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他从来不会产生错觉。
固安正低头往前走着，却突然撞上了前面突然停下的靳禹，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撞歪了的帽子都来不及理，急急忙忙跪下磕头。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伴君如伴虎，固安伺候了皇帝这么多年，虽算得上皇帝的心腹，但任何时候都没有高看自己，他深知，在皇帝眼里，自己一个阉人，不过就是一条贱命！
固安内心忐忑，一颗心像是上了刑场，一瞬间走过了刀山火海。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莽撞，这样低级的错误，恐怕就会让他送命。
然而出乎意料的，靳禹似乎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而是扔下了那封信转身大踏步掉头再次往上元殿走去。
固安跪在地上，额头都磕出了血，看着面前飘落的信，过了好半天悬起的心才放回去，反应过来急忙将信拾起来匆匆小跑着追上已经走出很远的皇帝。
上元殿，子灵并不知靳禹已经敏锐的杀回来了，刚回避了宫女们取下面具，外间就突然响起骚乱的声音，紧接着，大殿的木门被一脚踢毁，残渣满地。
“皇上，皇上，娘娘正在休息，请皇上容奴婢……”说话的正是徐子胥身边伺候了多年最得心的那名宫女，而她的声音，在宫门被破的那一刻嘎然而止。
对于这一场突变的意外，子灵表现依旧冷静，伸手淡淡的为自己穿上外衣，捋了捋微乱的发丝，目光幽冷的看向靳禹。
“皇上这是作何，非要拿上元殿的大门出气？”其实子灵心里已经猜到了原因，但面上没有丝毫显露。她先前故意激怒靳禹，不仅因为那是徐子胥的一贯作风，更是为了掩盖那一瞬间的失措。
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还是让他发现了。
果然宫斗剧都是骗人的，当皇帝的根本没傻到看不出来漏洞百出的小伎俩，人家智商一直在线。
先前子灵正准备午睡，此时天气已经渐渐回暖，于是她先脱了外衣，才去摘面具。却没想到靳禹会突然闯进来，于是这么短的反应里，就只来得及戴上面具，却来不及穿衣。
是以众人破门而入时，看到的是只着了一袭儒衣的她，算起来，这是非常私礼的事情了，所以那宫女才会突然闭嘴。
楚央皇宫规矩严厉，这儒衣其实就是穿在衣服最里面的一件纯白色丝绸，能将全身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锁骨。但儒衣算是私密的着装，不能见人。
破门而入时，靳禹的目光，准确的落在了子灵锁骨间的一颗美人痣上。洞房花烛夜，他记下了子胥身上的所有特征，包括这颗细小的痣。
所以，原本来势汹汹的他，突然就愣住了。如果说容貌和声音可以造假，但许多隐蔽的身体特征，却是不会的，特别是此时此刻直视的那双冷漠的眼。
那里面的情绪，和从前并无差异。
固安正低头往前走着，却突然撞上了前面突然停下的靳禹，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撞歪了的帽子都来不及理，急急忙忙跪下磕头。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伴君如伴虎，固安伺候了皇帝这么多年，虽算得上皇帝的心腹，但任何时候都没有高看自己，他深知，在皇帝眼里，自己一个阉人，不过就是一条贱命！
固安内心忐忑，一颗心像是上了刑场，一瞬间走过了刀山火海。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莽撞，这样低级的错误，恐怕就会让他送命。
然而出乎意料的，靳禹似乎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而是扔下了那封信转身大踏步掉头再次往上元殿走去。
固安跪在地上，额头都磕出了血，看着面前飘落的信，过了好半天悬起的心才放回去，反应过来急忙将信拾起来匆匆小跑着追上已经走出很远的皇帝。
上元殿，子灵并不知靳禹已经敏锐的杀回来了，刚回避了宫女们取下面具，外间就突然响起骚乱的声音，紧接着，大殿的木门被一脚踢毁，残渣满地。
“皇上，皇上，娘娘正在休息，请皇上容奴婢……”说话的正是徐子胥身边伺候了多年最得心的那名宫女，而她的声音，在宫门被破的那一刻嘎然而止。
对于这一场突变的意外，子灵表现依旧冷静，伸手淡淡的为自己穿上外衣，捋了捋微乱的发丝，目光幽冷的看向靳禹。
“皇上这是作何，非要拿上元殿的大门出气？”其实子灵心里已经猜到了原因，但面上没有丝毫显露。她先前故意激怒靳禹，不仅因为那是徐子胥的一贯作风，更是为了掩盖那一瞬间的失措。
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还是让他发现了。
果然宫斗剧都是骗人的，当皇帝的根本没傻到看不出来漏洞百出的小伎俩，人家智商一直在线。
先前子灵正准备午睡，此时天气已经渐渐回暖，于是她先脱了外衣，才去摘面具。却没想到靳禹会突然闯进来，于是这么短的反应里，就只来得及戴上面具，却来不及穿衣。
是以众人破门而入时，看到的是只着了一袭儒衣的她，算起来，这是非常私礼的事情了，所以那宫女才会突然闭嘴。
楚央皇宫规矩严厉，这儒衣其实就是穿在衣服最里面的一件纯白色丝绸，能将全身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锁骨。但儒衣算是私密的着装，不能见人。
破门而入时，靳禹的目光，准确的落在了子灵锁骨间的一颗美人痣上。洞房花烛夜，他记下了子胥身上的所有特征，包括这颗细小的痣。
所以，原本来势汹汹的他，突然就愣住了。如果说容貌和声音可以造假，但许多隐蔽的身体特征，却是不会的，特别是此时此刻直视的那双冷漠的眼。
那里面的情绪，和从前并无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