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这做法的中年道士习的是茅山术,道行一般,不过这种事与道行高深没有太大的关系,毕竟这是在调解阴阳茅盾,又不是收鬼。
    我开了阴阳眼,也没看到什么,只是看到中年道士正在和一个鬼在交流,听了一下他们交流的内容,貌似这鬼就是男主人的父亲,毕竟和男主人长得很像,男主人此时正跪在坛前,时不时地回答中年道士的问题。
    其实这中年道士也就是在中间给男主人和男主人的父亲传话而已,关键还是男主人和自己已死的父母在商量,他本身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听了半天没听出什么来,我也没有再听,只是时不时地看了叶群一眼,叶群则是老神在在地看着一切,不把这中年道士放在眼里,有几分高傲的样子,这和他以前的风格大不相同。
    再次看了看,我看到供在坛前的袱包,袱包上写有男主人的名字,叫钟茂协,他死去的父亲叫钟大良。
    一番之后,天黑下来,中年道士终于收工,把该烧的袱包烧掉,水饭泼掉,同时不停地和男主人钟茂协说着什么,时不时地摇头,看样子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说了一番之后,中年道士说:“实在对不住,这事还得另请高明,我只能暂时拖一下时间,解决不了。不过我建议还是先把坟给迁了,这样会好许多。”
    钟茂协皱了皱眉,说:“迁了坟之后,这事就这样了解倒也无妨,但问题是迁了坟对方也不干,我干嘛还要迁?”
    “唉!你自己定吧,老夫无能为力。”中年道士叹气摇头。
    这时一位中年妇女对钟茂协说:“我还请了落山教的人呢。”
    这时中年道士挑了挑眉,有些酸溜溜地说:“谁厉害你找谁吧!”
    钟茂协想了想,拿出钱包,数了一千块递给中年道士,说:“不管如何,说好的钱不会少你。”
    “谢了!”
    中年道士把钱收好之后,拱了拱手,说:“那就不打扰了。”
    “吃晚饭再走吧。”
    “未尽事宜,这顿饭就不好意思麻烦了!”中年道士说完,收拾起工具便离去。
    中年道士离去之后,钟茂协看向中年妇女,说:“芬,你说的这落山教的人靠谱吗?毕竟这刘道士可是方圆百里都有名的,连他都没办法。”
    这时有人说:“落山教现在可厉害了,请落山教的人出来试试吧。”
    “好,芬,你请他出来吧。”钟茂协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样子,准备试一试。
    这时那叫芬的中年妇女赶紧把叶群请到院子中间,对钟茂协说:“这就是落山教的叶师傅。”
    “这么年轻?”钟茂协打量着叶群问。
    这时叶群说:“我看你是狗眼看人低,爱请不请,别浪费我时间。”
    叶群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有点看不惯他,虽然这钟茂协说话有点那个看不起人,但叶群也不至于这么牛逼叉叉的样子,这与曾经的他大不相同。
    “这——”
    钟茂协顿时尴尬,不过遇到事,他也没有办法,试试总是好的,当下说:“小师傅,不好意思,还请见谅。”
    那叫芬的中年妇女赶紧对叶群说:“小师傅,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求求你帮忙吧。”
    “可以!”
    这时叶群应下之后,开始布置坛。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围观的村民已经走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一小部份好奇之人没走,留下来观看叶群怎么弄。
    我仔细一看,叶群竟然用的不是鲁班术。
    杜荣也发现这个问题,随之小声问我:“半山,这是什么术?”
    我轻摇头,说:“从来没见过,不是鲁班术,不是茅山术,也不是一般的丧葬法师的手段,看来这是落山教自己的手段。”
    “难怪我看不太懂。”杜荣释然。
    虽然手段不一样,但是目的还是一样的,殊途同归,叶群随便摆弄好之后,便直接问了钟茂协父亲钟大良的阴诞和阳诞,直接把钟大良的魂给招来。
    钟大良出现,一脸的憔悴,见到叶群,立即说:“大师,你可得帮帮忙啊。”
    当然,其它人是看不到钟大良的,叶群给钟茂协开了阴阳眼,所以他可以看到。
    这时叶群没好气地说:“别扯这些,我问你,答应迁坟,对方为何还不愿意?”
    钟大良说:“还不是因为之前把对方打了,现在人家要赔偿,还要减我儿子十年的寿辰来做为惩罚,不会做出让步。”
    “还有这种事!”叶群顿时不爽,说:“你把对方找来,我来和他谈。”
    钟大良有些怕,也有些无奈,当下说:“被打怕了,对方不敢来了,要谈都得当着城隍老爷谈。”
    叶群皱了皱眉,说:“你先去叫他,我直接把这扬州的城隍老爷给请来。”
    钟大良犹豫,然而被叶群催促之后,这才离去。
    随后叶群立即拿出五色纸,折了一个城隍老爷的牌位供在坛上,随后又做了一些其它的事,焚纸钱,烧香拜,弄了少许之后,开始念咒语请城隍老爷。
    不一会儿,城隍老爷被请来,降下一道分身附在牌位上。
    钟大良还没把对方请来,叶群就直接对城隍老爷说:“城隍老爷,你好威风啊,动不动就要减钟茂协十年寿辰,你以为自己是阎王?”
    这时城隍老爷吹胡子瞪眼,不爽地说:“你小看我?我这里报到阴司,你看减不减他十年寿辰?”
    叶群顿时拍了一下惊魂木,立即呵斥城隍老爷:“你敢!”
    “老夫有何不敢?你今天没有诚意,那也没有必要在谈!”城隍老爷说着,立即走人。
    “敕!”
    顿时之间,叶群下了一个敕令,直接施了一个诀打在城隍老爷的牌位上,随之城隍老爷便被定住,走不开。
    “你不是要走吗?你走吧!”叶群呵斥着说。
    城隍老爷哪里知道叶群道行高深,此时被困住,这分身想走都走不了。
    城隍老爷立即愤怒,呵斥:“我是有编制的神,你敢如此对我?”
    叶群大吼:“神又如何?再多嘴我把你也灭了!”
    这一刻,城隍老爷颜面全无,十分没有面子,好在围观的人看不到他,不然他这脸就丢大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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