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午后,王和南坝义回到了歌诗,入城后王和南坝义直接去了王宫内的军议厅。
    王和南坝义到军议厅时,左义和玉名智正在军议厅内开会,王和南坝义没有打扰他们,王在军议厅内命军宣司写了一封手令,这份军令是调玉名智去掌管南阵军的军令。在这份军令里,王同时给了玉名智调用一万南阵军出战剿匪的命令。写完军令,王让南坝义签字,然后王再盖章。
    王对南坝义说:“平,你亲自去把这份军令给他,晚上再请他去你府上做客,你和他交流一下感情,以后他有大用,你和他不可生疏了!”南坝义懂王兄的意思,他回王说:“王兄我知道了,我会和他道歉!玉名对锐蝉和我都是好的。”王听后笑了!
    在军议厅忙完后王带着南坝义去了后宫书房。在书房内王给南坝义看了矿山国主的来信。信开头还是恭敬的,礼貌问候过后,国主对王的问题避而不答,最后只说了一句让王去问先王,更难以接受的是,矿山国主竟然对锐蝉占领阔江平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说:“锐蝉尚武,以武力得土地,并不可取!能让友邻和睦,以威望获取土地者才是好的,温良恭俭让以得之,王道也!”
    南坝义看了这封信后很生气,他说:“王兄,矿山国主这分明是帮智越说话,智越先越境用兵,我们才反击的,智越王打输了把土地赔给我们,这怎么就是抢了!”
    王心平气和的对南坝义说:“平,回信我已写好,因为我之前看不透矿山国主对我说的温良恭俭让是什么,这在我心中产生了一些疑惑,所以一直没有把回信送去,现在去见了一次荷,我认为再加一句话回信就可以送过去了。”
    南坝义问王说:“王兄要加一句什么话呀?”
    王拿出给矿山国主的回信给南坝义,王说:“你先看一下这信的内容再说。”
    南坝义接过信看了一遍,看完南坝义说:“王兄在这信里说“我锐蝉是友善之邦,只愿邦交和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望我锐蝉与矿山国能永远和睦!”这也太谦虚了!矿山国是小国呀!”
    王拿过信对南坝义说:“平,你没懂!荷的话重要呀!智越先王是了不起的,他为智越赢得了国威,矿山国主信里所说的温良恭俭让就是指智越的国威,父王当年也让我学习智越先王,我一直不知道从何学起,现在我知道了,先从温良恭俭让开始学起,我要为我们锐蝉也赢得国威。国威远比土地重要!你懂吗?”
    南坝义听了王的话,豁然开朗,他说:“王兄我懂了!国威可以传扬,土地只能坚守。有了国威的传扬,我们得到的土地才能永固。”王笑了!
    王笑着在回信最末尾加了一句话“温良恭俭让,我锐蝉愿为之!”。写完了信,王让人送往睦司,王命睦司立刻把信送去矿山国。
    此后王对南坝义说:“阔江平原北侧原先智越所建的军用哨戒都拆除吧,我相信矿山国不会越界,我们做出友善的举动,他们一定会体会到的。他们国主不是教我温良恭俭让嘛!哈哈!”南坝义也笑了,安在一旁忍不住说:“他们没有能力越界吧!”
    王说:“好了,不谈了!我们去洗个澡吧!累了一天了!”王和平还有安一同去太子殿洗了澡,洗完澡后,王送南坝义出了后宫,自己回了主殿,王想誉勤了!此后安又去老地方看杂技了。
    南坝义出宫后就赶回了自己的府,他回府后命人准备了一场晚宴。南坝义的一名贴身随从没有和南坝义一同出宫,他去了军议厅,他在军医厅的作战会议室外等人,他刚到作战室门口会议就结束了,光之队的将领们都出来了,会议室他进不得,他在门口对守卫说:“南坝义传玉名智。”守卫马上叫出了玉名智,南坝义的贴身随从对玉名智说:“主帅请你今晚去府上参加晚宴。”玉名智回:“是,末将领命前往。”
    玉名智听到这个命令后,心里有些忐忑,他刚刚得罪了自己的主帅,现在主帅突然请自己去他府上赴晚宴,这不会是鸿门宴吧!他呆立在作战室门口,左帅出来看到玉名的神情后问他:“怎么了玉名?”“我主帅让我今晚去他府上赴宴!”
    左帅笑了!左说:“那是好事呀!别傻站在了,军议厅内值班室没有礼服吧!你与我一同回府,我府邸离南坝义府邸不远,你和我儿左骑身材相仿,你穿一套他的礼服去赴宴吧!”
    玉名智听了左帅这话更是感到受宠若惊!他在那鼓囊着说:“使不得!”左帅一把拉了他就走。
    玉名被左帅带到了自己府内,一个中下级军官被带入了元帅的府邸,他显得老老实实地,左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礼服换好了,左还给他准备了去南坝义府上要带的礼物,玉名智此刻心中的感激之情啊犹如滔滔阔之江水,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左看到玉名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说:“好了,不用多说什么了!现在很像样子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吧!”
    玉名谢过左帅后就去了南坝义府上,左帅还让自己的亲兵为玉名智带路开道,玉名智到了南坝义府上,府上的管家已在门口等他,他下马准备进去,管家说:“智君,不用下马。大门马道已打开,玉名智请上马,我牵您进府。”
    这可把玉名智吓到了,他说:“这···这可以吗?”管家说:“我们义君吩咐的,玉名智是贵客,可以骑马入府。”
    玉名智骑了进去,他之前进过府,不过当时天太黑,什么也没看清就被关了起来,现在府内张了灯,南坝义的府上是气派的,虽然不是金碧辉煌,但是马道旁的院子都是用白色的玉石贴了墙面的,每个院子的门口都有王族才可放的飞龙雕塑,南坝义府内是气派非凡的。
    玉名智在主院门口下马后就被直接带进了主院的正厅。南坝义在正厅内等他。他一进正厅,南坝义就迎了上来,玉名智刚行礼,南坝义就扶住了他,南坝义说:“玉名智,你是好样的!那日多亏了你的提醒,我才没犯下大错!来先在外厅喝一壶茶。”
    玉名智等南坝义坐下后自己再坐下,茶上来了,南坝义先喝了一口茶,他说:“茶汤烹制不久,玉名慢些喝,我给你看一样文书。”南坝义把下午自己签发的调令给了玉名智。
    玉名智看了调令马上跪下说:“主帅恩典,但是属下还是想在中阵主军中效命。再说属下军功太少还需多多历练,怎么可以升任南阵军的主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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