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需要你去找我爹!你的银子朕也不想用!这是朕的尊严,也是朕的底线!你要是真的想帮朕,就率先把常芦海盐场的股份,捐赠给国库。然后说服大家,把手中的股份,全都无偿捐赠出来。我替飞凤国,无数的百姓感谢你!飞鱼国的海盐场,就是国家管制的。我们飞凤国的,也应该一样!”陈玄硕理所应当的说道。“对于这件事,民女做不到!将来我们成了亲,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到时候,你说怎么办都行!但是别人的东西,我不能帮你去说。”“为什么?朕不想将来!朕就要现在!朕要保护你,要厉兵秣马,做好万全的打算,朕等不得将来!为什么其他人的股份,你不愿意去说服?你有这个威信,你有这个能力的!”陈玄硕逼视着我。“我不嫁了可以吗?我去梧桐观出家还不行吗?”我气哭了。“不行!说什么都不行了。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能安稳吗?”陈玄硕愁眉苦脸的说道。“谣言止于智者!谁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我扭着身子,当时真是委屈死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除非你死,否则大家都不会睡的安稳。”“可我什么都不是!”我气的直跺脚。“那大家,就一起去死好啦。你知道什么是牵羊礼吧?!”陈玄硕灰白着脸说。我浑身冰凉的打了个寒颤,“知道。可是---七师伯也偶尔跟海啸师伯,一起到我那去。他们也常说起海盐场的事。有时候说的我不耐烦了,就假装应下他们的话了。七师伯就会跟进,说既然海盐场放手啦。那就把常芦的纸厂,还有新建的炮竹厂,也一并捐献了吧!你们手里的这两样产业,被常芦的比下去了,已经开始不怎么挣钱啦。常芦几十万人,都是以这些生意为生的。没有了这些产业,常芦几十万人,怎么过活?!我师傅,你爹,当初收井盐场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绝不有负常芦的父老乡亲!常芦的百姓吃盐,不用还花钱!可是到最后怎么样啦?他还在位呢!常芦人吃盐,还不是要自己掏钱!师傅他回了常芦,又能掀起什么大的风浪来啊?他已经过度消费了,他在常芦的声誉!常芦的人,谁还会买他的账!不恨他就不错啦!你是不是想,把我也变成他那副样子?我不干!我可以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但是我绝不去说服谁?把赖以生存的资源,拱手白白让给别人!我不需要你厉兵秣马保护我!不就是死吗?我又不是没死过!你用不着这么危言耸听!我这就去宫门上,吊死自己!你满意了吗?”话音一落,我就气哄哄的往宫门走。陈玄硕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冲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朕就知道!你为了常芦,宁愿看着朕难受!当初朕为了你拼命!昏迷不想之际,你竟然为了常芦的将来,抛弃我只身来凤都。朕那会就恨透了常芦!恨透了你!那时朕虽然昏迷,但是却什么都知道。所以朕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求太师傅,带我来凤都。朕要亲手掐死你!以解朕的心头之恨!可是朕没出息!见了你心就变了。本来是要掐你脖子的手,偏偏抱住了你的腰。朕恨透了自己!朕何时这么不自控过。哪怕我们身中媚毒,朕都可以自制的,先布置下法界,再布置下结界,而后封存起法力,才去---在那之前,朕从没把那个女人,真正的放在心上过,你是第一个!在哪以后,朕都没有想过,会对你那么的念念不忘。以至于练习功法的时候,不小心走火入魔,法力不增,反而锐减。要不然,朕也就不用那么拼命,才能为你出气啦。那个时候,朕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着魔了一般。那种心态,连朕自己,都觉的可怕!连新家装修,都装成了洞房的样子。天天想着,有一天能跟你双宿双飞。信好,你终于是我的啦。要不然,以朕的能力,朕还真不敢保证,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萧宁!你敢不敢把心掏出来,像朕爱你那样的爱我?!哪怕就那么一次也好?!”陈玄硕受屈的问着。“不要再提那天的事好不好?你们答应过我的!你要我的真心,我早就给了你的。你把它一刀一刀的凌迟啦。你让我生不如死。现在只能形同槁木一般。这样你还不满意吗?”“朕就是恨!你看重其他,比朕重要。你把身边的人,后路都想好啦。唯独朕!朕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天你在前面跑,朕跟白啸天在后面追。朕施法,摸去了白啸天,一部分的记忆,制造了幻境。让他以为,我们一只在跟方天翼他们周旋,我们一直在疲于奔命。直到我远远的看见我爹,才撤去了法力。所以,后来方天翼把那天的事,散布到常芦的时候,白啸天才不会露怯,气的差点抓狂。你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是那皎洁的白月光。他怕你想不开,才会想到向你求婚的。信好我提前一步!信好你没答应!要不然,现在的白啸天,那就是一具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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