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这次召见甲图,就是为了铁矿石一事,甲图也早就知道了王的心思,他一进后宫书房,行礼后便对王说:“王,短期之内不要担心铁矿石的问题,但是矿山国即已做出这般行径,他们全然倒向智越就是毋庸置疑的事了,所以,我们以后铁矿石的来源就不能再一味靠着矿山国了。”
    王听了甲图的话,知道甲图对铁矿石一事已经有了对策,但是这对策是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王还不知道。王对甲图说:“爱卿说的有理,我们国内的铁矿产量虽高,但是质量却不高,用来打造民用的铁器还可以,要用其打造武器就不成了,可是除了矿山国以外,其他进口高品质铁矿石的来源地何在呀!还是先说一下眼下的救急之法吧。”
    甲图说:“眼下倒是好办,用其所需换之、加以武力胁迫之、秘密派出使节谈之,矿山国必定就范。”王说:“他们是要粮食吗?”甲图说:“粮食他们要,但是他们最要的是源源不断的财路,有了这种财路不就有了取之不尽的粮食嘛。”
    王说:“究竟什么是我们可以提供给他们的源源不断的财路呢?”
    甲图说:“两国通商的关税,我们收的关税返给他们,他们可以照旧收我们的税,还可以每年加一些税,这样一来,他们不就赚了大便宜了吗?”
    王说:“好是好,但是和他们进行贸易的百姓们就要吃亏了。”
    甲图说:“我查了,我们出口给他们的货物就是粮食和农副产品,为了铁矿石我们官方先补贴自己百姓们的税钱,找到新的铁矿石来源后,就断绝和他们的贸易,我们除了铁矿石也不要他们什么,百姓们出口给他们的货物,我们军队完全可以消化。贸易战,他们赢不了我们,我们毕竟地大物博。”
    王说:“好,就这么办,先陈兵边境,然后送去让渡税收的国书,最后派出使者去谈判。使者就让睦为大臣挑选得力官员陪同左帅去,左帅去了谈不拢也能吓住他们。但是,铁矿石的新来源在那里,爱卿可有方向。”
    甲图说:“雄居和我们已经和平了,西南沿海现在也已经平定了,原本是去不了那么远,现在可以了,我知道南极山脉西北端有个部族,他们虽向雄居称臣多年,但是他们还基本保持着独立,他们出产的铁矿石是世界上最优良的,他们以往卖给雄居的铁矿石都很便宜,我们去买,就算他们卖的贵一点,再加上运费,也比矿山国卖给我们的要便宜。”
    王听了大喜,王说:“如果是这样,我们锐蝉又多了一条武器来源之路,这可是大事呀!”
    甲图说:“只要海云不在西南沿海加以阻挠,我们锐蝉的舰队在西南沿海建立运输线不是难事。”
    王说:“是呀,就看这次睦司给海云去了国书后,他们作何回复了,他们大王子服丧期间没有回音也是情有可缘,希望他们不要再选择对抗了。”王希望与海云建立和平的殷切希望,这次终于没有落空。
    海云国接到锐蝉来的国书后,之所以没有马上回复,其实是因为在本国大王子服丧期间与锐蝉商谈和平多有不便,不过海云现在辅佐朝政的是二王子,他是一贯主张和平的,他看到锐蝉送来的国书后,心中非常激动,因为锐蝉的这份国书中充满了善意,在国书中锐蝉既没有居高临下的要求海云做任何事,也没有对海云以往的行为横加指责,而是提出了愿意和海云保持和平状态,这一平和的姿态对于一个战胜国来说是难能可贵的,对于海云来说这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了。
    海云二王子怕他父王因为大哥的去世对锐蝉还耿耿于怀,所以没有在接到锐蝉国书后的第一时间马上向父王提出希望答应锐蝉建立友好关系的主张,他等到大哥的服丧期结束后,在一次与父王私下里商讨过年活动的时候,他先和他的父王聊了些琐事,当他看到自己父王心情平静后,他说:“我们过年要有些祥瑞之气才好让百姓们安心,我想在年前去一次锐蝉。”
    海云国主听到锐蝉后,没有说话。二王子看了看他的父王,他看到他的父王眼神中透露出的信息是哀伤与无助,他明白自己的父亲还在为大哥的罹难而感伤,但是他也看出自己的父亲很担心海云的将来。
    海云二王子决定马上拿出锐蝉送来的国书,他把国书拿在手里单膝跪在父亲的面前说:“父亲,家仇难忘,但是国事为重,海云现在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之中,锐蝉的国书说可以与我们重修旧好,这是海云的机会啊,儿愿意担当海云的国使,儿臣请命出使锐蝉以王子的身份彰显我海云祈求和平之诚意。”
    海云国主听后弯着腰,双手握住二王子的手说:“儿啊!父亲错了,你大哥去了,你不能再去了,锐蝉能与我海云罢战言和是好的,我在后宫这一个多月也知道我们的处境,临近小国都来向我们海云讨要土地了,我们国力大不如前,不能再战了,如能和锐蝉尽快建立和平,海云还有希望,不然······。我不恨锐蝉,只恨自己教子无方,还害了海云呀!”
    国主的眼泪滴落到了二王子的手上,二王子的眼泪也滴落到了他父亲的手上,二王子对他父王说:“父王,让我去,只有我去才能让锐蝉相信我们的诚意,锐蝉还是希望和平的,只要我们拿出诚意,海云就会迎来和平,只要锐蝉与我们建立了和平,其他小国也不足为惧了。”
    他们父子二人的泪水交融在了彼此的掌心,他们如今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他们是心心相印的。
    海云的二王子得到了自己父王的允许后,马上让外交使节安排去锐蝉的事宜,锐蝉的睦为大臣得知海云要派使节来歌诗求和后,马上去向王报告。
    睦为大臣去见王时,王正好送走了甲图,王还没有回到主殿,近侍报告说睦为大臣求见,王认为睦为大臣星夜入宫,一定有急事,王立刻召见了睦为大臣。
    睦为大臣见到王后,马上对王说:“海云求和了,他们要派使节来详谈此事。”
    王听了很高兴,王说:“来的好,寡人正要找他们,你司派出使节去深迎接他们的使者,军方也要做出欢迎的姿态。你快去办。让他们早些来。”
    睦为大臣回王说:“微臣遵命。”此后王亲自送睦为大臣出了后宫。
    听了睦为大臣的来报后王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王对身边的安说:“我明天休息一下,陪陪誉勤,你也休息一天吧。”
    安笑着说:“太好了,正想着出宫去逛逛。谢王的美意!”今夜王和安都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安就出宫去左府找了左骑,他见到左骑后,对左骑说:“玉名回来了,我们去找他喝酒吧!”
    左骑听到是玉名回来了,他兴奋的说:“好呀!这家伙上一次走时也没有和我们好好道别,这次罚他酒。”
    听了左骑的话安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俩人就赶去了玉名情的府上找他,他们到时,玉名正在练功,安和左骑看到玉名如此刻苦,他们都说:“玉名,你就是厉害,过年你也要如此就对了!”
    玉名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安和左骑都笑了,他们说:“好了兄弟,逗你玩的!一起去喝酒吧!回来了也不找我们,今天要罚你的。”
    玉名笑着说:“好吧,就罚我吧!”玉名换了件干净衣服就和他们一同出去了。
    歌诗城内,左骑和安都熟悉,他们准备带玉名去城中鼎鼎有名的第一楼。
    到了第一楼所在的那个城郭时,玉名情停下自己的坐骑说:“你们来商道上区的城郭干嘛?这里尽是些高档的消费场所,我们去一个小地方聚聚便可,军中规矩,非大型节日和家中大事,军人不可去大型的营业性饭堂酒肆,这可是军规!”
    安笑着说:“还有二日便是元旦了,虽非新年节一样热闹,但也是节日,再说,你还不知道,王已经下令,全军所有战士都可在休息日外出休闲,不用再全军戒备了。”
    左骑笑着说:“玉名,今天由安做东,你不要担心花销,我们跟着他花天酒地便是了!”
    安和左骑先一步进了城郭,玉名情虽有疑惑,但还是跟在他们身后进去了,玉名情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城郭,这个城郭内处处繁花似锦,每一步都是别致多样的美丽景色,玉名看的眼花缭乱,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一楼。
    第一楼果然名不虚传,还是早上十点不到的时候,它的门前已是宾客云集,客人们虽多但是都井然有序,他们三五成群的坐在楼前花园中的环形长廊内喝茶等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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