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人针对,这让我不得不想到昨天那天老者,安诺尔出事的时间和他找我的时间差不多,就算有差,但老者的可疑性很大。
    不知道老者是属于哪一伙人,但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想让我去北茅山,既然不想让我去,而我没有接受他们的威胁,所以他们自然会想办法阻止我,这么一来,安诺尔出这事就是与老者一伙人有脱不了的干系。他们这是以安诺尔来牵扯我,这是毫无疑问的。
    虽然如此,但同时我也有个疑问,他们为何只是阻止我,不直接来杀我?这是让我想不通的地方。
    还有,不管是之前的妖对林潇潇,冯晓晓还有周文君她们下妖术,还是现在让安诺尔进入画中,他们都只是搞事情,却没有杀人,这是样的行为十分费解。
    所以我不知道这些人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感觉就是单纯的和我闹着玩似的,这让我摸不着头脑,无处出手反击。
    因为没有掌握一丝线索,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暗中人在搞些什么飞机,所以管它是谁在针对我,先不去想这些事,现在应该做的是想办法出这幅画。
    这时安诺尔问我:“这是哪里?我是不是中了邪,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到这里来?”
    回过神来,我点了点头,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不过我们现在不是在哪里,而是在一幅画里。”
    “啊?”安诺尔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傻傻地看着我。愣了半天,这才问:“什么画里?”
    想了想,我长话短说:“你在回江城来的时候,莫名得到一幅邪画,而你这两天就是被这幅邪画给迷住,没有什么意识,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不久之后,你被这幅画吸入画中,成了画的一部分,而我们此时就是身处你得到的那幅画中,明白了吗?”
    安诺尔一画费解的样子,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她愣了愣,这才说:“好像明白了!只是感觉太不真实,竟然在一幅画里成了画的一一部分,要不是知道半山你是道士,知道一些灵异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我还真不相信。”
    “别想那些了!”我说:“现在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好!”
    当下我和安诺尔没着河往下游前进,在我觉得,画有尽头,所以这河也有尽头,所以往前走一定能走到尽头,看一看尽头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走到尽头之后就能出去。
    当然,这样走是一个很保守的办法,所以一边走,我也一边在想办法,看一看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出去。
    现在这个情况,没有原路返回一说。也不知道这是一处什么样的空间,所以不好想办法。
    在外界的时候,能感觉到这幅画有浓浓的邪性,现在身在画里,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反而是鸟语花香,空气清新。只是行走在山间,看不到更多的东西,倒是有一种不识庐山真面部,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
    想了想,我拿出手机看,没有信号,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如果有信号,那就吓人了。现在手机没有信号,证明我们确确实实的是在另一个空间里。
    这或许就像是恶魔世界,像丰都地底的鬼城一样,所以一定有出口,只是我们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出口会在什么地方呢?我不知道。
    思考一番,我觉得应该要回到这幅画的本质上来,这幅画成邪,虽然暂时不知道这幅有没有灵。
    也不对!我突然想到,如果是整体幅画成邪,说不定这幅画能自动飞走什么的,所以我觉得,严格来说,是这幅画里的内容成牙邪,也就是这些山山水水,花草树木成邪。
    既然是这幅画的山水成邪,是不是可以把这些山山水水当邪物来对付呢?
    想到这里,我原地停了下来。
    安诺尔随之停下来,问:“半山,怎么了?”
    我说:“我先试一试!”
    这般说着,我立即手诀,施展破咒术:“乾坤无极,阴阳交泰,祖师在上,道法茫茫,破法加身,破尽玄黄,法来!敕!”
    敕令下达之后,我放诀打在地上。
    突然间,一道冥冥中的力量以我为中心荡开去,仿佛像一阵风一般四面八方地席卷,吹得山间树林瑟瑟地响。
    然而也只是像一阵风一样席卷开去,并没有其它的效果,破咒术失败。如此看来,这不是一种咒,当然,幅画本身也不是什么诅咒。
    想了想,我想到了个方法,立即就接着试探。
    我轻轻咬破中指,挤了挤,挤出一滴血掉落地面。
    “哗啦啦~”
    就在血掉落地面那一刻,我和安诺尔所在地方一下子冒烟塌陷。
    “啊~”
    一个不小心,我和安诺尔纷纷掉落大河,把我吓得不行,安诺尔更是被吓得花容失色。
    好在河岸塌陷,脚下的泥土跟着滑落河里,所以我们都没有落到河中央,我赶紧接起安诺尔迅速爬到河岸。
    上岸之后,安诺尔拍了拍胸脯,看着塌陷的泥土被河水冲走,眼中有害怕的视角,说:“吓死我了!”
    看着塌陷的地方,我心有余悸,说:“刚刚只是掉落岸边,要是掉进去一点,肯定被河水卷走,那样的话,不知道为是什么后果。”
    “是的!好险!”安诺尔吞了吞口水。
    定了定神,感觉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因为我和安诺尔的下半身都被河水打湿,还被泥土弄脏。
    看了看,这塌陷的地方看上去有两三丈长宽,虽然我一滴血起了作用,能摧毁这山山水水,不过这两三丈长的地方相对于这群山来说,根本就是沧海一粟,要用自己的血把这幅画给毁掉,可能得把自己的血全部放干,所以这个方法不可取。
    如此一来,得重新想办法了。
    “半山,你说我们会不会出不去?”安诺尔问我。
    我轻轻一笑,扯开重点说:“出不去也好,反正有你陪着我。”
    安诺尔顿时笑了起来,不过她没说什么。
    见安诺尔不再那么紧张和担心,我这才说:“别怕,我会慢慢想办法,一这能出去的。”
    “好!”安诺尔点头。
    想了想,暂时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所以我和安诺尔又继续沿着河岸往前走,先走走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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