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不想听给我滚出去!”傅旻拿起拐杖打过去。
    傅由硬生生挨了一棍。
    场面一度闹哄哄,顾晚栀顿时觉得自己不该来这。
    “爷爷……”
    “我来告诉二嫂她哪里来的资格做老爷子的干孙女。”傅斯琛打断顾晚栀得话,“给云星捐献骨髓的,是顾晚栀。”
    一语,场面立刻静了下来。
    “是晚晚?”傅旻也非常意外。
    而顾晚栀,心里满是不满。
    不说好了不告诉他们吗?!
    “嗯,当时她还出了车祸,也要坚持进行手术。”傅斯琛给顾晚栀树立成一个高尚的人。
    云星一把抓住顾晚栀得双手,感动的泪流满面:“是这样吗?我……顾小姐,谢谢,谢谢。”
    不止是她,云家父母对顾晚栀也千恩万谢,本来一场闹剧,瞬间变成了感谢会。
    她根本不是自愿的好吗,也是有自己的小私心。
    “二嫂现在还有什么意见?”傅斯琛质问许美玲。
    许美玲低下了头,半句话说不出来。
    傅旻对亲妹妹一想疼爱有加,三兄弟对他们一家也格外尊重,尤其是傅斯琛,和云星从小感情深厚。
    傅旻在一旁久久意难平,他拉着顾晚栀的手,郑重的拍了两下:“难为你了晚晚,谢谢,谢谢你。”
    “没事的爷爷,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您不要这样。”
    “好好好,现在闹完了,也该吃饭了。”傅旻点了点头。
    饭桌上,云家挨个给她敬酒以示谢意,连一向吊儿郎当的云夜寒也变得一本正经。
    “晚晚,谢啦,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顾晚栀呵呵的笑了两人,他少来自己面前晃悠就行了。
    喝完酒,顾晚栀闷声低头吃饭。
    傅旻夹起一个虾放进顾晚栀的碗里。
    “谢谢爷爷。”顾晚栀礼貌的道谢,看着那个虾却难以平静。
    她没带过敏药啊。
    “爸,她对虾过敏。”傅斯琛轻吐几字,
    傅旻纳闷的看着顾晚栀:“你之前不是挺喜欢吃的吗?”
    “是很喜欢吃,可又过敏,所以每次吃完都吃感冒完了,没事的爷爷,谢谢你。”
    “那还是别吃了,吃别的吧。”傅旻让人给佣人给顾晚栀换了一碗饭。
    吃完饭,顾晚栀先走一步回到了家。
    傅斯琛的车后脚便到了,顾晚栀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他:“不是说好了不说吗?”
    “说不说,都在我的决定之间。”傅斯琛不以为然。
    显然把自己当做可以决定一切的皇帝。
    “所以诚信在你的眼里微不足道?”
    “即便我不说云家也能查到!还是你想让他们查到更多的东西?”
    顾晚栀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我不信以你的手段连这点都办不到!事已至此你现在满意了,除了爷爷你们傅家人本来就对我有意见,现在多少人背后想着我是用为了巴结爷爷才捐献骨髓!”
    “你巴结爷爷的功夫已经很厉害了,还需要用这巴结?”傅斯琛话里话外都是讽刺,“我倒想和你问问,你是哪里学的本事?”
    “打从娘胎里就自带的!想学?交学费我教你啊。”
    顾晚栀说完扭头上楼。
    她其实并没有可以巴结傅旻,不然前世也不会落的那个下场了,她肯定加倍讨好他,走向人生巅峰。
    躺在沙发上,顾晚栀昏昏欲睡,一双大手从后面伸来,圈住了她得腰。
    一阵天旋地转,顾晚栀被傅斯琛抱起。
    “傅斯琛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是说交学费吗?”傅斯琛把她丢在床上。
    顾晚栀翻身下床,拿起花瓶高高举起:“我说的是学费,货真价实的人民币不是让你吃我豆腐!”
    傅斯琛扯开领带,缓步上前,丝毫不把那花瓶当做威胁。
    顾晚栀心里忐忑不安,想要砸下去却又不敢。
    “你别过来,我真的会砸过去的!”顾晚栀作势砸下去。
    傅斯琛稳稳接住她的手,把她拉入怀中。
    花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傅斯琛你!”
    “我是在教你,怎么讨好一个男人。”傅斯琛声音低沉,充满磁性。
    转眼,顾晚栀再次被丢上床,双手被傅斯琛紧紧控住。
    “不用,只是我不想,我若想要讨好一个男人多的是办法,就不用三叔你指导了,你立刻给我起来!”顾晚栀挣扎着。
    这种指导办法她也不需要。
    傅斯琛抬起她得下巴,脸色阴沉:“那是想去讨好别的男人?嗯?”
    这都哪跟哪?理解能力喂狗了吗?
    “你想多了,只是面对你,我怕发挥失常罢了。”顾晚栀狡辩道。
    “面对别人就不怕发挥失常?”
    “是!”顾晚栀简直受够了。
    有必要揪着不放吗?合着这事就绕不开了?
    傅斯琛低头堵住顾晚栀得唇,用力的啃咬。
    “嘶~疼。”
    “你敢找别的男人试试看!我一定打断你的腿!”傅斯琛愤怒的警告着。
    顾晚栀皱着眉,冷笑一声:“傅斯琛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谁之前还嫌我脏来着?!”
    她可记得刚开始,他嫌弃她得那种眼神和动作,历历在目,不会忘记。
    “花五千万请一个厨师可不是我的风格,你以为你的职责,就只有做饭?”傅斯琛表面平静如水,心里却波澜四起。
    就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就算再不喜欢,也不会容忍她去勾引别的男人给她带绿帽子。
    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是谁的女人。
    傅斯琛的手已经伸进了顾晚栀得衣服里,在她光滑的皮肤上四处游走。
    “停停停,傅斯琛你别这样,我实话跟你说我性冷淡我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等我准备好,准备好再说好吗?”顾晚栀急了。
    傅斯琛凑近顾晚栀的耳边,热气吹在她的耳垂上:“那每次是谁叫的那么大声?”
    顾晚栀脸“蹭”变得通红:“那是疼的!”
    傅斯琛不听她得解释,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衬衫。
    无论怎么挣扎,顾晚栀还是沦陷在傅斯琛的手段之下,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傅斯琛低咒了一声,早早了事。
    她得体力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差,是非常差!
    清晨,顾晚栀在洗了一个钟澡才从浴室出来。
    傅斯琛吃完早餐准备出门。
    “过来。”他突然冲顾晚栀勾了勾手。
    “想被我打我立刻过去。”顾晚栀瞪圆了眼睛。
    傅斯琛冷冷道:“自己几斤几两没有数?过来!”
    顾晚栀走过去,眼睛看向别处。
    “会不会打领带。”
    “不会。”顾晚栀回答的干脆。
    会她也不会给他打。
    傅斯琛:“给你一次搬回客房住的机会。”
    “真的?”顾晚栀狐疑的看着他。
    傅斯琛点了点头。
    顾晚栀忙拿起领带。
    可傅斯琛太高了,她霸道的拽住傅斯琛的衣领用力往下拉。
    傅斯琛:“……”
    金管家:“……”
    这么粗暴的吗?
    顾晚栀无视傅斯琛嫌弃的眼神,给他打好了领带。
    “好了。”
    傅斯琛看了啦,打的很不错,起码比他弄得好多了。
    “以后这个事有你负责。”傅斯琛命令道,一副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这么多佣人连个打领带的人都没有吗?金管家也不会吗?”顾晚栀很不情愿道。
    “他拿什么钱做什么事,而你,这一年内能给我创造的价值就是让你负责别墅所有事情,也达不到五分之一!”
    顾晚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傅家破产了吗让你心心念念这五千万?!怎么?娶个老婆又要陪睡又要做饭还得服侍你当佣人一样伺候你,才值这五千万吗?我告诉你,这五千万我拿的理所应当!因为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还多了去了把你所有身家给我都不够赔的你知道吗!”
    他欠她一整个人生。
    虽然那杯酒是被顾晚叶做的手脚,可是傅斯琛逃不脱干系。
    他明明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偏偏找到她,毁了她得一切。
    顾晚栀负气离去。
    “站住!”傅斯琛怒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顾晚栀堵住耳朵,跑的飞快。
    金管家讪讪道:“先生,用不用让司机等等走?”
    傅斯琛看着顾晚栀的背影,眼眸伶俐:“不必,让他休假没有我的命令不用复工。”
    “是。”
    本来还以为他们先生是难得善良一次,没想到,越来越狠了。
    顾晚栀心惊胆战在路旁等了许久,都不见司机出来,急得原地打转。
    等待了许久,傅斯琛标志性的迈巴赫开了出来,缓缓在她面前停下。
    车窗慢慢摇下,只见傅斯琛的脸比冰块还要冷上几分。
    “摆不平自己位置之前,从现在开始自己走路去剧组。”傅斯琛丢下一句话,车子立刻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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