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昙鸾回宫,朝中局势暗流汹涌。
    皇帝以三皇子需多些历炼为由,命太子将手上礼部、刑部大权教由三皇子负责,名为替太子分担政务,实则是想分掉太子手中权力,削弱其对朝影响力。
    一众人等心知肚明,各个垂眼暗腹太子岂会上当。
    哪知他竟是丝毫不犹豫,大大方方的答应了皇帝的提议,不仅众臣犹疑,连那老皇帝都暗自吃惊。
    原本便不指望说一次他就肯点头,还以为这太子会避不肯就,哪知他这般爽快,竟是让老皇帝都有些犹豫起来,暗思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古怪。
    一时殿中竟显出几分尴尬,沐霆椹笑道:“父皇下诏便是,儿臣自会将两部令牌交予三弟。”
    老皇帝张了张嘴,却是不敢立即下诏,正是犹豫间,一道声音在静寂的殿中响起:
    “儿臣自当勉励为之,谢父皇信任,多谢二哥抬爱…”
    原是那在一旁闷声站了一许久的昙鸾,他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笑意却不及眼底,那庙里和尚假意慈悲模样倒是摆出个十成十。
    沐霆椹侧脸望去,笑道:“二弟辛苦,往后便由二弟来尽心了…”
    此二人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兄亲弟恭,宛若真是感情极深的同胞兄弟,可谁人不知这皇家岂会这般友爱,不过都是权力欲望下的傀儡罢了。
    太子在朝一向铁血手腕,又岂会轻易被人拿捏,且是看这初初入朝的三皇子能否招架得住。
    果不其然,此事之后昙鸾虽是得了两部令牌,但这礼、刑两步在太子手中久矣,其中掌事者皆以太子马首是瞻,只认太子不认领牌。对那三皇子视而不见,事事怠慢。
    昙鸾自小修禅,又岂会被这阵仗吓到。
    只每日依旧来两部巡视,皇帝交代下的适宜亦是尽心交予其中掌事人,即便那礼部侍郎、刑部侍郎每次都装作听不见,他亦是不恼,亦不催促,只取了经书坐在一旁等。
    那些人见着他这般行事,心中暗笑他初回宫自是不懂规矩,更不清楚其中流程,更是无所顾忌愈发放肆。
    昙鸾不紧不慢,不急不缓,待是规定时限已满,才将袖中收着的圣职递予侍郎。
    大开一看,原是皇帝一早便下的限时领,其上赫然写着若是逾期不完,便要摘掉他们的脑袋。
    那两个侍郎一看顿时软了腿,跪在地上抱着昙鸾的腿哭求,他却依然是那副无悲无喜的表情,只抽出被他们抓得发皱的衣摆,弹了弹上头的灰尘,这才缓步入宫复命。
    没几日那礼部侍郎与刑部侍郎便以渎职之罪抓进了牢中,还判了个秋后问斩。
    随着哐当两颗脑袋落地,昙鸾也坐稳了他在两部的位置…
    问安
    朝中风起云涌,温情染却是无知无觉,初时知道昙鸾回宫,又被那太子用大鸡吧惩戒了一番,还颇为慌张,生怕那昙鸾来寻她麻烦。
    然则过了许久依旧是风平浪静,只听闻这三皇子回宫后得皇帝看重,委任了不少事宜,事务繁多,常在前朝与诸位大臣周旋。
    此番想来自是无暇另寻她的晦气,除却那日迎他回宫的宴席上,在宫中再未遇见过他,温情染便是慢慢松下心来。
    两虎相争,连带那太子都忙碌起来,亦是许久不曾来她宫里,听闻近日还领了皇命出了京都,温情染乐了个清闲,又逐是惬意起来。
    这日正在榻上歪躺了一日,正闲着与一旁的婢女讨论晚膳该吃些什么好物,外头却是来人禀报道:“娘娘,三皇子奉陛下懿旨过来给娘娘请安了,现正在外头等着…”
    温情染一时惊慌,此时却觉得晚膳怕是上来什么珍馐佳肴都会食不下咽,便是慌忙答道:“不见不见…便说本宫病了,不得见客…”
    话未说完,那头珠链哗啦已叫人从外头掀开,来人一身着月白色长衫头戴珠玉宝冠,长身玉立配与那白色长袍,宛若天人,虽是与庙宇里不同的打扮,却能给人一样慈悲普爱的感觉来。
    那人进来便笑道:“娘娘若是病了,臣更该进来给娘娘请安才是…”
    一面说着一面上前行礼,举手投足间皆是恭敬有礼,不见半分轻浮,待是直起身便说道:“臣略懂些医术,娘娘若是当真不适,臣可予娘娘请个脉…”
    温情染哪里敢让他请脉,忙是答道:“不必麻烦三殿下,宫中自有太医问诊…”
    昙鸾亦不勉强,只命人奉上几个红木雕花的托盘,里头盛的皆是珠玉宝器,一看那品相便知是上品。
    “臣回宫许久未得来拜见皇后娘娘,实是不该,特备了些薄礼来予娘娘陪罪,望娘娘恕罪。”话语间几多抱歉,呈上来的物件亦是璀璨夺目。
    温情染只扯了扯嘴唇,半刻不敢放松,若是不清楚他的为人,还当他真是个温雅有礼之人,眼下如此更是让她害怕。
    好在一旁还有侍女站着,量他不敢当着人前与她来事。
    正想着,那厢却是顿了顿,似突然忆起了某事,脸上神情忽觉懊恼。
    “今日还命人取了一只千年血参与乌鸡炖与娘娘,方才过来得着急竟是忘了,还请这位姐姐帮忙去御膳房取一下…”昙鸾脸上挂着浅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转脸与那在旁伺候的宫女说道。
    温情染心中暗自倒抽口凉气,忙是说道:“不必忙了,本宫午间用多了膳,正是腹胀,怕是吃不下了…”却是不提方才还在想着晚上的吃食,此时最怕是那侍女叫他差遣出去。
    昙鸾闻言脸色黯淡许多:“这千年血参是外邦进贡而来,千年宝物,宫里也只余这一根,臣想着今日过来与娘娘请安,该当尽心,若是娘娘不肯用,也只怪臣不懂规矩,得罪了娘娘…”
    此番种种却是委屈,倒让温情染心头莫名愧疚,一旁的侍女更是不忍,那千年血参又是何辜,白长了千年还未得大用,若是平白烂在锅里岂不可惜?
    思及此处,那侍女忙是说道:“娘娘方才不还说饿了吗,如今有现成的好物,何苦辜负了殿下美意,奴婢去替三殿下取来便是…”
    昙鸾点头谦笑与那侍女道谢,举手投足间彬彬有礼,却与温情染在皇觉寺中见到的昙鸾有些不同。
    心下暗腹:莫不是他变了性子?不再与她为恶?
    毕竟时间过去这般久,如今回宫他自有许多事要忙,又何必与她在一处纠缠?
    这般想来,温情染也宽了心,便放心让那侍女出了门…
    求我干你
    待那侍女出了门不见了人影,温情染回过神,惊见昙鸾竟是换了脸色,此刻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融融笑意。
    眼神倒显出许多犀利,看得温情染心头一紧,不待她反应,他早是先一步将她制在胸前,大手扣得她动弹不得。
    温情染扭着身子在他怀里挣扎,却不过徒劳而已,反倒蹭得他胯间灼物硬挺而起,紧贴着她圆翘的臀腚,隔着衣衫都觉得股间被那滚烫的鸡吧烙得发疼。
    “哦…你且扭着,我受用得很…”他将脸埋进她颈肩,却是深吸了一口气,满鼻的甜香充盈其间,他长长的的呼出一口气,胸间闷了一年的郁气终是散了几分。
    温情染觉着他此刻神态却是吓人,倒似个瘾君子终是解了瘾子,一脸迷离,似置身幻界。
    她忙是撇过头,想离他远些,小手抓着他摸上自己奶子的大手,小声警告道:“你莫要乱来,外头皆是人,叫人看到,可是大罪…”
    昙鸾看着窗开晃动的人影,冷笑一声:“那你便大声些,把他们都叫进来,看我怕是不怕…”想他回宫并非所愿,更何况当初在皇觉寺便是她先行招惹,如今还以此为威胁,岂不可笑?
    温情染自是不敢叫人进来,且不说老皇帝那里,太子便是第一个不放过她的。
    但她又岂能让他随意妄为,自是寻了机会便想从他怀里挣出。
    昙鸾哪里肯放,直接将她压到桌面上,身子从后头重重的压着她,大手摸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揉弄她挺翘绵软的奶子。
    “知道方才陛下与我说什么吗?”他贴着她的耳畔哑声低语,灼热的鼻息喷在她颈肩,热烫麻痒。
    “他说…要我多与你亲近…”他的大手依然摸上她被迫翘起的臀腚,隔着衣衫揉弄她腿间的肉穴,声音愈发嘶哑:“娘娘…你说他这话是何用意?”
    “…嗯啊…我…不知…啊!”温情染话未说完,身下撕拉一声,裙摆已然被他撕开了一道口子,大鸡吧不知何时已被他放了出来,正贴着她裂开的唇缝磨蹭。
    那硕大的龟头贴着她的穴肉一路滑到穴口处,撑着下陷的小口往外扩张,圆润的头端顺着她溢出的淫液往里挤,待到那翻起的冠状沟跟着被裹进那个肉洞里,里头已然被撑得发胀发麻。
    昙鸾倒是不着急整根入进去,捉弄一般只就着那入进去的部分在她穴口处捣弄。
    “啊…嗯啊…别…”温情染上半身被他压在桌子上,翘起的臀腚绷得那裙子发紧,腿心位置却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她白嫩无毛的骚穴。
    而此刻一根青筋暴起的大鸡吧正插在骚穴处,那鸡吧上的冠状沟却似翻起的山棱,刮磨着她紧窄单薄的穴口,刮得那处愈发瘙痒,更显得内里异常空虚。
    温情染却是被他惹得淫性大起,扭着臀腚却去迎合他的捣弄。
    昙鸾自是没错过她的变化,在她身后低笑道:“骚货…想吃了?”却是停下动作,大手扣着她的下巴将她转过脸来,低声说道:“求我干你…”
    温情染眼神迷离,眸子里具是润湿一片,意识早被那撑着自己穴口道的大鸡吧勾走了大半,自是不无拒绝,娇声说道:“求求你…快干我…唔…”
    话音才落,那根硕大滚烫的鸡吧已然是撞了进来,直顶到她肚子里,快感一路窜上头皮,爽得她几乎而出。
    昙鸾却是早是知道她会如此,才干进去便是伏身吞进她的小嘴,将她未出的尖叫具是吞进了嘴里。
    上头大舌头已是伸进她嘴里一路勾舔,交缠着她的小香舌,汲取她满嘴的甜香。
    下头大鸡吧却是半刻不停,顶进去便是一阵大刀阔斧的肏干,囊袋啪得她穴口啪啪直响,淫水被干得飞溅而起,大龟头顶得她肚子鼓起,那梨花木桌被抖得发出叽叽的摩擦声,上头摆放的瓷器叮叮当当的狂响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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