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能不能,都必须要试一试,不过现在不方便,要是我自己一个人,现在就登山,然而有安诺尔跟着,不行,毕竟那山很高很险峻,别不小心摔死,那就悲催了。
    赶紧从喜悦中回过神来,四下感应。
    我感觉到是真实的,这山林里有异样的东西,但就不是出现,当然,这里面一定有东西活过来,因为在面外看的时候,看到这画中还是有动物什么的,所以现在有什么动物也很正常,只不过虽然有动静,却不见攻击我们。
    敌不动,我不动,静静地保护着安诺尔。
    这种情况下难免会紧张,特别是安诺尔,握着她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心在出汗,这是紧张导致的。
    “别怕!”我出言安抚。
    “有你在,我不怕的!”安诺尔虽然这样说,握着我的手却不曾放松一些力道。
    渐渐地,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也没遭到什么攻击。
    其实我能想到,这些东西不会攻击我们,就算攻击,也不会有多大的攻击力,毕竟整幅画都强大不到哪里去。而且我觉得最主要的还是以困我们为主,要是有攻击,早就应该出现。
    想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大意。
    一直到子时过去,丑时也快结束之后,所有的动静这才慢慢消失。
    到了这个时候,我和安诺尔再才放松下来,等了少许,也没发生什么,我关了灯,和安诺尔一起坐在原来的石头上休息。
    渐渐地,我们也有了困意,当下靠在一起,安诺尔靠着我的左肩,我靠着她的头,有一种天为被、地为席的感觉。
    渐渐地,我们都睡去。
    ……
    这样的环境里,睡得还算不错,等我和安诺尔醒来时,已经天亮。
    我们纷纷下了石头,活动活动身体,想着昨天晚上的发现,看了看那最高的山峰,我准备登山。
    这时安诺尔去河边,我问:“你干嘛?”
    安诺尔说:“我想洗把脸。”
    当下我说:“别,这是假的,这是画,洗不了脸,别反而把自己洗得一脸花。”
    愣了愣,安诺尔放弃,这才没有去洗脸,只得干干地揉了揉眼睛。
    活动好筋骨之后,我说:“走吧,咱们去登峰,。”
    “啥?登峰!”安诺尔有些懵。
    “走吧!”我也没说着什么,拉起安诺尔往那座最高峰走去,毕竟这不好解释,再者,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所以别给安诺尔希望,一但给了希望出不去,再失望,那打击就大了,影响到了情绪。
    安诺尔倒也没有再问什么,跟着我前行,随之我们进入山林,直线前赶往山峰。
    一路上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和阻碍,都是爬坡上坎的。
    看着是不太远,但我们足足走了两三个小时这才来到峰底。
    看着十分险峻的高峰,安诺尔问:”这么高,真要爬啊?“
    我说:”不爬没办法啊,难不成就一直呆在这里。“
    ”好吧!“
    随之我们开始攀爬,在峰底的时候,还不算陡,可以慢慢上山。
    只是爬着爬着,貌似感觉到不对劲了,貌似有一种要地震的感觉。
    ”这是什么情况?“安诺尔吓得赶紧抓住我的手。
    我也不知道,只是赶紧和安诺尔一起靠在旁边的石头上,看了看高高的山峰,心想这山峰别倒,如果倒了,说不定我们会被砸死也不一定。
    突然间,感觉到个世界扭曲了,大地在动,山体在动,所有的所有在动,而且我们所在的左右两边竟然天黑起来,黑色正从天边往我们所在的位置涌来。
    这让我心虚和不解,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不过幸好这山水虽然在动,却没有崩溃。
    就在我们都快被黑暗所吞没之时,两边的黑暗又渐渐往两边退去,天地恢复清明。
    看到这个情况,我大概是猜到什么,可能是这幅画要自动卷起,所以出现之前的黑暗从两边涌来。后来应该是张琳或者南山月再次把画展开,所以黑暗又往两边退去。
    就是因为这样,这才感觉到地震,这才有感觉到整个空间在扭曲。应该是这样的,不然不足以解释这是为什么。
    等了少许之后,一切都平静下来,大地不在震动,空间不再扭曲之后,我们放松下来。
    而且这一刻,我有些激动,玄机可能就在这山上,貌似是我们接近玄机所在,所以这幅画这才自动收起,想把我们一直困在这里面。
    这般一想,我来了劲,随之继续攀峰。
    然而这才没攀上多久,整个空间又震动起来,好在我们还没有攀太高,不然一定被会震落下去,说不定会摔死。
    随之我们赶紧扒住山体,没有再攀爬,先等一等是什么情况再说。
    这一震动起来,就没完没了,不知道要震动到了什么时候。
    ”这是什么情况?“安诺尔害怕地问。
    我想了想,想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只能说:”不知道,等等看。“
    话刚刚说完,整个空间就有气往天上涌,那是邪气,涌上天之后消失不见,而整个空间震动得特别厉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突然间,天空一下了瞬间黑暗下来,来得太快,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征兆。
    当天空黑暗下来之后,震动也消失了,一切的一切都静止,包括我和安诺尔也静止,就这样死死地贴在山体上,动也动不了。
    我想尝试握紧安诺尔的手,却没用。
    ”半山,我们这是怎么了?“安诺尔害怕地问。
    我要想了想,这黑暗来得太快,瞬间便至,而且我们动不了。
    当下我说:”大概是有人把这幅画给收了起来,所以我这里才会瞬间黑暗,而画被卷起,所以我们动不了,应该就是这样。“
    ”是什么人做的?“安诺尔问。
    这个真不好说,按道理张琳和南山月是不会收的,难不成是被其它的存在收了起来?是这幅画的主人?
    这样一来的话,那就不好办了。毕竟一但收起来,画得不到展开,我们就这样被困这里一动不动,一直都出不出去,最终就是死在这里,成为画的一部分,那不得悲催个半死。
    也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看这样子,估计不太平静。
    想到这里,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南山月一定要抢到画,一定会搞定所有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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