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顿之后,我们找到一家酒店落脚。
    也不知道南山月事情办得怎么样,想了想,应该会没事的,所以我打电话给杜荣问一问他那边的情况,这一打之下,竟然是无法接通。
    怪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想了想,荣虽然没有什么道术,但是占卜推算趋吉避凶这一手那是少有人能及,杜荣应该能保护好自己,所以我不太怎么担心。
    随后我打云淮电话,通了,要是云淮电话不通,那我可是真着急了。
    “半山,你现在怎么样了?”一接通电话,云淮便关心地问。
    我说:“我还成,已经续命成功,现在在我老家这边,已经把这边的道人笼络了不少,我想问问你在干嘛,知不知道有哪里区域的巫人是没有被赵四海控制的?”
    “唉!”
    我这才一问完,就听到云淮长长的一声叹息声,这让我感觉不妙。
    随之云淮说:“别说了!我去了西北一带,忙没帮上什么,差点被打死,要不是我命大,已经见阎王去了。昨天才逃回来,正在养伤呢!”
    当下我疑惑地说:“不应该啊!你的道行我也知道,能差点把你打死的人怕没多少吧!”
    “唉!”又是长长地一声叹息,云淮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更何况是道行高的人。也不知道赵四海从哪里笼络了一个驼子,尼玛,道行不简单啊!我就是险些栽在这死驼子手里,而且年龄和我们相当!真憋屈。”
    听到是个驼子,我笑了笑,说:“人有怪相,必有怪能!我以为以你的相貌应该没有对手,没想到栽在一个驼子手里,不过也不怨啊!”
    听了我的话之后,周文君和袁文洪没忍住,笑了起来。
    “好你个陈半山,不帮我出气就算了,你竟然还取笑我,兄弟没得做了!”云淮气得不行。
    随之我又说:“人丑就是不一样,就爱生气。”
    “陈半山,我受伤呢,你不怕气死我吗?”云淮大吼。
    “哈哈!”我笑了笑,说:“得了,这两天搞得太紧张,寻寻开心,放松一下而已,我记下了,让我遇到这驼子,帮你出出气,如何?”
    “你还是小心些吧,别大意了,那驼子很强的!”云淮凝重地说。
    当下我说:“行!我知道了,你受伤的话好好休息吧,清明大会就要到来,争取在清明大会到来之前恢复好,我还得打电话问问叶群看他怎么样。”
    “行!咱们清明大会见!”说着,云淮挂了电话。
    这时周文君说:“之前我们大家都吞食了望天泪,道行在原来的基础上可是长了不少,云淮竟然不是对手,这死驼子不简单啊!”
    “你要是个驼子,道行肯定也不简单。”我说着,和袁文洪笑了起来。
    “切!”周文君白了我们一眼。
    取笑了云淮和周文君,心情稍微放松了不少,随之我打电话给叶群,希望他别又遇到什么怪人,又吃亏就麻烦了。
    想是这样想,然而电话打通了却没有接,我勒个去,这是什么情况?会不会真出事了?
    “没道理不接的!”袁文洪说:“可能他现在有事,没听到电话响。”
    “也对!”周文君让我放宽心。
    其实我知道他们也是担心的,只不过表面上这么说而已。
    我担心叶群是自然,我更多的是愁,现在找不到他们,根本不知道去哪里笼络人马,所以我愁啊!光凭云南贵州还有沿海一带,还不足以和赵四海抗衡,不得不愁。
    虽然愁,但这能怎么办?
    “没事!”周文君安再次安慰我说:“不要那么悲观,叶群空闲下来,看到电话就会回过来的。”
    我说:“什么悲观,要是平常没什么事的话,我倒是不担心,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叶群是去阻止赵四海的手下,这是有危险的,所以我哪里能不担心。”
    刚一话完话,我的电话便响起,一看之下,是叶群打来的。
    “看嘛!”周文君说:“这不是打过来了?”
    去~我松了口气,赶紧接电话。
    电话一通,我便问:“叶群,你在哪里,没事吧?”
    “你是谁?”突然之间,电话那头响起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一听到不是叶群,我顿时就急了,大吼:“你怎么会接叶群的电话?”
    “哈哈!”这陌生男子笑了起来,说:“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所以他电话在我手里,就这么简单?”
    什么!听这个消息,我顿时就不能淡定了,周文君和袁文洪也是面面相觑,他们一时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下大骂:“草你玛的,你是谁?叶群是不是你杀的?”
    “哦哟!脾气不小嘛!就是我杀的,你能把我怎么样?”这陌生男子十分得意,气得我不行。
    心中有火,咬了咬牙,我问:“有种报出名字,报出所在位置,你看老子能把你怎么样!”
    “哼!小子,火气这么大,你以为老子又怕你吗?傻逼一个!”这陌生男子说:“你特么有本事就来啊,老子叫郝卓,明天去南京,老子在南京等你。”
    听了之后,我说:“郝卓是吧,行!你有种,老子记下了,明天就来南京弄你。”
    “来来来!老子随时恭候!随便你玩!”这家伙气质很强。
    我大骂:“草你玛的,有种不要放鸽子!”
    “草啊,老了是像放鸽子的人吗,还怕你不敢来,如果来了,希望明天来了你还能骂得出来!挂了!”说着,这家伙挂了电话。
    “真是该死!”袁文洪说:“叶群怎么就死了呢?”
    我忍了口气,说:“这郝卓竟然杀了叶群,而且还这么猖狂,明天一定要杀了他!”
    “必须杀!”周文君一拳捶在床上。
    “不说了!得看看明天有没有去南京的飞机票。”说着,我赶紧打开手机查询。
    一查之下,只有贵阳才有到南京的飞机,想了想,从我们所在的县城去贵阳要三个小时左右,所以我们订了十二点的机票,时间稍微松些。
    我们三人都十分生气,甚至是恨。
    大恨之下,没有睡意,一直想不通,叶群怎么就这样死了呢?
    气了好久,明天还要去赶飞机,也不得不休息,最终周文君回她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强制自己睡下,暂时忍下这口气,明天到了南京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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