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忘出了楚王府大殿,借着上茅厕的机会,悄悄潜入了楚王府的后院之中。
    待摸索了一阵后,杜不忘终于来到了一个屋外四处养着花草,只有一面阔三间房子的小院内。
    这时依稀可听到这房子内似乎有人在说话,而声音自然与三儿无异了。
    杜不忘轻轻走到这房子外面的窗口前,借着半开的窗子往里面看了过去。
    只见三儿这时正站在一房间角落里,而对着站着的正是伸开两只两只手,把三儿逼到角落,满脸濦笑的朱英燿。
    三儿脸色此时明显的有些不甘,嘴里大声说着:
    “小王爷,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父王的夫人,你的长辈。”
    朱英燿興奋的回了一句:
    “我知道你是我方娘娘,但是我朱英燿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女人,尤其是你这种风騷又有情趣的……!”
    三儿赶紧回应了一句:
    “难道小王爷,你不知道这是**吗?”
    朱英燿摇了摇头:
    “**又如何?这楚王府迟早是我的,而你方三儿既然进了我们楚王府当然也是我的了。”
    三儿见这朱英燿居然是如此无赖之人,便说道:
    “你别忘了你父王现在正在府中大殿招呼着宾客呢,你居然在这想对我做不轨之事,你不怕你父王知道了,打断你的腿吗?”
    朱英燿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别拿我父王来威胁我,我告诉你,我现在是我父王唯一的儿子,也是这楚王府日后的唯一主人,我父王它是不舍得对我怎么样的!”
    三儿被逼在角落的身体有些颤抖了起来,指了指朱英燿:
    “你……你当真不怕你父王?”
    朱英燿有恃无恐的摇了摇头:
    “我怕……我好怕我父王啊?你自己可以去问问,昨天我把我父王的赵夫人都睡了,我父王惩罚过我吗?最后它一气之下还不是把那赵夫人浸猪笼了!”
    三儿一阵震惊:
    “什么……?赵夫人被王爷浸猪笼了?”
    朱英燿点了点头:
    “对……是的,所以你要是不想跟她有一样的结果就好好从了我吧,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明面上是我我父王的夫人,但是我父王没宠幸你时,你就暗地里跟了我吧,迟早有一天我当上这王府主人后,以你这姿銫,我不敢说能纳你为正妃,至少也能给你个次妃的名分。”
    三儿也没想到这小王爷朱英燿居然会如此的胆大妄为:
    “你居然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朱英燿用手往上指了指:
    “你说天吗?难道你没听闻过北方胡人自古以来就是父妻子继的传统吗?那胡人遭过天谴吗?别用这些没用的来威胁我,我就问你,现在你到底从不从我?”
    三儿很是坚决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除非我死!”
    朱英燿一边说着,一边就准备朝三人扑过来了:
    “那就别怪我来硬的!”
    突然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敲门之声。
    朱英燿很是不耐烦的朝外面问了一句:
    “到底是谁在敲门?你们不知道小王我正在帮方娘娘在里面抓老鼠吗?”
    然后故意拍了几下手。
    这时外面又传来的一阵阵敲门声,朱英燿大吼了一声:
    “别敲了,小王我来了……来了。”
    然后过来把门一打开,结果是自己的父王朱显榕正站在门外,此时用怒不可视的眼神盯着儿子朱英燿。
    朱英燿一见原来是自己父王来了,倒有些受惊了:
    “父……父王,您……您不是在大殿会客吗?怎么……怎么现在会来到这里呢?”
    朱显榕马上指了指儿子朱英燿:
    “我问你,到底你为什么会来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方娘娘以后居住之地吗?难道没人提醒你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你方娘娘吗?”
    朱英燿马上看了一眼还在角落发呆的三儿:
    “方娘娘你还不过来帮我跟父王解释一下吗?刚才是不是您说您房子内有耗子,让我找人来帮你抓耗子的?而且我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而且又为了孝敬您所以我才亲自来帮您抓耗子的,方娘娘您说对吗?”
    三儿这时慢慢走了过来,分别看了一眼朱显榕父子,然后点了点头,说道:
    “王爷,是的,小王爷确实是来帮我抓耗子的。”
    朱显榕此时叹了口气,对着儿子朱英燿说道:
    “好吧,你这逆子,我今天就暂且放过你,若你以后再敢踏入你方娘娘这院子一步,我一定打断你的狗腿,快点跟我滚出去。”
    朱英燿此时很是不甘的走出了这院子中。
    朱显榕安慰了一番三儿后,又回到大殿去了。
    而这时三儿的院门外,不知不觉多了一群在外面守卫的侍卫,自然是王爷朱显榕安排来保护三儿的了。
    而刚才去通知楚王朱显榕此事的自然是杜不忘,不过杜不忘是找到了被朱英燿命人绑住手脚堵住口放在屋外花园中的三儿身边丫鬟,放开她,而让他悄悄去向朱显榕报告的。
    午宴结束后,夏旬和严世蕃就一道过来邀请杜不忘去游黄鹤楼,黄鹤楼杜不忘自然是去过一次的,但是也不好推辞,只得随了俩人。
    待三人出了楚王府,来到黄鹤楼下后,杜不忘不禁怀念起了席思琪,毕竟曾经席思琪也陪自己来过这里。
    夏旬与严世蕃上楼走了几步后,发现杜不忘居然没跟过来,于是俩人走回来一看,发现杜不忘还在原地站着。
    夏旬便问了一句:
    “姐夫,你怎么了?不想上楼去玩吗?”
    杜不忘这时才回过神:
    “没有啊,我刚才想起了一位故人而已,那我们现在上去吧!”
    夏旬一边走着一边问着:
    “姐夫,你莫非是想起我子涵姐姐了吗?”
    杜不忘一笑:
    “是啊,想想这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
    旁边的严世蕃突然说了句:
    “我看杜公子肯定不是想起夏兄你姐姐了,我猜它应该是想起我曾经的未婚夫人朱琦郡主了吧?”
    然后接着又问了句:
    “杜公子,不知我曾经的未婚夫人朱琦郡主如今可安好?”
    杜不忘听严世蕃提起朱琦不免伤感了一下:
    “朱琦郡主已经不在世了!”
    严世蕃一听也是惊了一下:
    “什么……?杜公子你说朱琦郡主已经不在世了?她是谁害死的?”
    杜不忘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便把朱琦遇害时的经过与俩人叙说了一番。
    这时严世蕃义愤言辞的说道:
    “这哪来的恶贼,居然敢在我老家江西境内作恶,而且还害死我的未婚夫人,我一定要抓出这个恶贼来。”
    杜不忘也无奈说了句:
    “想找出这人太难了,这事如今我都没敢让人通知琦儿他爹赵王爷呢。”
    严世蕃赶紧又说了一句:
    “杜公子这事包我身上,我一定会去好好查探此事的,以我爹在整个江西的声誉和人脉,不可能找不出是谁害了朱琦郡主的。”
    杜不忘便说了句:
    “那多谢严公子了。”
    严世蕃回着:
    “那是应该的,毕竟朱琦郡主随与我无缘,但也是差点就做了我夫人的。”
    三人早就已经上了黄鹤楼最高层,开始遥望起了脚下浩瀚的长江。
    这时旁边有一满脸刀疤,穿着布衣的男子坐在栏栅角落,倚靠在柱子上,手中拿着一酒壶,一边喝着,一边正在吟诵着: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身独栖武昌城,不复当年枉死人!”
    夏旬听完这诗,不禁问了杜不忘一句:
    “姐夫,我若没记错这不就是当年大诗人李白的一首送别孟浩然的诗吗?”
    杜不忘点了点头:
    “是的,不过这人倒是把后面几句改了,其实改的也挺不错的。”
    严世蕃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去拍了拍这刚才吟诗人肩膀:
    “兄弟,你哪来的,听你这诗意似乎把自己比做了一个枉死人啊?但是我看你活蹦乱跳的也没有死啊?”
    这刀疤男子看了严世蕃一眼,回了句:
    “我死不死似乎跟公子您无关吧?我看公子您管的事也太多了吧?”
    严世蕃有些生气了,直接想伸手去推这刀疤男子,没想到刀疤男子突然轻轻一掌,直接把严世蕃震飞了,若不是杜不忘及时过来拉住,恐怕严世蕃已经被这刀疤男子打落这黄鹤楼之上了。
    严世蕃缓过来后,直接指着这刀疤男子大骂着:
    “你到底拿来的妖魔鬼怪,敢跟我放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刀疤男子摇了摇头:
    “你是什么人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严世蕃怒不可揭的指着刀疤男子:
    “好,我就告诉你,我乃当朝礼部尚书严大人之子严世蕃,你现在听到了吗?”
    刀疤男子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严世蕃:
    “哼……我管你爹是什么礼部尚书还是什么吏部尚书呢,就算皇帝来了敢这样跟我说话,我一样从这黄鹤楼把他打下去。”
    夏旬也冲过来指着刀疤男子说了句:
    “你这人可真是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也皇上都敢亵渎。”
    刀疤男子无所谓的一样:
    “你们这两小子有本事去把那皇帝小子叫过来啊,我就在这等着你们。”
    夏旬马上又说了句:
    “你这泼皮无赖,明知道皇上远在京城,若皇上真在这武昌城,你还敢说这种话吗?”
    刀疤男子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别在这给我唧唧哇哇的了,有本事去把皇上叫来?”
    夏旬拉了拉严世蕃衣袖:
    “严兄我看这泼皮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现在去通知巡抚衙门,就说这人诽谤当朝皇上,我看到时候官兵来了看它还敢不敢这般嚣张。”
    俩人正准备下楼,却被杜不忘拦住了:
    “你们若给我个面子,就算了吧,别跟他计较了,我看这兄弟应该也是酒喝多了,一时耍些酒疯而已。”
    严世蕃指了指刀疤男子:
    “可是……可是这人真是太目中无人了啊,我严世蕃还是一次遇到这种泼皮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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