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的责问后,左帅带领众将起身跪于座旁向王告罪,左帅说:“王,是我等大意了,南日之战,是敌大意,才有惨败,我军切不可步其后尘!玉名情的观察细致入微,他的建议言之有理。我等要向他学习才是。”
    听了左帅的话以后,王去扶起了左帅,王对主帅说:“玉名情此去,朝野有所非议,我不能太过嘉奖他,但是他确实有勇有谋,他是个好苗子,你是军中老帅,要多提点他。大家都起身坐下吧!”
    左帅回王说:“末将遵命!”王坐下后,大家便坐下认真学习,此后会议的气氛令王满意了。
    会后,王和南坝义陪大家一同用餐,用餐结束王和南坝义亲自送众将出宫,众将都离开后,南坝义对王说:“我本想插话,王兄先说了,左帅是老将,王兄喜爱玉名情,可还是要给老将留面子!”
    王点了点头,王说:“我是有些担心玉名,所以急了些!他走后,朗心义就没有消停过,他和左骑回来后还有得闹呢!按他的行事风格战斗一结束就应该回来了,玉名晚归,这让我不由自主的要担心会有什么事发生嘛!”
    南坝义笑着说:“王兄太在意玉名了,还能有什么事,智越都被打跑了,明天政要会议上那老家伙看了这份战报要郁闷了!”
    听了南坝义这话,王笑了!王收到玉名情的这份战报后心情很好!
    召开政要会议的时间到了,王早早的来到了政议厅的大会议厅,执政大臣们都来了,来了的大臣们都看到了军方提供的有关深港保卫战的战报简讯,朗心义还是踏着会议开始的点进了会议厅。
    今天,朗心义照常对王行了礼,礼毕之后,他首先对王说:“逃犯玉名情的追捕文书,王在上一次的会议中以涉及军务为由表示反对,我们几位执政大臣商议后决定向全国发出寻人启事。”
    王说:“玉名情不是逃犯,这一点已经讨论过了,怎么还要发全国文书寻找,一名主帅有恙而已,有什么好急的!”
    王说完话以后,官为大臣问朗心义说:“首席执政官说与我等讨论过了,我怎么不知道向全国发寻人启事一事?”
    朗心义说:“官为大臣忙,也不管刑律之事,你和睦为大臣都没有参加讨论,不过讨论此事的执政大臣人数已经够了,不用你参加了。你管好考核预备官员之事就是了。”
    官为大臣说:“也好,首席执政官找一位将军还要全国昭告,也是麻烦,老臣就不参合了!首席执政官看一下战报吧!我等都看过了。”
    今天,王心情大好!王端着茶盏在等朗心义看战报,战报来的快,朗心义确实不知情,他看了战报后,脸色铁青,他低沉的说:“王还说不知玉名情的去向吗?”
    王说:“不知,全国一起找,不久便知。”
    朗心义哼了一声,他说:“这战报何来,这战报何人签发,我前一次会议上便说玉名情是去了深,要去捉拿,王推说深有山贼作乱,南阵军正在剿灭,以军队阻挠法司的人去,看来是有人故意的了!玉名情在深,现在还说不知道吗?”
    王傻傻的看着朗心义,然后好像恍然大悟一样,王说:“对,首席执政官果然聪慧过人!战报来自深,战报由驻扎在深的南阵军主帅签发,玉名情不就是南阵军主帅嘛!玉名情一定是在左骑的看管下去深求医问药,去救命了,好了全国寻人启事可以撤了,寡人敢断言,他们不日便归。哈哈!”
    朗心义看到王笑的欢,他的脸色却越发的难看了,他咬牙切齿的说:“王高兴的很,玉名情和左骑回来后,要是说不清楚,逃狱和私放犯人之罪,他们可都要对号入座的。”
    官为大臣听了朗心义这话忙说:“事情,还都是未可知也!不能只听防卫队一个守门小吏的一面之词。战报中锐蝉军大胜倒是确定无误,再怎么说这也是大功一件呀!我们难道不应该为锐蝉的大胜而感到高兴嘛,芝麻绿豆一点的小事,抓住不放,累吗?”
    法为大臣指着官为大臣说:“你这是在对首席执政官说话吗?什么态度!国无法则不稳,王尚且守法,一个阶下囚,虽说是一军主帅,还能越法妄为不成,逃狱,可以问斩的。”
    睦为大臣说:“法为大臣言重了,问清楚再说,问斩,何故吗?”
    朗心义大声的说:“策反大臣,武装逃狱,死罪是难逃了,什么功也抵不过这个罪,都不要争口舌之快,马上就要开军政朝会了,我就不信他一个主帅还能不来,我们开会吧!”
    此后,所有人都没有再提玉名情,会议进行的非常顺畅,会后朗心义和他的人用完礼宴便早早离去了。
    王在宴席后送官为大臣出宫时问他说:“玉名情和左骑真的会没事吗?”
    官为大臣说:“就目前来看,无事。”听了官为大臣这话,王笑着对官为大臣说:“朝中能有你这样的肱股之臣,是锐蝉之幸啊!”王笑着送走了官为大臣。
    官为大臣的话让王宽心不少,但是王还是担心朗心义会不择手段的对付玉名情,对于朗心义的阴谋诡计,王还有些放心不下。
    当天晚上,王又接到了一份战报,王看过这份战报后,王是又喜又忧!王为锐蝉能有玉名这样的将领而高兴!王同时为玉名所犯下的杀身之祸而忧心忡忡!此后,王马上传南坝义进宫议事,南坝义深夜得召便知有事,他火速进宫见驾。
    南坝义进宫见到王后说:“哥,漏夜急召何事?”
    王拿出刚看过的军报给南坝义,南坝义看过军报后高兴的说:“玉名情这小子真是厉害呀!此战过后,对深而言,不仅智越不能再次来犯,就连西南沿海诸国也无敢犯者。”
    王看着大笑不止的南坝义,严肃的说:“平,你没看出此中的问题吗?玉名是无诏出兵他国,他擅动兵权了!这可是死罪啊!”
    听了王这话,南坝义瞬间冷静了下来,他对王说:“虽说如此,但他做的对呀!为此斩杀玉名情不合适啊!”
    王说:“有一份请战报告就对了,我会批准、你会批准、任何一位值守大将都会批准,但是没有!如果我不追究,你也不说,明天看过此份战报的人都不说吗?军法无情,玉名情可怎么办呀!”王和南坝义看着这份战报想了一夜,直到黎明他们还是一筹莫展。
    一夜的雨一夜的愁,黎明时分,王最担心的玉名情在左骑和近侍的护卫下回到了歌诗,在歌诗城的军门处,左骑看到了找他们的全国通告,他们俩人的大幅画像下写着“左骑、玉名,私自逃狱外出,一经发现即刻报官。”
    左骑看了后,生气的说:“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带你进宫见王,我们去说个明白。”说完这话,左骑便带着玉名情进城后直接赶去了王宫。
    智左骑带着玉名进宫时天还未亮,进宫后左骑带着玉名情去了军议厅,他们想等王早起后再让近侍去禀告,左骑坐在军议厅的接待处,玉名情执意要跪在军议厅门口等王,也没有人劝的住玉名情,他跪了不久,王和南坝义便都从后宫来到了大殿内,王和南坝义其实一夜未眠,一路保护玉名去深的近侍回宫的消息禀告给王后,王便带着南坝义一同赶来了军议厅。
    王在大殿内看到跪着向自己行礼的玉名情后,马上快步上前让玉名情起来,王对他说:“进后宫书房说话。”
    左骑得知王来了,他想和王说话,他跑出军议厅向王行礼并说:“臣带玉名情回来了。”
    王转身对左骑说:“好样的,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有事可以找官为大臣,锐蝉有你们在,很好!”说完这句话,王没有听左骑回话,王转身就带着玉名情进了后宫。
    左骑站在原地看着王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就这么好了嘛!我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王把玉名情带入后宫书房后,立刻对玉名情说:“你知道自己闯祸了吗?”
    玉名情跪下说:“王,末将知道,擅动兵权,末将甘愿领罪!”
    王说:“好样的!你为了锐蝉当机立断,不顾个人得失,你没有错,你先不要出宫了,就在宫里休息,你的事,我来为你善后。起来吧!”
    玉名情继续跪着说:“小人怎敢让王代为受过,我······。”
    王拦住玉名情说:“不要多言,你是锐蝉的忠臣良将,我是锐蝉的王,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这时南坝义上前扶起了玉名情,玉名情起身后,南坝义对他说:“你这次的问题,不是你个人可以扛的,为了锐蝉好必须留下你,你保护好自己就是为锐蝉好。”
    玉名情对王和南坝义说:“末将明白了,还有一事我也欺瞒王了,在早线港一战中,左骑为了护我,他错手斩杀了海云的大王子,我未将此事写入战报,现在当面禀告,请王决断此事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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