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王草包之后,得知王草包已经不在扬州,这一次,他和胡宇航准备真正的金盆洗手,不再干这一行。
    因为怕像上次一样被老莫出卖,所以直接搬离开扬州,躲到乡下去。而且去哪里他也不告诉我,连我们都不说。
    而且他们貌似下定决心,因为还改了手机号码,以前的手机号欠费之后就不再用。
    他们是两个隐形富豪,他们的钱够他们这辈子吃喝不愁。
    这样也好,彻底断了这一行,安安心心地过小日子,悠哉悠哉一辈子。
    说来我也羡慕,我也想安安心心地过平静日子,奈何还不行,还有几个月,一切都得等到清明大会之后。
    联系王草包之后,他告诉我,他会联系陈枫,让陈枫来找我。
    不知陈枫什么时候会来,怕以我和杜荣先上一趟南茅山。
    这事看起不太复杂,但是还得当面说才能说得清楚。
    来到南茅山,叶群刚好也在,他本来离开,不知道什么情况,又来南茅山。
    在就更好,我把要偷天换日改牌位的事情说出来,让云淮帮忙想办法。
    出乎预料,听了之后云淮却是半天不说话。
    杜荣忍不住,问:“云淮,有什么你就直说,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
    云淮回过神来,说:“你想错了,我是在想行不行得通。”
    我问:“这有什么困难吗?”
    云淮说:“南茅山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了解,这种情况下,就像杜荣说的那样,可能我们是最后一批。”
    “不但如此,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估计派下南茅山道场的人不是我南茅山的人,他们可能会派自己的人下去。”
    听了之后,我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还没想到,这着实是一个头痛的问题。
    而这个时候,杜荣却是说:“这不是问题。”
    “哦?”云淮问:“有什么方法吗?”
    杜荣脸色一狠,直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全部干掉。”
    云淮一惊,说:“要杀那么多人?”
    杜荣说:“怕什么?杀就杀,毕竟有些事情不杀不行,而且这很好搞定,他们虽然会派自己的人下去守道场,但是一个道场基本只去一个人,他们不可能有更多的人手。”
    “这种情况下,道场里的人要杀派下去的看守者,那是轻轻松松。”
    听了之后,杜荣说:“话说得这么轻松,但实际上不好办,下面道场的人不一定会听我的话,虽然都是南茅山一派,但是也只是南茅山道场的资格比较老而已,其它道场里的人不一定会买账。”
    听了之后,杜荣不再说话,这敢情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
    想了想,我说:“那不一定,在我觉得,现在北茅山一定看不起南茅山,可能北茅山弟子遇到南茅山弟子都是高高在上那种感觉,有没有?”
    云淮顿时就愣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说:“确实,本来南茅山就势弱,而自从师父死后,更是一落千丈,现在北茅山弟子在我们南茅山弟子面前确实有优越感。”
    我说:“这就是突破口。”
    云淮说:“你的意思是让我说服下面的道场?”
    “对!”我说:“南茅山弟子,何不想在北茅山弟子面前扬眉吐气?人性都是这样的,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更何况一直被北茅山看不起,如果调动他们情绪,他们同意的机率会很大。”
    听了之后,云淮沉默。
    我又说:“而且除了这些,还可以用其它的方法诱惑,比如有什么好处之类的。”
    “行!”云淮说:“就这么办,我会尝试说服下面的道场。不过行不行得通,就只能听天由命。”
    我说:“尽力就好。”
    云淮说:“必须要尽力。”
    这时杜荣对叶群说:“你也听完了,鲁班门就得靠你出面,这一次,说什么都得帮忙,清明大会之后,你再做你的小木匠。清明大会之前,不行。”
    叶群笑了,说:“唉!说得这么强势,我想反抗都不行啊。”
    我也笑了,说:“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叶群笑了少许,这才说:“我也会尽力。”
    云淮和叶群答应下来,这次来南茅山的目的就已经达到,心情不错。
    反正也没事做,陈枫也没来找我,索性就在南茅山玩了两天。
    玩的同时也和云淮叶群商量了一些细节,还出了不少的主意,目的就是为了杜荣能说服下面的道场。
    玩了两天之后,我和杜荣又回到扬州。
    扬州,貌似成了我们的大本营。
    回到扬州的第二天,我和杜荣正在一家小菜馆吃饭,突然一个家伙冒出来,就坐在我旁边。
    是陈枫。
    我顿时没好气地说:“你这家伙不声不响很吓人的,知道吗?”
    陈枫笑了笑,说:“反正吓不死你就得了。”
    我还是不高兴,当下说:“你怎么这么多天才来找我?还是说王草包才联系你?”
    陈枫笑了笑,说:“有事!”
    我问:“你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和乐阳子整天腻在一起?见色忘友,自从找到乐阳子,你时不时都在消失。”
    陈枫说:“怎么会。”
    “对了!”我问:“乐阳子呢?最近怎么不见她?”
    我这么问之后,陈枫却是不说话,看他的脸色,貌似有事。
    我问:“乐阳子不会出事了吧?”
    陈枫点头,说:“是出了点事,不过现在好了,已经不碍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我顿时就不高兴了:“你也是,有事也不和我们说一声,不把我们当朋友是不?”
    陈枫说:“没事,你想哪里去了?”
    我问:“倒底是什么事?”
    陈枫不说话,只是有些不高兴,之前的笑容消失,貌似是有什么问题。
    杜荣说:“说嘛,大家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陈枫挑眉打量我和杜荣。
    “好吧!”少许之后,陈枫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地说:“乐阳子流产了。”
    “什么!”
    听到这话,我和杜荣猛然站了起来,这是被震惊到,被震惊得不行,这话的信息量很大啊。
    “你妹的!”我没好气地说:“你知不知道人鬼殊途啊?这样做哪里能行,我真是服了你小子。”
    “就是!”杜荣说:“人鬼结合,本就有违阴阳,你竟然还干出这种事。”
    陈枫说:“我哪里知道?本来以为人和鬼就不会怀孕,哪里知道特么的就中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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