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图看到王坚定的眼神后,他对王说:“既然王命我不能退,我对我已故父亲的在天之灵起誓,我不能退!”
    甲图在王面前发誓之后,润了润嗓子说:“王,我去年让我的人托法司的上卿帮忙通过一个案子整了一个人,我的朋友先和那个人签订了一份合同,买断了他的一份商品流通代理权,我的朋友在合同签订后没有及时付清买断款,还迟迟未完成代理商品的提货量,那个人急了,找到我朋友说,再不提货他的代理权也要被上家收回了!我朋友推说一时资金流转不便,让那个人先借一些钱周转,完成提货量保住代理权,要不然一拍两散谁都没有好处,我那个朋友也是有些产业的,那个人想了想后就借钱给了我朋友,我朋友写了借条拿到钱后也没有完成代理商品的提货量,那个人手中的商品代理权就此没有了,最后我朋友只是归还了那个人的借款。双方不欢而散。此事告一段落后不到一个月,我朋友拿着和那个人的代理合同去告那个人,说他代理的商品有问题,要他归还双倍的买断费,最后法司的上卿亲自受理了这个案子,最终的判决是我朋友胜诉。对方被弄得几乎家破人亡。法司的人抄起家来是很厉害的,法司官员抄家时多拿偷带都不稀奇。”
    王听糊涂了,王说:“你朋友根本没有付过买断款啊!对方就没有证据吗?”
    甲图说:“有,对方有明显的证据,对方拿出催讨买断款的函件,函件上明白无误的写了,他借我朋友多少钱,我朋友没有付过买断款,我朋友不按合同完成代理商品提货量的事实也都写了,双方都签了名。我朋友还故意在这份函上留下了改动的痕迹,但是法司上卿已经被我们买通了,他说这份函我朋友只是签收并不确认函件内容。”
    王急了!王说:“荒唐,即已签收,你朋友还改动过内容,其余部分还不认可,那叫什么法官,简直是枉法裁判。这么拙劣的把戏他也肯干,他难道不要脸了!”
    甲图说:“是啊!他们都是这样的不要脸,他们只认钱和权。我们故意给对方留下了明显的证据,我们这样做就是为了能抓住法司上卿的把柄,他拿了这次申诉方案件标的一半以上的好处,他还不拼命吗,那可是他正常年俸禄的十倍,我朋友告诉他,这个案子就是要找那个人的晦气,不为了钱。法司上卿看到是官员托过来的,又有那么多好处,他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他们这么干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们早就习惯了的事。”
    王听的浑身颤抖,王说:“没有法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不按证据,勿乱的自由心证,该死!那个受害人就不申诉吗?”
    甲图说:“法司上下都是一家人,他上那里去告,他最后也是托了一名官员才了结了此事,不过王不要担心他,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好人我们当然不会去做他,他以前也这么干过,而且他不仅在民事上这么干,他还犯过刑事罪,他是通过买刑才脱罪的。”
    王听了甲图说的这些后两眼充血简直要奔溃了,王说:“什么!还可以买刑脱罪!完了,法司彻底烂了!锐蝉法彻底乱了!”
    甲图说:“是的,王一定不知,现在买刑脱罪的行情是六千大净钻一年,缓行多付一万,如果是严重的刑法,比如极刑,只要压住对方受害人点头同意不追究,犯人也可以脱罪,就说犯人作案时是精神上有病了!精神有病的人无罪!”
    王愤怒的说:“祸害百姓的东西,一个不能留,都是害人精!”
    甲图说:“王,不要生气,证据我都准备好了,他逃不掉的,他一旦落网,就能顺藤摸瓜牵出他的主子法为大臣,法为大臣一旦倒台,压死的法司官员就不知道有多少了,他们现在都是瓮中的鳖,只要王一声令下,他们马上就灰飞烟灭,王何必为了这些等死之徒再生气呢!”
    王伤心的眼睛都红了,王对甲图说:“锐蝉的法治竟然崩坏到如此的地步,寡人对不起锐蝉百姓啊!”
    甲图安慰王说:“其他国家也有这种现象,我们锐蝉在先王时期已经是这样了,王不知道而已,王想着为百姓主持公道已是明君所为,历朝历代积累下来的恶习,怎么能都怪王一人呢!”
    王对甲图说:“爱卿你是好样的!你为我打开了一扇窗,让我看清了真正的锐蝉,虽然不是一片美丽的景象,但是这些腌臜事如果不能早日看清、早日去除,我又如何对得起百姓,我又何以为王,我知道的晚了!万幸能有你告诉我这些。”
    甲图看到王真的是伤心的很,他对王说:“王,我这有一件好事要告诉王,我在南坝关外实验种植的春小麦成功了,天丰每年冬天的大雪是给越冬麦苗保温的棉被,我们今年春天就可以收获五百亩春小麦,明年开始,我们大规模种植后,天丰粮食的年产量就要翻番了。”
    王听了这个消息当然高兴,王对甲图说:“你又为我们锐蝉立了大功,如果天丰的粮食产量可以翻番,我们的军队数量就可以翻番,军队数量不增加的话,军队有了充足的粮食,可以换做钱,拿这些多余的钱打造战舰和武器,我们锐蝉军就真的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了,锐蝉万安啊!甲图,你的这一功绩可以说是惠及锐蝉千秋万代啊!”
    听了王的赞誉,甲图笑着说:“不敢当!王之圣明才能有锐蝉万安,我只想锐蝉可以强大繁荣。”
    王高兴的走到书桌台前,王对甲图说:“爱卿先回去准备对付法为大臣的事,年后我要去深参加西南沿海联合会,回来后我们就清除那些腌臜之人,等我们把朗心义的羽翼都去除了以后,我们可以控制他的时候,你就是执政大臣中的一员。”
    甲图听了王的话,激动的说:“微臣就是想为锐蝉效力、为王效力,我如果有幸得到王的抬爱成为一名执政大臣,那我真的是对得起自己家族的列祖列宗了,谢王的恩典!”
    王笑着说:“你理所应当。”王和甲图说完话后,王亲自把他送出了书房。此后王命安亲自把甲图送回府。
    安回到王宫后得知王还在书房,安进书房后看到王在暗自神伤,安对王说:“天丰的粮食多了,可是大好事!王就不要伤心了,官员们不好,修理他们就是了。”
    王说:“可是蒙受冤屈的百姓怎么办!查处一批官员就可以平复百姓们受伤的心了吗?不能等,该除掉的一个不能留。安,明天一早再次召开政要会议。”
    安说:“王,明天马上就对他们动手吗?”
    王说:“明天先处理关外难民的事。年后动手,这次我要把他们那些肮脏的垃圾一网打尽!”王心里想到法司的种种不堪,就难以入眠,王为受冤屈的百姓而感到愤愤不平!
    第二天一大早,王要再次召开政要会议的通知传达到了各位大臣的府上,他们按照王的命令到达了政议厅。
    今天王和朗心义几乎是同时进入了政议厅,王今天竟然比朗心义还晚一分钟到。
    王到后,朗心义按照礼制带领大臣们向王行了礼,礼毕后,他有些不耐烦的对王说:“昨日就紧急开会,今日又是如此,现在还在年节之中,有什么要紧事吗?昨日不说今日来说!”
    王说:“昨日算说完了吗?都是说自己没有能力,现在寡人想了一个晚上,不用各位出钱出粮了,有了办法后,希望大家配合一下,特意召见各位来开会,不会误了首席执政官大人的节庆吧!”
    朗心义听了王的话,也十分意外,他没有想到只过了一个晚上,王竟然想到了对策,他好奇的问:“居然有了对策,老夫愿闻其详,国事为大,年节期间自然也不例外,王有何妙计,请赐教!”
    王说:“军方救济难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把难民安置在关内的军营旁,民司把全国农庄主的信息给寡人,寡人亲自写一份信给他们传阅,这份信是邀请函,请他们去南坝关选劳力,这些劳力不用付工钱只给饭吃先到先得,防卫队负责难民的落户问题,农庄主要去的人就必须保证其有居所、有饭吃,难民就落户在所效力的农庄,难民问题就这么办。”
    民为大臣大惑不解的对王说:“王说的劳力不会是那些孤儿寡母吧!他们也能算劳力!”
    王说:“雄居女子不同我们锐蝉女子,她们不仅有力气还能骑马打猎,雄居妇女的具体情况,我会在给农场主的信中对他们进行说明。”
    法为大臣说:“有人要她们是好!万一要了去用的不好,要退货怎么办?”
    王说:“要了就要管一年,下一年才可以报备防卫队后说不要,你倒是空闲的很,今年没有闹着要翻案的百姓吗?以往过年,你的法司可是热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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