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坛炸开,因为有菩萨符的原因,坛桌倒是没事,稳如泰山。然而坛桌上除了茅草人之外的其它东西通通炸飞起来,四面八方地飞溅开,而且这些东西通通带着邪性,十分可怕。
    我在坛前做法,第一个吃亏的就是我,直接被香炉炸起来砸在额头上,顿时被砸得流血,同时在流血的地方,有邪气入体,弄得我头昏脑胀。
    同时我听到惊慌声,周文君杜荣他们都吃亏,貌似都不好受,老爸也是被吓到,不过他逃得快,倒是没出什么事。
    该死的,我赶紧绾了一个诀,按在额头出血地方,赶紧把邪气给拔出来。
    不好,下一刻,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从茅草人身上探出来一般,虽然看不见,但不代表没有。
    这只手探出来,吓了我一跳。
    下一刻,这只手竟然穿透我的身体,在我的体内掏来掏去,险些没我把吓死,惊慌失措就是我现在的样子。
    这只无形的大手貌似是在掏我的魂魄,幸好我之前施展了藏魂术,所以这只大手没有掏到。
    只是这一样来,这只无形的大手调转矛头,立即对杜荣下手,一下子就抓向杜荣,吓得杜荣赶紧逃跑。
    “别怕!”
    周文君大吼一声,挥剑斩向那只看不见的手。
    这一斩之下,大手崩溃,杜荣这才逃过一劫。
    “好险!”杜荣心有余悸,拍着胸脯退了好几步,不敢靠近。
    这时涌入体内的邪气被我拔出来,这才好受得多,不过额头流血,火辣辣地痛。
    不好!
    突然间,溅落地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在这一瞬间从地上飙射起来,直袭周文君,这特么邪门了。
    周文君绾诀,挥剑横斩,貌似没用,杂七杂八的东西竟然避闪开去。
    “乾坤无极,阴阳交泰,祖师在上,道法茫茫,破法加身,破尽玄黄,法来!敕!”
    这一刻,我赶紧再次施展破咒术,放诀打向那些物品。
    中了破咒术,那些东西这才通通失去邪性,再次掉落地面。
    “哼!”
    突然间,茅草人竟然发出一声冷哼。
    玛的,竟然是赵四海的声音。
    就在我震惊之时,一道特别吓人的气息从茅草人身上涌出来,煞性特别重,坛桌上的茅草人一下子变得通体乌黑。
    同一时间,我的魂魄因为隐藏下去的原因倒是没事,但是身体突然打了一道哆嗦,这煞气太强大,对身体也有特别强的腐蚀性。这是赵四海攻击不到我的魂魄,所以转而攻击我的身体。
    这一刻,我赶紧号起浩然令:“日落沙明天倒开,阴阳五行若交泰。天光地明法无限,浩然正气永长存。奉请祖师赐圣法,正吾之身与心神。天光开,正气来。三魂七魄皆正,七尺之躯不歪。正气无极永长存,万般邪法不沾身。奉请,法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浩然令一起,顿时在冥冥之中就有一股浩然正气加持已身,身体不受煞气腐蚀,也能保护魂魄,头脑清明。
    好在父亲教给我浩然令,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办。
    自己没事之后,我赶紧提醒周文君他们:“你们赶紧退开!”
    这一刻,她们纷纷退到门口去。
    “不好!”退出堂屋之时,周文君愣一下,立即说:“妖邪之气好浓!外面好像打得激烈起来,我先出去看看。”
    话毕,周文君立即出屋去观察。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不过南山月没有出现,证明外面的情况不一般,所以她不敢离开,只能守着。
    我现的情况不乐观,可没心思去管外面是什么情况,只要不打到我家来,就暂时不用管。
    我刚刚收回思绪,顿时就看到不可思议一幕,这强烈的煞气散开,落在地上的贡品蜡烛之类的东西染上煞气,通通化黑,而且竟然倒飞回来,纷纷落在坛桌了。
    而且这些物品之前在坛桌上是什么位置,倒飞回来之后就在什么位置,这太神奇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噗噗~”
    两声轻声的噗响,一对蜡烛竟然被凭空出现的阴火引燃,而且火光绿幽幽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只是这样一来,这坛仿佛和我脱离了某种联系一般。
    就在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之时,父亲出来,他立即说:“赵四海太厉害了,他这是反客为主,你这坛反被他控制,他已经把坛的掌控权给夺回去了。”
    这么牛逼!我内心被震憾,竟然被反控别人的坛。
    这一刻,我下意识地问父亲:“老爸,这下怎么办?”
    愣了一下,父亲说:“没办法了,赵四海是通过茅草人把坛控制,所以赶紧烧掉茅草人。赵四海手段太多太强,杀赵四海已经不可能,只能给他一记重重的大击。”
    听父亲这么说之后,我犹豫了,得到赵四海的生辰八字,竟然拿他无招。
    “烧掉吧,别犹豫,这种情况,没有方法可以抢回坛的控制权,这种情况下,这坛等于是赵四海的武器。”
    像样催促,我不也犹豫,立即绾诀念咒语:“日落沙明天倒开,阴阳五行若交泰。阴阳祖师高堂坐,降朵阴火下凡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下了敕令,放诀打在茅草人身上。
    顿时之间,冥冥之中一朵阴火乍现,火焰顿时就把茅草人给淹没。
    眼看茅草人就要已经被点燃,然而就在突然之间,阴火竟然被一道力量隔绝,没能烧到。
    该死,那是雪山令!
    赵四海能号雪山令不说,竟然能隔空对自己茅草人施展。
    现在有雪山令隔绝,阴火烧不到茅草人,这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阴火不行,也不知道阳火行不行。
    管它行不行,先烧再说,当下拿出几只蜡烛搭在茅草人身上,一一点燃。
    蜡烛的火焰渐渐明亮,烧着茅山人,但却没什么反应。
    该死!阳火也不行。
    这时父亲说:“撤坛,把坛撤掉!没办法了。”
    现在连重伤赵四海都不行,虽然我不甘,但是只能撤坛,再不撤坛怕来不及。
    只是这一刻,坛上的随便一个东西我都拿不动,不要说是茅山人,就是一个碗我都拿不起来,太重了,仿佛生根一般。而且碗上还有煞气,要不是我号起浩然令,还不敢直接用手去拿碗。
    完了,竟然连个碗都拿不动,这就意味着这坛撤不掉。
    该死的!这可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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