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所学校占地面积不大,但操场,教室,食堂等都配备齐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栋挂着“宿舍”牌的二层小楼就是他们白天休息的地方。
    坠月伊始,大部分人都在宴楼玩乐,没心情探索周边,这里地势偏远,除了工作人员外更是空无一人。尤嘉本以为会和大家干瞪眼一宿,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她们被直接带进了宿舍。
    入门后就能看见墙上嵌着一面巨大的仪容仪表镜,带着红袖箍的工作人员站在正中,让姑娘们依次排队,拿上分好的钥匙找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原本是最普通的流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有种被人暗中窥探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她。
    “十一点熄灯,每层一间公共浴室,要洗漱的抓紧时间。”挂着工牌的人叉着脚立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宣布规则,双手抱胸的样子确有几分宿管阿姨的品格。
    宿舍是六人间,上下铺,门口挂着穿衣镜,床底放着崭新的澡篮,里面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尤嘉拎着东西,挽着吴悠瘦骨伶仃的胳膊往楼道尽头走。
    外面是更衣室,储物柜对面是一排整理仪容的镜子,衣服已经皱得不能看,猜不出明天会不会再发新的便没有直接丢掉,而是直接带着进了浴室准备简单过水清洗。
    这里的浴室是最老式的澡堂样,就按照许多公立学校的布置来,花洒一个挨一个,没有隔档,大家坦诚相待。偌大的房间中亮着一盏白炽灯,水汽氤氲之间,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花洒数量不够,她来得不算早,就抱着澡篮站在一边等。
    今天只草草发泄过一次,体内的药劲并未消散,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有些抑制不住的已经背过身去,面向镜子,将手伸进了吐露蜜汁的花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种被窥探的感觉越来越深。
    与古朴到堪称陈旧的淋浴系统相比,最格格不入的就是嵌在墙上的玻璃镜。
    视线落在雾霭升腾的镜面上,指尖轻轻一点,与镜中的虚影相碰。
    ——是单向的。
    镜子布满学校,无处可逃,她侧过身去,徒劳地企图增加一些私密性。
    自由观赏,肆意攀折,这或许就是她们存在于此的意义。
    十一点准时熄灯,有人晚归,头上包着毛巾匆匆往回跑,也有人在小卖部买了夜宵回来吃。空气中漂浮着泡面和炸火腿的味道,如果夜谈会聊得不是金主和嫖资,那她肯定会更有身处大学之中的感觉。
    尤嘉不说话,躲在被子里,手指灵活地揉捏着阴蒂索取快感,周围尽是人声,快感比以往更早到来。身下一片濡湿,额角被汗水浸透,她抬起头,正对上那面嵌在天花板的镜子。
    明明那么多东西都受过来了,现在却莫名有些恶心。
    这七天真的能像她所想的那般风过无痕吗?
    斯年月底才回来,到时候编个幌子骗一骗,应该能过去……那她自己呢?她真的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继续好好生活吗?
    回家的事情不能深想,一想起来就让人两眼发黑。
    她想蒙住头入睡,凌晨时候却远远传来欢爱的声音,似乎来自楼梯口的那间宿舍。都是欲求不满的人,再说按坠月的标准,多劳多得,四个姑娘便有些跃跃欲试。
    尤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没有送上去给人白嫖的爱好,几个室友淡淡瞥了她一眼,扔下去“假正经”后扬长而去,一夜未归。
    翌日晨起,女孩子们按照校服款式被分配至不同的教室,先前不见的室友衣衫凌乱的回来,眉目含春,大喇喇地进门。临上课前吴悠拉着尤嘉的手恋恋不舍,她性子软,跟谁在一起久了,乍一分开都有些手足无措。
    “别人做什么不要管,待会儿好好看书,好好做题。”尤嘉如是叮嘱,为女孩整理额前的刘海,目光却落在那扇巨大的仪容镜上。
    坐在位置上要先发卷子,监考老师板着脸把一沓抬头是某中二模考试的数学卷放在桌上,让她们挨个往后传,笔和答题卡都准备就绪,只等着学生亲自作答。
    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站在教室后窗扫视全班,监考老师的目光瞬间变得随和又认真。
    尤嘉看不见身后,余光却一直留心着坐在讲台上的监考,当下提起了心。
    教室里那么多人,先略过那些一看就被玩了一宿的,再略过那些心猿意马应付事的,他的目光停在尤嘉身上,女孩埋头桌案,写得最认真。
    是老师就都喜欢好学生,更何况那孩子模样也耐看,松松绑了两条麻花辫,发梢晃来晃去的,更生出几分俏皮可爱。而且还挺眼熟的,仿佛昨晚就在心上留过印象。
    男人走到尤嘉身边,手撑着桌子,勾头去看她,大手抚过她的早已挺立起的乳尖,两指轻轻一夹,“来我办公室。”
    自他走后,监考便也不再这里耽搁了,“下课,去操场。”
    这就是没瞧上的意思,余下的姑娘们望着尤嘉,目光难明地散开。
    办公室里,周围没有镜子,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手里捏着一支红笔在卷子上勾勾画画,“你就是这么学的?第叁题都能错?还有多少天就高考了你知道吗?”
    这人进入角色之沉浸,让尤嘉猜测他可能真的做过教职。
    不管毕业多少年,学生对老师都有种畏惧情绪,更何况眼前的人能对自己肆意施为,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垂下头,“老师,我错了。”声音细若蚊呐,明显底气不足。
    “过来,老师给你补补课。”
    男人拍拍大腿,让尤嘉坐过来。
    原先贺伯勤也喜欢玩角色扮演,她早就轻车熟路,于是故作扭捏地往男人身边挪,“老师,这样不好吧……”
    平日里都是百依百顺,眼前的人有些新奇这种体验,“让你过来就过来,就你这成绩,还想不想考大学了?”随即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裙子撩起来,一手解开内衣扣子,摸着那对弹出的大奶揉捏,沉声道,“继续写。”
    有人刻意撩拨,自昨夜便没有被满足的身体愈发敏感,没过多久,蜜液便从穴口渗出来,很快濡湿了轻薄的内裤。她拿着笔勾勾画画,坐得不老实,饱胀的臀和湿透的花穴来回磨蹭着男人腿中那根东西,没过多久就让那处硬起来。裤子里束缚着好大一团,没看就知道该有多壮观。
    “啊——”
    一直被男人刻意避开的乳尖突然被大力捻磨,尤嘉忍不住浪叫出声。
    “错了。”
    她果断把b划掉,改选d。
    男人眉头紧锁,拉扯着细嫩的乳头,“这道题我课上讲了多少遍?怎么就是记不住?”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划过两人几乎湿透的连接处,“天天不好好学习,原来是净想着男人的鸡巴。”
    骨节分明的手指抽出来,上面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做个卷子都能湿成这样,看来不罚一罚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他心里有气,把卷子胡乱推到一边,尤嘉被按到玻璃桌面上,冰凉的滑面与乳肉接触,身后的男人滚烫的手。他隔着内裤按压着花蒂,手法娴熟,却每每都在紧要关头停下,反复几次就让身下的哭出声。
    “呜……老师……我错了……啊……别……别停啊……”
    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身下却是湿滑一片,内裤现在恨不得能拧出水来,却依旧得不到满足,简直要把人逼疯。
    男人扒下她的内裤,冲着腿心中翕动的花唇掌?,几下过后阴阜渐生红潮,臀间肉浪翻涌,她趴在桌面上颤抖着泻身,吐出大片淫水。
    又痛又爽。
    “骚货,这样都能喷?”男人扯起尤嘉,把人翻了个面,让她正对着自己,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刚刚高潮后的阴蒂,让她身子直发颤。“你自己动。”
    男人看着瘦,却肌肉结实,大手牢牢掐着她的腰,任她扶起坚硬粗长的肉棒往穴里插,两相接触时猛地一个顶胯,填满汁水充盈丰沛的甬道,任媚肉翻涌。
    “操……干死你。”身下的小嘴太会吸,勾的人兽欲旺盛,男人眼睛发红,恨不得直接操烂身下的花穴,性器接触时尽是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粗壮的肉棒很快就找准了她的g点大举攻奸,没过多久尤嘉就再次眼前一白,尖叫着喷出阴精。
    “呜呜……老师,不行了老师……要玩坏了……啊……”
    怀里的人扭着屁股想要避开肉棒的穷追猛打,却只是徒劳无功,双腿连环上男人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被他抬起来架在肩头。这样插得更深,几乎又肏了几百下,终于撞进她细小的肉环之中。
    男人终于不再压抑,大股大股的精液抵着宫口喷薄而出,等他撤出来的时候尤嘉都夹不紧逼,躺在桌上,任由精液顺着穴口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无力地蜷缩在角落,等男人再次硬挺起来便被压在窗台上肏干,窗外正对着操场,尤嘉看见她的一群“同学”正在被一群各色人种高大男人们幕天席地抽插,心中忽而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赌对了。
    最后的印象是被水洗的发白的淡蓝色窗帘,她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奴化心理,竟然会对男人独自的粗暴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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