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坝义看到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查到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他气急败坏的质问甲图说:“你不是说那个罪臣一定就在这些农场之中吗,现在离他逃出城已经过了整整一周的时间了,该查的大型农场也都查过了,可查实的情况却是这样的!也许那个厮现在已经逃离锐蝉境内了,如果他真的就此逍遥法外了,这就是你的错!”
    听到南坝义的这番责难,甲图呆呆的看着那堆报告,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好像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样,他若有所思的保持着沉默。
    王劝南坝义说:“你不要说甲卿,他也是一心为了锐蝉好,罪臣虽然没有被捉拿归案,可他出的点子是好的!他没错,你不要怪他了,我们再想办法吧。”
    官为大臣在王说完后也说:“甲大人也已经是全力以赴了,罪臣脱逃我们不能全怪他啊!为今之计唯有快速封闭所有锐蝉的出入境通道,也许还有可能拦截那个罪臣,毕竟他现在是罪臣的身份,不敢明目张胆的走大道,他应该是昼伏夜出才对,所以他的脚程应该很慢,也许还有机会的。”
    王和南坝义听了官为大臣的话后都点头同意,王点头同意后对南坝义说:“平,你马上去下令,命令各个边关守军严查出境人员,各个出境的小道也要日夜巡查。希望他还没有逃出锐蝉吧!”
    “不可!王万万不可!”甲图听到王的这个命令后像被电击了一样跳了起来表示强烈反对。
    南坝义对甲图说:“你好了!跳什么跳,不说你,你还跳,王说的那里不对了!”
    甲图跳起后马上跪在王面前说:“王,如果微臣的判断错了,那个罪臣就算脚程再慢恐怕也早已逃之夭夭了,现在再去封锁边境也一定是徒劳无获的,微臣刚才又细细想了一遍,微臣认为自己的判断没有错,错是错在我们的查找方向上,那个罪臣也是老奸巨猾的人,他是不会把已经登记在册的农场简单的找个人代持后就直接收入囊中的,这样做还是太引人注目了,他肯定是把其他不为人知的土地集中起来变为自己的农场,这样一来即使有人想查他的农场也没有那么方便,我们还要坚定不移的查下去,我们不仅要查还要让他们认为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罪臣逃离了歌诗,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掉以轻心,他们掉以轻心以后罪臣在锐蝉境内逗留的时间才可能延长,他逗留的时间越长我们抓住他的机会就越大。王放心,微臣敢保证罪臣现在肯定还在歌诗附近,他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钱、他没有处理完自己在锐蝉的产业、他没有完全安顿好自己的儿子,他是绝对不会走的,他不走躲在自己的农场对他来说是最安全的,他现在肯定也不会相信朗心义,他应该只相信钱。王再信微臣这一次吧!”
    甲图一说完,没等王开口南坝义先说:“甲图你不要再信口开河了,现在还不亡羊补牢,那个罪臣可就真的远走高飞了!这个罪过你担当得起吗?”
    甲图说:“为了锐蝉的大业,微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微臣只说真话,如果说错了王要处罚微臣我也认!”
    这时官为大臣也劝甲图说:“甲大人为锐蝉也是殚精竭虑了,不过甲大人的做法也是有点孤注一掷了,还是下令严查边关来的稳妥一些吧!”
    甲图对官为大臣说:“大人,现在是决定我们双方胜败的关键时刻,现在不博更待何时!我们孤注一掷也好过得过且过啊!”
    甲图一说完,南坝义和官为大臣都还想说甲图,王终于开口表明态度了,王说:“不要多言了,甲卿你先起身,我决定搏一把,你想好怎么才能查出那罪臣藏身的农场了吗?”
    甲图起身后说:“微臣想好了,这次由我亲自去民司查看歌诗周边所有的土地流转记录,不出三日微臣定能查出那个罪臣的藏身之处。”
    王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你去办吧!”
    南坝义还想反对,王伸手拦住南坝义不让其开口,王说:“我意已决,你们全力以赴配合甲卿,如果这次查不出那厮,我们就真的输了,这个责任由我承担,到那时我们只有变卖了财为大臣的现有土地和商铺补充军需,此后整顿财司一事还需要甲卿去亲力亲为,甲卿你现在就去忙吧!”
    甲图得令后跪谢王恩,他对王说:“王对微臣的信任是最大的支持,有了王的支持,微臣死而无憾!”说完后他立刻出了后宫书房直接去了政议厅内的民司,他开始在民司中的土地规划使用处蹲点办公。
    甲图走后王对南坝义和官为大臣说:“我们应该相信甲图,再说其实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才去封锁边关也就只是做做样子罢了,那厮真的要逃,锐蝉边境那么大怎么能全都防住,况且他这次又不是出国观光,怎么会走边关大道,任何一个不知名的山间小道都可能是他出国的通路,我们想抓住他也只有想办法发现他的藏身之处了,就像甲图说的我们搏一把吧,现在不搏更待何时啊!”
    南坝义和官为大臣看到王如此坚定的支持甲图的意见后,他们也不再多言了。
    南坝义说:“那好,王兄我这几日去守歌诗正门,左骑一直守着商门,让右安礼去守军门,这样一来朗心义看了一定会认为我们还在城内大肆搜捕那厮。”
    官为大臣说:“那我也让我司人员紧盯民为大臣和法为大臣,他们两个人最有可能出城见那个罪臣。”
    王听了说:“好!我们全力以赴,锐蝉先祖在天之灵看到了也会保佑我们的,锐蝉的罪臣一定逃不了。”
    王和他们几人通过这次长谈后再次统一了思想鼓舞了斗志,他们要坚定不移的一查到底。
    朗心义一伙人现在的斗志可是旺盛的很,他们商定完具体与财为大臣接洽的方式和人选后,他们都认为自己胜券在握了。他们在商定完之后的几日内日日混在朗府等着听消息。
    他们一伙人全体混在朗府三日后的一个晚上,朗心义得到了自己管家的密函,朗心义得到的这分密函内容就是他们几人都迫切想知道的信息,他拆开密函后马上把密函内的信息读给了他们。
    朗心义对他们说:“我的管家和财为大臣的谈判已经有结果了,一;财为大臣要五十万大净钻。二;他要我们负责把他的儿子尽快平安的送到智越。三;他只有在自己安全到达智越以后才会把记录给我们。”
    “啊!什么!”法为大臣、民为大臣和捕盗大臣三人听到财为大臣的要求这么过分,他们都急了!
    法为大臣说:“有没有搞错啊!五十万大净钻,这也太多了!我们说好的一起凑给他最多三十万大净钻,现在多了这么多,大人不好办啊!”
    捕盗大臣紧接着说:“是啊!他还要自己的儿子也马上去到智越,这不还是要大人赔钱吗?”
    最后民为大臣说:“要不,我们把歌诗城中的产业变卖一些,凑够了钱早些送走这个瘟神算了!”
    朗心义听了他们的话笑着说:“好了!你们不要说了,什么变卖家业的话听了就知道是不切实际的,你们三个现在这个时候联手在歌诗城中变卖家业,是不是怕王不知道你们是为了给财为大臣出逃凑钱啊!不要再和老夫耍心眼了,不就是老夫多承担二十万大净钻吗?加上他儿子的保证金十万,总共也就顶多是三十万大净钻,老夫还拿的出这些。”
    他们三人听到朗心义这么说后,真的是激动啊!他们一同对朗心义表达出无比的崇敬,他们分别说:“大人大气啊!”“大人豪气干云啊!”“大人之重情重义堪比宇内第一人啊!”
    朗心义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几人的马屁功夫见长啊!有没有更露骨的话说来听听啊!钱的事你们就不用再多担心了,可让你们办的事都要全神贯注才是,知道吗?”
    他们同时点头说:“是。”
    随后法为大臣、民为大臣都说,“明天我就回自己的司看一眼。”
    他们两人说完后,捕盗大臣笑着对朗心义说:“大人我可没有闲着,最近一次的政要会议上王让南坝义、左骑和右安礼在捉到财为大臣之前分别把守城门,还让左骑配合近侍军继续搜查全城,我可是一直暗中找人盯着他们的,他们在歌诗城中的一举一动我可是一目了然,您别看左骑那个小子现在拿了他丈人所谓的命令函后自称是捕盗总监,其实目前捕盗司中真正完全听命于他的也就是那个新建的防卫军,那个防卫军也就是原先的监狱防暴队改制后组成的,没有多少人的。我的人可是遍布整个防卫队,歌诗城里的消息我知道的比他快!据我的人汇报说现在王可是热锅上的蚂蚁,民为大臣组织的那些孤老这几日天天去王宫大门口闹,王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天天给他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看王是快撑不住了。还有就是财为大臣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听说王天天要骂安那个小子一顿,大人你说这些多有趣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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