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充实而忙碌地生活持续了整整半年时间。
    这半年来,吕品言跟萧落尘的功夫都突飞猛进,萧落尘也将管理酒楼的知识全部掌握了。
    福叔算是彻底退休,开始享受晚年生活。
    可忙碌了大半辈子的他猛地闲下来反而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骨头缝里像是有虫子在钻一样,痒得难受。
    如今一天到晚黏在吕品言身边,隐晦地盯着她的肚皮瞅个没完,瞅的吕品言尴尬症都犯了。
    “义父~您到底要做什么呀?”吕品言忍无可忍无奈问道。
    “没,没做什么呀,我就是无聊随便转转。”福叔僵硬地仰着头,无辜地说道。
    “……”无聊随便转转干嘛一直围着她转,“义父,您要是实在没事做可以去前面看着啊尘,看他做的怎么样。”
    “切,我才不看他呢,他傻不愣登的有什么好玩的。”
    老小孩,老小孩,果然越看越任性。
    “我这也没什么好玩的啊,您看我不是练武就是看书,可别再闷着您。”吕品言好言相劝,想让他赶紧转移个目标,不要再折腾她了。
    “那你就赶快生个孙子给我玩呀,按理说这话不该我这当义父的说,但萧家也没其他长辈了,我不得不说。你看你们成亲也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呢?”
    说着福叔低头往她平坦的肚子上看了一眼。
    吕品言连忙捂住肚子挡住他的视线,“义父,这事也是要看缘分的,急不来的。”
    来说了,生孩子就是给他玩的咩,别说她一个人生不出来,就算能生出来她也不敢生了,太吓人!
    “哎……”福叔失望地叹了口气,“我去前面看看那小子。”
    “好,您老慢走。”吕品言松了口气,心中给萧落尘点了根蜡。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萧落尘童鞋,自求多福吧。
    福叔背着手溜达达走到柜台前,萧落尘正低着头核算账目。
    “就这么点东西整天算算算个没完。”不能心想事成,福叔将郁气都撒到萧落尘身上。
    萧落尘傻呵呵地挠了挠头,“我怕算错,反正没事就多算几遍。”
    “哼,你小子过来,我有事问你。”福叔背着手走到一旁桌子前坐下。
    萧落尘沏了壶茶拎了过去,“义父,喝茶。”
    “哼。”福叔接过茶杯白了他一眼说道,“讨好我也是没用的。”
    萧落尘也不辩解,笑呵呵地在一旁坐下问道,“义父有什么事要吩咐?”
    “我问你。”福叔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是不是你有问题?”
    “呃?”这么没头没尾地一句话弄得萧落尘一头雾水,“义父,你是指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你们成亲这么久了还没孩子,是不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病就尽早治,不要讳疾忌医。”
    “……”义父地话将萧落尘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地说道,“义父,你,你怎么问这个。”
    “怎么?我不能问吗?”福叔眼睛一瞪,生气说道。
    “不是,只是那个,那个……”萧落尘不知该如何解释,他有没有病他不知道,但两人压根就没圆房,怎么可能有孩子。
    只是这事他也不能跟义父讲。
    福叔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更加认定是他有问题了。
    “好哇,果然是你的问题。不行为了能让我尽快抱上孙子,今儿个你什么都别做了,现在就去给我看大夫。”
    福叔站起身直拉他,准备往外推。
    “不是……”萧落尘窘迫地阻挡他的推搡,还好现在不是营业时间,不然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什么不是,现在就去,快去。”福叔瞪着眼睛提溜这将他扔了出去,末了冲他吼道,“不去你今儿个就别回来了。”
    看着眼前紧闭地房门,萧落尘欲哭无泪。
    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怎么了?”一旁的小巷里,吕品言缩头缩脑地往这边张望,目睹了萧落尘被扔出来的全过程。
    萧落尘一脸尴尬地走了过去,支支吾吾地说道,“义父,义父让我去看大夫。”
    “看大夫?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吕品言不明所以地问道。
    看着吕品言费解地眼神,萧落尘的脸皮热度又上升一层。
    “就是,义父他,他急着抱孙子。”萧落尘低着头小声地快速说道。
    “……”没想到义父已经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了,太可怕了。
    “那,那你准备怎么办?”吕品言有些心虚地问道。
    如果她不将义父往他这边推,兴许他如今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我也不知道。”萧落尘撸了把头发为难地说道。
    “那个,要不你就去看看大夫吧。”吕品言尴尬说道。
    “啊?”萧落尘抬头诧异地看着她,难道她也以为自己有病?
    可是问题根本就不是他有没有病,是,他们根本就……
    “我知道,可是你不走这一趟,义父估计不会消停的,不行你就去看看,回来也好有个交代不是,以后义父也不会再拿这个问题难为你了。”
    萧落尘觉得她说的也挺有理,可是找大夫看这种问题,总觉得怪怪的。
    “哎呀,要死要死都要死,你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吕品言推了他一把,“你快去吧。”
    “那,那好吧。”萧落尘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经此一事,义父以后能放过他。
    “嗯,我是从后门偷溜出来的,未免一会义父找不到我,我就先回去了。”吕品言冲他摆了摆手,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地眼神以后,偷摸地溜了回去。
    刚关好后院门,身后就响起催魂地声音,“咦?丫头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
    吕品言呵呵傻笑着转过身,僵硬地说道,“没去哪啊,我就看这院门有些旧了,准备改天让啊尘来重新漆一遍。”
    “这些那用得着你操心,走,陪义父去下盘棋。”
    “好啊。”走在他身后,吕品言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轻出一口气。
    这日子过得,跟警匪片似的,每天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
    好苦逼!
    老天爷啊,快找点什么事情给义父做,不要再折腾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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