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礼对将领们说:“现已确定海云勾结智越,他们要以早线港为基地,准备图谋联合攻取深港,智越水师如果有了早线港作为他们的前沿军事补给港,我军港被其毁于一旦恐怕只是朝夕而已!不当机立断毁了早线港,断了智越水师的这个念头,万一他们去了,早线港有了智越水师的陆战队,以他们的战斗力再加上海云的固有军力,到那时我们再想毁了早线港就是难上加难了!其实,要毁掉早线港的机会就只有眼下这一个,主帅的想法是没错的。”
    将领们听了海礼的这番话后,不约而同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南阵军的副帅想了想后说:“主帅,这次军情紧急,我军可是无军令出兵他国?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是擅动兵权了!”
    玉名情先是沉默着点了点头,紧接着他说:“王命我,为保军港可临阵决断,我现在如果为了自保犹豫不决,丧失了唯一的战机,日后军港有失,我就是有负王命的罪人,所以,即使日后被定为擅动兵权,为保军港无忧,我也在所不惜!。”
    副帅听完玉名情的话后立刻就说:“主帅说的是,锐蝉军人为锐蝉大业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我们问心无愧,擅动兵权之罪加身也是无妨!此次出战,末将愿与主帅一同前往。”“末将也愿一同前往。”副帅表态支持玉名情后,其余在场的南阵军高级将领也异口同声的表示支持玉名情当下的做法。
    看到大家都是深明大义的忠勇之将,玉名情感激涕零,他激动的对大家行礼后说:“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军港空虚,你等还要协助海都督防卫军港,不可擅动!我一人去足矣!”
    最后还是由海礼向将领们说明了其中的道理,他对将领们说:“南阵军有今天不容易,不要太多人参与此事,玉名情一人去,王还可以周全,要是都去了,将帅一心!这反而显得主帅拥兵自重了。”
    将领们听了海礼的话后面面相觑,他们互相交流过眼神后都明白了海礼此话的深意,他们此后也不再执意要跟随玉名情去了。将领们被海礼劝服后,玉名情和海礼先一同送他们出了中军大帐,玉名情和海礼返回大帐后,玉名情把自己写好的战报和战后感言交给了海礼,他告诉海礼,看过无误后再送去歌诗。
    交托完这些要紧的事,他和海礼走出大帐,他准备去军营点兵,海礼突然说:“我想到了一件要紧的事,将军暂且先去点兵,我要为将军此战去行个方便。”说完这句话,海礼骑着马飞快的赶去了王宫。
    玉名情去军营选定了出征的部队后,去了一趟都督府,他去那里找还在那里休息的左骑,他见到左骑后,坐在左骑塌边告诉左骑说:“兄弟,我要离开深几日,回来后就随你回歌诗,你可以容我几日吗?”
    左骑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说:“玉名,我们已是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的兄弟,同过生死的兄弟,有何不可,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去干什么?”
    听到左骑答应了自己的请求,玉名情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左骑目前军港的危机和自己解决这一危机的方案。
    左骑听了玉名的话后来劲了,他起身坐在床边对玉名说:“兄弟,你做的对,为了锐蝉的安危你没错,我要保护你得安全,这是我答应安兄的事,此战我也一同去。”
    玉名情想了想说:“好吧,但是这次出兵,地形和敌军兵力都不详,你可不能再次冲锋陷阵。”
    左骑说:“我只顾你的安全,你不加入战阵,我当然就不会恋战了。”他们说完话,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他们两人高兴的在都督府内一起吃了晚饭。
    他们在一起吃晚饭时,海礼已经入宫见到了国主,海礼见到国主后,他把玉名情要出兵海云的情况直言不讳的告诉了国主,他还要求国主帮忙手书一封给深与海云之间的妙去国国主借道。海礼这么做是因为,妙去国的国都是由深去海云早线港的必经之路,疏通了关系也可以少了与妙去国的兵戎相见。
    国主得知智越与海云要图谋不轨,也明白了海礼此来的目的后,国主爽快的对海礼说:“他们要毁我深港,这就是寡人的事,我亲自陪你们主帅去妙去国走一趟,深与海云之间的妙去国国主与寡人是有些交情的,锐蝉来以前,我们都是被海云欺压的小国,我们彼此之间同命相连多年也就免不得要互相扶持,我去为锐蝉军借路,我这里还有海云早线港的布防图,海都督也可拿回去给主帅参详。”
    海礼听了国主的话,他对国主提供的支持感激不已,他起身拜谢国主大恩!国主笑着命人拿来早线港地图交于海礼后,海礼向国主告辞后立刻赶回了军营见玉名情,当他回营得知玉名情去了自己的府邸后,他马不停蹄的回府去见玉名情。
    海礼见到玉名情后,立刻把自己去王宫求援和随后国主愿意鼎力相援的事告诉了玉名情,与此同时海礼还把国主提供的早线港布防图拿给了玉名情,玉名情看过地图后高兴的说:“海云一向独霸西南沿海,他们的疏忽会断送了他们的百年基业,太好了!”
    玉名情说完此话后把地图拿去客厅一旁的茶几上,他和左骑两人仔细的反复查看地图,他们仔细推敲完地图后,他们才发现海礼原先没有吃晚饭,海礼在他们两人执着的看地图时,他在他们两人用过的餐桌上吃饭,玉名情和左骑发现这一情况后,他们俩脸红的一同向海礼鞠躬行礼说:“晚辈失礼了!大人勿怪!”
    海礼说:“不怪!你们都是锐蝉的好儿郎,再过来吃一点。”玉名情和左骑笑着答应了,他们三人其后有说有笑的一同用餐闲聊直至午夜。
    午夜时分,是到了必须要休息的时间了,海礼对玉名情说:“主帅明日率军出发后,我会保持沉默,这次出兵无论结果如何,战报都由主帅亲自写,写完后我会签名认可,主帅此去一定要小心,希望主帅能毕其功于一役!”
    玉名情说:“都督大人的厚爱,玉名记下了,我为了锐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左骑看到俩人忠君爱国的情怀,他也激动的说:“锐蝉水师有你们两位在,定是无往不胜之师呀!”抒发完了情怀,三人分头回各自住处休息。
    第二天凌晨,南阵军一万五千人,精神抖擞军姿挺拔的列队在了海堤阵地上。出征前,玉名情对战士们说:“敌人灭我军港之心不死!我们要主动出击捣毁敌人的军港,此战不胜,军港危矣!此次出征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胜不归!”
    战士们士气高扬,他们听了自己主帅的话都无声的举起自己握拳的右手,他们用这一无声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决心,此时,深国主让自己的随从带话给玉名情,国主已在深王宫后侧的小山军营处出等候锐蝉军一同出征。
    玉名情得知此消息后,立刻下令全军保持安静快速通过深的城区,玉名情和左骑带着近侍和护卫队先去到了深的小山军营,玉名情在军营靠近山口一侧,见到了国主的卫队,他马上下马上前去给国主行礼。
    国主看到玉名情下马上前后他也下马,他对玉名情说:“将军无需多礼!将军此次出兵也是为了我们深的长期安宁,寡人作为深的国主与你同去是理所应当的,将军有所不知,去海云国,必需经过妙去国的都城,地图上去海云只有一条山路,要走三到五天,其实如果是单人一骑,通过了这妙去国的都城妙谷城后,是可以走小路的,走小路去海云的早线港最快也就只需二天,但是大军出行,辎重和装备就走不了小路了。所以将军可以先派出小股部队前去海云国边境侦察,大军到后再一同行动,这样最为稳妥。”
    玉名情听了国主的话,他对国主说:“既然有小路,我军就都从小路去海云,西南沿海诸国境内海云细作众多,我军此次要突袭,就必需做到兵贵神速,我军如能在三天内赶到海云的早线港,途中他们的细作即使得知我军的行动也必定来不及传回消息,到那时,早线港的海云水师一定会猝不及防,故,我军一定要走小路。”
    国主说:“小路崎岖难行,险峻之处甚多!恐怕大军会有非战斗减员,再说大军的给养和辎重也走不了小路呀!”
    玉名情说:“我军突袭,没有辎重,每名战士的给养都是自给自足的。”
    “哦!”国主听了玉名情的话,有些迷茫,正在此时,锐蝉军出征的部队已经安静的从国主面前通过,国主看到了锐蝉军战士后,有些明白了玉名情的话,国主看到锐蝉军战士每人一个小圆盾,手里拿着长矛,腰间挎着长剑,背后背着一个大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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