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侍军的这一波齐射后,上百名智越御林军被射杀后滚落下了河堤,靠近河堤处的坡度很陡,本来就不适合进攻,滚落的己方尸体压倒了一大批本方后上的士兵,遭到突然袭击后御林军的阵型彻底乱了!
    近侍们齐射之后乘势杀出河堤上的防线,杀出防线的近侍居高临下借势下杀,很多站在陡坡上的智越御林军士兵被冲杀到面前的近侍一剑削掉了脑袋,这一波冲杀近侍军就斩首了几百智越御林军。
    智越军遭到这一波攻击后彻底溃败了,他们被足足逼退了有二百多米,他们溃退的士兵裹挟着本方士兵的尸体和头颅一同滑落到了山坳内地势平坦的区域。滑落的御林军惊魂未定的起身后,他们发现冲出防线的锐蝉军在他们滑落时已经退回了自己的防线。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了自己主帅曼里的喊叫声:“退出火场,弓箭队齐射,齐射!”
    曼里这声嘶力竭的吼叫声传到了智越败退下来的军阵中,智越军攻击部队中负责弓箭队的指挥官听出是曼帅的命令后,他马上下令列队齐射。
    齐射时,智越的攻击部队离锐蝉军的防线已经有将近三百米远,他们的弓射根本够不着锐蝉军的防线,曼里在他们阵后看着他们毫无意义的射了几轮后,他火冒三丈的吼道:“退兵回营!”
    智越军的攻击部队听到退兵的锣声后带着将近三千名本方士兵的尸体回营了。
    智越军的攻击部队全体撤回军营时已经是傍晚了,这时山坡上的大火还没有完全熄灭。
    曼里回营后又一次召开了军事会议,这次会议一开始,他就破口大骂“他妈的!那个先锋将人呢!指挥的一塌糊涂,拉出去打一百军棍,不争气的东西打死算了!”
    智越御林军的副帅提醒曼里说:“曼帅。先锋将,他已经死了!”
    曼里说:“还没打就吓死了吗?”“是战死了!”“噢,是这样啊!那便宜他了,那率领弓箭队出战的统领同罪,打他一百军棍!”
    曼里在气头上也没人敢劝他。最后还是副帅说话了,他说:“曼帅,初战失利,损失虽然不小,但也没有对我们大军造成实质性的损伤,我们经过此战探明了锐蝉军的虚实明日再战一定能大获全胜。”
    曼里说:“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火油和面粉。”
    副帅说:“这全都是我们的东西,火油就是大坝上留着准备烧裂缝墙用的,面粉是军粮。”
    听了副帅这话,曼里气急败坏的说:“不要脸!不要脸!用我们的东西打我们,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唉!他们有这么多火油可怎么办呀!”
    副帅说:“曼帅勿急!通过此战,属下已经看明白了,他们兵力不足,如果他们兵力超过五千人,以他们的作战实力,冲出防线杀到我军弓箭队侧翼后,那有不实行包抄的道理,今天他们击溃了我方向河堤进攻的部队后马上回身退回了他们的防线,这一点充分说明了他们目前兵力不足,他们不敢和我们进行大规模的正面交锋,属下由此判断他们的兵力应该在五千人以下。”
    曼里听了这话他有些兴奋了,他兴奋的说:“大坝上的锐蝉军就这点人吗?那只要我们和他们展开大规模对战,以我们面前的兵力来看,就是累,也累死他们了!不过怎么才能让我们的军阵靠近他们呢?”
    副帅说:“有办法!我们不从正面强突,我们今晚就兵分两路,一路二千人从大坝上游五公里处强渡太无礼河后到对岸背击大坝,另一路一万人入夜后就悄悄的从五公里外爬上山脊潜伏于山脊的密林中,然后在佛晓前运动到大坝南侧的森林中,他们运动到离大坝还有一点五公里处时静默待战,属下估计,渡河的士兵大致可以在明天中午到达大坝,所以两侧军队联合发起攻击的时间就定在明天中午。”
    曼里听到这里后,大叫道:“妙!妙!这样一来对于兵力匮乏的锐蝉军而言就是首尾不能两顾,他们一定会顾此失彼的,哈哈!”
    副帅说:“曼帅,我的计策还没完呢!这暗度陈仓之计也是虚招,以锐蝉近侍军的单兵作战能力,我们渡河船只不多,我们渡河的兵力有限,他们根本不可能对锐蝉军造成有效打击,他们只是为了牵制,山脊上潜伏的部队兵力虽然够,但是在密林中我们的长枪和大刀都不如锐蝉军的长剑来的灵活,在密林中我们的军阵也无法有效的展现出威力,所以在密林中武器和军阵都失去优势的我军会败,但是他们的败也是有作用的,他们的败会大量牵制锐蝉军的兵力,当两处的攻击同时发动后,属下推测锐蝉军防御线上负责正面防御的部队人数不会超过一千人,这时我们再从大营正门突然杀出一万人的精锐部队,快速冲向锐蝉军防线的正面,至于放火嘛,属下也想好了,用湿的棉被,挡住油罐就是了,明天向他们防线正面发起冲锋的队形再散一些五百人一队,这样一来锐蝉军整个防御线的正面就都成了攻击点,锐蝉军兵力这么少他们肯定守不住的。”
    曼里听了副帅的整个计划后兴奋的说:“好!副帅,你是军事奇才,此战过后我要在王面前亲自为你请功。哈哈!明天就是锐蝉军的死期,哈哈!大坝一回到我们手中整个锐蝉都得死,哈哈!”
    曼里自以为得了妙计,放声大笑的他肚子上被安划开的口子又一次崩裂了,他的肚腩太多皮肤破了也不觉得痛,可智越的参会将领们受不了了!
    智越的与会将领们都说:“曼帅!不要笑了,你肚子上流油了。”
    “什么!什么!”曼里看到自己肚子上的肥膘流出来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又破了,他马上收住自己的笑容,然后生气的说:“快!按照副帅的计划行事,立刻命令部队按计划开展行动,本帅明天就要锐蝉军好看。我要为我的肚子报仇雪恨!”
    看来曼里对智越的忠诚是基于他自己肚子上的膘!他真的够膘!
    入夜以后智越御林军按照他们副帅的计划紧锣密鼓的展开部署。
    在智越军进行部署的时候,锐蝉军也没有闲着,首先他们把防御墙建成了,然后他们在防御墙内侧三十米远的地方开挖了一道深一点五米宽三米的壕沟。在大坝北岸近侍军也挖了一条壕沟,这条壕沟要比南岸防御墙后面的壕沟深一些,这条壕沟就开挖在临近大坝处,它深有二米宽也是三米,这条从北岸大坝开始向外成弧形的壕沟有五百米长。有了这条壕沟以后要从北岸接近大坝就必须越过它。
    在南岸防御墙阵地上的战士们在壕沟开挖完成以后,还趁着夜色在防御墙外侧五十米到八十米远的地方挖了很多可以隐蔽起来的单兵坑,锐蝉军一直忙到第二天凌晨三点才完成了所有的防御部署。
    这时智越军在大坝上游渡江的部队正在渡江的过程中,从山梁上潜行向大坝而来的部队已经到达了离大坝不足三点五公里的地方。
    在山梁密林中行动的智越军被早已躲藏在山梁上的猎人族武士发现了,发现敌人企图从山梁上攻击大坝后,猎人族首领马上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安,安得知这一情况后和左骑进行了简短的交流,他们两人交流后得出的结论大致是一样的,智越御林军不善丛林作战,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很可能是想声东击西,并且分散我军的兵力,现在兵力不足,面对敌军的这一动态,必须先下手为强。锐蝉军必须尽早在森林中消灭或者击溃这股敌人。
    安和左骑对这个情报分析后唯一的分歧在于左骑认为可以把北岸的部队调到南岸参加山梁上森林中的战斗,这样可以集中兵力尽快消灭敌人,安则认为北岸也不能掉以轻心,他认为预备队去山梁上的密林中对付敌军就够了,最后左骑还是选择相信安的判断。
    讨论完毕后,安命令左骑立刻带领预备队在猎人族的配合下深入山梁上的森林地带寻找有利位置阻击敌军,击溃敌军后马上返回大坝不可追击敌军。左骑领命后带领一千三百名近侍军跟随猎人族首领快速穿插到了山梁上的一个有利位置,这个位置距离大坝大约二公里远,这个位置是智越军去大坝的必经之路,这个位置是山梁上的一个深约二十米的大坑,这个位于山梁上的大坑长有五百多米,宽有二百多米,这个大坑横亘在山梁南北的通路上,坑的两侧都是七十度以上的陡坡,所以智越军要从山梁上去到大坝必需越过这个大坑,近侍军在大坑内外埋伏好以后不到半小时,智越军才姗姗来迟,这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这时候在山梁密林中还是一片漆黑。
    智越军的行动速度如此缓慢也是形势所迫,首先是因为他们没有向导,在漆黑的森林中摸黑前进,岂有不慢之理,其次他们这一次行动的性质是潜行,为了不被锐蝉军发现,他们选择缓慢前行也是完全正确的,可是他们全然不知,他们其实早就被发现了,当他们慢慢停在横亘在自己面前的大坑时,他们所有看似小心翼翼的举动其实都是在近侍军的严密监视下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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