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太紧了,从未被开拓过,很难进。
    但幸好刚刚被洗过肠,里面还算湿润。
    周嘉臣就着这点湿润,扶着鸡巴往里面塞。施宜觉得好像有人拿铁棒去戳自己的小屁眼,火辣辣地疼,她早没了力气,声音哑得厉害,求饶没用,就只能继续咒骂。
    陈言御叹了口气,走到一旁倒了杯水给她。施宜看着这个不久前还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居然光着屁股蹲在她面前,软趴趴的鸡巴垂了下来。可这都是假象,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犹如现在没有杀伤力的鸡巴,可他凶起来的时候,把她干得嗓子冒烟。
    施宜恨他,却又不得就着他的手喝一口水,好有力气骂他。
    “陈言御你个衣冠禽兽不得好死。”
    陈言御扯了笑,“你最好保存点体力,放松些。”
    后穴的疼痛再次袭来。
    原来周嘉臣搞半天只塞进去个龟头,他找了个润滑剂往施宜的小屁眼上抹,然后再继续往里面塞。
    “嗷...周嘉臣那个畜生呢?他拿什么戳我,他们都是变态畜生,不得好死...-嗷嗷嗷!”
    “不得好死?”周嘉臣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先肏死你再说。”
    说罢肉棒用力,一鼓作气的肏进去了一半,施宜疼得直发抖,后面好像被撕裂了。
    的确有些撕裂,随着周嘉臣的插入插出,带了血,蔓延在了菊穴周围。
    “周嘉臣你停下停下!”施宜疯狂的挣扎,可再疯狂,她也是失了力气的女人。插菊穴对女人而言,快感很少,更多的是折磨和疼痛。她无法脱离,便把怨恨发泄在陈言御身上。
    “陈言御你这个畜生,你伙同周嘉臣欺辱我,你猪狗不如!你活该被男人鸡奸,你活该给男人舔鸡巴,你就不是个男人...你...呜呜呜...”
    陈言御沉着眼捏着她的下巴,“不是男人?”
    他刚刚软趴趴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然后一把插进了施宜的嘴里。
    周嘉臣看到这番模样,笑了笑,他看着一旁的郑一迟舔着他的腹部,一脸崇拜爱慕的模样,不禁玩心大起,“一迟,要不要肏肏这骚逼?”
    郑一迟长相清秀,放在学校里也是个小帅哥,奈何他喜欢男人,尤其是周嘉臣这种站在高处俯瞰的男人。他可以听周嘉臣的话,可若是周嘉臣的问话,他还是要如实回答。
    “不要了,”他讨好地望着周嘉臣,然后舔了舔他的腹肌,“我只想跟着周先生。”
    这副顺从的模样让周嘉臣很满意,他摸了摸郑一迟的头,然后一边挺腰肏弄施宜,一边将手塞到郑一迟的嘴里,看他尽情的舔弄。
    这场混乱的性爱,以施宜的昏阙告终。
    陈言御的大鸡巴在她嘴里要了命的瞎捅,顶得她喉咙干呕生疼,张大嘴了还难以呼吸。不仅是嘴巴胀痛得难受,后穴也痛得犹如死去。
    在这沉沉浮浮的暴虐中,她终究是昏死过去。
    施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装修豪华的卧室中,欧洲中世纪风格,暗沉的家具以及繁复的装饰,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奶香,室内犹如温暖的春季。如果身上没有那些疼痛的话,施宜是很难想象昨天的那些荒谬行为是真是存在的。犹如此刻所处的环境,都不是梦一场。
    施宜难受的翻了身,屁股火辣辣的疼。她刚想缓口气起床,没过一分钟,卧室门开了。佣仆推着一辆餐车走进来,微笑着请她用餐。施宜扫视屋内,原来角落里装了摄像头。
    那些人究竟想怎样?
    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陈言御走了进来,坐在离她不远处的沙发椅上。此刻的他收拾得体,又像初见那般的儒雅绅士。
    “施小姐。”
    施宜不想理他。
    陈言御也不生气,他掏出一只手机在施宜眼前晃了晃,“你睡了一整天,我已经微信帮你联系过阿镜了。”
    “你还好意思提他!”施宜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这般嘶哑了。
    疼,像是被火烧过,被热铁烫过。
    她伸手去拿餐车上的牛奶。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陈言御双手交叉,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我说你晚上七点会打电话给他。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说罢便把手机扔给施宜。
    施宜急忙拿来,第一想法是报警,可下一秒便听到陈言御的轻笑,“施小姐,想好要说什么啊,我们得把口供对上。”
    施宜手一顿,点开了微信。
    【施施到学校了吗?】
    【施施,还没到吗?】
    【施施手机是没电了吗?】
    ......
    这是他昨天没等到她电话报平安时发的信息。
    下面不知道是陈言御做了什么,隔了十个小时,许子镜又发。
    【施施表哥把手机带给你了吗?】
    【施施,拿到手机了吗?】
    【拿到给我报平安啊!】
    施宜眼圈泛红,他永远不知道这几个小时,他的施施遭受了什么。
    然后隔了几个小时,是陈言御帮她回的,【手机拿到了,工作了一天好累,我睡一会再给你打电话啊!】
    【好好好,你一定要好好休息记得吃饭....】
    隔了十几分钟,【七点电话啦!】
    少年回复一个大大的亲吻表情包。
    施宜眼泪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在手机屏幕上,“你现在开心了?”
    “你明明知道我和阿镜好好的,你还要这样害我?”
    施宜朝陈言御大吼大叫,甚至拿起身边的枕头靠枕朝他砸去。
    陈言御照单全收。
    他眼神沉沉的,“施宜,请你搞清楚状况。”
    那个要玩弄她欺辱她的真正元凶到底是谁?他提醒过他们甚至要暗自帮他们。可是在那人的势力下,太难了。
    “如果你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我可以帮你跟阿镜说。”
    “你和周先生、我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侵害你。这些,我相信以阿镜对你的在乎程度,一定会不管不顾的跑来质问报复。”
    “你自己想想,还有半年,阿镜要高考。当然发生这种事后,阿镜可以选择不高考,直接出国。”
    “在我面前,阿镜可以打我,辱骂我,报复我,我都没有意见。但你想想,如果阿镜惹怒周先生....”
    惹怒周先生?
    不,这或许就是周先生想要的。
    如果她逃脱,她和他们的事就会立马传到阿镜那,然后这些都会毁了阿镜,甚至周嘉臣会把他囚禁成娈童。如果她不逃脱,又中了他们的计谋,她将永远和他们坠入地狱。
    两条路,她都不想选。
    可是...
    “施宜小姐,事已如此。我们都是肮脏不堪的躯壳了,还要拉阿镜入地狱吗?”
    拉他入地狱?
    不不不,不可以!
    那么明媚阳光,充满活力的男孩,他对自己撒娇,委屈,装可怜,对自己全心全意,满怀爱意...
    施宜捂住脸,趴在床上,哭得无助又撕心。
    陈言御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他发现自己想安慰她,可常年的情绪化管理使得自己又很快恢复正常。
    只是感同身受的心痛。
    这样的长大成熟,代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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