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这么说,朗心义也没什么好反对的,他说:“可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除了此事以外这次的朝会也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事了。可这件事并不简单!
    朝会结束后,王留下了左帅,王交代左帅说:“一定和左骑说明白,不要为难退伍军人,很多退伍军人的儿子也是军人,此事不可怠慢!”左自然知道此事的轻重,他领命后告退了。
    左走后,王和南坝义还有上义一同去太子殿泡澡,这次上问了王很多事,他问这么多其实就是想知道王上次特意去军营看他有没有因此耽误朝政。
    起初王微笑这告诉上,一切还算顺利,说到最后王还是哽咽了,王对上和平说:“去深解决问题时,看到南阵军很多战士都被饿瘦了!如此困苦!他们在玉名的带领下还能不畏艰难拼命建军港,军港的建设进度比预计的快很多,我当时都没脸和他们说一声道歉!我只能表扬他们,可我这个王还不够努力呀!”
    看到王的自责,南坝义和上义都劝王说,是自己没能帮上忙,王已经很努力了,不要自责了!听后,王愤愤的说:“朗心义那个老东西就是要为难我,可他为难的何止是我,他这是在为难锐蝉军、为难锐蝉呀!”
    上义说:“是呀!今天他又出了个难题给我们,不知道左骑会怎么样对待老兵持军械之事。”
    南坝义说:“左骑向来不敬王,他对军队也有看法,现在就看左帅的了。”
    王说:“希望我没有看走眼,左骑和他们不同,他还是一心为了锐蝉好的!”沐浴后,王留平和上在宫里用了晚膳,晚膳过后,上就连夜回了军营。王送平和上出宫时,王没有挽留上。王怕自己再为了兄弟私情耽误了国事。
    之后几天,左帅派了光之队协同捕盗司查访了歌诗以及歌诗周边所有老兵的家,他们都没有私藏武器,查访工作还在继续。
    到了开军事会议的时候了,王一上来就问左:“左骑还好吧!”左说:“他毕竟是我的儿子,再说他从小就知道军人是怎么样的,他不会像他们那样难为军人的。王放心!”
    听到左帅这么一说后,王高兴了!王对左说:“左骑毕竟也算是近侍出身,他一定不会做出对锐蝉有害的事来。”说完之后王就开始安于正事,王吩咐军需大臣可以开始计算建战舰的所需款项了。
    军需大臣对王说:“王,我司已经开始计算费用了,根据水师副都督的战舰设计图,他要建的都是巨舰,所建军舰的数量也庞大,根据其建造周期所需总费用和费用投放周期还要斟酌。锐蝉以前没有建造过如此巨大的军舰,所需费用还要计算仔细才好,计算清楚所需费用,大概还要三个月。”
    王听了后说:“这样应该来得及,三个月后去向财司要拨款,再至多三个月应该就有费用了,水师建设的费用应该没问题的。”
    有将领提出疑问说,一次性建造如此庞大的舰队,水师官兵招募和训练是否跟得上,是不是先造一批,训练完水手后再建造其余的,这样一来既不耽误培养水师又可以降低费用的集中投入,何乐而不为呢?
    听了将领的质疑后王认真的说:“时间!智越不会给我们这么多时间,我们只有一次性建成一支可以与之抗衡的水师,才有可能拿回制海权,不然,建的少了出不了海,等于没有,如果我们以小规模的舰队出海,他们的水师是有能力在海上给予我们致命一击的,所以我们的水师只有足够强大,才能出海与之一战,此战是无法避免的、是事关重要的,现在锐蝉军要为此战做足准备,锐蝉是否可以夺回海权就在此一战了,各位必须齐心协力啊!”
    听了王的这番话众将都知道王的决心了,此时,玉名情说:“王,此战南阵军一定是先锋,南阵军不胜不归!”
    听了这话王笑了!王随即宣布:“南阵军归水师都督指挥,南阵军为水师陆战军,南阵军的军需补给加倍。”南坝义问王说:“水师副都督已经有了,可水师都督是何人,王是否有人选。”
    王说:“我,我就是水师都督。”大家都有些惊讶!不是王不可以兼任都督,而是王兼任的都督是一个还没有完全建成的部队,这个部队现在的中坚力量是锐蝉军中以往军功排名末尾的南阵军。对此将领们在会议上虽然没有反对,心里多少有些犯嘀咕。
    此次会议总体很圆满,但是会议结束后,光之队和中阵主军的高级将领们私下里都有些议论,他们都认为南阵军太弱,玉名情太年轻了!
    会后南坝义也对王说:“王兄,会议上对南阵军的鼓励太多了吧!”王说:“我是一石二鸟,其一锐蝉军大战后,难免懈怠,我要用南阵军激励其他各军,其二水师建设是势在必行的事,鼓励必不可少。现在我要让南阵军成为一条能够搅动整个锐蝉军的蛟龙,他变强了,其他各军就不敢懈怠了,不然他们就落后了,我可以下断言,一定有人会被玉名赶上,我捧玉名也是有的放矢的,他真的能力很强!”
    南坝义说:“王兄有主意就好,我就是怕军中会有人心里不平衡,玉名拿不出成绩可不好看。”王笑了!王说:“你妒忌了吧!”
    南坝义笑着说:“我妒忌不打紧!找王兄撒娇就好,军中各将妒忌就难办了!”王说:“将来拿成绩说话吧!”王兄二人都笑了。
    王送走南坝义后,就回去看誉勤了,王的心情很不错,王在军事会议中听了左帅的话后,心就定了。王和纯陪着誉勤都很高兴,一时间,王显得无忧无虑的。
    第二天政要会议如期而至,王和朗心义又坐在了一起,朗心义让左骑也参加了这次的政要会议,会议进行的很顺畅,各司的工作汇报的都很顺利,各司报告完毕后,王也没什么需要建议的。
    就当王以为会议要就此结束之时,朗心义突然对左骑说话了,他说:“左卿,你督办的军方退伍老兵非法持有武器一案就这么了结了吗?”左骑说:“首席执政官大人,我司和军方开展的联合查访已经告一段落,没有发现违法现象,这一情况先前已经汇报过了。当然,在下官先前的报告中说了,不是结案,是没有新的线索前停止查访,以免激起老兵的不满,他们毕竟是锐蝉的有功之臣。”
    朗心义说:“左卿的话里多有对老兵的同情,你父亲也是将帅,秉公执法是为官的基础,联合查访,变成了对于军方的事前通报就不好了,消息都传出去了,查得到就怪了!你现在说,此案只是停止,如果以后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你不要让自己的这身官服蒙羞,不然,你就回王身边做一个近侍就好了!”
    听了这话左骑忍不住了,他对朗心义说:“我左骑,是能够为锐蝉法献身的官员,我不是王权的奴才,我为锐蝉生,我为锐蝉死,有人真的犯法了,我一定抓。”
    王突然大叫一声:“好!为锐蝉生,为锐蝉死,锐蝉人都是如此,王也不列外。左骑现在是代理的捕盗大臣了,以后左骑也参加政要会议各位执政大臣对此意下如何?”
    官为大臣表态说:“可以。”其他执政大臣没有表态。朗心义说:“为了锐蝉就好,左骑你以后就是政要会议的成员了,要对得起自己的官服。没事的话,就结束吧!”这次会议还是比较轻松的,王没感觉出朗心义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
    会后王和大臣们一同用完午宴就去忙了,朗心义等王走后,也走了。财为大臣、法为大臣还有民为大臣也相继离开了后宫客殿,离宫后他们几人都去了朗府。
    他们都是急着去问朗心义的,他们在朗府见到朗心义后说:“大人,就这么让老兵的事过去了,王威逼大臣的事也就此不提了吗?”
    朗心义说:“厚积薄发,一步步来。今天,我让左骑立下了军令状,以他的性格,以后他不会再给军方面子了,看似放他们一马,其实是为了把网布的更紧密些,我已经派人盯着几个有问题的老兵了,就等他们出事了,你们对军方的排摸也要抓紧,下手一定要狠,不要随便出手,还有财为大臣,你的钱要看好了,王马上会向你要军械费,拖、扣、赖,你一定要无所不用其极,总之就是一个字,没!逼死他!看他还能干些什么!”
    大臣们都懂了,朗心义现在的策略是以退为进,抛砖引玉,他们听了朗心义的话都得意了!他们说:“好!大人高明!我等遵命便是!”
    朗心义又问他们:“那个把我气晕的官员就是在最近一次军政朝会上插嘴的那个人!他是什么路子呀!”
    民为大臣说:“大人,他就是个混子,平时也没个正经,读过几年书,做事还算上心,对我们大臣也还算尊重,他应该是想帮忙,就是能力差些!他就是我司新进上卿甲图”
    朗心义说:“他能力不差,他在军政朝会上的那番话看似琐碎其实还是很机智的,他应该就是王安插在我们官员中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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