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嗡~”
    胡宇航鼻孔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仿佛一头既将发怒的凶兽,把我和王草包吓了一跳。
    “嘿嘿嘿嘿!”
    下一刻,胡宇航一下子活了过来,一双死人一样的眼睛斜视着我和王草包,便他却怪笑起来。
    这一下,我和王草包真被吓到了,立即闪开去。
    刚刚闪开,胡宇航便出手攻击。
    好在我和王草包都有所警觉,提前闪开去,要不然,必被胡宇航打伤。
    “十八这是怎么了?”王草包害怕地问。
    想了想,我说:“貌似是黄杂种控制了十八。”
    听了之后,王草包说:“那得赶紧想办法啊!”
    办法自然是要想的,不过我说:“先把十八给控制住再说。”
    “吼~”
    胡宇航吼了一声,整个人越来越骚动,有要发狂的趋势。
    这一刻,我赶紧起了一个诀,打在胡宇航额头上。
    我想要定住他,但是没用,根本解决不了什么,反而激怒了胡宇航还是怎么滴,他爆走,双手立即抓住我的双肩。
    吓得我赶紧跳闪。
    然而胡宇航如猛虎扑食一般扑过来,来得太快,我没能闪开去,被他扑倒在地上。
    这还不止,随之胡宇航一口就咬来,也不管咬的是我哪里。
    “十八!不要!”
    王草包倒也没有掉链子,大吼之时,他已经冲上来,双手勒住胡宇航的脖子,很及时,胡宇航没能咬到我。
    王草包将胡宇航头往上拉,然而胡宇航的力量特别大,虽然他没有咬到我,但是王草包也拉不开他,而且他还死死地压着我。
    “半山,十八这是怎么了?”王草包大吼。
    我哪里知道,开了阴阳眼,也没看到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
    迅速想了一下,既然没有不干净的东西附身,那必定是魂魄出了问题。
    但是胡宇航的魂魄看上去也很正常,没有被改动,也没有什么手脚,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我说:“这特么怪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不会吧?”王草包问。
    我说:“可能是我看不出来,不然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问题。”
    一边说的话的同时,王草包一边发力抱着胡宇航的脖子放上拉,而我也在全力挣扎,但是却挣扎不开。
    要不是胡宇航,是别人或者是什么东西,我直接就用刀子去捅他,但偏偏他是胡宇航,连重手都不敢下。
    现在不知道胡宇航出了什么问题,所以也没有解决的方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胡宇航给控制住。
    想到这里,我双手撑着胡宇航的下巴,不让他咬到我,同时对王草包说:“赶紧把绳子拿来,先把十八绑起来再说。”
    “好!”王草包应下,放手去拣绳子。
    绳子是之前绑黄杂种的绳子。
    我撑着胡宇航的下巴,在他的疯狂下,我险些撑滑掉。
    王草包拿绳子过来之后,首先就是却绑胡宇航的双脚。
    胡宇航现在的意识不是太强,太过于机械,只知道不停地要咬我,所以王草包绑他的脚时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把胡宇航的双脚绑好之后,王草包要套胡宇航的双手,然而他的双手压着我,而且手上的力量很大,不管怎么套都没用,套不紧,他的双手还是死死地摁着我。
    “不管了!”我赶紧说:“套他的脖子。”
    王草包犹豫了一下,还是套胡宇航的脖子。
    套住胡宇航脖子往后拉,然后王草包又踢了胡宇航的手臂一脚。
    这一踢,顿时就替我解围,胡宇航身子那只手被踢开,身子失去平衡,立即侧翻。
    我抱脱开之后,和王草包迅速出手。
    费了好大一翻劲之后,终于把王草包给控制,最终将他五花大绑。
    绑好之后,放胡宇航在地上,他除了低沉怒吼之外,其它的什么也做不了,动也动不了。
    虽说出此,我们还是松了口气。
    喘过气之后,王草包问:“现在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十八一定是被黄杂种给动了手脚,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我们还得要找黄杂种。”
    这一次,王草包没有白天的时候那么冲动,他说:“现在的话,黄杂种已经有了防范,而且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我们救不了十八,所以想着我们可能会下墓去找他。”
    “这样的话,他有防范,我们再入去,肯定要吃大亏,毕竟之前我们打了他,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不报复那种人。”
    这一次王草包分析得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时我说:“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王草包问。
    我笑了笑,说:“守株待兔!”
    王草包一听,顿时明白过来,说:“我知道了,这三个家伙不可能一辈子躲在下面,我们只要把盗洞口给守住,他们总有要出来的时候。而且盗洞口那么窄,他们出来之际,我们要弄他们好弄得很。”
    “不错!”我笑了起来。
    “走走走!现在就守着盗洞口。”
    我和王草包抬着胡宇航,把胡宇航放在离盗洞最近的一棵树下,和王草包一起把盗洞口给守住。
    我们守住洞口之后,却是一直不见有人出来。
    王草包说:“真蛋疼,这也不是一个好办法,不知道这三个家伙什么时候会出来 。”
    我也无奈,说:“没办法,难不成敢下去?斗法斗不过,打我们也打不过他们三人,而且他们还有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帮手,我们更打不过。所以只能守,守到他们出来为止。”
    王草包不再说话,不过看得出来,他也没底。
    我也没底,这就是消耗战,看谁先熬不住先出来。
    冬天很冷,冬天的深夜更冷,冷得不像话。
    所以我们在盗洞口升火,王草包守着,我去拣了不少的枯枝树叶。
    好在白天的天晴,所以枯枝败口很干,所容易就引燃。
    烤火取暖,慢慢地等着。
    突然,看着发红的火堆,我想到一个好办法,顿时说:“嘿嘿,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王草包问。
    我说:“咱们可以放烟下去薰他们。”
    “哈哈!还真是好主意。”王草包高兴起来,说:“要让他们好受。”
    确定这个方法之后,我和王草包交换着去拣柴和枯枝败叶。
    拣了很多很多,我们把枯枝败口纷纷往盗洞里?,最少下去?下去好几米深。
    嘿嘿,可能三个家伙还不知道我们在干嘛,这下要他们好受
    弄好之后,终于点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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