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合一愣了愣，自己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盘古斧，难道不是盘古的先天法器吗？”
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然为什么会叫盘古斧？后来还变成了盘古幡。
女子摇头，在他面前挥手，程合一再次进入幻境之中，这幻境和先前的一样，还是在混沌空间之中，那颗双生树就在他面前。
此时这里只有他自己，一个空灵的声音从混沌之外传来，是和镜子一起的女子的声音：“你眼前的这个连根双生灵，本是一体，但是盘古当初要将这里开辟出来，用于育养灵体，便将这里其中一另硬生生取走，化作一把斧子，将此间天地开辟而成盘古斧。”
随着她的声音，那树状的双生灵突然被一只巨手折断，化作斧头，被巨手拿出混沌空间之外，接着一声巨响伴着周围散发出来的五光十色的光彩，眼前的一切崩碎开去，朝四周无限扩散，程合一明白，这就是被开辟了的混沌空间。
盘古告诉他自己开辟了太阳系，却从未告诉他这些细节，也未告诉他太阳系被开辟之前的情况，他只知道这里是一片混沌空间，却从不知道这空间里本就存在着生灵，也没有想过盘古的改造，对这里原本就有的生灵造成了什么影响。
他从短暂的幻境之中出来，还是身处九幽地狱，镜子和女子还在他面前。
女子对他说：“你，就是那把斧子。”
程合一有些懵：自己变成了一把斧子？
女子似乎看透他在想什么：“不是你变成了那把斧子，是那把斧子变成了你。”
“你是说，我与你原本是一体的双生灵，就在那混沌空间之中，后来盘古硬生生把我折断取走，变成了斧子，还用我来劈开那混沌空间，将那里改造成了现在的太阳系？”
“正是如此。”
程合一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自己身处神话世界，可是女子跟自己说的这些，简直比神话还神话。
“还有一点我不明白。”程合一看看四周的黑罗刹他们，都在原地还没有起来，都距离自己有一段距离，接着问镜子和女子：“你们应该是知道盘古开辟天地所谓何事吧。”
“自然知道，他是为了在此地育养生灵，供他像宇宙边际输送，用以阻止宇宙塌缩。”
程合一再次观察四周，确认酆都帝君和杜子仁他们没有听到，继续说：“所以我有一点没有明白，盘古开辟这一方天地为的就是育养生灵，那既然发现了你们就是现成的生灵，为何不直接把你们拿去正天，反而是将你们关在这里，而又不杀死你们呢？”
他打心眼里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和他们是一体的，所以每次提问都是说“你们”。
女子笑笑：“你以为他不想吗？可惜他没有那个能耐。”
“你们比盘古还厉害？”程合一不信。
“那自然没有，盘古怎么说，也是宇宙爆炸而生的灵体，我们虽然也是大爆炸之后随着宇宙急剧扩张时候生成，灵力上却与他还有不小的差距。”
“你是说，盘古是元灵，而你们是始灵？”他听过盘古为自己接受宇宙之中生灵的情况，随着宇宙大爆炸而生的是元灵，在宇宙初期急剧膨胀时候衍生而出的灵体叫始灵，在宇宙稳定之后慢慢进化而来的，是本灵。
而实际上本灵的种类也有许多，各不相同，毕竟像地球这种不过进化了几百万年就生出了灵体，已经算是在宇宙稳定之后甚至开始塌缩时候才孕育而出的本灵，在稳定初期，宇宙之中肯定也孕育了许多的本灵，时间跨度太大，所以差异肯定也很大。
不过在元灵和始灵眼中，他们都是一类，所以统一被称为本灵。
“你这样说也行，反正也就是一个说法而已。”女子倒不介意：“他曾是想过拿我们前去宇宙边际，用我们的灵力对抗宇宙塌缩，应该就是你所说的正天了，但是我们身上还有一样他没有想到的东西。”
“什么？”
女子抖抖手，手上散发出一股黑色煞气。
程合一当即明白：“你是说，你们身上煞气太重，所以无法正天？”
女子点头：“正是，这片混沌空间之中，灵力和煞气共存，所以这个他开辟改造出的太阳系，所孕育出的灵体，在世上轮回之时，也会沾染煞气，在死后必须彻底释放才能进入下一轮的轮回，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地府，专门去除死后灵魂的煞气。”
“虽然你一直被镇压在这里，好像你知道的还不少。”程合一有些惊讶。
“那老头确实告诉我不少东西。”
女子朝八卦阵中看了一眼，程合一明白，她说的是太乙天尊。
“而且你们的记忆也告诉了我不少。”
程合一微微一怔：“那先前的那个什么客栈还有孟婆，以及酆都城，也都是你变出来的？”
他忽然想到，就算是先前的那个假酆都城是九幽地狱读取他们记忆之后所变出来的，但是在读取他们的记忆之前，孟婆就已经存在了，那也就只有一个可能，太乙天尊的记忆也被读取了。
“他初来这里之时，就想劝我自行消解，各种劝解，我实在是可怜他，他只知自己修行千年的得逞所谓的正果，被选中成神可以负责管理这个世界，却不知道为何，而且还把我当成因为修行而误入歧途走入魔道的妖魔，实在是可笑。”
程合一暗想，如果这般想，可笑的岂止太乙天尊一人，整个世界的神仙都是个笑话，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而存在，为何而生。
“可是据我所知，现在人世间的新地府，在人死之后可以立即进入轮回，不需要在地府之中等待煞气的消解。”
“是吗？那他们一定是牺牲了什么东西换来的，或者用了什么极端之法，否则带着煞气进入下一世的轮回，效果只会更差，反而会影响灵体的进化。”
“太乙天尊连这个都跟你说？”
“哼，他是想告诉我，你们神仙已经强大到了什么程度。”
“盘古斧，难道不是盘古的先天法器吗？”
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然为什么会叫盘古斧？后来还变成了盘古幡。
女子摇头，在他面前挥手，程合一再次进入幻境之中，这幻境和先前的一样，还是在混沌空间之中，那颗双生树就在他面前。
此时这里只有他自己，一个空灵的声音从混沌之外传来，是和镜子一起的女子的声音：“你眼前的这个连根双生灵，本是一体，但是盘古当初要将这里开辟出来，用于育养灵体，便将这里其中一另硬生生取走，化作一把斧子，将此间天地开辟而成盘古斧。”
随着她的声音，那树状的双生灵突然被一只巨手折断，化作斧头，被巨手拿出混沌空间之外，接着一声巨响伴着周围散发出来的五光十色的光彩，眼前的一切崩碎开去，朝四周无限扩散，程合一明白，这就是被开辟了的混沌空间。
盘古告诉他自己开辟了太阳系，却从未告诉他这些细节，也未告诉他太阳系被开辟之前的情况，他只知道这里是一片混沌空间，却从不知道这空间里本就存在着生灵，也没有想过盘古的改造，对这里原本就有的生灵造成了什么影响。
他从短暂的幻境之中出来，还是身处九幽地狱，镜子和女子还在他面前。
女子对他说：“你，就是那把斧子。”
程合一有些懵：自己变成了一把斧子？
女子似乎看透他在想什么：“不是你变成了那把斧子，是那把斧子变成了你。”
“你是说，我与你原本是一体的双生灵，就在那混沌空间之中，后来盘古硬生生把我折断取走，变成了斧子，还用我来劈开那混沌空间，将那里改造成了现在的太阳系？”
“正是如此。”
程合一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自己身处神话世界，可是女子跟自己说的这些，简直比神话还神话。
“还有一点我不明白。”程合一看看四周的黑罗刹他们，都在原地还没有起来，都距离自己有一段距离，接着问镜子和女子：“你们应该是知道盘古开辟天地所谓何事吧。”
“自然知道，他是为了在此地育养生灵，供他像宇宙边际输送，用以阻止宇宙塌缩。”
程合一再次观察四周，确认酆都帝君和杜子仁他们没有听到，继续说：“所以我有一点没有明白，盘古开辟这一方天地为的就是育养生灵，那既然发现了你们就是现成的生灵，为何不直接把你们拿去正天，反而是将你们关在这里，而又不杀死你们呢？”
他打心眼里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和他们是一体的，所以每次提问都是说“你们”。
女子笑笑：“你以为他不想吗？可惜他没有那个能耐。”
“你们比盘古还厉害？”程合一不信。
“那自然没有，盘古怎么说，也是宇宙爆炸而生的灵体，我们虽然也是大爆炸之后随着宇宙急剧扩张时候生成，灵力上却与他还有不小的差距。”
“你是说，盘古是元灵，而你们是始灵？”他听过盘古为自己接受宇宙之中生灵的情况，随着宇宙大爆炸而生的是元灵，在宇宙初期急剧膨胀时候衍生而出的灵体叫始灵，在宇宙稳定之后慢慢进化而来的，是本灵。
而实际上本灵的种类也有许多，各不相同，毕竟像地球这种不过进化了几百万年就生出了灵体，已经算是在宇宙稳定之后甚至开始塌缩时候才孕育而出的本灵，在稳定初期，宇宙之中肯定也孕育了许多的本灵，时间跨度太大，所以差异肯定也很大。
不过在元灵和始灵眼中，他们都是一类，所以统一被称为本灵。
“你这样说也行，反正也就是一个说法而已。”女子倒不介意：“他曾是想过拿我们前去宇宙边际，用我们的灵力对抗宇宙塌缩，应该就是你所说的正天了，但是我们身上还有一样他没有想到的东西。”
“什么？”
女子抖抖手，手上散发出一股黑色煞气。
程合一当即明白：“你是说，你们身上煞气太重，所以无法正天？”
女子点头：“正是，这片混沌空间之中，灵力和煞气共存，所以这个他开辟改造出的太阳系，所孕育出的灵体，在世上轮回之时，也会沾染煞气，在死后必须彻底释放才能进入下一轮的轮回，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地府，专门去除死后灵魂的煞气。”
“虽然你一直被镇压在这里，好像你知道的还不少。”程合一有些惊讶。
“那老头确实告诉我不少东西。”
女子朝八卦阵中看了一眼，程合一明白，她说的是太乙天尊。
“而且你们的记忆也告诉了我不少。”
程合一微微一怔：“那先前的那个什么客栈还有孟婆，以及酆都城，也都是你变出来的？”
他忽然想到，就算是先前的那个假酆都城是九幽地狱读取他们记忆之后所变出来的，但是在读取他们的记忆之前，孟婆就已经存在了，那也就只有一个可能，太乙天尊的记忆也被读取了。
“他初来这里之时，就想劝我自行消解，各种劝解，我实在是可怜他，他只知自己修行千年的得逞所谓的正果，被选中成神可以负责管理这个世界，却不知道为何，而且还把我当成因为修行而误入歧途走入魔道的妖魔，实在是可笑。”
程合一暗想，如果这般想，可笑的岂止太乙天尊一人，整个世界的神仙都是个笑话，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而存在，为何而生。
“可是据我所知，现在人世间的新地府，在人死之后可以立即进入轮回，不需要在地府之中等待煞气的消解。”
“是吗？那他们一定是牺牲了什么东西换来的，或者用了什么极端之法，否则带着煞气进入下一世的轮回，效果只会更差，反而会影响灵体的进化。”
“太乙天尊连这个都跟你说？”
“哼，他是想告诉我，你们神仙已经强大到了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