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心义说:“财为大臣在歌诗以外金屋藏娇的地方不少,这些脏东西捕盗大臣都知道,我让他去把财为大臣的这些露水姻缘都抹去,不干不净的或许是麻烦。”
    民为大臣问:“大人,这事财为大臣知道吗?他知道了会同意吗?”
    朗心义说:“他连自己的妻子都舍得,这些玩意他不会在意了。他现在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法为大臣突然说:“哦对了!他出城后对我提了一点,他说让我们保下他的儿子。”
    朗心义说:“他的那个败家子,一无是处的家伙肯定不会参与他的那些事,王不会对他有兴趣的,保下他不难。他还有其它要求吗?”
    法为大臣说:“他说想要钱,具体要多少他没说,他说还要想一想。”“嘿!他还真是个财迷,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着钱,我看他是为了钱命都可以不要的,给他,要多少都给他,唉!你们说,他的记录会不会交给他儿子了。”
    民为大臣的这个问题,朗心义想都没想就回答他说:“不会的,他自己的儿子自己还不清楚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没事也弄出些事来,绝对不会在他那里的。他要钱也没错,这个好说,如果他实在不愿意交出记录,我们保下他的儿子后,让他先去智越,等他到了智越以后我们再慢慢谈。”
    听朗心义这么说,法为大臣和民为大臣都说也只能先这么办了,随后他们开始一同用晚餐。
    进餐时,朗心义对他们说:“明天王肯定要找我们的麻烦,你们千万记住了明天无需示弱但是也不可以硬顶,我们要以保下财为大臣的儿子为主要目标,你们记住了吗?”
    他们都点头说:“大人我们记住了。”
    用完晚饭,朗心义把他们送出了府,他们离府之前,朗心义对他们说:“你们以后听我的就不会有问题,不然性命难保!”
    他们两人听了朗心义这话看了彼此一眼后都向朗心义躬身行礼说:“微臣谨遵大人之命。”说完朗心义目送他们离去。
    朗心义回到堡垒内的客厅后,他让贴身护卫都下楼去,他独自一人坐在客厅中,他显然是在等人。
    半夜时分,一个黑影飞身越上堡垒第二层,这个黑衣人上了二层后轻车熟路的进了堡垒中的客厅,朗心义对这名黑衣人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因为朗心义等的就是他,这黑衣人就是自己的管家。
    管家见到朗心义后跪下行礼说:“师傅,我暗中跟随财为大臣的护卫队到了他的农场,他已经安全了。”
    朗心义说:“你这几天干的不错,他的那些记录藏在那里,你探查到了吗?”
    管家说:“我问了财为大臣府中的密探,他也不知道这份东西的所在,毕竟这记录太重要了,财为大臣不会轻易示人,但是有一点学生可以肯定,财为大臣的儿子不知道那个东西的存在。”
    朗心义说:“这个我也想到了,不过你是为什么才如此确定的呢?”
    管家说:“学生隐藏在财为大臣府中时,我看到财为大臣的儿子已经向看管自己的近侍投降了,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近侍,可他知道的事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他就是一个孬种罢了。他要是知道了有记录这事,恐怕王现在已经得到记录了。”
    朗心义说:“好了!不管那个孬种了,你这几天继续在财为大臣府内查探,他府内现在应该防范的松一些才对,你要借此良机好好找一找。老夫相信这记录一定在他府中不为人知的某处藏着。还有你行动时也要格外小心,你的身手远不如你父亲,你只擅长轻功,如果被近侍发现一定不要与其打斗,马上离开,你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啊!”
    管家说:“谢师傅关爱!徒儿知道了,徒儿这就走了。”这个黑影离开客厅后飞出了堡垒,他像迷一样消失在了黑夜中。
    锐蝉的这个夜晚有着太多的迷,这些围绕着财为大臣的迷只有抓到他以后才会被完全解开。
    夜色迷离但再黑的夜也总会过去,第二天清晨,首席执政官和各位执政大臣都一大早就接到了王的紧急召见函,这份函的内容很简单,财为大臣畏罪潜逃,立刻召开紧急政要会议商讨对策。
    接到通知后,所有人都准时到达了政议厅的大会议室,大家到齐后不久,王也到了。
    王今天坐下后没等朗心义带领大臣们行礼就直接开口了,他对所有人说:“各位免礼,事关重大我们直接开始讨论,你们手头有财为大臣贪腐一案的主要证据清单和他妻子亲笔签名的供词还有就是这个罪臣昨日与其妻子当面对质的记录,他昨日认罪后就畏罪潜逃了,你们先看一看这些案件资料吧。”
    王说完后大家都沉默着看了一遍自己手头的材料,大家都看完材料后,民为大臣首先说话了。
    民为大臣说:“王由此看来财为大臣确实腐败啊!现在查获的这些赃款可是及时雨啊!我们民司已经是揭不开锅了,把这笔钱给我们民司以解燃眉之急吧。”
    王说:“你还能想到锐蝉真不容易啊!你真的很能干啊!昨天那个罪臣脱逃之时你也在场啊!你说一说,那厮究竟去哪了?”
    民为大臣一脸惊恐的说:“王,君无戏言,微臣可是未曾见到财为大臣多日了,他畏罪潜逃和微臣有何干系啊!”
    王说:“你不带着你的护卫阻拦近侍的马车,财为大臣怎么可能乘坐你司马车趁乱逃跑。”
    听了王这话,民为大臣一脸无辜的说:“什么!昨天的那辆无故冲撞百姓的马车中竟然是财为大臣,这微臣不知啊!还有王为何说我司的马车协助财为大臣潜逃,这有何证据吗?人证物证何在。”
    王说:“你倒是会狡辩,寡人现在怀疑财为大臣就有可能藏在你府中。”“冤枉啊!王,微臣府内没有罪人啊!”
    官为大臣说:“和逃犯有密切联系的人都是嫌疑人,在脱逃现场出现的密切联系人就更可疑了。”
    法为大臣说:“官为大臣此话差异,要说密切联系人,我们在座的都是,王也不能列外,民为大臣昨天是为锐蝉百姓好才亲自为全国各地来锐蝉观光的孤寡老人导游,不想其间和近侍发生了一些误会,听说民为大臣的护卫是为了保护百姓才被近侍打伤的呢,现在知道当时近侍也是为了押解重要人犯,我看民为大臣也不要再追究了,王也不要再追究了,毕竟当时近侍没有第一时间告知自己的任务才会引起误会的,民为大臣又不是可以未卜先知的人,无人告知又怎么能知道有罪臣在马场内呢!微臣看来是近侍有错在先啊!”
    王对法为大臣说:“你也脱不了干系,你不要急于帮别人开脱,你昨天出过城,虽然你出城的马车由左骑亲自检查过,罪臣不可能借此逃出城外,但你往日和罪臣来往甚密你也很可疑。”
    法为大臣听了王的这句话也紧张了,他大声的为自己申辩,他说:“王,罪臣脱逃,我们所有人都是心急,可再急也不能捕风捉影啊!微臣好久都没有见过那个罪臣了,微臣对罪臣脱逃一事一无所知啊!微臣昨日可是为了法司的公务早早的出了城啊!王也说微臣的马车被检查过了,没有嫌疑啊!请王明察罪臣脱逃一事与微臣断断无关啊!”
    王说:“好!明察,你们都要查,每个人的府邸都要查一遍。”
    “什么!”听了往哪搁这话,朗心义一伙人都叫了起来。
    法为大臣发出惊叹后先开口了,他说:“王,我们可是执政大臣,不能仅凭异想天开的猜测就查抄我们的府邸。”
    民为大臣也说:“对啊!没有真凭实据怎么就要查抄我们的府邸啊!锐蝉法不是规定要特别保护执政大臣的吗?”
    他们两人说完捕盗大臣还想说话,王先开口了,王说:“你们反对没用,寡人决定的事只需和首席执政官商量即可。”
    王说完这一句后就看着朗心义,朗心义知道王在看自己,他却没有看王,因为朗心义心中很安定,他认为王还不知道财为大臣已经离开歌诗了,他认为王被骗了!
    朗心义认为王被骗了后,心中不由地大喜,他目视前方微笑着说:“王想查抄执政大臣的府邸必须我这个首席执政官签署公文同意才行,可这么大的事也需要执政大臣们投票同意才行啊!可王也看到了执政大臣们显然是不同意的,王还是不要一意孤行才好啊!王可要明白这次可不像上一次,上一次查抄财为大臣的府邸王是有些证据的,这次王可什么都没有拿给老夫看,口说无凭是不行的。”
    官为大臣说:“微臣愿意自请查抄,罪臣万一潜入他所熟悉的执政大臣府中也未可知,王查一遍还是要的。”
    睦为大臣也说:“微臣也想请王查抄本人府邸。”
    王听了官为大臣和睦为大臣的话,马上对朗心义说:“看来心中坦荡之人也是不惧查的,越是躲躲藏藏的人越是可疑,罪臣一定还在歌诗城中,罪臣就在那些见不得光的地方,光明磊落的其实都不用费力查,寡人就是要围了那些暗室可欺的,这次不查出个所以然寡人是不会罢休的!”王的这一席话显然是要证明,自己认定财为大臣还在歌诗,而且财为大臣就躲在了他的朋党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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