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魁特的雨水只持续了一天一夜,次日又是个大晴天。
    尹煊说的那句话,成功地让叶唯微做了一晚上混乱的梦。
    又混乱又羞耻。
    她梦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被人困在怀里,湿润的穴里含着一根粗硕的男根,发烫的脸颊贴在一个壮硕的胸膛上,被人捣弄得一颠一颠的,连话也说不完整。
    性器交合的地方随着她的呻吟声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她竭力抬头去看,才发现那人是尹煊,他的手没有受伤,两条手臂非常强势地将她整个箍得死紧,她只能被迫趴在他身上翘着屁股迎接他的肏弄。
    突然他的双手从她的腰窝往下移,捧着她的臀瓣抱着她坐了起来。一下子被顶到了花心,她口中发出的浪叫声几乎控制不住。尹煊抬起头来用嘴堵住她,两条舌头放肆翻搅着,下面的小洞被撑得又酸又痒,她只能无力地瘫倒在他的臂弯里,眼眶泛红地哼哼唧唧。
    “嘘……宝宝,小声一点,”他从她嘴里退出来,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你想让人听到吗?”
    “嗯?”她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被谁……被谁听到啊?”
    他突然将她翻了个身,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架住她的双腿,她的私处一下子敞得好开,春水泛滥成灾,红艳艳的蚌肉看起来淫靡得不成样子。挺翘的奶尖显然已经被爱抚过了,看起来也是又红又肿。
    他不知疲惫似的,从她身后扶着肉棒重新喂她的小穴吃了进去,这下他没有急着大操大干,而是缓慢又磨人地在她的肉洞里轻轻地厮磨顶弄。这还不够,他一只手探到她身下,用手指拨开早已一片狼藉的肥厚阴唇,屈起指尖对着那颗肿胖的阴蒂揉捻弹弄。
    “呜呜……老公……不要这样……”她呜呜咽咽地求饶。太羞耻了,她双腿大张被他抱着,甬道内含着的那根肉棒将她插得泪眼朦胧。
    “这就受不了吗?”尹煊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漠,“那让司阳也进来一起的话,你该怎么办呢?”
    “什么?”她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他的手指却始终抵在她的淫核上,让她无法逃脱。
    “他在外面,要他进来吗?”尹煊突然抱着她站起来,就着这个姿势朝门边走去。
    她疯狂地摇着头,整个人也剧烈挣扎起来。
    突然,一阵失重地感觉传来,再睁眼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天还没亮,尹煊静静地躺在她身边,很规矩的睡姿。
    屋外雨已经停了,有纺织娘藏在草坪上拖长了声音在叫,繁密得惹人羞愧。
    她悄悄地贴近尹煊,在他闭着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心里吐出一句“对不起”。
    他说的“交流”到底是什么意思,放在结婚之前,她绝对会打破砂锅问个清楚,但是睡前那个气氛让她一下子没勇气问出口。
    时机一错过,便再也没办法开口问了。
    后半夜她没了睡意,但怕吵醒尹煊,所以也没太敢翻身,就这么直愣愣地仰面躺着,硬生生捱到了天亮。
    早上起来照镜子,果然眼底一片青黑,看起来就很憔悴。尹煊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脸色,问道:“没睡好吗?”
    他吃的止痛药里面有安眠的成份,所以沾床便睡了过去,郁结的心事在睡梦中缓解了不少,至少在面对她的时候,已经能正常思考。
    “有一点,”她回过身来,抬头看他,“你今天不休息一下吗?”
    “不休息了,”他摇摇头,“脱臼而已,我又没瘫痪。”
    尹煊是把工作和赚钱当爱好的人,生命当中很少会有“休息”这个概念。昨天的强风和雨水导致了咖啡樱桃的落果增多,但这种微型气候其实可以让留在树上的咖啡樱桃得到更加甜美、丰富且明亮的风味。
    这几天是瑰夏采摘的关键期,豆子必须在这短短几天之内采摘完成,才能减少损耗。
    所以他更加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休息。
    叶唯微没有再劝他,只是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她还没给他穿上衣服,脸就这么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蹭。尹煊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回抱住她,下巴磕在她头顶,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才收拾好下楼。
    下楼时,贺司阳刚刚从外面跑步回来,清晨的露珠沾湿了他的头发,整个人显得又挺拔又精神。
    她站在台阶上,他仰头看着她,她突然想起晚上做的那个梦,心里尴尬得很。没留神,一脚踩空,贺司阳还没来得及冲过来,她便手忙脚乱地抱住了台阶上的立柱支撑住身体,一张脸由于窘迫涨得通红。
    身后的尹煊伸出一只手将她提溜起来,她低着头站稳,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谁都不敢看。
    明明昨天还理直气壮得很,结果一大早就遭遇这种社死现场,她觉得很丢脸,定了定神,才若无其事地继续下楼梯,甚至在经过贺司阳身边时还特地昂了一下头。
    原本脸色有些僵的贺司阳被她给逗笑,旁若无人地像朵向日葵似的转着脑袋追着她看,直到她的身影拐进了厨房,才慢吞吞地收起笑容,对着尹煊说了一句:“早。”
    尹煊冷着脸,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早”。
    *
    尹煊并不是那种只管投资不参与生产的无良资本家,他习惯亲力亲为,监督咖啡豆从采摘到处理的每一个过程。自从他手腕脱臼之后,这个重担便落到了贺司阳身上。
    互相不对盘的两兄弟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却一路从餐桌上较劲到了处理场。贺司阳念着尹煊是个伤患,所以顶多和他打打嘴炮,不过也讨不着好就是了。因为尹煊那个人吧,平时虽然像个锯嘴葫芦一样闷不作声,但一开口就损得很。
    叶唯微有时候看着他们都觉得幼稚,当然,贺司阳尤其幼稚。
    贺司阳和庄园的雇工有时走得还挺近,下工后他有时候会和工人们一起成群结队地晃荡回庄园,他西班牙语说得流利,人也没有以庄园主自居,所以很容易和他们打成一片。
    最近他迷上了“抽条子”,这是他高中时,班上男生在课间聚在一起玩的游戏,就是伸出两根手指头,像甩柳条似的抽在另一个人胳膊上,把那块皮肉抽得刷刷地响,越响越痛,越痛越爽。很无聊,但谜之上瘾。
    他把这个游戏介绍给了巴拿马人民,于是每天下工之后,他两条胳膊都被抽得通红。然后他就会吊着那两条通红的胳膊故意去叶唯微面前晃。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很担心地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是玩游戏玩的。
    叶唯微当时脸色就挂不住了,就差把“你是小学生吗”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男人的快乐,你不懂。”他没讨着好处,只能这样替自己挽尊。
    尹煊有一次也去围观了他们这种无聊的游戏,不过他一走近,人家就散了,只剩下贺司阳一个人晃着两条胳膊嘲笑他:“你老板架子太大了,人家都不愿意和你玩。”
    尹煊没和他计较,只是问道:“好玩吗?”
    “还行啊,”手臂被人抽得有点痛,贺司阳龇了龇牙,突然说道,“上次你受伤那天,叶唯微也玩了,她那手腕不也被抽出印子来了吗?”
    尹煊看着他,突然就生出了一点羡慕。
    傻成他那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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