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幼稚!不过被人这么对待可真是不爽,子康的眼珠子转了几转,心里有了想法。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内,木头被某康的呼噜声吵醒了无数次,打算暴力一番的木头想了想有可能已经睡着的夜叶,放下了拳头。独自一人走到院中,木头看着皎洁的月光,闭着眼睛开始倾听周围的世界。客房内,子康的呼吸慢慢地平稳了下来显然已经渐渐入睡。夜叶的房内,本来呼吸平稳的女子此刻忽然下了地,像是要开门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刻,木头想到的不是现身而是赶快躲起来。
    夜叶刚刚又打了坐,可是一直都没有进展,就索性起身准备泡个热水澡。那天到杂货店买回了那里最大规格的洗澡桶,而且一买就是两个,现在烧水也是一个麻烦啊。幸亏晚上留了余火,现在方便了许多,要是有一门异能是产热水也挺好的。
    热水烧好,夜叶轻解衣衫,准备下水。随着衣服一件件滑落,夜叶已经没有一丝瑕疵的身躯一点点裸露出来,光滑的皮肤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惹得在暗处偷看的某人明显得感觉到了鼻子上涌出的热流。
    木头脑子里呆了呆,他这是怎么了?难道生病了,为什么身体里热得厉害,好难受。暗处偷偷潜回来的两兽看着这一幅傻子偷窥图,不厚道地笑了。然后俩基友悠悠然地回屋睡觉了。
    木头越看越热得厉害,到后来竟不受控制地向夜叶走去,步伐也渐渐重了起来。夜叶正洗得欢畅竟然听到了近处传来了人的脚步声,是谁竟然隐藏了这么久才露出马脚,“高手”这两个字一下子出现在夜叶脑海中。这一想法刚落,几乎是同一瞬间夜叶转过身躯纤手直直向那人胸口击去,可却在最后一刻收了手,所用的内力全部都返到了夜叶自己的体内,夜叶一下子就吐了血。
    罪魁祸首木头急了,他可什么都没做啊,夜叶怎么吐血了。自己忙上前扶住夜叶欲倒下的身体。
    夜叶气急,却也不能跟一个傻子计较这些。
    “拿开你的手,扶到我肩膀上!”看木头还是愣愣的不动弹夜叶忙催:“快啊!”喉咙不断涌上的腥甜之意使得夜叶无比难受,偏偏旁边的木头又开始犯傻夜叶就快坚持不住了。
    听见动静赶出来的子康以走到跟前就看到了女子还很裸露的身躯,本就视女子如虎狼的子康马上转身,询问了有没有要帮忙之类的之后就赶快跑掉了。
    这一夜,真是太刺激了,这是子康的想法。这一夜真是太难受了,这是木头的想法。这一夜真是太倒霉了,这是夜叶的想法。这一夜真是太美好了,这是两无能兽的想法。这一夜还是一无所获,这是钟宇的想法。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木头罕见地吃了子康做的面疙瘩。还在担心这祖宗闹脾气的子康彻底放下了心,而且在内心中悄悄自恋,肯定是他的厨艺进步了。这面疙瘩可是他学夜叶做的好东西,因为很简单,子康一下子就学会了。
    一旁吃得“津津有味”的木头不时地看向夜叶的房门,自从昨夜那门就一直没有开过了,木头都快担心死了!
    想着身边有个大夫,木头也顾不得别的了,急着问子康夜叶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快要死了,怎么还不出来之类的。把子康雷了个半死,他在这里死人都能救活了,再说了夜叶只不过是受了内伤,吃了他送的疗伤丹药,现在肯定活笨乱跳呢!
    人家不出门肯定是有别的事,看把傻子担心的,今天都没怎么为难他。说实话,子康很好奇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看着傻子木焉焉的样子,子康的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痛快。
    “哎,我说傻子木,你昨天到底干了什么,让人家夜姑娘内伤了?”
    听了子康的问话,木头出乎意料没有追究他起的外号,竟红了红耳根。眼尖的子康一下子就发现了,天呐,这傻子竟然害羞了,难道他做了什么事?子康开始脑补。
    木头想着昨夜那种难受的感觉,和后来……哎呀,反正那几种感觉都很陌生,一定是病了!这个猪头大夫虽然饭做得不好吃,但是既然治好了夜叶,那么想必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不如问问他。
    于是木头很是别扭地很是小心翼翼地趴在子康耳边,跟他形容了那几种奇怪的感觉,还问子康那是什么病。
    听了木头的问话,子康没有回话,反而将双手背到身后,双目直直地打量着木头。然后绕着忐忑的木头左转了三圈,右转了三圈,直把木头看得发毛,以为自己得了绝症,这才放开声音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笑得肚子都疼了,子康才停了下来,眼睛一眯,颇带神密色彩地说:“你这病其实,唉……其实好治,它叫春心病。”
    木头听到这病好治,心头的大石头一下子放了下来:“吓死木头了,你不早说,那怎么治啊?”
    “很简单,你嫁给夜姑娘就行了!”哼,一个大男人嫁给一个女人,还不羞死你!子康心眼也小着呢,以前没办法治理木头,现在有机会了,还不牢牢抓住?
    木头呆滞:“嫁给夜叶……”
    子康:这下为难了吧!
    木头:“其实也不错,天天可以有好东西吃。”而且他现在看见夜叶受伤,胸口总是闷闷的,只有呆在夜叶身边才能保证她不受伤,那这样自己的胸口就不闷了。
    子康:我忘了,傻子还懂什么男娶女,傻子那什么的最讨厌了!
    一个恢弘的大殿之上,居于主位的中年男子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威严,殿内群臣排列站立,无人言语。
    大殿之内气压极低,尤其是主位上的男人更是透着一股难言的怒气。静谧了几分钟,殿外忽然有一紫衣男子走进,男子进来没有看向旁人,径直向主位的男人走去,等到接近时单膝跪下:“参见皇上,战王已外出求医,不能上朝了。”声音中带着不卑不亢,仿若他前方的不是皇帝而是一个普通的听众。
    “是吗?”皇帝轻喃,殿内的气压似乎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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