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骑看到那些本地防卫队员在观察哨周围懒散的游荡和嬉戏时,他瞬间就火冒三丈,他对身旁的安打手势说:“拿下他们。”
    安明白,这是左骑要给这伙懒散的家伙一点教训,安用手势传递活捉这些防卫队员的命令,二百名近侍很快就得到了命令,他们分散着匍匐前进,近侍们的动作柔和彼此之间的动作还有间隔,近侍们向前进的过程中就像是一阵微风掠过大地,懒散的防卫队员们对身边发生的变化毫无觉察,近侍们接近到离抓捕目标只有二十米远时,他们呼的一下子冲了上去,只听到有几名当地的防卫队员大叫了一声:“啊呀!妈呀!”他们已经被近侍都控制住了。
    他们被控制以后,近侍把他们押着跪在地上,他们领头的队长还说:“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们可是锐蝉的防卫队。”
    左骑这时已经走到这人身前,左骑上前后一个耳光打在这人脸上,那人被打后回过神来看到的是左骑手里的捕盗司总监令牌,他不敢叫嚷了,他对左骑说:“总监大人,小的们那里做错了请示下。”
    左骑说:“你个酒囊饭袋,被别人就这么毫无反抗的抓了,还不知错吗?要是现在野人这么干,你们会是什么结果,身为在战斗第一线的指挥官,还敢如此松懈,你简直该死!”
    那个人听了左骑的话笑着说:“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您竟然会为了这种小事亲自前来。小的疏忽了!”
    左骑听了这话大惑不解的说:“什么叫这种小事,不是说你们有五人被抓生死未卜吗?你们送来的报告中说野人大约有五千人,他们人呢?”
    那名队长说:“大人,其实这都是我们防卫所的负责人怕事态扩大多报的。野人抓人的事也得到了解决,他们当时是因为和我们言语不通才把我们的人留在他们营地内的。报告中的所谓野人冲击防卫所也只是他们过百人进入我们的镇子买药而已,没太大的事!”
    左骑听了这些更气了,他拔出了剑就要砍这名队长,队长吓得满地的爬,他一边爬一边说:“这都是我们负责人做的,来这里等歌诗派来的防卫队还是小人执意要来的,小人也是好心啊!”
    最后左骑被安拦下了,安对左骑说:“左骑算了!他只是个小人物,是那个负责人想谎报事实贪功领赏。我们去镇子里把事情搞清楚,然后把野人的事彻底处理完就可以回去了,野人的事变简单了这不是蛮好吗?”
    左骑想了想也对,他暂且放过了这个队长,左骑说:“看来你这个小队长在这里还算是蛮好的!等我们大队赶到后你就带我们去镇子上的防卫所。”
    那个小队长高兴的笑了,他说:“大人就是英明,哈哈!”左骑看他一脸傻样,也是无语了。
    没过多久近侍军和防卫军都到了,这个小队长看到这么多战甲完备人高马大的战士,他和自己的队员都发出赞叹!
    他对左骑说:“大人,这就是歌诗来的防卫队啊!太厉害了,我儿子也是防卫队员,他很能干的,大人带他去歌诗参加防卫队吧。”
    左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走,带路去镇子里的防卫所。”那个人乐呵呵的带着左骑和安去了自己的镇子。
    到了镇子外,安和左骑命令各自部队在镇子外的开阔地安营扎寨,左骑带了二百名防卫军押着被擒的防卫队员率先进入了镇子。
    这个镇子不是太大,镇子上总共有一千七百户人,镇子被一条大约七百米长主路分为左右两边,防卫所坐落在主路的中间地带,左骑带着防卫军进入镇子以后引起了镇中百姓的注意,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百姓们还是好奇的跟随着防卫军来到了镇子上的防卫所,到达防卫所后,左骑进入防卫所院内,此地防卫所负责人这时已经知道歌诗的防卫队来人了,他不敢怠慢,他在院内恭迎左骑。
    当他见到左骑时也是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这次来的人是大官,他从左骑的官服看出左骑是非常大的官,他嬉皮笑脸的拿了一个箱子想献给左骑,他双手捧着箱子一边献给左骑一边笑着对左骑说:“下官不知是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这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望大人笑纳!不知大人如何称呼啊?”
    左骑冷笑着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行贿赂之事,我先问你,野人侵袭之事究竟如何了?”
    防卫所负责人听了左骑的话嬉皮笑脸的说:“噢!大人原来是担心这事啊!我们里面详谈吧!小人都为大人想好了!不麻烦哈哈!小人绝不麻烦大人劳心劳力哈哈!”“你就在这里说清楚。”“哦,也可以,大人野人其实已经被我们控制在高原北侧靠近阔江的岸边地带,他们其实没有报告里说的那么凶残!”“那什么防卫所被袭击、防卫队员被虏也是胡说八道喽!”
    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戏说,他笑着对左骑说:“哈哈大人好眼力,这样做不都是为了向上面请功嘛,这次大人既然来了。这平定野人入境侵扰的功劳大人自然是头功,小人之功,全凭大人定夺啊!哈哈!大人这是干嘛···啊!”
    左骑实在是忍无可忍,左骑说:“我就是捕盗司总监,你个谎报实情的败类,我要将你就地正法!”左骑说这话的时候剑已出鞘,左骑的身手也是了得,他自己的话还没讲完,他眼前的那个败类就被他削首示众了,那个败类一贯的在这镇子上搜刮民脂民膏,他被斩杀了,围观的百姓们无不欢呼雀跃的。
    左骑杀了这个败类还不解气,他让手下把那个带路的队长推到自己面前,左骑准备也斩了这个队长。
    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反应就不同了,百姓们说:“大人他是好人啊!、大人他为我们抓了不少坏人啊!大人他和那个欺压百姓的贪官不一样啊!大人我们这些年全靠他了呀!”
    一个年轻的当地防卫队员哭着跪在地上求左骑说:“我父亲去为你们带路也是为了你们好,他从来就没有参与过我们负责人干的那些肮脏勾当啊!”
    左骑有些犹豫了,正在左骑犹豫不决之时安拨开围观的百姓来到了院内,他拉着左骑说:“兄弟,民意不可违,再说我们留着他也有用,毕竟野人的事还没有最终解决,他熟悉这里的情况啊!”
    左骑听了安的劝,收起了自己的剑,他对跪在地上的队长说:“你知道野人现在在那里吗?”
    队长说:“知道,我不旦知道他们的营地在那,我还会和他们通过手势交流,这个只有我会啊!”
    左骑和安听了这个都很高兴,左骑一把拉起这名队长说:“百姓们说你好,你就无罪了!你把这个狗东西搜刮的不义之财返还百姓们吧!”
    队长起身后乐呵呵的说:“大人,我早就是这么想的了,只是我没有大人这么厉害,一剑砍了他的脑袋。哈哈!”
    左骑看到这个人倒是一个实诚人,他开始有一点喜欢这个人了。左骑让百姓们都散了,他要到防卫所里面听队长汇报情况。
    左骑和安带着这个队长进入防卫所的会议厅后,拿出军用地图铺在会议厅的台子上,他们让这名队长参照地图讲解野人入境事件的具体情况。
    队长看着军用地图对安和左骑说:“二位大人,这些入境的野人都是猎人族,他们本来生活在阔江对岸的太无礼河两岸,阔江对岸的太无礼河两岸都是原始森林,那里是猎人族的狩猎场,以往我们这里是高原地区,他们是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自己的狩猎场过江来的,今年也不知为什么,他们就这么过来了。”
    左骑说:“你不是可以和他们交流吗?你现在知道他们在锐蝉境内的营地后,你去和他们交流过吗?”
    队长说:“和他们简短的在镇子上交流了几句,他们只是说狩猎场没有了其它的他们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左骑又问:“我们来的时候发现阔江的水流变少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吗?”
    队长说:“大人,属下也是去接头地点时偶尔去江边才发现这一情况的,以往我们镇子的用水都靠山泉,所以阔江的水流情况对我们没有影响。至于为什么,属下猜想是太无礼河的河水出了问题,因为我们镇子的山泉是南极山脉流淌下来的,如果是南极山的融雪少了,那我们镇子上的山泉也会少,今年以来我们镇子里的泉水流量没有少。”
    左骑听了后说:“看来野人入境的问题应该和太无礼河有关联。至于究竟是什么问题,问一下野人就全明白了。明天一早你带我们去野人营地向他们询问具体情况。”
    队长说:“大人,野人虽说没有报告中说的那么凶险,但是他们也是不好接触啊!随便靠近他们的营地有可能真的会被他们袭击的。”
    安和左骑一同说:“怕什么!我们控制住他们就是了。”
    队长说:“那就好办了。”
    左骑说:“你在地图上先找出野人营地的具体位置。”
    队长在地图上找了一下后说:“大人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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