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看到左急了,王对左说:“勿急!···”王刚说了二个字,话还没有往下说,左帅急切的说:“王,即使明天我控制南阵军后马上轻装回援,就算是走直道,日夜兼程的赶回歌诗最快也要用四天,这时间上来不及啊!末将恐王都有失曾能不急啊!现在末将马上就赶去南阵军营吧。”“左勿急!你带南阵军回援的不是歌诗,是南日城。”
    左一听王这话,他吓了一跳,他忙说:“王,军情事大,末将不敢妄言,南阵军四日赶不回南日呀!”
    王又说:“左,步兵脚力,走直道全力行军六天到南日,如果是这样,即使赶到了南日南阵军也累垮了,他们没有战斗力了。可是如果我给你马,一人五匹,跑累了就换马,这些马还是雄居的上好战马,如何?四日可到南日否?”
    左这下子明白了,对呀!现在有雄居留下的二三十万匹战马。
    左想明白后说:“王,有马就行,为了歌诗的安危,我跑废了马也一定要在四日内赶到南日。有了足够的战骑好啊!这样一来主动权就在我们了,智越一定想不到,我们能这么快回援,我要趁其不备将他们都赶下海去,哈哈!”
    交代完军令,最后王嘱咐左说今日谈话不可外泄。
    左领命退下后王和上情说:“明日南坝义带领东阵叛军将领入账后,就地斩杀!”上情问:“是全部斩杀吗?”
    王顿了一下,王静思了十几秒之后紧紧握住光之剑的剑柄说:“全部。”
    南坝义听到王说出“全部”二字后终于耐不住了,南坝义让上情先出去一下,上情听了南坝义的吩咐后,他看了王一眼,王握着自己的剑柄什么也没说,上情慢慢退向殿外,直到上情退出殿外合上殿门,王还是什么也没说。
    上情退出后,南坝义跪在王面前说:“王兄,三弟错了,但他还年轻,他能比安大几岁,罚他,重重的罚!”王握着剑柄一言不发。南坝义哭着说:“大哥,父王生前有多疼爱三弟,你也是知道的,我们不能不给他改过的机会吧!大哥,我们母妃走的早,三弟的母妃对父王的贴心陪伴,是父王后半身的一种幸福,父王晚年得子,他老人家宠爱三弟是难免的,再说大哥你是不知道,你当年早早就为父王分忧,在外帮助父王打理军务去了,你没能在宫中看到三弟小时候有多聪明伶俐,这些事我是看到的,我虽说比三弟大九岁,但三弟那聪明劲比我强,不怪父王那么喜欢他,父王临终把三弟托付给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对待他呀!你就算看在我们父王的面子上,也要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王兄放过他这一回吧!”
    王说:“父王爱他,何时让他篡位、何时让他里通外国、何时让他弃锐蝉百年基业于不顾。放过他,让那些为了锐蝉的未来,而战死疆场的将士们何以瞑目?右还有稳,他们能去的安心吗?二弟你起来。”
    南坝义说:“不,哥,你虽不像我小时候就天天陪着三弟,但是,我记得他六岁时的第一把弓还是你送的,当时是你亲手教他开的弓,当年我记得他做错了你会罚他,你罚他的同时还要罚自己,我问你那是为什么?你当时说过,兄弟当同心同德,他错了你教他,教不好就是自己的错,你忘了?他的错我们都有责任,父王太溺爱他,出生就给他起了个储的名字,希望终究不是现实,慢慢的父王知道他不如王兄,他不是可以引领我们锐蝉的明君,但父王从小对他的那种爱,其实伤到了他,那种爱让他以为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最终才养成了他桀骜不驯、恃才傲物的脾气,他身上的毛病,你我也一早知道,可都让着他,尤其是大哥你,父王去后王兄登基,他有时见你竟敢不拜,你看到他无礼也不怪他,我看到后说他,对王礼数不周,你还为他挡着,怎么,现在你不挡了,要杀储!你没一点内疚吗?你别忘了,三弟的母亲寞妃还在,储没了我们如何向她交代,她为了你的婚事可算是尽心尽力了,特别是我们的父王,当我们百年后我们又该如何去向父王交代啊!哥,这辈子我什么全听你的,就这件事你听我一回,我们再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说完这席话南坝义跪行到王身边,双手握住王持剑的手,静静地看着王、默默地哭泣,泪如雨下。
    其实王也早已泪流满面,王松开自己握剑的手,王双手扶起南坝义后,说:“傻弟弟,快起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孩子了,这件事我也是刚知道不久,王后在我们出征后一周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怕影响我们征战,一直瞒着我,前几日,上情得到智越军准备偷袭歌诗城的军报,他知道王都有难,这才不得以把纯有孕的事向我禀告,我为了锐蝉的未来才一定要冒险在昨日解决与雄居的战事。”
    南坝义听了王这话破涕为笑,他兴奋的说:“王兄有孩子了,太好了!王兄婚事多有波折,现在终于有孩子了,太好了!那么王兄不是因为三弟的事才早出击的,王兄第一个孩子,庆祝孩子出生,赦免三弟的死罪吧!罚他,重重的罚!”
    王点了点头后和南坝义笑着相拥在彼此的泪水中。兄弟二人擦干泪水,商量好明日细节后,一同笑着走出大殿,王对等在殿外的上情说:“明日军帐之中我三弟东储义交由南坝义处置,其余人等交由近侍,一律处决。”交代完明天的事,王和南坝义边说边笑着去关城内溜达了。
    走下城楼,走过广场,刚走到两侧兵营中间道,安就骑马来找王汇报军情,安告诉王,他带人出城找了一圈,没发现弓胜义儿子遗体,只找到他的兵器,三剑长叉。还有部队人数已清点完毕,光之队轻伤能战者,不足八千,重伤者六百人,近侍队轻伤能战者,三千余,重伤七人,近侍伤亡集中在两崖伏兵,两崖近侍二千人,几乎全军覆没,王听后说:“没有全军用命,没有两崖近侍的舍生忘死,胜利无望呀!他们是锐蝉的英雄,战后建烈士陵园,树碑立传,为英雄们歌颂功德,让后人知道他们的英勇无畏,为弓胜义儿子也立碑,他父亲和他也都是英雄,你让近侍去安排吧。”安告退后,王和南坝义两人说笑着在兵营中间道走了一会,南坝义说:“王兄,你只带五千兵马,去临海渡口,有把握吗?要不把我的贵族军也带上。”“二弟,不用,对付智越,五千足矣,我只怕智越王······,听天由命吧!”二人谈笑风生间,在中间道已走了一个来回,将士们看到王和南坝义如此轻松,也都轻松了起来,军营中的战士们慢慢的都越笑越开怀。军营中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接近正午王和南坝义分头回各自住处,王在自己的住处门口遇见一人,那人是甲图,甲图是锐蝉最大的椰油商人,这次大军的椰油就是他提供的,他没有爵位,也没有官衔,进不得王住处,守卫的近侍只让他在门口等,他一见到王就迎上前去,他没想到自己刚想接近王就被站在门口的安,一把逑住后衣领,安对他喝到:“王要休息,没空见你。”王看到甲图,马上叫安退下,王笑着对甲图说:“怠慢了,你也是锐蝉的功臣,有什么事,说。”甲图跪拜行礼后,跪地说:“王大胜,这是我们锐蝉万民之福,我想求王开恩,赐个爵位,我的椰油全当为国效力捐献了,不要钱。”说完甲图跪地磕头不起。王说:“锐蝉有法和祖制,除王族外,爵位不可传承,这爵位只可靠个人军功和仕途,你回京后去军宣司领功吧。”说完王进去了。甲图,听的明白,王要给自己军功,有了军功,自己就可以有爵位了。他一个劲的在王的住处门口磕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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