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已经躺下了,多一句废话不想说,觉得他很烦。
    “我要睡了,挂了。”
    嘟嘟!
    陈滔滔捏着手里的手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然后一阵黑,头顶都要冒烟了,咬咬自己的后牙槽。
    你当我是星期五过呢是吧?
    ……
    陈滔滔手里拿着一根毛笔,桌子上铺着宣纸,纸上有墨汁未干,熏着香。
    就这么一点沉香,多少钱?
    陈滔滔拿着毛笔快速的写着几个大字,屋子里的温度有些偏高,他拎着毛笔,终于停了手。
    室内穿的比较少,锁骨的位置看的很是清晰,就这一块儿长得就足够的好,足够的性感。
    有人按着门码,没一会儿门响了一声,就自动开了,来人在门口换了拖鞋。
    “这屋子里怎么这么热?”这是什么味儿?
    熏香了?
    来人进了屋子里,只觉得热气扑面而来,纳闷的去找陈滔滔,人没在?
    卫生间隐约有水声,八成是在卫生间,看着桌子上铺着宣纸,他都不知道陈滔滔会写毛笔字,好奇的走了过去。
    毛笔好像被人从中间按了下去,然后那笔上的毛四面八方的铺开,这不像是毛笔,倒是有点香羽毛球,怎么写字能把笔用成这样?
    再抬眼去看陈滔滔的大作……
    眼前的人眼睛一条,右眼开始跳了起来,一直跳一直跳。
    这左眼跳财,右眼跳……
    那纸上的字也不知道是人写出来的还是……猴儿写出来的,写了一个大大的死字,完了画了几把刀……
    意思他大约是看明白了,是想让谁去死。
    卫生间的大门开了,他穿的很是随意,反正大家都是男的,谁怕谁看。
    什么人鱼线、马甲线该有的他都有,来人笑眯眯的看着他,没看出来,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才知道原来他身材不错。
    “叫我来,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陈滔滔将浴巾扔到了地上,来人皱着眉,顺手送回卫生间不就好了。
    “我胸口闷,难受,上不来气,我应该吃点什么药?”
    从刚刚开始就这样了,必须要长叹一声气,他才觉得气儿能上来,不然就发堵。
    “胸口发闷?感冒了?家里的温度有点高……”
    问他刚刚去哪里了,他说哪里都没去,问他是不是生气了,其实来人是觉得陈滔滔不大像能生气的样子,这样的人,他不让别人气死就好了,谁能气到他。
    “我像是生气了吗?”
    满脸的狰狞,来人摇摇头,嗯,你这样子不像生气,全世界都知道你没生气。
    四十分钟以前……
    “阿嚏……”
    陈滔滔不知道第几次打了喷嚏以后,快速的将手中的花全部都捏碎了,咬着牙,恨恨的扔了一地的花枝,他转身离开了。
    有一对母女看了半天。
    孩子今年六岁,比较机灵的那种,老远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皮衣的男人,就拉着她妈的手喊大圣来了。
    “那是人……”当妈妈的就和女儿解释。
    好不容易让女儿相信了这是人,结果这男的就站在湖边,你说穿的这么少,穿的这么怪……是很怪啊,好看是好看,问题现在这个城市里,就算是农村的都没这样穿的,皮衣,还长皮衣,还是一件红的,还是个男的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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