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为大臣上马后定睛一看,他也说:“回来的人中怎么没有看到上卿啊!你们看到上卿了吗?”
    法为大臣身边的人都摇头说:“没有!”
    法为大臣心想这是什么情况啊!他等不及了,他要前去看个究竟,他带头打马迎向了上卿回城的队伍,他来到队伍前面时顿时就傻眼了!
    他颤颤巍巍的问上卿的副手说:“你、你、你们大人这是怎么了,不会真的是······。”
    上卿的副手看到法为大臣亲自迎过来,马上减缓了前进的速度,法为大臣到近前说话时,副手已经叫停了自己的队伍。
    然后他下马向法为大臣解释说:“报告法为大臣,上卿只是病重!他被乱民击伤后总是神昏谵语!今天早上赶路时又从马上摔了下来,所以我们这才让大人您久等了!”“啊!伤的这么重!你们怎么不早些报回来啊!”
    上卿的副手对法为大臣说:“大人啊,乱民太可怕了!消息送不出来啊!上的案子被他们自己闹得乱了,其实吃亏的还是他们自己,可乱民根本不可理喻啊!最后上的案子因为他们瞎闹造成证据对上有利,上又趁机拿出土地赔给了他们,我们的判决也是不得已啊!上卿受伤后坚持去和乱民理论也去了军营阻止上赔偿土地的方案,可乱民们见钱眼开,最后···唉!我们前功尽弃啊!上卿最为可惜,他伤的真的很重啊!”
    法为大臣听了也是非常生气,他说:“你们当时为何不去找当地的防卫队,捕盗大臣不是早就安排好防卫队听从你们的调遣吗?”
    副手说:“哎呀大人!防卫队不提也罢!判决书中防卫队的案情通报您应该已经看过了,就是他们这份报告坏的事,当地防卫队都是些无能之辈,也不知道他们这次安的是什么心!我们的案子涉及到上,乱民生事想指望当地驻军就更别提了!我们这次是吃大亏了!”
    法为大臣听了气急败坏的说:“我们这次吃亏看来是自己人背后使坏啊!好你个捕盗大臣,我看一眼上卿。”
    法为大臣这时下马走到上卿躺着的马车旁,他小声问紧闭着双眼的上卿说:“上卿啊!你好些吗?”
    上卿微微睁开双眼看着法为大臣不住的摇头,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不住摇头的他只是流下了一行泪。
    法为大臣看到上卿这般委屈,他心痛的说:“我要那个家伙好看,上卿你辛苦了!你先回府休息。我去为你找回公理。”
    法为大臣愤愤不平的上马后快速骑入歌诗城。他疾驰入城后一路赶去了朗府,在途中中卿和下卿都问过他“大人您要去那里。需要下官陪同吗?”法为大臣没空理他们,他让中卿和下卿都回去。
    法为大臣怒气冲冲的进入朗府后,见到了心情还不错的朗心义,法为大臣一见到朗心义就开始抱怨,他说:“大人,上的案子本来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就在最后关头捕盗大臣的人出问题了,大人你看案卷中防卫队提供的案情记录呀!”
    朗心义瞟了一眼法为大臣后没有拿过法为大臣递上的判决书,他用不屑一顾的口吻说:“上一案的判决书老夫知道了,你司无能还要甩锅他人吗?”
    法为大臣听到朗心义这么说,更坐不住了,他争辩说:“大人,我司上卿都被打的头破血流了,捕盗大臣派驻贸镇的防卫队都像是死人一般,任由暴民作乱也不管。如果说这也可以,那上一案我司这么判也无可厚非,大人在明日的政要会议上可不要怪罪我啊!”
    朗心义说:“老夫要怪罪你,现在就可以,我说你什么了吗?你不要动气,更不要责怪他人,依我看问题还是出在你自己身上,你用人不当啊!”
    “我用人不当!我用上卿难道错了吗?他可是我手下最得力的人了!他也是在法司除我以外任职最长的人,他的事我最清楚,他绝不可能出卖法司、出卖我,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就等于是出卖了他自己。”法为大臣听了朗心义的话有些气急败坏了。
    朗心义用看似随意的口吻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你就那么重要吗?你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把自己的位置给他吗?”
    法为大臣听了这话瞬间被凝固住了,他发呆了一会后突然急切的问朗心义说:“大人难道是知道些什么了吗?难道说上卿投靠王了!不会的,那太可拍了!”
    朗心义说:“好了!老夫什么也没说,再说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让你们做好准备去我封地过年的事抓紧办,其余的事老夫目前都不在意了。锐蝉军,哈哈!见鬼去吧!”
    “啊!大人上卿和锐蝉军又有什么联系啊?”朗心义的话让法为大臣完全摸不着头脑。
    朗心义没有正面回答法为大臣的问题,他说:“好了,你回去吧!老夫什么也没说,只要你按照我安排的去做就对了,其他的事你也不要杞人忧天了,马上就过年了。”
    法为大臣没有说服朗心义把上一案的责任归罪到捕盗大臣头上,但是他发现朗心义也没有因为上一案怪罪自己,这真的是有点意想不到,法为大臣想了想后认为,反正自己没有被骂就算了吧!他向朗心义告退了。
    他在回府的路上反复琢磨了朗心义的话,他想来想去还是不敢相信上卿会投靠王,他认为朗心义那些话的用意是想告诫自己以后做事要亲力亲为。他现在最想不通的其实还是上的案子怎么竟会是这个结果,太意外了!他虽然没有被朗心义骂,但是他一想到这个案子的结果就心情郁闷!
    直到第二天的政要会议开始时,法为大臣的心情还是非常郁闷,当法司的例行汇报中提到上一案的判决时,他郁闷到了极点。
    这时捕盗大臣还插了一句,他说:“法司上卿怎么会这么判!上毕竟是亲自领兵与百姓发生冲突,那么多百姓受伤,就不了了之了吗?”“你还说风凉话,关键时刻防卫队都去那里了,让乱民无端生事,要不是那样,这个案子会是这个样子吗?”
    朗心义果断的打断了他们两人之间的龃龉,他说:“好了!都是过去的事就无需多言了,既然已经是终审判决,上的案子就算是过去了。我们继续吧!”
    听了朗心义的话,法为大臣和捕盗大臣都不在多言。
    在今天的政要会议中最后汇报的人是甲图,轮到他汇报时,他还没开口汇报,朗心义先对他说话了,“你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做官啊!怎么汇报也没个提纲啊!还有就是,听说你的属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走出官司,这像话吗?今天你和官为大臣必须有一个人为此负责。”
    甲图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您说的后一件事,由我全权负责。至于为什么没有提纲嘛,因为太多了,还是微臣简单扼要的说一下,日后各位大人要看提议以外的财税新政可以来我司详阅。”
    朗心义说:“哦,这么说来,好像你是找到解决锐蝉财政困境的方法了。”
    甲图信心满满的对朗心义说:“回首席执政官大人的话,是,属下找到解决之道了,首先微臣已经分清谁是我们财司的好官,他们通过将近二周的共同努力现在已经把我们财司的账目查清楚了,我们锐蝉财政的缺口总共是七十万大净钻。”
    朗心义听到这里打断了甲图的话,他问甲图:“甲图,你所谓的好官都确定吗?好官以外就一定是罪臣了吗?”
    甲图说:“是的,罪臣们都认罪了,他们也都一一写明了他们所犯的罪,就是因为他们交代了自己的罪过,这才让我们锐蝉财政的真实情况得以大白于天下。”
    民为大臣插了一句,他说:“那你就那么肯定那些没有交代的人都是好官吗?”
    甲图斩钉截铁的说:“微臣可以肯定,因为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
    法为大臣还是听不明白,他说:“甲图,你不要故弄玄虚,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
    甲图说:“我用了一个计策,这个计策就是微臣告诉我司所有人,他们面前都是死路,只有一条是活路,但是这条活路只有罪臣才能走的出去,那么走出去的人就是罪臣,死到临头都走不出去的那些人反而是好官。”
    “什么意思啊!”法为大臣、民为大臣还有捕盗大臣异口同声的问甲图。
    其实睦为大臣和朗心义也不知道甲图究竟是怎么做的。不过朗心义虽然不知道甲图具体是怎么做的,但是甲图这么一说后他对甲图的计策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他对甲图的智谋非常欣赏。
    朗心义对甲图说:“甲图你无需理会其他人,你现在解决了财司账本的问题,也为官为大臣扣留高级官员找到了依据,很好!但是你不要忘了,锐蝉现有七十万的财政缺口,这应该怎么办啊?你到底有何良策能予以补救?”
    甲图说:“微臣有,只要首席执政官大人鼎力支持我的提议就有办法解决这七十万的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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