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救我啊!”
    鬼媒人大吼,再次向我求救,我看了他一眼,他已经被好几个鬼压在地下疯狂地撕咬,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大吼,那叫一个惨啊。玛的!恶有恶报,我才不会管,也不回应他,看了看,我选择一处凹凸比较密集的地方攀爬。
    巨煤虽然宽大,但不是太高,很快我就爬了一半,露出头来,此时我摇摆头,用灯光照了照巨煤中央,突然,一道强光反射过来,虽然我没看到反射灯光的东西是什么,但可以肯定,那应该就是子午令,而且不大,似乎只有半个手掌大。
    我十分激动,手脚发力,再度爬上去,就在我抬脚要站上煤块去之时,一个鬼猛然飘来,带着一股风,我赶紧回头一看,这家伙一下子抓住我的脚,我顿时一惊,手上发力,死死地抓住煤块边缘一处凸起来的地方,这才没被这鬼拉掉下去。
    这鬼没把我拉下去,然而他没放手,而此时又有几个鬼朝我涌过来,草啊!十万火急之下,我用力动了动舌尖,之前咬破的口子再度流血,随之我一口血喷向这个拉我的鬼,被我的血淋到,这鬼大吼,身上浓烟滚滚,最后我用力一挣扎,挣脱了他,迅速抬脚搭上煤块平面,迅速站了上去。
    我站上去稳住身子之后,立即回头用八卦往下一照,不到两个呼吸,就把这家伙照死。此时其它的鬼纷纷停了下来,不敢上前。
    之前我是在下方,视线是往上的,没发现这巨煤块表面的情况,此时我站在平面上,往下一看,这平面有一片一片的符文,这些符文被之前那些鬼不停地的冲击,外围已经被磨灭了不少,不过依然还有很多,至少还有一半。
    空间然,我立马就震惊了,这一刻,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抖,因为我不但震惊而且激动,激动的情绪比震惊的还要多,因为我发现这些符画的手法是那么的熟悉,一些笔画的走势是那样的深刻,这和我那本巫术手写本的笔画趋势一模一样,这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啊!
    看到这个情况,激动得不行,这应该就是爷爷留下的符,已经错不了。而这个时候,我也肯定了杜荣的说法,三枚阴兵兵符都是出自爷爷之手,这根本就错不了。太好了!如果得到子午令,是不是能得到其它的线索呢?
    心里想着,我十分激动,立即就往前走去,要拿到子午令。
    就当我因为激动而往前走了十来步之后,突然被一道来自煤面上的力量拉扯,就这一下,我立即头昏脑胀,疼痛难当,感觉三魂七魄被拉出身体一样,十分难受,下一刻,我一阵恶心,差点呕吐出来,突来的情况吓得我连连后退。
    虽然退开了,但是我的的头痛得不行,此时我看了看,之前我脚踩到的地方,有一个奇异的符文,我不知道那符文是干嘛的,但是可以肯定之前拉扯我三魂七魄的力量来自这个符文,这一刻,我感觉爷爷的强大,他留下的符纹不但能攻击鬼,而且连人也能攻击,加上十多年过去了,今天又是三破日,符文之力依然这么强大,真是厉害了我的爷。
    虽然感叹爷爷的强大,然而这个时候我是凝重的,因为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接近子午令,把子午令拿到手。
    我想不了那么多,头痛得要死。我用力甩脑袋,想让自己不再那么痛,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对我危险最大也是我最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一刻,南山月竟然开始作崇,居然在抢占我身体的控制权,最先被她控制的是左手。
    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刻,我慌乱之中还是有一丝意识,当下赶紧控制我们右手和两只脚,我也是及时,抢在南山月前面控制住,南山月没有得逞,只控制了我的左手。
    此时我在心中大吼:“南山月,这种关键时候出来作崇,你特么是不是在作死?”
    “不要这么愤怒,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何必那么见外呢?”南山月很得意。
    该死,此时此刻,我竟然感觉到自己落了下风,竟然有些不能对抗南山月,特么的危险了。想来是刚刚被那个怪异符文发出的力量伤了我的两魂,这导致南山月出来作崇我都有些对抗不住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时候,仿佛是知道我出了问题,所有的鬼都飘了上来,他们没有冲向平面中心,而是纷纷把我围住,看样子他们是要先把我解决,这让我十分着急,手心都开始出汗。
    我在心中喊:“南山月,再这样下去就死定了!”
    “死不了!”南山道:“再这样下去,只能是我控制你的身体,陈半山将会变成南山月。”
    “你玛逼!”急得不行,大骂南山月。
    而这个时候,所有的鬼一窝蜂冲向我,我只能动右手,右手里只有八卦镜,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只好用八卦镜往测面一剑照出去,然而后往侧面冲,不能被这帮鬼群殴,也不能往前冲,前方有怪异符文,冲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我将八卦镜照向侧面,一个鬼顿没能让开,迎面镜光笼罩身子,身子渐渐化为浓烟。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我虽然杀了一个鬼,被是被其它的鬼冲击,阵阵鬼气浸入我的身体不说,我被这帮鬼打落下煤块。草啊!完蛋了。
    我现在是身不由已,不能做出反应,而我也算是运气好,落在实体的地方,没有落到裂缝处,要是落到裂缝里,那就完蛋了。运气虽好,但我也是受大罪,从一人多高的地方掉落下来,砸得我险些吐血,全身痛得不行,前所未有的痛。
    情况紧急,我得赶紧站起来先,然而这个时候,太过不妙,在我砸下来全身发痛这一刻,南山月又抢占我左脚的控制权,此种情况之下,我的左边的半边身子被南山月控制,对于我来说,相当于左半边身子瘫痪。
    草她奶奶的,我拣起摔落的八卦镜,右半边身子发力,扒着巨煤块勉强站了起来。
    我在心里道:“南山月,你是不是真想死?”
    南山月没有回应我,我气得半死,而这个时候,我心里一想,得注意了,此时南山月必定是在伺机而动,随时准备抢占我身体的所有控制权,此时此刻,万万不能再让她控制右手或者右脚,再被她控制手或者脚,我就等于是完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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