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观世音，回道：“菩萨刚才把我送到了哪里，自己不知道吗？”
绿翘被两人的对话搞的摸不到头脑，在她看来，刚刚观音菩萨要对程合一动手，从净水瓶中抽出柳枝，只对着程合一轻轻一挥，柳枝上一滴水就朝程合一飞去。
水滴越变越大，程合一虽然挥去青龙剑想去迎上，但被水滴裹在其中。
只一个瞬间，水滴却又自行退去，又回到了净水瓶中。
菩萨道了句佛号：“我只是告诉你一些道理。”
“道理不道理咱们先不说，我只请问菩萨，那几个孩子，都是真的吗？”程合一还在担心火车轨道之上的九个孩子。
他猜测，那大概率不会是真的，因为那火车居然分叉了，可是他要消除掉自己心中最后的一点忧虑。
特别是想起来九个孩子最后站在轨道旁，站在自己尸体旁边时看向自己的眼神。
“是真，也不是真。”
“菩萨，我悟性不高，咱们能否不要打佛语，直接说白话行吗？”
“孩子即是大千世界众生，所以是真，但没有人绑了九个孩子放在火车之下，所以也不是真。”
“可是拿这个来测试我做什么？”
菩萨笑而不语。
见菩萨不答，程合一又问：“那后来呢？把我困在何处了？”
菩萨还是不语，但没有继续笑了。
绿翘更加疑惑，可是不敢插嘴去问。
菩萨不答反问：“那你最后究竟到了哪里？又看到了什么？”
观音菩萨问的很平静，可是程合一知道，她既然这么问，就说明菩萨并不知道自己最后的遭遇，就是在水底深渊的那一段遭遇。
程合一知道，但是他不会告诉观世音。
那里他去过一次，但是没有掉入深渊之中，就是东海海底的龙宫后面的那个巨大深渊漩涡！
正是孙悟空当年取走定海神针之后留下的那个巨大的深渊！
曾经在和金毛犼争斗的时候，为了躲避金毛犼毒沙的追踪，青仔载着自己潜入东海海底龙宫，给自己看了那个深渊，也诉说了东海龙族因为定海神针被孙悟空取走之后所遭受的惩罚。
而自己在幻境之中，化作鱼，化作水，冥冥中被吸引到了那个深渊。
深渊中的那双红色眼睛，又是谁？
难道深渊之底有人？
观世音菩萨见他深思起来，又追问道：“如果你告诉你在最后看到了什么，我可以放你们离开。”
程合一从自己的思绪中跳出，回望着菩萨，现在他确认自己在幻境中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清晰。
“菩萨，你说，如果是你，在轨道上面对火车时候，应该怎么选择？”
菩萨回道：“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你的选择是什么？”
“你以后自然知道。”
“所以，那我的选择如何？”
“你的选择，是大错特错，是最差的选择。”
程合一又想起了那九个孩子的眼神，突然就笑了：“错吗？反正都是假的。”
“你悟性确实不好。”菩萨说道。
程合一又笑：“这点我承认，所以在那水中，是又让我选了什么吗？”
菩萨轻轻摇头：“没有。”
“那我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菩萨还是摇头：“没有。”
但略带失望。
程合一低头沉默，他大概舟上水中所见都想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菩萨为何觉得我最后去了某地？”
“因为你丢了。”
“丢了？”
“我看不到你了。”
程合一哈哈笑了起来：“原来菩萨一同与我在那幻境之中啊，那请问，菩萨是那水，还是鸟，还是鱼呢？”
菩萨摇头：“我是天。”
“唉，果然是菩萨，果然是天神。”程合一摇头苦笑：“到哪都要是天。”
“那你说还是不说？”
“我一直在水中，菩萨不信吗？”
“如果你一直在水中，你不会这么快醒来，是谁唤醒了你？”
程合一又想起了那双红色的眼睛，那是谁？他也不知道。
“没有谁，就只有我自己。”
某种程度来说，他并没有撒谎。
菩萨低眉，手中柳枝再次轻轻挥动，两滴水同时朝程合一飞来。
程合一没有向上次那样直接用青龙剑硬接，他担心再次被卷入到幻境之中。
于是接连两道剑气挥出，唤出了两条青龙。
青龙分别朝两滴水迎去，将两滴水吞下。
吞下之后，青龙继续朝观音菩萨飞去，程合一隐隐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两条青龙靠近观音菩萨的时候，突然身体爆裂，两条青龙碎成了点点水滴，落在了灵池之中，消失不见。
青龙碎裂的同时，程合一只觉得胸口一震，疼痛欲裂。
好在之时两道剑气，不伤及根本。
毫不迟疑，比法力，程合一自知绝对不是观音菩萨的对手，那就比武力试试！
他飞身而上，持着青龙剑就朝观音袭去，观音身形未动，之时伸出一只手，朝他抓去。
那手在靠近程合一的途中越变越大，到了近前，那只手直接将程合一整个身躯抓在掌中！
眼看手掌就要合拢将程合一紧握在手中，程合一突然将青龙剑横了起来，以支撑住观音菩萨就要合上的巨掌！
菩萨紧握手掌时候，觉得手心中一阵刺痛，又立即松开了。
程合一这才得以脱身，又翻身跳了回来。
脚下莲花，随风舞动。
他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法力差菩萨太远，武力根本就毫无用武之地，无法近身。
但有他发现了一点，自己这青龙剑，是可以伤得了菩萨的，现在就看如何近了菩萨身！
不等观音菩萨再次挥起净水瓶和柳枝，程合一再次翻身上飞，接连挥出三道剑气，化作三条青龙分东、西、北再次直奔菩萨而去。
于此同时，程合一从生下的南面进攻！
观音菩萨还是纹丝不动，好似在静等他们前来。
到了近处，程合一突然怒喝一声，将青龙剑朝上方飞出！
行进间，他手中不停掐诀，此诀是心诀，是自己体内神龙之力与自己心印相同的心诀！
青龙剑霎时间在空中分神成无数把剑身，将观世音菩萨包围在其中，剑身齐齐刺向菩萨！
绿翘被两人的对话搞的摸不到头脑，在她看来，刚刚观音菩萨要对程合一动手，从净水瓶中抽出柳枝，只对着程合一轻轻一挥，柳枝上一滴水就朝程合一飞去。
水滴越变越大，程合一虽然挥去青龙剑想去迎上，但被水滴裹在其中。
只一个瞬间，水滴却又自行退去，又回到了净水瓶中。
菩萨道了句佛号：“我只是告诉你一些道理。”
“道理不道理咱们先不说，我只请问菩萨，那几个孩子，都是真的吗？”程合一还在担心火车轨道之上的九个孩子。
他猜测，那大概率不会是真的，因为那火车居然分叉了，可是他要消除掉自己心中最后的一点忧虑。
特别是想起来九个孩子最后站在轨道旁，站在自己尸体旁边时看向自己的眼神。
“是真，也不是真。”
“菩萨，我悟性不高，咱们能否不要打佛语，直接说白话行吗？”
“孩子即是大千世界众生，所以是真，但没有人绑了九个孩子放在火车之下，所以也不是真。”
“可是拿这个来测试我做什么？”
菩萨笑而不语。
见菩萨不答，程合一又问：“那后来呢？把我困在何处了？”
菩萨还是不语，但没有继续笑了。
绿翘更加疑惑，可是不敢插嘴去问。
菩萨不答反问：“那你最后究竟到了哪里？又看到了什么？”
观音菩萨问的很平静，可是程合一知道，她既然这么问，就说明菩萨并不知道自己最后的遭遇，就是在水底深渊的那一段遭遇。
程合一知道，但是他不会告诉观世音。
那里他去过一次，但是没有掉入深渊之中，就是东海海底的龙宫后面的那个巨大深渊漩涡！
正是孙悟空当年取走定海神针之后留下的那个巨大的深渊！
曾经在和金毛犼争斗的时候，为了躲避金毛犼毒沙的追踪，青仔载着自己潜入东海海底龙宫，给自己看了那个深渊，也诉说了东海龙族因为定海神针被孙悟空取走之后所遭受的惩罚。
而自己在幻境之中，化作鱼，化作水，冥冥中被吸引到了那个深渊。
深渊中的那双红色眼睛，又是谁？
难道深渊之底有人？
观世音菩萨见他深思起来，又追问道：“如果你告诉你在最后看到了什么，我可以放你们离开。”
程合一从自己的思绪中跳出，回望着菩萨，现在他确认自己在幻境中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清晰。
“菩萨，你说，如果是你，在轨道上面对火车时候，应该怎么选择？”
菩萨回道：“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你的选择是什么？”
“你以后自然知道。”
“所以，那我的选择如何？”
“你的选择，是大错特错，是最差的选择。”
程合一又想起了那九个孩子的眼神，突然就笑了：“错吗？反正都是假的。”
“你悟性确实不好。”菩萨说道。
程合一又笑：“这点我承认，所以在那水中，是又让我选了什么吗？”
菩萨轻轻摇头：“没有。”
“那我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菩萨还是摇头：“没有。”
但略带失望。
程合一低头沉默，他大概舟上水中所见都想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菩萨为何觉得我最后去了某地？”
“因为你丢了。”
“丢了？”
“我看不到你了。”
程合一哈哈笑了起来：“原来菩萨一同与我在那幻境之中啊，那请问，菩萨是那水，还是鸟，还是鱼呢？”
菩萨摇头：“我是天。”
“唉，果然是菩萨，果然是天神。”程合一摇头苦笑：“到哪都要是天。”
“那你说还是不说？”
“我一直在水中，菩萨不信吗？”
“如果你一直在水中，你不会这么快醒来，是谁唤醒了你？”
程合一又想起了那双红色的眼睛，那是谁？他也不知道。
“没有谁，就只有我自己。”
某种程度来说，他并没有撒谎。
菩萨低眉，手中柳枝再次轻轻挥动，两滴水同时朝程合一飞来。
程合一没有向上次那样直接用青龙剑硬接，他担心再次被卷入到幻境之中。
于是接连两道剑气挥出，唤出了两条青龙。
青龙分别朝两滴水迎去，将两滴水吞下。
吞下之后，青龙继续朝观音菩萨飞去，程合一隐隐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两条青龙靠近观音菩萨的时候，突然身体爆裂，两条青龙碎成了点点水滴，落在了灵池之中，消失不见。
青龙碎裂的同时，程合一只觉得胸口一震，疼痛欲裂。
好在之时两道剑气，不伤及根本。
毫不迟疑，比法力，程合一自知绝对不是观音菩萨的对手，那就比武力试试！
他飞身而上，持着青龙剑就朝观音袭去，观音身形未动，之时伸出一只手，朝他抓去。
那手在靠近程合一的途中越变越大，到了近前，那只手直接将程合一整个身躯抓在掌中！
眼看手掌就要合拢将程合一紧握在手中，程合一突然将青龙剑横了起来，以支撑住观音菩萨就要合上的巨掌！
菩萨紧握手掌时候，觉得手心中一阵刺痛，又立即松开了。
程合一这才得以脱身，又翻身跳了回来。
脚下莲花，随风舞动。
他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法力差菩萨太远，武力根本就毫无用武之地，无法近身。
但有他发现了一点，自己这青龙剑，是可以伤得了菩萨的，现在就看如何近了菩萨身！
不等观音菩萨再次挥起净水瓶和柳枝，程合一再次翻身上飞，接连挥出三道剑气，化作三条青龙分东、西、北再次直奔菩萨而去。
于此同时，程合一从生下的南面进攻！
观音菩萨还是纹丝不动，好似在静等他们前来。
到了近处，程合一突然怒喝一声，将青龙剑朝上方飞出！
行进间，他手中不停掐诀，此诀是心诀，是自己体内神龙之力与自己心印相同的心诀！
青龙剑霎时间在空中分神成无数把剑身，将观世音菩萨包围在其中，剑身齐齐刺向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