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一听,乐了,赶紧回吻他一下,才说:“哥哥疼我,妹妹知道;只是,眼下是不是先打掉珍珍阻碍,让她快快乐乐地练情剑呢?”
    “妹妹,这是珍珍自己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瞧她已差不多上路了;珍珍,再享受一会儿,咱们也得练剑了,在咱们公主殿下面前,咱们得努力了,否则,她就要打咱们的屁股了!”说完,小寒已先打了宫主一下。
    宫主情绪上来了,主动献上香吻,享受了一会儿,才说:“小东西就是坏,坏得不得了,可是,珍珍喜欢;芸儿,你一会儿要去休息啊,这每天午后要睡一个时辰的,孩子长得再更好一些!”享受中仍不忘叮嘱林雪芸。
    “啊!那我是不是和芸儿姐姐一起去休息?”太平公主紧张说。
    林雪芸已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一下,才说:“是啊,公主殿下,吃好了,咱们外面走一圈,就去休息,免得她们污了咱们的眼睛,哈哈!”
    太平公主听了,一笑,才说:“你这小东西,当初你不也这样吗?嘿嘿,过了河就想拆桥啊?多看会儿,再说了,咱们还要看小丫头们练剑呢!哥哥只管享受,这教导丫头们的剑术修行就交给梅儿了;还真是不错,个个都长进了!”
    她的注意力已转到练剑的丫头们身上了,一个个如穿花蝴蝶般飘来飘去,即便剑术已通神的她也有点动容了:看来,这段时间她们都没闲着,剑术、身法都上升得很快!
    “好,真好,哥哥,你以为这些丫头如何?”太平公主越看越满意了,整张脸已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了。
    小寒一听,又亲了一下宫主,才说:“是不错,只是,剑招还在,剑意还没深入骨髓;嘿嘿,咱们还得仔细教教,梅儿,先让她们学会弃剑,学会了,才练无剑式的剑法!”
    “是,寒儿放心,奴婢知道的,不会让相公失望的!”林雪梅认真地说,又开始亲自试练了,一动一扬之间,竟无半分招式,完全到了无迹可寻的境界。
    小寒满意了,亲了一下宫主,才说:“珍珍瞧见没有,这就是无剑境,到了无剑境,然后,咱们再升华到神剑道,那就快多了;好了,珍珍也练剑去吧;琳琳,红儿,你们两个侍候我,三天后去代州侍候惜惜,如何?”
    “是!谨遵王子旨意,奴婢们明白!”两个丫头已主动靠在他怀里了,整张脸已沸腾了,那眼中的春水已快流出来了。
    林雪梅已练完了,看了一下宫主,才说:“梅儿的剑法,母亲以为如何?”
    “唉,我不如也,哈哈,没想到梅儿的剑法竟到了如此高明的境界;咱们一直在听寒儿说弃剑,可弃来弃去,丢了原来的枷锁,新来的枷锁又产生,也许,我们受传统剑法束缚太深了,反而已远远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爽快!”宫主叹息说。
    林雪梅思索了一下她的话,好一会儿,才说:“母亲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梅儿以为,剑法束缚也有束缚的好处,比如咱们的根基就很深刻;这弃剑并不是一味的放弃,而是从咱们的心开始,将心胸放开,将情绪融进进去,可能才是关键;咱们练的是情剑,首先是要有情,嘿嘿,母亲的关键只怕还在于自己的内心吧,是不是怕被咱们比下去了?”
    “正是如此嘛,我毕竟都五十岁的人了,哪能跟你们比?寒儿不嫌弃咱们,咱们已阿弥陀佛了,所以,这心里自是有点惴惴不安,也许,就是这点不安,才让咱们不爽快!你师伯也如此吧?哈哈!”宫主笑了。
    林雪梅亲了她一下,才说:“这母亲就不如师伯了,咱们在代州时,师伯已完全放开了,能和咱们倾心倾情练剑了;母亲只有将心灵完全放开,自愿将自己奉献给寒儿,嘿嘿,只有这样才算彻底地放下;咱们的这些小丫头也如此,你们明白吗?”
    “是,少宫主,咱们明白,我们对相公的爱是始终如一的!可,为什么我们也不能彻底地放心了?”红红插话了。
    小寒亲了她一下,才说:“这是因为你们人微言轻,从来拘谨惯了,觉得不如公主她们啊,嘿嘿,所以,你们首先要建立起自信;其实,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只是玉儿、太平和梅儿、芸儿可能最特殊一些!”说完,小寒得意地笑了。
    林雪芸听了,喜了:“嘿嘿,公主,没想到寒哥哥还是让我放在心上了!”
    “小东西,美死你了吧?其实,婉儿、雪儿也是哥哥的心头肉,哈哈,好了,差不多了,咱们去睡会儿,你们哪个丫头侍候我们啊?”太平公主问。
    小寒亲了几下琳琳、红红,才说:“你们两个去侍候太平、芸儿吧,我陪宫主练剑!”说完,他饮了口酒,走过来,温柔地说:“太平、芸儿,两个小丫头好好休息;嘿嘿,你们要生了小孩子之后咱们才能玩了;去吧!”说完,又亲了太平公主、林雪芸几下,才放她们走了,眼睛里却仍然舍不得。
    好一会儿,他才收回眼神,又瞧了一下练剑的丫头们,才说:“珍珍,你嘛,先别练剑了,哈哈,来喝酒,半醉了,你就放下了;梅儿,你也过来饮酒吧,咱们看这些丫头们练;三大公主,认真点哈,黛丝也上路了,很好!”
    说完,已拥着宫主、林雪梅回到酒席,笑了:“梅儿是不是该喂我喝酒了?”说完,已将她抱在怀里,又在她的俏脸上不停亲吻了。
    “寒儿果然好色,嘿嘿,这逍遥王真是名不虚传,太厉害了!”宫主也靠在他怀里了。
    小寒得意地笑了,亲了她一下,才说:“珍珍要学会吃醋才更好,这做人嘛,干嘛那么认真?咱们得及时行乐,越痛快越好!”说完,已饮了酒,不停地呬她们喝了。
    才一会儿,宫主就有点醉了,整个人轻飘飘的,意识渐渐完全放在小寒身上了。
    小寒高兴了,亲了一下林雪梅,才说:“梅儿老婆,我现陪珍珍练一会儿,一会儿你跟上来,咱们试试有没有亲感觉,咱们不能停滞不前;三天后我们去破那道石门,看看是不是还有秘籍,如果是仙剑秘籍,就更好了;日月剑法只是双修剑而已,我自己都感觉还有上升的空间!”
    “啊!”闻言,宫主、林雪梅顿时睁大了眼睛,又被他惊住了:难道,他真的已摸到了修仙剑的途径?还是,在等石门后的解密?
    小寒在林雪梅的身上抚摸了一阵,才说:“我的梅儿也要努力,嘿嘿,奇怪了,我天天在你身上玩的,并不比太平少,为什么你没怀孕呢?是不是练剑出问题的后遗症?回长安后咱们得找御医瞧瞧!”
    “唉,只能如此了,也许,跟我走火入魔有关系!不知道石门后的秘密能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林雪梅一脸期待的说。
    小寒亲了她一下,才说:“别想了,咱们先练剑,珍珍,来吧,月剑,你随便玩儿,我配合你就是了;不过,慢慢地你要跟着我走哈,因为日剑才是根本!”小寒提醒她。
    “是,寒儿放心,我会自由地跟着我的寒儿走的!”宫主赶紧应了。
    她开始练起来,心情似乎自由了许多,剑招也自由了,似乎暗合此刻的心思,一心一意想放下;小寒一瞧,立刻迎了上去,笑了:“按月剑的意思走,不要在意招式的完整性、规范性,跟着感觉走就对了!”
    说完他的剑招已配合上去了,才几下,就引着她走了,随即,已抱着她开始练了,整个人完全贴在她身上了;随后,立刻打出来日剑,将月剑强行吸引;宫主顿时明白其意,完全放松,自觉自愿跟着他走。
    初时多少有点生硬,随着剑招的进行,她的情绪渐渐上来了,完全融入到小寒的思维中了,剑式剑意也完全由着小寒引导了。
    小寒满意了,笑了,贴在她耳边说:“这就对了,这就是日月神剑的奥妙,也许,咱们飞升到空中练更好;一会儿梅儿来了,咱们三个人将真气融合在一块儿,不想剑式,只练剑意,看看什么感觉!”说完,向林雪梅打了眼色,她立刻就跟了上来。
    “弃剑,咱们手掌相推,以真气推着剑气走,用我的万法归一功!”说完,小寒主动弃剑,宫主、林雪梅也赶紧弃剑,三人手掌相推,内息相连,在空中不停旋转,且上升得越来越高了。
    这回感觉更爽快,似乎每个细胞都融合在一块儿了似的;直到这时候,宫主才明白了他们的心意,整个人也完全放下来,做到了与他们同呼吸共练剑了。
    意念中的日月神剑更爽快,剑气在三人之间不停流转,且越来越快,激流也越来越澎湃了,三个人已变成了剑圈,浑成一体。
    直到练完,他们才缓缓地降下来,都高兴地得不了,每个人的脸色都露出来甜蜜的笑容。
    “爽快,这感觉真好,寒儿,谢谢你,我终于明白什么是情剑了!哈哈,原来如此,难怪咱们要感情越来越深刻才练得更爽快,谢谢寒儿!”说完,宫主已主动在小寒身上亲吻了。
    小寒将她抱在怀里,亲吻一阵,才说:“要不,今晚咱们来个新鲜的,你们母女两个同时侍候我,如何?”说完,脸上已升起来欲望之色了。
    “随你了,嘿嘿,只要梅儿不反对就没问题,嘿嘿,你不是说她已是老三了吗?我可是编外人员!”显然,她有点吃醋了。
    小寒笑了,亲了她一下,才说:“编外人员嘛,级别也不低嘛,嘿嘿,你和雪儿差不多级别,惜惜也是,如何?”
    “谢谢了,咱们也不是争这个,只是,嘿嘿,不说了,那梅儿,你不反对吧?”宫主转眼有点得意了。
    林雪梅笑了,亲了她们几下才说:“奴婢哪敢反对啊?嘿嘿,咱们都是王子殿下的奴婢嘛,他愿意怎么玩儿,咱们就怎么玩!”说完,脸上自是一片媚意,又看呆了小寒。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两大美人,笑了:“你们再练一会儿,一会儿到大殿来,咱们在那里痛痛快快地玩儿!”
    “是!谨遵王子殿下旨意!咱们一会儿就过来!”众美人赶紧说。
    小寒已迫不及待了,抱着两大美人向大殿而去,似乎想急着打一场大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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