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娅选择住普通的公寓楼，虽然她并不想去公寓楼，里面全部的摆设都是一样的，总是让她想起之前的事情。
由于她跟陈锟是一块的，所以人工智能安排住址时，就把陈锟的住址安排在明娅的隔壁。
确实，相互之间认识就住在隔壁是最好的。
看着公寓楼所在的位置，明娅的眸色沉了沉。
姚悦她们就在隔壁的一栋公寓楼，怕是会见面是不可避免的了。
今天是第一天，但是陈锟完全就不着急找队友这件事情，还说今天就先整顿、熟悉一下环境什么的。
到了晚上，他们就看着地图四处瞎逛逛，看看以后的训练的地方之类的。
明娅完全没有看地图，在陈锟看地图有点迷茫的时候，她总是能够指出正确的路来。
陈锟看着明娅的背影，温和地笑着：“理理好像对1区很熟悉的样子，感觉好像以前来过。”
此话一出，明娅的整个心脏都绷劲：“只是看过地图，感觉在这个方向而已，只是没想到猜对了。”
陈锟似乎并没有怀疑什么：“这样啊。”
他叹了口气：“还真有点羡慕像你们这些方向感好的人啊。”
这应该算是忽悠过去了。
明娅松了一口气：“这也没什么吧。”
陈锟笑着，并没有再说什么。
灿白的灯光照射在两人的身上。
“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开始收队友？”明娅问。
现在走在路上，都会有人上前来邀请入队什么的。
一开始明娅觉得陈锟会答应的，结果确实拒绝了对方，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现在找不到人组队的话，之后可是随机组队了，而且还是别人挑剩下的。”她又补充。
陈锟的笑容未减：“明天吧，明天去训练场区，顺便去组队。”
说得十分地随意。
明娅感觉他压根就没有把组队的事情放在心上。
算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让明娅没有想到的是。
第二天来到训练场区，陈锟第一件事情就是四处找人比试什么的。
明娅：“……”
肯定没有人打得过他就是了。
一个个接踵而至的人无一不是被陈锟打败。
在这一天内，他就在训练场区内有了不小的名气。
那些有点实力被陈锟打败的人都相当服气，明明才刚认识，就开始称兄道弟什么的。
明娅：“……”
有人注意到明娅一直都跟在陈锟身后，不由得有人问：“那个女孩是谁？你女朋友？”
陈锟笑容没有什么变化：“是我妹妹。”
“诶？真的假的？你妹妹也太好看了吧！”
“把妹妹带到‘战役’来，那这个哥哥也太不称职了。”
陈锟若有所思：“确实，不太称职。”
“要是我有这样的妹妹，我都不舍得她吃一点苦头。”
“锟哥，你妹妹缺对象吗？你看我行不行？”
明娅：“……”
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跟异性在一块会有很多的麻烦。
至于陈锟称她为他的妹妹，明娅也不是很在意。
反正陈锟也确实只是把她当做是妹妹，没有任何的杂念。
结果一天过去，明娅就像是一个跑腿的小妹一样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招到队友了吗？”明娅问。
毕竟她离得有点远，也不是很清楚他们的情况。
陈锟愣了一下，脸上带着歉意：“招是招到了，只是都是男的，没能给你招来女性给你做伴抱歉。”
明娅：“……”
为这种事情道歉什么的，她也是一阵无语。
来了1区，自然是不能够只想着玩。
“没事，反正我来1区，不是为了玩的。”她说得很平静。
陈锟的笑容也渐渐逝去：“感觉，你好像在自己对抗着什么。”
明娅愕然。
“我不能知道吗？”他问。
明娅抿嘴。
这不是能不能知道的问题……
而是这种事情就算让陈锟知道了，他估计也不会相信，因为这件事情显得有点离谱。
啊，有“战役”这回事已经很离谱了。
就算相信了又怎么样？最终还是要她自己去面对，自己去解决，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得了她。
见明娅沉默，陈锟略失落：“我知道了。”
“我不会再问了。”
明娅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再也没说什么了。
回到住的公寓。
灯亮，看到熟悉的摆设让明娅有一种恍若在“姚悦她们一个队”的时候，内心泛起了几分不舒服。
把东西放在小厨房后，她打算换了一下一些家具的位置。
要是不这样，明娅觉得自己迟早会疯掉，失去理智。
而她移动家具的动静也有点大，住在下面的人上来敲门，问她在做什么。
明娅先是道歉，说明了一下理由，并保证很快就会结束，对方才没计较。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才结束。
看了看时间只不过是十点多而已。
没有忙到比较晚影响到别人是一件好事。
疲惫的她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之后觉得畅快多了。
她抬了抬视线，环顾着周围的布局，满意地呼出一口气。
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还真是安静啊，也有点无趣。
如果是之前的话，自己这个时候都还在跟姚悦和戚云聊天。
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招到了什么样的队友。
困意席卷上来。
双眼缓缓地合上。
周围一片漆黑，等亮起来的时候，放映在她眼前的便是姚悦和戚云的尸体。
泡着她们俩的便是一摊血水。
明娅喊着她们的名字，一大步跨过去，由于血水略高，到她的膝盖上，让她难以前行。
可知走了几步，脚就再也动不了了。
只见漆黑一片的上空露出一个眼睛来，现是看着姚悦和戚云的尸体，又是看着她。
浑身上下毛骨悚然。
那只眼睛微眯，含着几分的戏谑。
明娅自身也慢慢地被这血水往下拉。
她挣扎着，但这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整个人都要被这血水所吞噬。
恐惧蔓延。
最终，她看不到这个世界，也更不能呼吸——
躺在沙发上了明娅骤然睁眼，惊恐地环顾起了四周。
意识混乱，看到陈锟发来的信息后，才意识到现在身处在“哪里”。
她起身扶额，背部冒着冷汗。
*
陈锟招来的三位队友分别为陈世新、顾庆生、许今。
“锟哥，你之前说她是你妹妹，但是你们两个人的姓都不一样啊。”顾庆生疑惑。
陈锟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平静的明娅。
“是啊，我们并不是亲兄妹。”陈锟坦然。
许今则是笑嘻嘻地凑他的身边笑嘻嘻地说：“应该是预定女朋友吧？”
陈锟无语：“不是，我是真的把她当妹妹。”
没有脸红，也没有不好意思。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别想这些没有的，我们来切磋吧，理理来当‘擂主’，你们来挑战她。”陈锟笑着，似不怀好意。
三人目瞪口呆。
假哥不愧是假哥。
就连明娅脸上都露出诧异的情绪，并没有拒绝。
陈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拍了拍许今的肩膀：“不用担心，你们也不用放水什么的，使出全力。”
含着笑的黑色眸子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理理可是很强的，如果因为她细胳膊细腿的就小瞧她的话，可是会吃大亏的。”
明明是一个轻松而又随意的语气，三人确是从中感受到了某种威压。
也是啊，陈锟这么强的人……这么看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带拖油瓶的人。
他们的视线落在明娅身上，犹犹豫豫，再次你看我，我看你，像是都在催促着对方先上。
最终，其余的两人视线都落在顾庆生的身上。
顾庆生撇开视线，上前去：“我知道了。”
妈的两个怂货。
明娅也上前了几步。
“开始！”
陈锟一声下，明娅不带犹豫地快速上前。
顾庆生愕然，显然没有想到过对方的速度会这么快。
他咬牙，也不管那么多，立刻反击。
原本以为自己的一拳都砸在明娅身上时，拳头从她的身侧穿过。
明娅一手抵住他挥出一拳的手，另一只手弯曲，以手肘击向他的胸膛。
在被击中的那一瞬，顾庆生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断掉了！
脸色苍白后退，摸着自己的胸口。
明娅见状，也没有继续进攻了。
在一旁看着的许今和陈世新直冒冷汗。
刚刚那击看起来就特别地痛，对方的动作灵巧又快。
他们觉得自己的自己还是打不过明娅。
陈锟好可怕，陆理理也好可怕。他们同时想着。
“下一个下一个。”陈锟看起来就很高兴。
许今和陈世新：“……”
两人连忙摆手。
“不用比了不用比了，打不过！”许今说。
陈世新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肋骨。
顾庆生非常地生气。明明他都先上了，现在却都不上了！
是把他当诱饵了吗？！
不过也是啊，陈锟都说了不能小觑，不然的话就要吃大亏。
但是他没小觑也吃亏了啊！
看着带着温和笑容的陈锟，顿时觉得这个人特别地险恶。
“不行！你们都要比！我不是也比了吗？！”顾庆生咬牙切齿。
陈锟赞同地点了点头：“就是啊，庆生都比了，你们两个也要。”
顾庆生嘲讽：“你们不会怂了吧？”
许今和陈世新：“……”
内心里也承认自己怂了，但也还是硬着头皮比。
意料之中，明娅轻而易举地就把两人都解决了。
“怎么样，理理还是很厉害的吧？”陈锟笑着。
顾庆生、许今和陈世新：“……”
“厉害。”
何止厉害啊，那是非常厉害。
他们觉得明娅至少有跟陈锟相同的水准了。
总之这对假兄妹，都不是好惹的，同时他们也在庆幸自己进了这支队伍。
起码有这两个大佬罩着，还不过得美滋滋的。
因为这段时间，并没有开启正式的训练，所以官方也没有拘束他们。
也就导致了陈锟这段时间在训练场区里四处找人比试。
短短的几天时间，他就在这个训练场区里有了不小的名声。
有人觉得他很厉害，也有人觉得他太装了，四处炫耀自己的实力。
但总得来说，正面的议论比负面议论要大上许多。
这么说起来，在之前……陈锟也是用这样的方法来获得许多人的认可、甚至是到后面获得很多人的拥戴。
不过，有这样的名声，在1区基本都知道陈锟这么一个存在了。
明娅问：“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
陈锟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也由于这样的高调，在官方第二轮招的人中就有特地来找陈锟来比试的。
名字好像是叫赵生。
明娅看着擂台上的赵生。
长得还真是一点都不像是好人的样子。
这还是她第一次站在这里看陈锟和赵生的比试。
之前因为姚悦不怎么喜欢凑热闹的性子，她都没来见识过。
赵生……
记得没有错的话，这场比试里，赵生敌不过陈锟，使了阴险的手段。
据说是使用了“力量”。
她想着，皱眉。
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关系，毕竟陈锟很强，就算对方使用“力量”，也不一定能够伤到陈锟。
看着两人快速几乎不相上下样子的打斗，不过几下，赵生就落了下风。
周围所有的人要么是喊着陈锟的名字，要么就是喊着把对方打败之类的话。
落入下风的赵生脸色有点难看，等他再次挥起木剑的时候，明娅真真正正地看到了木剑的顶端散发着很微弱的蓝色光。
以前她听到的……并不是流言……是事实。
这一击很突然，陈锟差一点就没有躲过去。
明娅难以想象陈锟要是真的没有躲过去，一定会死吧？
哪怕只是一道很小的划痕，感染丧命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还好，出现了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阻止了赵生的一击。
原本面部狰狞的赵生看到他，泄了气：“长、长官……”
“那种‘力量’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别以为你故意只是用一点的‘力量’就能瞒天过海，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怎么的？”
然而，就也只是口头上的警告了，并没有把那个赵生如何。
明娅有点不明白，这应该算是触犯了1区的规则了吧？！
为什么不把对方给抓起来？
姓赵……不是跟那个表面是1区最高负责人的赵国柱一样的姓吗……
明娅瞳孔微缩，瞬间了然是怎么一回事了，一手握成拳头。
差一点就造成了别人的死亡，就这么算了——
明娅和陈锟走在一起。
两人都一言不发。
明娅抿嘴：“你……没事吧？”
半天，好像就只能问这样的话了。
陈锟愣了一下，内心微暖，笑容温和：“没事。”
“不用担心我，我可是很强的。”
明娅沉默，微低头，长发划过肩膀垂落，遮住了她的侧脸。
由于她跟陈锟是一块的，所以人工智能安排住址时，就把陈锟的住址安排在明娅的隔壁。
确实，相互之间认识就住在隔壁是最好的。
看着公寓楼所在的位置，明娅的眸色沉了沉。
姚悦她们就在隔壁的一栋公寓楼，怕是会见面是不可避免的了。
今天是第一天，但是陈锟完全就不着急找队友这件事情，还说今天就先整顿、熟悉一下环境什么的。
到了晚上，他们就看着地图四处瞎逛逛，看看以后的训练的地方之类的。
明娅完全没有看地图，在陈锟看地图有点迷茫的时候，她总是能够指出正确的路来。
陈锟看着明娅的背影，温和地笑着：“理理好像对1区很熟悉的样子，感觉好像以前来过。”
此话一出，明娅的整个心脏都绷劲：“只是看过地图，感觉在这个方向而已，只是没想到猜对了。”
陈锟似乎并没有怀疑什么：“这样啊。”
他叹了口气：“还真有点羡慕像你们这些方向感好的人啊。”
这应该算是忽悠过去了。
明娅松了一口气：“这也没什么吧。”
陈锟笑着，并没有再说什么。
灿白的灯光照射在两人的身上。
“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开始收队友？”明娅问。
现在走在路上，都会有人上前来邀请入队什么的。
一开始明娅觉得陈锟会答应的，结果确实拒绝了对方，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现在找不到人组队的话，之后可是随机组队了，而且还是别人挑剩下的。”她又补充。
陈锟的笑容未减：“明天吧，明天去训练场区，顺便去组队。”
说得十分地随意。
明娅感觉他压根就没有把组队的事情放在心上。
算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让明娅没有想到的是。
第二天来到训练场区，陈锟第一件事情就是四处找人比试什么的。
明娅：“……”
肯定没有人打得过他就是了。
一个个接踵而至的人无一不是被陈锟打败。
在这一天内，他就在训练场区内有了不小的名气。
那些有点实力被陈锟打败的人都相当服气，明明才刚认识，就开始称兄道弟什么的。
明娅：“……”
有人注意到明娅一直都跟在陈锟身后，不由得有人问：“那个女孩是谁？你女朋友？”
陈锟笑容没有什么变化：“是我妹妹。”
“诶？真的假的？你妹妹也太好看了吧！”
“把妹妹带到‘战役’来，那这个哥哥也太不称职了。”
陈锟若有所思：“确实，不太称职。”
“要是我有这样的妹妹，我都不舍得她吃一点苦头。”
“锟哥，你妹妹缺对象吗？你看我行不行？”
明娅：“……”
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跟异性在一块会有很多的麻烦。
至于陈锟称她为他的妹妹，明娅也不是很在意。
反正陈锟也确实只是把她当做是妹妹，没有任何的杂念。
结果一天过去，明娅就像是一个跑腿的小妹一样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招到队友了吗？”明娅问。
毕竟她离得有点远，也不是很清楚他们的情况。
陈锟愣了一下，脸上带着歉意：“招是招到了，只是都是男的，没能给你招来女性给你做伴抱歉。”
明娅：“……”
为这种事情道歉什么的，她也是一阵无语。
来了1区，自然是不能够只想着玩。
“没事，反正我来1区，不是为了玩的。”她说得很平静。
陈锟的笑容也渐渐逝去：“感觉，你好像在自己对抗着什么。”
明娅愕然。
“我不能知道吗？”他问。
明娅抿嘴。
这不是能不能知道的问题……
而是这种事情就算让陈锟知道了，他估计也不会相信，因为这件事情显得有点离谱。
啊，有“战役”这回事已经很离谱了。
就算相信了又怎么样？最终还是要她自己去面对，自己去解决，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得了她。
见明娅沉默，陈锟略失落：“我知道了。”
“我不会再问了。”
明娅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再也没说什么了。
回到住的公寓。
灯亮，看到熟悉的摆设让明娅有一种恍若在“姚悦她们一个队”的时候，内心泛起了几分不舒服。
把东西放在小厨房后，她打算换了一下一些家具的位置。
要是不这样，明娅觉得自己迟早会疯掉，失去理智。
而她移动家具的动静也有点大，住在下面的人上来敲门，问她在做什么。
明娅先是道歉，说明了一下理由，并保证很快就会结束，对方才没计较。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才结束。
看了看时间只不过是十点多而已。
没有忙到比较晚影响到别人是一件好事。
疲惫的她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之后觉得畅快多了。
她抬了抬视线，环顾着周围的布局，满意地呼出一口气。
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还真是安静啊，也有点无趣。
如果是之前的话，自己这个时候都还在跟姚悦和戚云聊天。
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招到了什么样的队友。
困意席卷上来。
双眼缓缓地合上。
周围一片漆黑，等亮起来的时候，放映在她眼前的便是姚悦和戚云的尸体。
泡着她们俩的便是一摊血水。
明娅喊着她们的名字，一大步跨过去，由于血水略高，到她的膝盖上，让她难以前行。
可知走了几步，脚就再也动不了了。
只见漆黑一片的上空露出一个眼睛来，现是看着姚悦和戚云的尸体，又是看着她。
浑身上下毛骨悚然。
那只眼睛微眯，含着几分的戏谑。
明娅自身也慢慢地被这血水往下拉。
她挣扎着，但这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整个人都要被这血水所吞噬。
恐惧蔓延。
最终，她看不到这个世界，也更不能呼吸——
躺在沙发上了明娅骤然睁眼，惊恐地环顾起了四周。
意识混乱，看到陈锟发来的信息后，才意识到现在身处在“哪里”。
她起身扶额，背部冒着冷汗。
*
陈锟招来的三位队友分别为陈世新、顾庆生、许今。
“锟哥，你之前说她是你妹妹，但是你们两个人的姓都不一样啊。”顾庆生疑惑。
陈锟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平静的明娅。
“是啊，我们并不是亲兄妹。”陈锟坦然。
许今则是笑嘻嘻地凑他的身边笑嘻嘻地说：“应该是预定女朋友吧？”
陈锟无语：“不是，我是真的把她当妹妹。”
没有脸红，也没有不好意思。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别想这些没有的，我们来切磋吧，理理来当‘擂主’，你们来挑战她。”陈锟笑着，似不怀好意。
三人目瞪口呆。
假哥不愧是假哥。
就连明娅脸上都露出诧异的情绪，并没有拒绝。
陈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拍了拍许今的肩膀：“不用担心，你们也不用放水什么的，使出全力。”
含着笑的黑色眸子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理理可是很强的，如果因为她细胳膊细腿的就小瞧她的话，可是会吃大亏的。”
明明是一个轻松而又随意的语气，三人确是从中感受到了某种威压。
也是啊，陈锟这么强的人……这么看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带拖油瓶的人。
他们的视线落在明娅身上，犹犹豫豫，再次你看我，我看你，像是都在催促着对方先上。
最终，其余的两人视线都落在顾庆生的身上。
顾庆生撇开视线，上前去：“我知道了。”
妈的两个怂货。
明娅也上前了几步。
“开始！”
陈锟一声下，明娅不带犹豫地快速上前。
顾庆生愕然，显然没有想到过对方的速度会这么快。
他咬牙，也不管那么多，立刻反击。
原本以为自己的一拳都砸在明娅身上时，拳头从她的身侧穿过。
明娅一手抵住他挥出一拳的手，另一只手弯曲，以手肘击向他的胸膛。
在被击中的那一瞬，顾庆生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断掉了！
脸色苍白后退，摸着自己的胸口。
明娅见状，也没有继续进攻了。
在一旁看着的许今和陈世新直冒冷汗。
刚刚那击看起来就特别地痛，对方的动作灵巧又快。
他们觉得自己的自己还是打不过明娅。
陈锟好可怕，陆理理也好可怕。他们同时想着。
“下一个下一个。”陈锟看起来就很高兴。
许今和陈世新：“……”
两人连忙摆手。
“不用比了不用比了，打不过！”许今说。
陈世新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肋骨。
顾庆生非常地生气。明明他都先上了，现在却都不上了！
是把他当诱饵了吗？！
不过也是啊，陈锟都说了不能小觑，不然的话就要吃大亏。
但是他没小觑也吃亏了啊！
看着带着温和笑容的陈锟，顿时觉得这个人特别地险恶。
“不行！你们都要比！我不是也比了吗？！”顾庆生咬牙切齿。
陈锟赞同地点了点头：“就是啊，庆生都比了，你们两个也要。”
顾庆生嘲讽：“你们不会怂了吧？”
许今和陈世新：“……”
内心里也承认自己怂了，但也还是硬着头皮比。
意料之中，明娅轻而易举地就把两人都解决了。
“怎么样，理理还是很厉害的吧？”陈锟笑着。
顾庆生、许今和陈世新：“……”
“厉害。”
何止厉害啊，那是非常厉害。
他们觉得明娅至少有跟陈锟相同的水准了。
总之这对假兄妹，都不是好惹的，同时他们也在庆幸自己进了这支队伍。
起码有这两个大佬罩着，还不过得美滋滋的。
因为这段时间，并没有开启正式的训练，所以官方也没有拘束他们。
也就导致了陈锟这段时间在训练场区里四处找人比试。
短短的几天时间，他就在这个训练场区里有了不小的名声。
有人觉得他很厉害，也有人觉得他太装了，四处炫耀自己的实力。
但总得来说，正面的议论比负面议论要大上许多。
这么说起来，在之前……陈锟也是用这样的方法来获得许多人的认可、甚至是到后面获得很多人的拥戴。
不过，有这样的名声，在1区基本都知道陈锟这么一个存在了。
明娅问：“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
陈锟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也由于这样的高调，在官方第二轮招的人中就有特地来找陈锟来比试的。
名字好像是叫赵生。
明娅看着擂台上的赵生。
长得还真是一点都不像是好人的样子。
这还是她第一次站在这里看陈锟和赵生的比试。
之前因为姚悦不怎么喜欢凑热闹的性子，她都没来见识过。
赵生……
记得没有错的话，这场比试里，赵生敌不过陈锟，使了阴险的手段。
据说是使用了“力量”。
她想着，皱眉。
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关系，毕竟陈锟很强，就算对方使用“力量”，也不一定能够伤到陈锟。
看着两人快速几乎不相上下样子的打斗，不过几下，赵生就落了下风。
周围所有的人要么是喊着陈锟的名字，要么就是喊着把对方打败之类的话。
落入下风的赵生脸色有点难看，等他再次挥起木剑的时候，明娅真真正正地看到了木剑的顶端散发着很微弱的蓝色光。
以前她听到的……并不是流言……是事实。
这一击很突然，陈锟差一点就没有躲过去。
明娅难以想象陈锟要是真的没有躲过去，一定会死吧？
哪怕只是一道很小的划痕，感染丧命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还好，出现了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阻止了赵生的一击。
原本面部狰狞的赵生看到他，泄了气：“长、长官……”
“那种‘力量’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别以为你故意只是用一点的‘力量’就能瞒天过海，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怎么的？”
然而，就也只是口头上的警告了，并没有把那个赵生如何。
明娅有点不明白，这应该算是触犯了1区的规则了吧？！
为什么不把对方给抓起来？
姓赵……不是跟那个表面是1区最高负责人的赵国柱一样的姓吗……
明娅瞳孔微缩，瞬间了然是怎么一回事了，一手握成拳头。
差一点就造成了别人的死亡，就这么算了——
明娅和陈锟走在一起。
两人都一言不发。
明娅抿嘴：“你……没事吧？”
半天，好像就只能问这样的话了。
陈锟愣了一下，内心微暖，笑容温和：“没事。”
“不用担心我，我可是很强的。”
明娅沉默，微低头，长发划过肩膀垂落，遮住了她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