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南坝义就进宫等王,王今天也是起了一个大早,王为朗心义准备了厚重的礼物,南坝义看过礼单后说:“王兄,面子是给足了他,希望他能配合我们才好。”王听了南坝义的话,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王对朗心义丝毫没有底!
    王和南坝义带着期盼的心情去了朗心义府上,他们到朗心义的府门口时,没有像往年一样看到人山人海的热闹场景,今年前来拜访的官员和百姓都被牌匾和朗府的管事给劝了回去。
    王和南坝义也看到了那块牌匾,南坝义看了后说:“首席执政官真的是用心了,我们去看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王说:“不管是怎么一回事,他的低调是真的,我们要小心。”
    王和南坝义在朗府门口下马,朗府的管事看到王驾,马上跪迎,同时他们派人去告知管家和朗心义,王来了。
    王和南坝义进入朗府不久,刚过第一圈院落,朗府的管家就跪地迎接王驾,他对王说:“我王圣安!小人疏忽,不知王今日驾到,失礼之处,请王赐罪!”
    王说:“不知者不怪,你起来带路吧。”
    管家说:“谢王隆恩,我家主人在堡内为锐蝉祈福,小人这就为王引路。”
    管家带着王走了不到二百米,朗心义这次居然亲自迎了出来,他恭迎王驾,王和南坝义看到朗心义这般恭敬,倒也是意外,他们马上迎上前去扶住朗心义,他们一左一右边扶朗心义,边说:“首席执政官多礼了!”
    朗心义被扶起后,王握住朗心义的手说:“新年节快到了,我们理应来看望您,您身体安康就是锐蝉之福!”
    朗心义笑着为王引路,他说:“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只能在家为锐蝉祈福啊!”他引领王进了堡垒。
    进入堡垒后王和南坝义坐进了朗心义的客厅,王坐下后,马上对朗心义说:“您为锐蝉祈福是好的,现在您有了孙辈,也要为自己家族祈福才是,储···。”“王想到了我的家族,老臣感怀先王之托,老臣家族之兴衰应该连同锐蝉之兴衰才是,老臣只一心为国,家国就都兴旺了。”
    朗心义有意打断王的话,王看出朗心义不愿谈储的事。
    南坝义说:“大人是当今在朝元老,今年的新年节有阅兵式,王希望您能走在阅兵队伍的最前面。您看好吗?”
    朗心义笑着说:“官员走在军队的最前面,文武同行,百姓们看了自然认为朝堂上是安定团结的,文武同心好是好,不过老夫老了,还是在家为锐蝉祈福,官为大臣圣德,他甚得圣心,他去更合适嘛!”
    王说:“我希望您去,您去最为合适,您由防卫队护卫着走在最前面,您就是锐蝉官员的楷模,您不要推脱了。您老当益壮!哈哈!”
    朗心义说:“我如果去了,王又当如何?”
    南坝义说:“到时,王在王宫广场带领文武百官迎接您啊!王会亲自扶您下马,然后一同进入大殿,今年的最后一次军政朝会随即开始,王要当众表彰您啊!这次朝会就是对您的表彰会啊!哈哈!”
    朗心义听了也笑了,朗心义对王说:“我们还是简单些,不要说不想干的事了,王前面说到储,王又给了老夫这么大的面子,王有话明说如何?”
    王笑着说:“是啊!储弟在关外苦寒之地不易,他又是您的女婿,您劳苦功高,为了锐蝉建立了不朽的功绩,表彰您,您可以为自己的家族成员请命撤销处罚,关外服刑的人员可以回到歌诗来接受处罚,您只要提出建议,我会极力支持的。”
    朗心义听了王的话后大笑,他说:“是啊!我请命违法,王答应违法,我们君臣一唱一和,臣子们也不好反驳,我是违法的始作俑者,我一生的功绩也就化为乌有了,表彰老夫!王这是要在群臣面前彰显老夫的耻辱吧!”
    南坝义说:“大人误会了,大人不用明说,我们会让军方的人先说,您不反对即可。”
    朗心义说:“此事官为大臣是万万不会参与的吧。王和他提过吗?”
    王说:“此事先要由您同意了才好,他的工作我自然要去做的。”
    朗心义说:“他的工作怎么做才好啊,不容易的!还有各司的监察官员,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王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储能不死,王已是对他有再造之恩,王不要再节外生枝,储此生废了!我对此已是了然,王也应明白这一点才是。”
    王说:“储毕竟还年轻,他的错,您也要负责才是,我们就不再努力拉他一把吗?”
    朗心义说:“好!老夫去带这个头,我走在前面,但是我不会伸手去拉,拉得上来最好,拉不上来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至于说到我的责任,我又有何错?”
    王没忍住说了一句:“智越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偷袭深港,也不知道是何缘故?”
    朗心义说:“王明说是老臣和智越说的就是了,转弯抹角的,不过王没有底气也是对的,在深港战报拿出来以前,王何曾告诉过老夫要在外建军港。人说话要有根据,王更应如此才是。”
    王激动的说:“我们在智越的情报人员也被害死了!”“这又与老夫有和关联!”
    看到王和朗心义都有些激动了,南坝义拿起茶盏说:“王兄,首席执政官大人的茶还没喝呢!”
    王想到今天对朗心义还有事相托,王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一口茶下咽后,王舒缓了语气对朗心义说:“果然是好茶,我刚才也是说过了些,首席执政官不要往心里去。”
    朗心义笑了!此后王和他都没有再说正事,王提出想看一下储的孩子,朗心义让宁儿把孩子抱来给王看,王接过孩子后抱着怀里深情的说:“长的很好,有些像储了。平,你也抱抱。”
    南坝义抱过孩子看了看也说:“像储,储还没有看过自己的孩子呢!”宁儿听了南坝义这话后落泪了。
    朗心义看到自己的女儿落泪后说:“也许孩子大了些,可以出去看看。”宁儿听了自己父亲这绝情的话,泪如雨下!
    宁儿抱走孩子后,王又一次提到了储,王说:“储弟虽有错,我们都有错,不要责怪他一人,他现在已经有了改观,让他早日回来,应该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才对啊!”
    朗心说:“那是自然,但是此事老夫也没有把握,王要竭尽全力也许方可成事。”
    王听到朗心义这么说,王想应该是朗心义看到孩子后,也心软了,毕竟孩子有父亲在身边才是最好的。
    王认为自己和朗心义已经达成了统一意见后,王对朗心义说:“大人既然也想储回来,我马上命人将阅兵式当日的流程送来给您,我们当日要配合好啊!”
    朗心义沉思了一会后向王点了点头,他似乎是同意了王的想法。王和南坝义在得到了朗心义的应允后告辞走了,他们随后就去了官为大臣的府上。
    王走后,朗心义的管家对朗心义说:“难道现在就要救储回来!时机还不成熟吧?”
    朗心义说:“你说的对,你有长进了。现在储的心还不够冷不够硬!他的心要冷若冰霜坚如磐石,方可成大气。要回来!只有北国的风霜把他的恨牢牢的冻结在他心里时,他才能回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让王想救却救不了,让王知道要救储离开我决不成,就可以了。路还长着呢!”朗心义在自己的堡垒上看着远去的王驾,他暗暗的在王的背后狞笑。
    王和南坝义到了官为大臣府上后,马上向官为大臣说明了他们的来意,他们想联合朗心义救储回来。
    官为大臣听后劝王说:“此事现在就做太难,就算朗心义愿意配合也难,万一这次不成,再想提及此事恐怕难上加难,不如等军城建好后,为储请功时再行一试。”
    王想了想说:“已经和首席执政官说了,再说不做也晚了,还请大人务必要在此事上支持首席执政官。”
    官为大臣说:“既然王命如此,在此事上,微臣会全力支持首席执政官的。”
    此后,王还对官为大臣说了年后希望大臣们削减府兵的事。对此,官为大臣没有丝毫犹豫,他完全同意王的这一做法。
    官为大臣听了王的想法后说:“王的这项举措是对的,养府兵是要钱的,大臣们不富裕,朝廷给的护卫费不是很多,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按规制的上限布置府兵,如果有朝廷派护卫当然好,但是护卫费全部取消,也会影响官员们的收入,拿老臣府中情况而言,微臣只有百来名护卫,护卫费是有结余的,其他官员家中府兵的情况也基本和微臣府中的情况类似,不但没有超额,人数大都不足规制的上限,微臣愿意带头削减府兵,只是微臣希望,不要全额削减大臣们的护卫费,这样做对推行削减府兵的政策更为有利。微臣猜得没错的话,王要削减的其实是超额最严重的首席执政官、法为大臣,财为大臣和民为大臣这些府邸的府兵,这项举措对他们的针对性很强,他们才是会有所抗争的人,其他官员王应该拉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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