从死去的财为大臣那抢到的材料,我们也不能做出对他不利的事呀!真要是把他惹急了他可是会毁了我们的呀!这想要倒向王不那么容易啊!”
    法为大臣说:“你啊还是没有想明白,他现在不是首席执政官了,这次王要对他下手,他万一真的回不了歌诗,那他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他那晚让我们都走是为什么,他是想让我们都马上回去,他看似想保住我们,其实他还是想让我们回去后可以帮他的忙,他现在是有求于我们,他不敢对我们下手,他要是对我们下手那他自己也要完蛋。所以我们要利用他不在歌诗的机会摆脱他的控制,我们想真正的摆脱他的控制唯一的选择就是倒向王。”
    民为大臣想了想说:“可我们跟着朗心义这么多年了,现在才倒向王,王会信任和接受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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