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索又不是一个初哥,没见过女人,更不是色中饿鬼。
    今天与张琪瑛相处的十分愉快,谈天谈地的,没想到分别之后,晚上回了魏王府便有了这种福利局,关索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
    自己本来就有着极大的秘密,枕边人在躺着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想想这场景,便会觉得脊椎骨冒凉气。
    对于送上床,呸,送上门的福利,关索不会在意,也不会拒绝,历史那个谁谁谁,不近女色,不贪财,刘邦都怀疑你是不是要推翻我,然后自己坐这个皇帝宝座,张良最后不得自污来解除刘邦的疑心。
    曹操无非就是打着腐蚀自己的心思送来的美女,自己要是真的不接受,如同一个圣人一般,那岂不是命不久矣,可是有此人在侧,晚上还怎么睡的踏实。
    得想个法子,先对付一阵。
    “将军。”
    媚儿已经眼角带泪了,自己在书上看的讨好男人的招式用不出来啊,谁晓得关索竟然这么奇葩呢!
    “哦,累了的话,你可以换个姿势,比如托着你右边的大馒头,把左手放下。”
    关索把速写放在一旁,进行下一幅的创作。
    这一夜,关索也不晓得自己画了多少幅‘大作’,天色未亮之时,也有了些许的困意,站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慢慢的走向床边,躺了下去,侧头瞧见媚儿也是精神不佳,特娘的,这算不算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过来,睡觉了。”关索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媚儿依言走向床边,收敛心神,想要再来一波内媚大术,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可是才到床边,就听见有轻微的鼾声传来。
    媚儿不由得心神一阵,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一丝怀疑,难不成他真的不在意吗?
    不对,要是不在意,怎么可能握住自己的‘大馒头’呢!
    话说怎么就叫大馒头了?
    虽然不晓得是什么,可这名字一点都不雅。
    媚儿轻轻皱了皱鼻子,自己还有机会,绝不能挫了自己师门的名声,媚儿脸上掩饰不住的倦容,随即躺在关索身边轻轻的睡去。
    关索喜欢掌控全场的感觉,不喜欢跟着别人的节奏走,要是别人想要带节奏,那就先打乱他的节奏,然后在迫使他跟着自己的节奏走。
    第二天,秦朗见关索的屋子还没有动静,随即问了问守在外面的侍从,听说是到了天快要亮的时候,屋里的灯才熄灭。
    秦朗快速走开了,哎,就算妹夫在房事方面是个榆木脑袋,可贵在坚持啊!
    自己都叫他要节制了,结果,哎!
    秦朗又长叹一声,少年人戒之在色啊!
    一摸怀里的那几幅春宫图,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可是还觉得有些舍不得扔掉。
    一连几日,关索都没有出门,连带媚儿也不曾出门。至多在门口晒晒太阳,毕竟天天夜里作画,白天睡觉,这种日夜颠倒的生活跟大多数人都反着来。
    曹植叹了口气,扔出一张红中,张虎淡淡的摇了摇头,打出了一张发财,徐盖则是吹着口哨,神情紧张的准备自摸,而秦朗则是面带笑意的挺这牌。
    曹彰依旧在练武场狂练他的大戟。
    关索受到魏王的关注,故而这点事情,早就在魏王府传开了。
    曹植想要劝解一下关索,可惜没有机会。
    曹操听闻这个消息,也是颇为得意的点点头,对于这媚术本来就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沉迷女色都是男人自己的事,媚术不过是荒唐皇帝推脱给自己女人的一个烂借口罢了。
    关索也不是一个心如磐石的家伙,不过是自己对他太过关注了,故而不得总是揣测关索,想关索这个年纪,对于女人的构造正是着迷的时候,应该早让人试上一试。
    很好,曹操觉得自己可以安心的把女儿嫁给关索了,只待他发病,便能正是洗白他的身份,成为曹魏阵营的人了。
    曹丕饮了一杯酒,不屑的摇摇头,关索这小子终究还是未曾抵抗住诱惑,区区一个女子便让他沉沦了,本想着顺着父亲的意思收服与他,可父亲把这件事交给曹植了。
    不过最终也是试探出关索的弱点了,下次送他十个绝色的侍女便是了,也无需放在心上。
    走在那条特殊的街道上,已经连着好几天不曾见到徐庶在桥边扔鞋子玩了,莫不是徐庶病了?
    徐庶瞧着眼前的年轻人,也算是允文允武,文武双全类型的,倒是个好学的模样。
    “你初来乍到是如何知道老夫这里的?”徐庶摸着斑白的胡须开口道。
    “.….”
    “什么,你说有一个扎着马尾的人,送你一块叫花鸡肉,叫你来应聘做我徒弟?”
    徐庶瞪大眼睛,那个扎着马尾的年轻人,自己也有印象,不就是说最佩服自己的人吗?他说他是曹操的俘虏,那就是关索了。
    自己当时并未深想,他认出自己来了,要不然也不会说自己是他最佩服的人,也不会装作不认识自己,既然王基是关索举荐来的,那便试上一试?
    徐庶一想到自己的徒弟是关索用一只叫花鸡换来的,心就有些异样,不对,是一块鸡肉。
    这小子是几个意思?
    寻了这么久的徒弟,王基的资质也算是不错,倒是可以教上一教。
    一想到关索给自己出的主意,但愿过了几日,邺城会出现:人言徐庶不在桥上扔鞋子充当黄石公了,而是改成站在二楼用竹竿砸人了,惹得路人不得不绕路而行诸如此类的言论,这个传言是不能实现了。
    要不自己继续,让别人知道自己并未收徒?
    可是又有什么可隐瞒的呢?
    关索伸了一下自己的腰,慢悠悠的走出房间,阳光不错,温暖人脸。院落之中,几人正在一点都不茂密的葡萄架下打着麻将。
    曹植瞥了一眼形神有些消瘦的关索,语重心长的道:“妹夫啊,老话说的好,少年人戒之在色!”
    “我早就告诉你要注意节制的,不要旦旦而伐!”秦朗促狭的挑眉道。
    “给你们开开眼。”
    关索一副高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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