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立刻否决了,强烈的态度让莫少凌更加怀疑,原本就阴沉沉的脸色这下更冷了,质问道:“那是为什么!”
    “我……我不想说……”
    不想?什么时候,她竟连他也防范了?他们水/乳/交/融/的时候,她可没对他说不想。是因为莫尚驰才不想的吗?莫少凌难以自控地嫉妒,眼神冷得像刀锋。
    “你……还有事吗?莫总在等我开会,资料在我这,他会着急的……”她可怜地看了他一眼,又忙躲避他慑人的目光。
    是等不到资料会着急?还是等不到她会着急?他会着急是吗?那他偏偏不让他如愿。莫少凌打定主意,今天跟她耗到底了。
    手机震动起来,乔斯一看上面的名字,也顾不上身边是谁,就要接通。但还没来得及按键,就被/推/倒在座椅上,嘴/巴/被霸/道的/she/头堵住了。
    这个充满怒意与妒意,惩罚意味十足的/吻/来势汹汹,侵略着她的口腔,蛮横地掠夺着,根本容不得乔斯反抗。她反应过来之后,激/烈地挣扎,捶打着莫少凌的胸/膛,企图逃脱他的wen。
    但他的理智已经被耗尽了,加之积压了一个多月的渴望,只想攻略,不理会她的反/抗。欲/望一触即发,排山倒海涌来,他控制不住自己。
    wen着她的同时,手早已迫不及待摸/索起来,撕/开她的衬/衫。
    “不要……不要在这里……”乔斯挣扎着,闪躲着,双/腿无助地踢打着。可她柔弱得像只羔羊,除了等待宰割,没有其他办法。chun再次被堵住,就快被wen得窒/息了。
    莫少凌用身/子/压/住/她,一手捧/着她的脸/颊/狂/wen,一只手顺着她晶莹如雪的肌/肤一路向上。
    他像只饥/饿已久的猎豹,动作粗/暴。炽/热地、激/情地、急躁地啃咬着她的肌/肤,兴奋得牙齿都在打颤。
    乔斯被他来势汹汹的侵略吓到了,以他现在的状态,会伤到孩子的。情急之中,她一脚踹向他的小/腹。这一脚踹得不重,但对欲/望正强的莫少凌,无疑是极大的打击,顿时欲/望全无。
    他一声闷哼,捂着肚/子坐起身。不至于恼羞成怒,但脸色绝对好不到哪去。
    乔斯理好衣服,被他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她以为自己踢疼他了,刚要到道歉,莫少凌冰冷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停车!”
    “总裁,我……”乔斯不安地望着他,心里充满了愧疚。想看他伤着了没,却被他躲开,一时尴尬在那里。
    “你不是急着走吗?下车!”“可是……”
    “下车!”莫少凌的忍/耐/力已经濒临顶峰,紧/绷的身/体在西装内冷颤着,足见他的怒气。
    乔斯不敢再说什么,叹了口气,无言地下车了。看着房车绝尘而去,低下水/汪/汪的泪眼,自嘲地笑了笑。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不伤害他,却偏偏伤他最深。
    经过三天挣扎,乔斯最终选择打掉孩子。莫尚驰说的对,孩子生下来背负她欠下的债,过得不幸福,更加残忍,就让一切不幸结束在源头吧!
    手机响了几声,欧怡雪叫了几声,但莫尚驰在洗澡,没有听到。她拿起手机,‘乔斯’的名字在上面跳动着。已经这么晚了,她还打电话给他?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接,电话断了。过了一会,一张字条从门缝下塞进来。她认得那字,还是乔斯的。
    “明天下午四点,停车场等你,不见不散。”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她用不着偷/偷/摸/摸写字条,难道他们背着她……偷/情?
    欧怡雪来不及多想,莫尚驰走了出来,她忙扔下字条,假装收拾书柜。
    莫尚驰发现了字条,眉头微蹙,瞳孔里闪过一道异样的波澜。
    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问:“怎么了?在看什么?”
    “没!”莫尚驰把字条收进睡/衣,敷衍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关掉他那边的台灯。“睡吧!”
    欧怡雪望着他的背影,知道他根本没睡,他有心事时,肩膀总是绷得很紧。他的心事,是乔斯吗?他们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他们真的背叛她,她该怎么办?
    她什么也没问,上/床侧身无言地拥/住他,一个计划在脑中形成。
    乔斯在停车场等到了莫尚驰,说明了意图。他点点头,为免被人认出,将她载到郊区一间小的人、流医院。下车时,乔斯脚下一软,险些栽倒。他忙扶住她,担忧地问。“没事吧?”
    她的脸色白得骇人,神色有些恍惚,瘦弱的身体簌簌颤抖着。还没有做手术,眼里就蓄满了泪水。在他怀里索瑟得像只可怜的小猫,让他心疼的不得了。“你确定吗?真的要打掉?”
    她无声地点头,双、唇、翕动,低低抽泣了声。然后推开他,坚定脚步,走进了医院。
    一辆白色宝马停在不远处,欧怡雪从停车场一路跟到这里,看着他们走进去。血液如同被冻结了,整个僵住。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尚驰的吗?还是少凌的?但无论谁是孩子的父亲,她都有一种被硬生生背叛的痛苦。
    她凭什么纠缠在三个男人中间?凭什么抢了她和少凌的过去,还来勾、引她老公?世界上还有比她更无、耻的女人吗?
    嫁给他时,她以为他会一生呵护她,全然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看着他陪其他女人去流、产,这痛苦刺骨得让她无法忍受。
    欧怡雪深吸几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才没冲进去和他们当面对质。
    不!她不能这么冲动,她必须冷静,一定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如果他们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绝不会饶恕他们!
    乔斯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手脚冰冷,打着寒战,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让她恐惧。一想到他们将从她体内剜去她的孩子,她就想哭。但她不能逃,她不能因为一时的不忍毁了孩子的一生。
    莫尚驰握住了她的手,紧紧握住,她感激地冲他笑了笑,庆幸还有他陪在身边。
    “二十二号,乔斯!”
    她像被电击了一下,腿脚打颤。如果不是的莫尚驰扶住她,她恐怕早就逃了。
    “准备好了吗?不后悔?”他再问了一次。
    乔斯摇摇头,通红的泪眼冲他笑了笑,笑容绝望凄凉。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进去,背影消失在冰凉的逆光里。
    手术灯亮得刺眼,灯光像冰柱一般,肮脏的手术椅上残留着触目的血迹,是上一个女生的。医生洗了洗手,戴上手套,眼神漠然地望了望她,示意她坐上去。
    见她像只小田鼠般惊恐地颤抖着,他面无表情地说:“没事,动作很快!”
    “……”她还是不敢上前。
    医生不耐烦了,“你到底考虑清楚了没有?后面还有人在等呢!看你们衣、冠、楚、楚,不像没钱养孩子。如果不是有特别的难处,还是留住孩子吧,毕竟是条生命!”
    “还有,流产对身体伤害很大,可能导致习惯性流产,以后再想要孩子,就不可能了!”
    医生的话,字句冰冷,一直凉入乔斯心底。绝望化作泪水,从她脸上滑落。
    冬日的京都狂风乱作,冰冷刺骨,刮在脸上比刀割还疼。乔斯一走出医院,就冷得瑟瑟发抖。莫尚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宽大的外套罩住她,瞬间就温、暖了她的身、体。
    她挣扎了一下,听见他温柔地说“别动”,力气就被抽光了,任他拥着走进车里。
    他给她系好安全带,她的低低的喃语在他耳旁响起。“我没有打掉孩子。”她终归还是狠不下心。哪怕以后会后悔,还是想留住他。这是她和凌的孩子,她舍不得。
    “我知道!”莫尚驰小心翼翼地扶她坐好,没有多说。从她走进流、产室,他就后悔了,想拉住她。看到她走出来,一颗紧悬的心总算落下了,重重松了口气。
    他不该这么担心那个孩子,如果他理智一点,就会劝她打掉他,甚至强迫她。可是,他知道她舍不得。她舍不得,他就不忍心。他只想看她笑,伤心的表情不该出现在她脸上。
    “我很累,想睡一下,好吗?”乔斯的语气透着浓浓的疲惫,闭上双眼,不一会又睁开,有些担忧地望着他。“你能不能陪我?我很害怕。”
    “睡吧!”莫尚驰如同火、焰褪去了炽、热的烈、焰,只剩下无尽的温暖与柔情。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会一直陪着你。”
    她这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莫尚驰的久久凝视她,不时替她拂开耳旁的发丝。她睡得像个婴儿,柔弱的模样几乎要把他的心融化了。他忍不住一再抚摸她的脸颊,恨不得把她整个揉入自己骨血。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没有察觉到,另一双沉痛的眼睛一直望着他。绝望而哀伤之间,激荡出强烈的,被背叛的恨意。
    ……
    莫尚驰一路把乔斯送回房间,她说饿了,想喝粥,他就吩咐嫦姨去准备,亲自端给他。上楼时,正好遇到莫少凌,他正要出门,冷淡的目光落在热腾腾的粥上,眼睛被刺痛了一下。冷声问,“你在做什么?”
    莫尚驰不理他,他抬起一只手臂,拦住了他的去路,眼神固执。但莫尚驰不想在乔斯生病的时候和他再起冲突,忍着火气问:“你想干什么?”
    “如果这是你报复她的阴谋,立刻停止!”
    “这是我们间的事,轮不到别人插手。”
    尤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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