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知道王有伤,但是王先前一直说是小伤,包扎好的伤口也没给纯看过。纯这不算很重的一脚,就能把王踢倒,纯感觉不对劲。纯还没来得及起身扶王,王自己笑着起身了,王说:“喝多了,我们睡吧,以后再说。”
    纯赶忙叫王坐下,她一定要看王的伤口,王没办法最后只能让纯看,纯一看到王的伤口,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纯说:“你怎么伤的这么重,你一定有很多危险的事没对我说,你到底受了多少苦呀!”
    王笑着说:“不苦,有你就不苦,你信我,不追着问我,我就更甜了。你相信我,一切都会被我摆平的。哈哈!”
    说到这里两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一夜畅谈后,王和纯商定,明日早膳后,一起去和寞妃请安,一起告诉她储的情况。
    王本来今天晚上是要去看智越王的,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那个小人了。王只想陪着纯安稳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膳后,王和纯一起来到主院给寞妃请安。王和纯看到莫妃肿胀的眼袋后,两人心里都明白寞妃一定是伤心的哭了一晚,木情是先王时期的贴身近侍长,寞妃和他相识已久,他的离去寞妃多少是有些悲伤的。
    不过最让寞妃忧心的人一定是储,昨晚储没来,储的妻子宁儿也没来,这让她认定储肯定有大事。其实关于储的情况莫妃是憋在心里不敢问王。储到底是怎么了这个问题让莫妃很忧心!
    现在王和纯一起来了,莫妃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她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王看了莫妃这样心里难受!纯进宫后一直由寞妃照顾着,纯看到莫妃这样更是伤心!
    最后王艰难的开了口。王说:“储没事,我让我义弟给他顶罪,他先拘在府里就好。”寞妃说:“王不必隐瞒我,王就直说储犯了什么罪吧!”
    王不知如何说才好,王一时语塞,纯看到莫妃如此心焦,又看到王欲言又止,她无法忍受自己亲人受如此的煎熬,她对寞妃说:“王昨晚告诉我,储帅军反叛了!”“啊!”寞妃听了纯的话,“啊!”了一声,就不动了,她惊呆了!
    莫妃在王回来后就没有见到过储,王也始终没让储进宫见自己,她就知道储有事发生,她知道储有些桀骜不驯、她知道储有时会以下犯上、她知道储一定犯了大错,她对于储的错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她对于储会反叛锐蝉,丝毫没有心理准备。
    她得知储的大错后震惊的都不流泪了,她突然看着王说:“他父王早就说过他不适合掌兵,他掌兵会误了锐蝉,可他还是辜负了王,辜负了锐蝉,王饶了他这一回吧!”寞妃说着话突然就给王跪下了。
    王被莫妃这一跪惊到了!王和纯马上扶起了寞妃,王说:“寞妃放心,我会帮储的,我已经让我义弟替储遮掩了兵变的事,叛军已经被全歼,军中众将我也会控制住,过些日子,没有人注意此事了,我会从轻处罚储的,寞妃放心!”
    寞妃听王这么说后,才开始嚎啕大哭,她边哭边说:“王,我对不起你,我没管好储,你也罚我吧!”
    王说:“寞妃没错,寞妃照顾我父王,又带大了平和储,现在又照顾纯,寞妃有功于我锐蝉,有恩于我。寞妃放心!”
    此后,王和纯陪了寞妃好一会,寞妃一直到午膳十分才缓过来,王和纯陪着寞妃一同用午膳,寞妃只喝了点粥,王看到莫妃能吃下东西后稍稍放心了一些,王为了让莫妃高兴,王说:“寞妃,储要有孩子了,宁儿有了,现在我让宁儿回娘家安胎了。”
    寞妃听了这消息高兴极了,她说:“太好了,太好了!”王看到莫妃笑了,王终于放心了!王让纯陪着寞妃,自己去忙了。安顿完家事后,王终于可以去看智越王了。
    王一出主殿就去政议厅睦司,命他们起草了锐蝉和智越的联姻国书,与此同时,王命人取来了给智越王准备的礼物,王带着写好的国书和这礼物去了太子殿。
    王一进太子殿上院,智越王见是王来了就冲出房间来到院内质问王:“你怎么才来,我都要憋死在这个院子了,你何时放我回去。”
    王说:“不急,临江平原和望山军营的事,我得到军报,已经快接收完了,你等我爱人生完就回去。”智越王哼了一声,说:“生完告诉我不就好了吗?”
    王说:“你不重视我们的约定吗?”智越王说:“泰安兄,别误会!我只是憋坏了!”
    王拿了联姻国书给智越王,让他签了。智越王看了一遍国书后,爽气的签了。
    签完联姻国书后他说:“你这么有信心自己一定能得个儿子。”
    王拿过国书说:“我总会有儿子的,你等着。”智越王这才明白了,国书中没说自己女儿嫁的是第几个王子,王只要有儿子随便选一个就可以娶他女儿了,他知道自己中计了。不过他现在也无所谓了,只要可以回智越一切都好说,智越王笑了笑说:“好吧!都听你的。”
    王说:“都听我的,好,那你交代一下,你进攻我锐蝉的计划吧。”智越王不想说,他决定不说,他在那傻站着说:“天气不错。”
    王看到智越王这个傻样,便命人给智越王献上礼物,礼物装在一个木盒里,智越王见王不再逼问自己了,还给自己拿来了礼物,有些高兴了,他兴冲冲的打开了木盒。
    打开木盒后智越王看到里面是一支箭,箭头还是弯的,这分明是一支普通的箭,还是射过的箭,他感到有种被捉弄的感觉,他很生气,他说:“泰安兄,你戏弄于我!”
    王说:“非也!给你留个念,它是你出宫吃饭那晚射向你的毒箭,现在箭头已清洗干净,你留着吧。”
    智越王听完王的话,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突然意识到,那晚在城郭门口的那一刻,很惊险!他在自己的脑海中一幕幕回想当时发生的一切,近侍猛的将他一把抱上车,紧接着又把车团团护住,好像他们当时还拔了剑。对!他们不是对自己无礼,他们是在保护自己。
    想到这里,智越王冷汗直流。他说:“我要回去,我再也不来了,你们君臣我都惹不起,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王看到智越王还是拎不清,王也没办法了,王瞪了他一眼说:“我王儿诞生后,马上送你回智越。”
    说完这话王头也不回的走了。虽然智越王没有说出全部真相,但王现在能肯定的是,储一定是被骗的,其它的事,其实王心里也明白。王不再多想智越的事了。
    王还有许多事要忙。王出了太子殿后,直接去军义厅的军务司查看募兵经费落实的情况。王走到大殿中,正想转入政义厅对面的军义厅时,恰巧和从政义厅出来的朗心义打了个照面,王本来忙完军务就想去和朗心义打个招呼。王认为昨天在马场的那一出,难免会在他心里留下些疙瘩,现在碰巧遇见正好打个招呼,慰问一下朗心义。
    王一看到朗心义,赶忙上前搭话,“岳父大人辛苦了!宁儿······。”
    王还没说完话。朗心义抢过话头说:“老臣一切都好!王有什么吩咐吗?”王说:“没有,一切都好就好,昨天······。”
    王话又没有说完。朗心义躬身行礼说:“老臣昨日酒后失态,望王不要怪罪!”王忙说:“岳父大人言重了,是我酒多有失才对。”
    王看到朗心义今天的态度这么温和,这倒是出乎王的意料,王也不知道还应该对朗心义说些什么才好。
    就在王愣了一下的时候,朗心义紧接着说:“老臣还有公务在身,忙完就要赶回府中看宁儿,老臣可否先告退了。”王说:“当然可以,岳父大人请便!”
    朗心义行礼告退后走了,朗心义身后还跟着捕盗大臣,他在王和朗心义交谈时一直没说话,他只默默在旁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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