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家夫人如何了,这一次还要多谢您伸出援手,否则下官真不知该如何活下去。”君如珩赶到怀王府,见到李钰后,郑重的行礼道谢。
    李钰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的说:“先别谢本王,已经把令夫人安置在厢房,也唤府中大夫过来看过,大夫说她可能受惊过度,你要有所准备,见到了再说吧。”
    看着君如珩身后站着的中年男子,他也是记得的,上次自己中毒就是这位帮忙解毒,想来医术应当不错,或许会对顾深儿的情况有办法。
    听说顾深儿已经被怀王府救下,君如珩心中确实松了一大口气,但如今听李钰的语气,他才觉得自己放心的太快,其中必定还有什么难处,否则一向面不改色的怀王不会显得有些无奈。
    来到厢房时,他看见的顾深儿,其实头发跟脸上手上都已经被丫鬟们擦拭过,只是衣衫无法更换,还是那有些破损的模样。
    “君大人,…府上守卫不识君少夫人,故差点酿下大错,还好洪峰刚巧经过,这才没铸成大错。”
    李钰话语间坦荡承认自己御下不力,虽然跟君如珩没见过几次,但也能看出他跟顾深儿之间的感情有多么深,而这次也的确是差点因为自己府中的守卫失职而酿成大错。。
    听他这么说,君如珩刚刚放下的心有紧了起来。他转头示意带过来的大夫大夫快些去看看,而后继续询问道:“王爷,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您,守卫的事并非出至您的本意,只希望能严厉的处置那两人,还有那些下手的人可有留住,能否交给下官审理,背后动手之人君府绝不放过。”
    虽没有一个确切的诊断结果,但只要顾深儿人还活着就有希望,他不至于完全失去理智,连怀王也恨上。
    “人稍后就交给你,此事本王始终觉得亏欠君少夫人,不知可需要让宫中太医过来看看,本王可以出面让人过来,至于那两个守卫,还请你放心,如此冷血之人,本王当然不会继续留在府中,若君大人想要,可以交由你处置。”李钰眉头微皱,说道。
    君如珩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他不是不恨那两个守卫,只是他如今理智尚在,无论那两人如何,都还是怀王府的人,他不能越俎代庖:“多谢王爷体恤,怀王府的守卫怎可让下官自己处置,相信王爷一定不会轻饶他们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李钰自然不会坚持,此事发生后,他本就没打算放过那两个守卫,若不对他们重重责罚,如何能让其他人警醒过来,这种事就算不涉及君家,怀王府也不能坐视不理,否则被有心人得知,定然会说他冷血无情,只懂得独善其身,完全不顾百姓死活。
    “君大人放心,本王绝不会放过他们,想来也是这几年府中侍卫过得太舒畅,居然忘了本王的原则,做事如此冷漠,若不用他们的命来提醒,还不知以后会犯下什么错呢。”
    这些都是怀王自己的事,君如珩无心参与,故而没有附和,不过此时大夫的诊断也已经出来了。
    “王爷,公子,夫人的确受惊过度,待夫人醒过来之后,还望公子多陪伴左右。”
    君如珩听到这里,心中十分懊恼,觉得都是他放松警惕,总以为如今没什么仇敌,应当不会有事才对,故而就算顾深儿出府,也只是让青松一人跟着,这还是谨慎起见,若能多派几人暗中跟随,哪里会发生这种事。
    看大夫一副眉头不展的模样,他看的出定然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说出,故而眼睛微闭,过了好一会才睁开,说道:“还有什么问题,一次性说完,我能够承受。”
    “夫人身上所中之毒十分恶毒,还有几个时辰就会发作,这种毒我也只是听过,据说无药可解,只能暂且压制,或许他会有办法。”
    大夫大夫说的是张泽良,他虽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医术跟毒术都远远不及对方,如今若还有人能够救顾深儿,也只有那位了。
    情况比君如珩预估的要糟糕很多,这让他有些心急如焚,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张泽良身上,若他都无法解此毒,那想必顾深儿就必死无疑了:“不知此毒可压制多久?”
    张泽良如今并不在京城,半年之期满后,他就离开了,只是说会定期回来帮顾深儿调理身子,君如珩也只是隐约知晓他人在何处,想要寻找自然需要一段时间。
    好在,虽然此毒无解,但想要压制几个月却不是难事,至少他拼尽一身医术,能够压制住毒素蔓延,时间约莫在三个月左右,再长就不行了,希望君公子能在三月中寻回张泽良。
    “本王府中的大夫也是如此说的,只不过他的医术不及这位,对毒研究甚少,只能压制住半个月,若需要什么名贵药材,或者其他帮助,君大人尽管让人来找本王,也算是为我怀王府的过失做些什么,否则心中总是觉得愧疚。”
    君如珩不管李钰的话是否出至真心,至少他身为高高在上的王爷,态度确实很好,好到无可挑剔,这也让他心中没有表露的怨怼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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