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姨无奈：“看来果然是臭名昭著啊。”
“你真是？”程合一还是不敢信：“那你刚才说的你那两位朋友，也是姐妹，分别是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
苏姨点点头：“是我连累她们了。”
“你....真的是祸害了商朝的那个苏妲己？”程合一再次确认。
苏姨再次点头：“算是吧。”
看她样子，好像有隐情。
“所以，那个去世人家里偷吃谷米的，是九头雉鸡精？”
苏姨苦笑着再次点头。
“一个千年妖精，偷偷下山去骚扰世人，居然只是为了偷食一点谷米？”
苏姨还是苦笑：“精怪山中苦修，太苦。”
“那山里野果什么的，不都可以吃吗？”
“几千年了，腻。”
程合一无语，但也理解。
转念一想：“好像不对，你们三个，不是被姜子牙杀了吗？”
苏姨摇摇头：“只是杀与世人看而已。”
“什么意思？”
“我们姐妹三人，本是奉女娲娘娘之命前去霍乱商汤江山，给予西周一个起兵的理由，行的本来就是人世不齿之事，最后自然是要被问杀于世人面前，以正世道天理，但娘娘与姜尚皆知道我们有功，所以假杀真放，留了我们姐妹三人性命，允许我们继续在世上偷偷修行，而我那雉鸡姐妹私自偷偷下山，按说也违反了当年女娲娘娘的命令，唉。”
程合一冷笑道：“可是你们当年的手段，也太过于成年人了，挖眼吃心，你们也算是有修行有道行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想起来妲己的种种行径，不自主地责怪起来。
苏姨不住苦笑，止不住的摇头：“小说演义，唉，小说演义，坏了我三姐妹名声啊。”
她这么一说，程合一想起来自己关于她们的了解，还真的是靠电视剧和小说才知道的，而事实上自己依靠电视剧和小说对封神大战时候的认知，已经被打脸好几次里，现在不假思索地用在妲己他们身上，确实有些唐突，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语气也轻柔了许多。
“那你们没有杀那些人？”
“确实委屈了冤枉了几位老爷。”
“那就是真的了？”
苏姨反问：“我且问你，即使那演义中所言属实，被我杀死的那些位，后来下场如何？“
程合一想了想，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好像都封神了。”
苏姨面色更苦：“如果他们不是封神榜上有名，为何会被我杀害，即使被我杀害，又为何会封神？”
“这......”程合一居然被反问的无言以对：“你是说，那些人早就在封神榜上，是注定要死的？”
苏姨还是没有回答他，继续反问：“我再问你，当年商汤兵多将良，文臣武将忠心耿耿者比比皆是，文有比干，武有黄飞虎闻仲，大小属国也都与朝歌一心，纣王也是文韬武略，但是各位仙家，却个个都说商汤气数已尽，却是尽在哪里，从何说起？难道就因为费仲这些个别几个官阶并不高的奸臣就能把那些各付才学的忠臣都害死了？”
“那是因为你去了，所以商汤气数才开始败尽？”
“我和那两位妹妹，都不是人身修行，对人世虽然向往，但并不懂得，女娲娘娘起初派我们去祸乱商汤江山时候，我们还是很高兴的，以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入世逍遥，但到了方知，堂堂一国气数，要祸乱殆尽，岂是那么容易的？文臣尽忠，武将尽死，不祛除他们，商汤如何乱，如何完成女娲娘娘的交付？”
“所以你们就杀人了？”
“杀了些许，封神榜是当时的三教教主和女娲娘娘共同签押，如果榜上有名，如何能不死？何况纣王也远不是你们小说演义说的那么无能，轻易听信谗言，迫于无奈，我只得用了魅惑之数，让他渐渐失去了心志，愈发疯狂。”
“所以最后干出了杀掉伯邑考做成人肉包子给他父亲吃的这种事？”
“如果我说，当时我是劝着纣王不要这么做的，你信吗？”
苏姨再次反问程合一，程合一沉默了一下，笑了：“算了，不重要了。”
苏姨摇摇头：“是啊，算了，三个妖怪背个骂名，有什么呢？”
程合一有些理解苏妲己：“所以那些被你杀了的人，都是注定要死的？”
“你看他们死后，是不是个个都封神了呢？”
“如此说来，好像他们都要感谢你了。”程合一这话并没有讽刺意味。
“倒也不是，毕竟签押封神榜的不是我，封神的也不是我。”
“说到这，我就更加奇怪了，封神大战中，不管是不是被你杀的，几乎个个都封了神了，就连费仲尤浑和纣王都封了神了，为何你们三姐妹没有？因为听起来，好像你们的功劳也不小。”
“呵呵，区区三个妖怪，能留着性命继续修行，已经不错了，哪里还妄想那么多，雉鸡妹妹下山之后，带回过人间的演义小说与我看，她之所以后来在人间胡闹，也是因为气恼世人如此编撰我们，而我们所能做的，气不过也就只能偷食人家一些谷米而已，还搭着赔上性命的危险。”
“这....”程合一反倒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了。
苏姨继续说道：“至于纣王封神？呵呵。”
“莫非纣王没有封神？”
“虽然我久不入世，但是我并不愚蠢，陈菲蠢笨，我岂能看不出来，可是我仍要帮她，是因为我欠她太多。”
“你不会是告诉我，陈菲就是纣王转世吧！”
苏姨没有否认：“我欠他太多。”
程合一叹口气：“这个我真是没有想到。”
“好了，反正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其实我也帮不了陈菲什么，我只是希望他在这一世能过的好一些，而我，牵扯到这件事中，下场并未可知，好了，你快去救我那琵琶妹妹吧，晚了怕就不好了。”
程合一沉溺在现实和故事交织的巨大的如幻觉一般的情境之中，居然有些恍惚，分辨不清到底是现实浸染了虚幻，还是虚幻浸染了现实。
躺着的苏姨此时问道：“那你呢，你到底是何人？”
程合一皱着眉说道：“怎么跟你说呢，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不不是神仙。”
“你真是？”程合一还是不敢信：“那你刚才说的你那两位朋友，也是姐妹，分别是九头雉鸡精和玉石琵琶精？”
苏姨点点头：“是我连累她们了。”
“你....真的是祸害了商朝的那个苏妲己？”程合一再次确认。
苏姨再次点头：“算是吧。”
看她样子，好像有隐情。
“所以，那个去世人家里偷吃谷米的，是九头雉鸡精？”
苏姨苦笑着再次点头。
“一个千年妖精，偷偷下山去骚扰世人，居然只是为了偷食一点谷米？”
苏姨还是苦笑：“精怪山中苦修，太苦。”
“那山里野果什么的，不都可以吃吗？”
“几千年了，腻。”
程合一无语，但也理解。
转念一想：“好像不对，你们三个，不是被姜子牙杀了吗？”
苏姨摇摇头：“只是杀与世人看而已。”
“什么意思？”
“我们姐妹三人，本是奉女娲娘娘之命前去霍乱商汤江山，给予西周一个起兵的理由，行的本来就是人世不齿之事，最后自然是要被问杀于世人面前，以正世道天理，但娘娘与姜尚皆知道我们有功，所以假杀真放，留了我们姐妹三人性命，允许我们继续在世上偷偷修行，而我那雉鸡姐妹私自偷偷下山，按说也违反了当年女娲娘娘的命令，唉。”
程合一冷笑道：“可是你们当年的手段，也太过于成年人了，挖眼吃心，你们也算是有修行有道行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想起来妲己的种种行径，不自主地责怪起来。
苏姨不住苦笑，止不住的摇头：“小说演义，唉，小说演义，坏了我三姐妹名声啊。”
她这么一说，程合一想起来自己关于她们的了解，还真的是靠电视剧和小说才知道的，而事实上自己依靠电视剧和小说对封神大战时候的认知，已经被打脸好几次里，现在不假思索地用在妲己他们身上，确实有些唐突，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语气也轻柔了许多。
“那你们没有杀那些人？”
“确实委屈了冤枉了几位老爷。”
“那就是真的了？”
苏姨反问：“我且问你，即使那演义中所言属实，被我杀死的那些位，后来下场如何？“
程合一想了想，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好像都封神了。”
苏姨面色更苦：“如果他们不是封神榜上有名，为何会被我杀害，即使被我杀害，又为何会封神？”
“这......”程合一居然被反问的无言以对：“你是说，那些人早就在封神榜上，是注定要死的？”
苏姨还是没有回答他，继续反问：“我再问你，当年商汤兵多将良，文臣武将忠心耿耿者比比皆是，文有比干，武有黄飞虎闻仲，大小属国也都与朝歌一心，纣王也是文韬武略，但是各位仙家，却个个都说商汤气数已尽，却是尽在哪里，从何说起？难道就因为费仲这些个别几个官阶并不高的奸臣就能把那些各付才学的忠臣都害死了？”
“那是因为你去了，所以商汤气数才开始败尽？”
“我和那两位妹妹，都不是人身修行，对人世虽然向往，但并不懂得，女娲娘娘起初派我们去祸乱商汤江山时候，我们还是很高兴的，以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入世逍遥，但到了方知，堂堂一国气数，要祸乱殆尽，岂是那么容易的？文臣尽忠，武将尽死，不祛除他们，商汤如何乱，如何完成女娲娘娘的交付？”
“所以你们就杀人了？”
“杀了些许，封神榜是当时的三教教主和女娲娘娘共同签押，如果榜上有名，如何能不死？何况纣王也远不是你们小说演义说的那么无能，轻易听信谗言，迫于无奈，我只得用了魅惑之数，让他渐渐失去了心志，愈发疯狂。”
“所以最后干出了杀掉伯邑考做成人肉包子给他父亲吃的这种事？”
“如果我说，当时我是劝着纣王不要这么做的，你信吗？”
苏姨再次反问程合一，程合一沉默了一下，笑了：“算了，不重要了。”
苏姨摇摇头：“是啊，算了，三个妖怪背个骂名，有什么呢？”
程合一有些理解苏妲己：“所以那些被你杀了的人，都是注定要死的？”
“你看他们死后，是不是个个都封神了呢？”
“如此说来，好像他们都要感谢你了。”程合一这话并没有讽刺意味。
“倒也不是，毕竟签押封神榜的不是我，封神的也不是我。”
“说到这，我就更加奇怪了，封神大战中，不管是不是被你杀的，几乎个个都封了神了，就连费仲尤浑和纣王都封了神了，为何你们三姐妹没有？因为听起来，好像你们的功劳也不小。”
“呵呵，区区三个妖怪，能留着性命继续修行，已经不错了，哪里还妄想那么多，雉鸡妹妹下山之后，带回过人间的演义小说与我看，她之所以后来在人间胡闹，也是因为气恼世人如此编撰我们，而我们所能做的，气不过也就只能偷食人家一些谷米而已，还搭着赔上性命的危险。”
“这....”程合一反倒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了。
苏姨继续说道：“至于纣王封神？呵呵。”
“莫非纣王没有封神？”
“虽然我久不入世，但是我并不愚蠢，陈菲蠢笨，我岂能看不出来，可是我仍要帮她，是因为我欠她太多。”
“你不会是告诉我，陈菲就是纣王转世吧！”
苏姨没有否认：“我欠他太多。”
程合一叹口气：“这个我真是没有想到。”
“好了，反正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其实我也帮不了陈菲什么，我只是希望他在这一世能过的好一些，而我，牵扯到这件事中，下场并未可知，好了，你快去救我那琵琶妹妹吧，晚了怕就不好了。”
程合一沉溺在现实和故事交织的巨大的如幻觉一般的情境之中，居然有些恍惚，分辨不清到底是现实浸染了虚幻，还是虚幻浸染了现实。
躺着的苏姨此时问道：“那你呢，你到底是何人？”
程合一皱着眉说道：“怎么跟你说呢，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不不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