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义的事在军事会议上有了最终定论的第二天,新一次的政要会议如期召开,在这几周的政要会议上其实就一个焦点议题,上义究竟有没有指使他的妻子欺压百姓,这件事翻来覆去的讲已经是毫无新意了,今天会议一开始,朗心义又一次开始向王发难,这次他的口气与前两次略有不同,他显得很气愤!
    朗心义严厉的对王说:“听说上昨日就被放出来了,这就是军方的态度吗?一个纵使手下士兵为非作歹的将军竟然只羁押了三周就被放走了!看来锐蝉百姓是命如草芥啊!”
    王说:“首席执政官大人事情了解清楚再说不迟!上不是被无罪释放,他被紧闭了三周,他还被发俸一年,同时他的爵位也被降了一级,现在他是上礼。”
    朗心义听了后冷笑道:“天呢!就降了一级还算是惩罚,王没有徇私吗?”
    朗心义此话过后,官为大臣和睦为大臣一前一后都指出军方的处罚不应由官员多言,马上民为大臣和法为大臣又指出上的案子是民事纠纷引起的,不能单一的说是军方的事,捕盗大臣现在也来参会了,他和负责捕盗司日常工作的左骑也同时争论了起来,一个说上义就是其妻子背后的主使人,一个说上的妻子是成年人,她自己的事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随意联系到上的身上。
    大臣们争论不休,最后朗心义说:“我们还是看现已查实的证据吧!请法司上卿进来汇报案件进展情况。”
    法司上卿进入会议厅后,他马上向朗心义汇报案情,他说:“下官接手此案后马上抓捕了案件嫌疑人上义的妻子,随后在近三周的调查工作中先后查访目击证人三百六十一名,实地丈量案件争议土地二次,结合嫌疑人自己的供述,就目前来看上义妻子欺压百姓的事实证据确凿,她不仅欺压百姓更恶劣的是,她还不顾百姓死活,到现在为止她也不愿意赔偿百姓的损失,有一名被她气的投河自尽的老妇,她对此也丝毫没有表现出愧疚之意!她简直是恶贯满盈,她的所作所为如果没有上义在背后为其撑腰,她怎么可能如此猖狂,上义带军中护卫打伤大量百姓一事就是直接证据,现在打伤百姓一事当时的情况下官也查证了一二,当时······。”
    听到这里,王严厉的、大声的打断了法司上卿的陈述,王大叫道:“你住口!没有实证就敢说上义纵兵打伤了百姓,那些人是百姓吗?上当时有下令吗?冲突中所谓的百姓就没用武器在手吗?他们不是先冲入上府的吗?”
    法司上卿看到王龙颜大怒还一口气连问了这么多问题,他也毫不示弱,他向王行礼后说:“证据还在进一步收集的过程中,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上的手下参与了打斗,被打伤的人大都是对方,锄头不能说是武器,如果上的妻子愿意给予上告人合理的赔偿,也没有这种令人不堪的场面发生了,王可不能不问是非一味袒护啊!臣之心日月可鉴,唯有王不知吧!昏聩啊!”
    王这下可是真的被激怒了,王听了“昏聩”二字后突然握剑站起身大声骂道:“胆大妄为的乱臣贼子,胆敢出言不逊!寡人知道你的心,你做的很好,你继续做下去呀!看寡人怎么对待你,不要命了是不是,竟然敢公然藐视寡人。”
    法为大臣看到王真的生气了,他认为上卿要吃亏,因为上卿的“昏聩”二字实在是用词不当,这个词首席执政官也不会对王随口说,更不用说一个上卿了。
    看到王手握剑柄起身怒骂后,法为大臣马上起身严厉的批评自己的上卿说:“昏头了!你怎么可以胡言乱语。”
    随后他马上劝王说:“王,我司上卿也是为了百姓,他查案过程中看到百姓受冤,他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了,王息怒!他不是有意冒犯天威的。”
    朗心义在一旁抑扬顿挫的说:“王,吓唬人啊!政议厅内众目睽睽之下,大臣即使说错了话,也不至于要拔剑吧!上卿先退下吧!案情我们都已基本了解,至于本案细节,等案件办结后,王自然知道。”
    王听了首席执政官的话马上坐了下来,但是王还是显得很生气,王握剑的手还是没松开,法为大臣对上卿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快撤退。
    可上卿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竟然还要说话,他对王说:“上义是否纵兵欺压百姓,他府内也有证据,可他身为军中高级将领,我司办案人员一直不能进入他的府邸查案,如果王想事情得到最终的解决,请王下令将上府暂时交由我管辖。”噢天呢!这个要求太大胆了,军方一军主帅的府邸就算是在贸镇的别院吧,也不能让官员随意查封呀,听了上群这话,所有人都看着上卿和王。
    王说:“好你个狂悖之徒!寡人就允许你这么干,寡人要看到最后的结果,查不出好的结果来,哼,你懂的!”
    王竟然同意了法司上卿这看似无礼的请求,法司上卿告退后上的事算是告一段落。
    此后朗心义开始追问王财为大臣的事究竟查的如何了。
    朗心义对王说:“一个执政大臣不能无缘无故被长时间封禁在府。财为大臣究竟如何啊?”
    王说:“很快就好了!现在看来财为大臣还是清白的,但是既然查了也不能半途而废,一查到底也是为了对财为大臣的清誉负责嘛。”
    目前朗心义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听了王的话,朗心义说:“最多再有一个月,没有证据就放人,不然王就自娱自乐吧!”
    王笑了笑说:“好吧!一言为定,就一个月。”
    谈定了财为大臣这件事,完成了各司的例行汇报后,这次的政要会议也就结束了。
    政要会议后的礼宴一结束,朗心义带着他的人回到了自己府中开私会。
    会议一开始他就对心情大好的法为大臣说:“你司上卿今天有些亢奋啊!”
    法为大臣委屈的说:“大人,看你这话说的!我司上卿这次可是全力以赴了,这大家可都是看到的,您还不满意吗?”
    民为大臣和捕盗大臣都说:“是的,上卿不错啊!”
    朗心义说:“老夫不是怪他,只是他不应该这么冲动,他可能以为这样是为官员争得了面子,可接管了上在贸镇的府邸真的好吗?查实其罪证就可以了,不要画蛇添足啊!”
    法为大臣说:“王查封了财为大臣的府邸,我们现在查封上的府邸不是很对等吗,再说不是您说要让上威风扫地的吗?”
    民为大臣补充说:“上卿毕竟不是经常见到王的官员,他也许是有些怕,所以才显得有些冒失了。”
    捕盗大臣也说:“查封上的府邸应该是好事,便于我们取证嘛,今天上卿做的不错。”
    朗心义说:“好了不说这些了,老夫不是说他错,只是希望提醒他不要在王面前太随意。民为大臣,各地孤寡老人来歌诗一事怎么样了?”
    民为大臣说:“进的地方已经来了,这些老人看到军方的人花天酒地可他们自己连饭钱都没有了,他们都被气的是直跺脚!”
    捕盗大臣问民为大臣说:“军人都这么有钱吗?他们也能大吃大喝!”
    民为大臣说:“我在老人去的时候让人去给正在用餐的军人送大鱼大肉呗,就和正在用餐的军人说是百姓们犒劳他们的,他们也不好推脱就照单全收了,他们那里知道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呢!这些老人回去后肯定要抨击军方,你们马上就可以看好戏,哈哈!”
    朗心义听后点了点头说:“做的好!你还是比下面人得力。财为大臣的资产转移的怎么样了。”
    民为大臣说:“上周最后一批转移去智越的钱也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大人放心万无一失!”
    朗心义说:“财为大臣在歌诗也有几间商铺,你可不要遗漏啊!”
    民为大臣说:“大人,这个嘛,可能我也无能为力了,财为大臣被王控制后,他究竟在歌诗有多少产业也就他自己知道了,我可查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大人请放心,这些商铺都没有多少资产,现金流转也不多,王即使查到也不会有大问题的。”
    朗心义说:“也不好说,歌诗城内每个城郭都有几家大型的商铺,这些大型商铺一天的流水就是成百上千的大净钻,万一这其中有几家是财为大臣的,他还用这些商铺洗钱,如果这些洗钱的店铺被王正巧查到了这可就麻烦了。王可以顺藤摸瓜查到银山城的银库。”
    法为大臣说:“银库已经搬空了,王查到又能如何,还不是没有实证,大人不要太过担心了!”
    朗心义说:“银山城的军演持续了这么长时间你们就不担心吗?”
    捕盗大臣说:“一个空壳在那里有什么可以担心了啊?只要财为大臣能守口如瓶,我们担心些什么呀?”
    朗心义说:“我就是担心财为大臣会说出些什么来。”
    法为大臣说:“大人过虑了!他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不会出卖我们的,他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他做的那些事,王是绝不会放过他的,他还能出卖他自己不成?”
    民为大臣也说:“就是!他比我们谁贪的都多,就他这么贪的人还能出卖别人吗?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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