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弟弟妹妹有这样的情况吗?”我担忧的问。“有!可是大家都不敢说。那个声音,也不让我们说。说你要是知道了,就不管我们了。我们的亲生父母都很穷,养不起我们。让我们在你这好好的过日子,隔三差五的拿些东西,孝顺一下他们就行。等我们长大了,嫁了人,有了自己的陪嫁,悄悄的把亲生父母养起来就行了。”我真是要气死了。“她还说,拿东西不用怕被发现了。发现了你们就哭,不用怕你不要我们。现在不只是我们舍不得你,你更舍不得我们。”雪儿哭着,断断续续的说着。“有人挑唆你们。有人每天千里传音骚扰你们。丁文硕!”“属下在!”“你听到了。有人千里传音教唆我的孩子们。”“属下明白!”“你知道怎么做?”“知道!”丁文硕抬眼看着雪儿。“啊!娘!那个声音又来了。以前是个女的,今天是个男的。丁叔!是你!”雪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丁文硕。“可是你什么都没说啊?你的声音,怎么就到我心里来啦?”“你走!你走!我不认他们,我就认我娘!我就只认我娘!”庭威从噩梦中醒来,一下扑倒了我的怀里。“娘!有个坏人,就是挑唆我不认你。她可坏可坏的啦。娘,你跟我一块睡,她再来,我们在梦里一块把她赶跑行吗?”庭威哀求着。“好!娘答应你。咱们一起睡,她再来,咱们一块打跑她。”我紧紧的拦着孩子,忧愁的望着丁文硕。“别怕!宁姐,你先哄孩子们都睡了。等会儿,我给她们周身,做个防护罩,也就没事了。”“真的!放心!不会影响到孩子的日常生活的。只是想千里传音給孩子,除非打破我的防护罩,不然怕是不能够了。”“好!那就这样!”我把孩子们哄睡了,看着丁文硕给她们加了防护罩。看他就在孩子的上空晃荡了几下,我打心眼里不敢相信。今晚我没再睡,一直看着孩子们。我这几天也是疯魔了,孩子们去学里,我抱着小的,居然也跟了去。时不时的,我就去偷偷地看看。孩子们看见我在,大事都安心了许多,渐渐的开始认真起来。晚上,我好奇的问她们,有没有声音再骚扰她们。几个孩子都说没有,我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我们研究的纸,技术越来越先进了,已经开始出白宣纸了。我让人做了折扇,拿到学里去。哪里的夫子们,全都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人才。我想让他们做些样本,以后多做些纸扇卖,那样成本低,买的起的人也多,不就又是一项收入!我还想着,让大家多推荐一些人才,把古今的名著都抄录一遍。还有我们的课本,用木渎太费了,用纸的轻便些。我又想着另一项买卖了----活字印刷。嘻嘻!我还真是贼啊!文人墨客,对纸的发明,还是很欢迎的。我妒妇的恶名,在他们的眼中,总算打了个折扣。不少的夫子,自发的成立了个协会。专门免费从事画扇面,抄录名著的大事。我经常带些酒菜过去,算是慰问,以表关注。看到应情应景的画,我还能吟上首诗词,给大家助助兴。我的这项本事,彻底震惊了这群夫子,让他们对我是刮目相看!我们的书画社竟办的风生水起的,不少的名人大家,不远千里到常芦。就为了看看这白纸是怎么做的,这活字印刷是怎么个东西。夫子们夸我,敬佩我,孩子们也高兴,以有我这样的娘而骄傲。渐渐的把不是亲生的这回事,也就淡忘了。即使有人无意间提起,也都不以为意了。我的心里,总算是渐渐的平复啦。每天陪着孩子们去上学,跟夫子们吟诗学画,过的倒也平静。只是我那师傅总也没个消息,让人心里怪着急的。大家一度以为,那老道是炼丹炼的疯魔了,忘了家在那啦。大家也托人到处打听过,不过都没能找到。我这心每天都惦念着,生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了。这天。白啸天跟陈玄礼,募得闯了进来,直不愣登的看着我家凤裔。我们一家都让他们吓傻了,“白啸天!陈玄礼!你们干什么?!别吓着我的孩子!”白啸天从来没这样失态过,哪怕是刀架上了脖子,他也不曾这样过。还有陈玄礼,看见我家凤裔,就跟看见了鬼一样。“哦!”我恍然大悟,糟啦!我家萧凤裔是他的儿子,还是双胞胎之一的儿子。我们家萧凤裔,跟王府里的那个,应该是一模一样的吧。看陈玄礼的样子,应该是没错的。“来人!拿清水来!”我心想,完啦!白啸天的表妹要倒霉了。清水来啦,他们要扎我儿子的手,我跟丁文硕拦着不让扎。“宁姐,你就让我们取一滴血吧。事关这孩子的亲爹是谁,求你啦!”“啊?!这孩子---”白啸天上来轻轻的抱过孩子,我一个激灵有抢了回来。“要验血,你们去验王府的那个!不要来伤害我家萧凤裔!他这么小,扎手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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