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几天,王一直待在后宫中,王每天陪着纯和誉勤,一会去看看莫妃、一会去近侍军营看看孤儿们,王快活的很!
    年前的几天,南坝义在王宫马场天天等王兄来,可他与王总是错过,他前脚走,王后脚就到,他知道王兄是在回避自己。因此,南坝义变的越来越急躁了!
    终于熬到要过年了!一日傍晚纯对王说:“王,按照锐蝉的习俗,明天是今年最后一日,从明天的午宴开始到新年的元月十五晚上都算新年节,百姓们又可以欢庆了!大殿内装饰的热闹非凡,我和莫妃去看了好多次,叫王去,王总是不去,现在我们抱着誉勤去看看吧!”
    王说:“不了,誉勤还小,他看的懂什么呀!再说,马上晚膳了,不去了。”
    纯说:“王,这几日陪着誉勤虽说王总是笑呵呵的,可是王好像怕出后宫似的,王去个马场都小心翼翼的故意避开平,我都看出来了,王是不是有心事?是不是和平不高兴了?”
    王听了这话尴尬的笑了笑!王说:“没问题,亲兄弟闹个别扭也是有的,从小我和平闹得多了,过完年就好了!”
    纯说:“为何要过完年,现在让他来聊一聊不好吗?”
    王说:“没事的,让你看出我有心事,我让你担心了,我不好!但是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来我们带着誉勤一起去莫妃那用晚膳。”纯相信王的话,纯不多说了。他们带上誉勤一起去莫妃那用了晚膳。
    第二天中午新年节正式开始了,这一天开始到新年节结束,王宫内外都被装饰的漂漂亮亮的,到处都是红红火火的景象,王宫内外广场上都有人在舞兽头,内广场上更是有人在舞龙,王宫的剧场和公园都开放了,有爵位的官员们和王亲国戚们都早早的进了宫,他们有的在游玩、有的在互道祝贺、大家都在等待与王一同享用今天的午膳。
    今天的午膳可是非同寻常,它是锐蝉重要的仪式,它是王向大臣们表达一年来他们为锐蝉所做贡献的一种仪式,也是大臣们向王表达敬意和忠诚的一种仪式,它是非常重要的。
    大臣们陆陆续续都到了,有些品级高的大臣还被允许带了家眷,一番游玩和闲叙后,所有人都集中到了大殿内。
    在大殿内首席执政官站在王坐台正中央,面向王坐,恭恭敬敬的拱手而立,军政大臣,分立两旁,有一些女眷和她们的孩子在队伍的最后,她们也行礼而立,孩子们也不例外。
    队伍站定后不多时,礼乐响起了,礼乐声伴着王和纯步入了大殿,王和纯身后是莫妃,在王座台阶梯前,王和纯请莫妃先上了王座台,王和纯的这一举动是自发的,大家看得出王和纯非常尊敬莫妃,莫妃退让后还是先上了王座台。王在王座坐下后,莫妃和纯妃再在王两旁坐下,誉勤也被奶娘抱到了王座台上。
    王座台上应该落座的人都坐下后,首席执政官带领文武百官向王行大礼,礼毕后朗心义读了今年的新年贺词,贺词之后,王也向大家行礼,王也对文武百官表达了祝贺,王的贺词完毕后,王宣布新年午宴开始。
    这午宴其实是一种仪式,大臣们都席地而坐,在大臣们的前面都铺了餐布,而后为每个人上的菜也一样,一份烤肉,一块面包,一碟盐,一壶酒,为什么新年午宴这么简单呢!因为这是锐蝉先祖流传下来的一个典故,典故中说:“锐蝉先祖,在很久以前的一个新年前夕被敌人围困在锐蝉山中,他们过年时族人都吃不饱了,他们吃了最后仅有的食物喝完了所有的酒后,就全力杀向了围困他们的敌人,敌人没料到他们还有勇气杀出山来,敌人猝不及防,敌人败了!锐蝉族得救了!”所以,以后每到过年时,锐蝉王和大臣们都要在一起吃这么一餐,以纪念先祖的伟大。
    当然,现在只是仪式,烤肉是管够的,酒也是管够的,不会让大家饿着,而且流传说当时先祖是醉了才打退的敌人,所以今天大家都必须醉,至少都要装醉,午宴气氛很热烈,大殿中还有歌舞表演,今天大家是可以随意一点的,孩子们在午宴开始后就疯了,到处跑,要不是有近侍在王座台下拦着,王座台估计要被孩子们拆了,王和纯看到孩子们很高兴。誉勤躺在襁褓中也在笑,他倒是不怕热闹。
    酒过三巡,有些人真的有些醉了,朗心义带头上王座台给王敬酒,这也是礼仪,朗心义从政要大臣一侧上的王座台,敬完酒他从对侧下了王座台,朗心义敬完王又去敬了南坝义和左,左帅看到首席执政官先来了,忙说:“应该我们去敬您才是!”
    朗心义笑着说:“没事!今天一醉方休,南坝义可醉了!来多喝一碗。”喝完他手中那碗酒,他回去了。
    南坝义今天没有带自己的妻儿来参加仪式,这还是第一次,他好像是有些喝多了,别人敬他酒,他也不回!一个劲喝闷酒,他的随从怕他真醉了,每次就给他添半腕酒,可他喝的太快!他终于等到机会了,大臣们都敬完酒了,他们都下了王座台,上和左要代表军方去给王敬酒,平一下子站起来,他拦在大家前面说:“我先去敬王,你们等我下来后,才可上去,听到了吗?”
    大家听了这话都笑了,大家都说:“好,南坝义好酒量!哈哈!”大家以为他醉了!今天醉是对的,大家对此没什么可奇怪的,将领们大都一笑了之,可上看出有些不对劲,平的酒量是很好的,他不会那么轻易醉!
    上想拦住平,可是他手里拿了酒碗,旁边人又多,所以他不敢太用力,他没有抓住平,其实他的手是被南坝义重重的甩掉的。
    南坝义说完话摆脱了上的手后转身就上了王座台,他的用力一甩,让安警觉了起来,安在王座后看到南坝义的行为后,感到不对,他飞速起身拦在了王座台的台阶半道上。
    南坝义和安在台阶上对了一下眼神,平说:“让开!”安说:“义君醉了!”安还想说话,可南坝义把自己的酒碗抛向了安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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