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向王复命后马上转身准备去办了。王叫住他说:“吃完午饭再去办吧,叫下面妥帖的人去办就可以,你明天还要开会,此事都怪我!”上看到王如此自责,上说:“王保重,切勿过于忧伤,也许土的孩子就在那些孤儿中间。”王沉默着点了点头,挥手让上退下了。
    在上走后,安也劝了王,但是王一直眉头紧锁。此后王独自在书房坐了一下午,王什么事都没做。晚膳时王虽然一直对着纯笑,但是王的伤心和自责是逃不过纯的眼睛的,纯问王怎么了。王起先只是勉强微笑着说:“没什么!”
    回到卧房后,只有王和纯两人时,王对纯说了上去找土孩子的结果,最后王说自己对不起土。纯这次没有埋怨王和上,纯说:“王,上说得对,也许土的孩子还在,王的一片真心义弟是知道的,我们就好好对那些孩子,把他们当土的孩子来对待就好了。”纯这么一说。王竟然留泪了,王在纯的怀里哭了一场,这一夜在纯的安慰下,王终于走出了那种由强烈的自责与内疚而导致的萎靡不振。
    第二天将将摆脱了心理阴霾的王,奋力振作精神后去参加了每周一次的军事会议,在会议上,各个主管大将,向王和大家汇报了军务、军需、军宣,等方面各项工作的开展情况,各项工作在得到甲图等商人的资金注入后,都进展的很顺畅,王对此很满意,大家也没有其他意见,王说:“今天就到这吧。”王想结束会议,南坝义小声提醒王,水师选址建新军港的事要讨论一下吧!
    王被提醒后说:“对,讨论一下水师选址建新军港的事。”王这么一说后,将领们马上开始讨论。经过一番讨论以后,谁都没能在锐蝉版图内找到合适的地点,将领们提出建军港的地点,不是地理环境不合适就是基础设施不合适,王始终没发表意见,南坝义看出王有些心不在焉,他提议大家先回去想一下,想清楚以后再向王汇报,王同意了他的意见,今天的会议就这么早早的结束了。
    会后王叮嘱上去办好孤儿的事,南坝义听到了,他现在知道今天王为什么会心不在焉了。他留到最后一个和王说:“王兄,军港的事我会上心的,你就别烦心了。土的事,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你都是为了储才出此下策。”王说:“我还是很内疚,可能这件事会令我内疚一辈子。”南坝义看到王还不能完全走出心里阴影,就没有再打扰王了。
    本来他还想向王汇报一个自己得到的情报,南日的民情可能有变,其实王昨日已在上那里得到了这个情报,可王这几日家事烦乱,在国事上确实有些恍惚了。
    这天下午,王去马场骑了一下午马,还召集在马场训练的光之队战士玩了会马球,王散完心后,在晚膳前去了一趟御医院。王在御医院向首席御医问了纯的情况,首席御医禀报王说:“纯妃一切皆好,现在纯妃就等临盆了,王子的诞生应该就是这几日,我们锐蝉王的新一代就要出生了。”王听了大喜,王叮嘱御医们要尽心竭力护好纯。
    王去过御医院后高兴的回了后宫,王和纯一起用晚膳时,高兴的对纯说:“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生了,御医说的,哈哈!”纯听了也是一个劲的笑。这时近侍报告,上在殿外求见,王宣他进来,上进来后说:“王,宫里宫外孩子们的住处已整理完毕,歌诗城中奶娘也够用,现在万事俱备立刻就可以去南日城接孩子了,就是天气冷,孩子们太小,怕孩子们在路上着凉。有上千名孩子呢!”王说:“这么快,办得好,接孩子就用智越王的御辇吧,那车子既暖和又稳当,用来接孩子正好。”上回是,转身就要急着去办。
    王叫住上,让他一起用膳,王吩咐上用膳后让下面人去南日城接孩子便可,不要再奔波劳累了。在用膳期间,王给上夹了菜,还对上说自己这几日因为内疚,脾气不好,说话语气重,上你就多承受些。上听了笑了,师兄弟在一起用膳很愉快。
    用膳后上对王说:“请王放心,我一定会妥善的处理好孩子们的事。”上说完就走了。听上这么说,王心想孩子的事总算是有了着落,对王来说这是种慰籍,王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许多,今晚王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王起的晚了些,王用完早膳,已到了该去参加政要会议的时间了,王让纯替自己给寞妃请个安。
    王急急忙忙赶去参加政要会议,安在主殿外看到王今天出来的晚,不过精神倒是比前两天好很多,人也没有前几日那种紧的感觉了。安对王说:“王,你虎虎生威的精神又回来了。”王说:“孩子的事还算顺利,虽说不算完美,但总算是对土有个交代了吧,做的不好的地方,以后再多多努力吧。”安说:“王,土知道王这么难过,一定不会怪王的,王就别多想了。”王微笑着点了点头。
    王一想到马上就要面对棘手的朗心义和执政大臣们,王也不敢再松懈,王明白对付他们必须全神贯注的打起精神来。
    王神采奕奕的进了政义厅的大会议厅,王进大会议厅之前大臣们已经到了,朗心义还没有来。王坐下后,大臣们马上向王行礼,礼毕后,法为大臣马上宣布会议开始。王一愣,王心想:首席执政官怎么没来!朗心义没来怎么可以开始!王想毕马上叫停了会议。
    政要会议按锐蝉祖制王是听政,没有政要建议和特殊情况,一般是不可以叫停会议的。王现在必须搞清楚,怎么朗心义还没来,大臣们就要开始会议了,王问法为大臣:“威义,为什么不等首席执政官来了再开始!”法为大臣回禀王说:“下官还未及通报,首席执政官病了,他命下官代替他行使首席执政官的权利。”王一听,心想这么办也合乎规矩,法为大臣在执政大臣中资历最高,首席执政官病了由他代理职权,也是理所应当。
    但是不对,朗心义病了,怎么没人事先通报自己呀!王又问:“首席执行官病了,你们怎么不通报寡人,还有,我岳父大人得了什么病?”法为大臣说:“王,首席执政官大人是昨天晚上病倒的,首席执政官生病有几天了,他一直硬撑着不让我等禀报王。首席执政官大人是怕王担心啊!他的病是肝气郁结,又火热攻心,他得的是心病!这有首席执政官给王的亲笔信,是他向王告假请罪的!下官本想会议结束时交由王亲阅,现在王已问及此事,下官现在就将此信呈于王。”
    王接过朗心义的信,看后也是大为意外,在信里朗心义向王历数了他以前和现在为锐蝉做的贡献,还说了自己操心锐蝉将来的很多事,也说了自己没有教好储,自己很后悔!朗心义的语气谦卑、用词中肯,朗心义的这封亲笔信看起来倒是很有味道。
    王看完后说:“岳父大人辛苦了!首席执政官为国为民日理万机的确不易啊!寡人会后要亲自去看他。现在我们继续政要会议吧。”今天的会议进行的很快,王在此次会议上提出的建议也都被一一通过了,比如拨款建新军港、拨款给战争孤儿,王很高兴会议进行的这么顺利,王也有些不适应,朗心义不在的政要会议,和以前他在时反差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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