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枫却说道,“陈警官你误会了,我这是在帮他!”
    “放你娘的屁,你这是帮他吗!”陈二彪见陈警官要拿人,从旁骂道。
    “哦对了,我也是在帮陈警官你!”叶尘枫不理会陈二彪,而是冲着陈警官说道。
    陈警官一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警官别忘了,我是医生,很不凑巧,我对摸骨有些研究,我刚才从他的腕骨上判断,他的真实年龄是20岁,但你拿出的身份证上却显示他是17岁。
    所以我想这中间肯定有人弄错了,而我呢 ,向来自信,这摸骨更是不可能做假,所以肯定是身份证错了!
    但陈警官怎么会弄错呢?如果咱们都没错,那错的肯定就是他了!”
    叶尘枫说着,指向了疼的满地打滚的扫帚头。
    陈警察不忍多看,吞了口口水,“就算如此,你刚才对他做了什么?”
    “我帮他正骨啊!他不是17岁吗?这一身骨骼可不是17岁该有的,一定是中间生了什么病,我帮他校正回来不好吗?”
    “校,校正回来?”陈警官终于明白,为什么扫帚头会疼的满地打滚了。
    这尼玛全身骨骼被人给强行弄错位,扫帚头没疼死过去就算不错了。
    然而,叶尘枫却笑着说道,“正是!不过谢谢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向来做好事不留名,自然也不图后报!”
    “你!老资跟你拼了!”陈二彪见到扫帚头的惨状,加上叶尘枫的讽刺,忍耐不住 ,叫嚣起来。
    然而,扫帚头却一把搂住了陈二彪的腿,说道,“陈,陈哥,救,救我,我疼,疼啊!”
    陈二彪面色一沉,看向了叶尘枫,心中虽然愤恨,但扫帚头的惨状他不得不顾忌,所以,犹豫片刻后,陈二彪冲着叶尘枫说道,“你要怎样才肯救我兄弟!”
    叶尘枫嘴角一撇,说道,“如果我是你,求人的时候,说话绝对不会这么硬气!”
    陈二彪脸色气息一滞,叶尘枫这是要往绝地里逼他。
    “陈哥,救我!”扫帚头再次叫喊道。
    陈二彪心中一动,钢牙一牙,低下了头,说道,“请你救我兄弟一把,我陈二彪在此谢过了!”
    “嗯,这才像话嘛!不过你好像还忘了什么吧?”
    叶尘枫说着,指了指陈警官还拿在手中的身份证,陈二彪立马反应过来,说道,“那张身份证是假的,我兄弟怎么可能是17岁,他的确是20岁,请你赶紧出手救我兄弟吧。”
    “哦,看来我这摸骨还是准啊,果然是20岁嘛,陈警官说呢?”
    叶尘枫说道。
    陈警官见陈二彪都认了,哪里会说不字,连忙点头称是。
    于是,叶尘枫快速出手,又将扫帚头的骨骼全部复原,尽管如此,扫帚头也如同死过一遭,浑身上下过水一般,尽皆被汗水湿透。
    见识了叶尘枫的手段,陈警官和陈二彪几人借故就要离开。
    叶尘枫却说道,“你们等等!”
    说罢,叶尘枫冲着刘老伯说道,“刘老伯,我刚才听你说,你老伴这伤是由他们所致,我想问问,这伤你老伴之人,是他们几个中的哪一个?”
    刘老伯闻声看向了陈二彪几人,陈二彪几人皆是一愣,刚才见识了叶尘枫的手段,轻易之间,他们不愿意再来招惹叶尘枫。
    陈警官见此,说道,“刘老伯,这中间有些误会,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话啊。”
    刘老伯听出了陈警官话中的一丝威胁意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扭头看向了叶尘枫,叶尘枫说道,“刘老伯不用怕,你说出来,我为你作主!”
    刘老伯有些犹豫,而陈二彪借机说道,“是啊,刘老伯,你可千万看清了再说话啊!要不你过来看仔细了再说?”
    叶尘枫点头,刘老伯上前,挨个冲着几人辩认。
    当他走到刚才被叶尘枫出手教训的扫帚头身前时,却停了下来,扫帚头面色大变。
    这时,叶尘枫问道,“刘老伯,是他吗?”
    “刘老伯,咱们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可别乱说话啊。”扫帚头急了,刚才的痛苦他可不想来第二次,但眼见刘老伯就要指认他,扫帚头顿时急了。
    “真是你吗?我怎么记得是二狗干的啊,我把他开了就是怕以后有麻烦。”
    陈二彪小声嘀咕道,也难怪,像他平日做这些事情怕不在少数,所以未必记得清楚每档子事情的经过。
    而他叫刘老伯上前辩认,就是怕刘老伯年龄大了,老眼昏花,一时没看清给指错了人,那他们这几个人可就要倒霉了。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刘老伯将要指认之人,正是扫帚头。
    刘老伯一直没说话,只是看着扫帚头,这让扫帚头压力大增,久而久之,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生恐入肾,肾水盛压心火,血脉过速,想必你是心中有鬼吧?”
    叶尘枫突然说道,而扫帚头听后面色直接发白。
    而叶尘枫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跟刘老伯谈拆迁具体是什么情况,但你们居然狠心对一个老人下此等狠手,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动手,给这位老人造成了多大伤害?”
    “我,我不过推了她几下,谁知道她会变成这样!”扫帚头鼓起勇气反驳一声。
    叶尘枫面色突然转冷,说道,“推了一下?呵呵,那你倒给我解释解释,怎么样才能在一推之下,让一个人的经脉从脖子以下,尽数阻塞,犹如瘫痪一般卧床不起吗?”
    “什么?阻塞经脉?你到底在说什么?”
    陈二彪也有些茫然,要说扫帚头平日跟着他做事容易冲动是事实,但阻塞一个人的全身经脉,这得什么手段才能做到。
    他扫帚头真有这个本事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
    就在陈二彪犹疑之时,一旁的扫帚头从突然一声大笑,接着面目狰狞,一把拽过面前的刘老伯,反手扼于手臂之下,一把短匕抵上了刘老伯的喉咙。
    “没错,就是我干的!那又怎么样?敢跟我们做对,我没弄死她就算仁慈了,你算什么东西,敢来管老资的事儿!”
    扫帚头突然的反应让陈二彪几人也是大惊失色,纷纷朝后退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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