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九灵看着我，很是贴心的问道。
“周师兄，似乎变了，很是陌生，有很是熟悉。”
九灵看着我，很是疑惑：“你怎么了？”
我看着山顶上的那道身影：“文静，文静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会无缘无故的喊出这个名字？”
“我仿佛，辜负了某个人，而那个人，已经追逐我许久。”
九灵看着山顶上的身影：“你不会是，喜欢男的吧。”
我摇了摇头：“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
九灵歪着脑袋看着我：“说，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苦笑一声：“哪有，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九灵哼了一声，转过身去：“那你为什么一直看一个男的，都不多看看我？”
我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九灵，这就是那些人做梦都想要交往的人，如今居然这般的可爱，这般的，让人生怜。
“灵儿，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九灵轻轻的叹了一声：“我又何尝不是。”
……
“白小雨，白小雨！”
“来了，来了，你别叫唤了！”
我有些不耐的穿上衣服冲出门去，昨日夜里幸苦劳累才将门前的田地种植完毕，现在这么大清早的就要起床，这个瓜婆娘也不知道体谅体谅我。
“叫什么叫，大清早的，你是要死了还是要怎么了？”
我看着眼前发黄的黄脸婆不满的说道。
“你现在是讨厌我了？”
黄脸婆看着我大声的吼起来。
“吼吼吼，你他妈一天到晚吼不完是不是？老虎变的？”
我抬起手掌就想打在这个黄脸婆的脸上。
“你打啊，你打！”
那个黄脸婆眼眶隐隐约约湿润起来朝着我喊道。
我始终还是没能打下去那一巴掌。
“老子做活路去了，管你！”
还是早点出去干活也好过在家里面面对一个黄脸婆。
说实话，我挣的钱的确不多，但是已经足够让我小青家好好的玩耍一段时间。
干完活之后，也没有立马回去的打算，回去干嘛，听一个黄脸婆唠叨？老子才不受那闲气。
……
“你怎么又来了？不怕嫂子抓住你啊？”
小青轻轻的在我的胸口划着圈。妩媚的问道。
“看来你是不希望我来了，那我走了。”
我说着站起身来佯装要走。
小青连忙叫着将我拉住。
“小妮子不是不期望我走吗？”
我笑了笑抱着小青朝着卧室之中走去。
……
“哈欠……”
我一脚踢开大门，幸好小青不施胭脂水粉，我i也就不用担心自己身上会有别的味道，走之前衣服已经抖过几遍，女人的发丝绝对不会留在上边。
“老子饿了，饭好了没得？”
我大声的朝着院子之中问道。
但是却没有回答。
感觉到院子之中静悄悄的，我心一下子提起来。
莫不是？
我悄悄的朝着卧室外面悄悄的摸过去。
“啊……，嗯……”
听到这个声音，我勃然大怒，一脚将门踢开。
“贱……”
黄脸婆在床上不断的翻滚着，不知道怎么，看起来特别难受的样子。
看见我回来，黄脸婆对着我笑了笑，努力不让自己动弹。
“我……啊……，我去给你端洗脚水……”
看着一下被整的乱糟糟的床，我的心里就是一阵厌恶，这样的日子，怎么过？
“水来了。”
我将脚放在盆子里面。冰冷无比。我愤怒的将脚盆朝着黄脸婆砸去。
“你他妈怎么弄的，洗脚水这么冷，你让我干什么？想要冻死我吗？”
黄脸婆看着我，啜泣起来。
“哭，还你妈有脸哭，连个洗脚水都烧不好，那老子还出去挣钱干什么？”
我看着她没来由的就厌烦：“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老子收拾了！”
她点了点头双手颤抖着开始收拾地上的水渍。
我看了一眼她苍白的双手将手放在她的手上。
“缩什么缩，老子又不打你。”
好冷……
她的手，好冷……
“你怎么了？”
我有些担心的朝着她问道。
“没事……”
黄脸婆将脚盆收拾好了，便出去了。
……
“九灵师姐，接受我的告白好吗？万水千山，我愿随你去看。”
夜里，静悄悄的。
家中，也静悄悄的。
……
“白小雨啊，今天这么早就来干活了？”
老板朝着我笑着说道。
“是啊，多挣点钱。”
……
“你的妻子？”
老中医看着我：“你妻子不是死了吗？”
我摇了摇头：“我的妻子一直好好的活着，她喜欢安静。”
老中医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拿出一盒胭脂。
“这些，涂在脸上吧，会好看一点。”
……
“你要走？”
小青看着我，很是愤怒的叫喊起来。
“嗯，我要走了，不能再在这里呆了。”
小青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不行，我不准你走，你真当我是风俗女子，你就是个大傻逼！大笨蛋！”
我看着小青，叹息一声，将自己买的胭脂递给小青：“那些田，给你了，我负了她太多。”
小晴看着自己手中的胭脂，沉默了片刻：“白小雨，你负了她太多，那我呢？”
“下辈子，我还给你。”
……
“起床了，吃饭了。”
我将她扶了起来，喂了几口稀粥。
她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怎么了？不好吃？”
我有些担忧的尝试了一下。
但是我的手艺没有退步，为什么九灵会皱起眉头。
“没有……没有不……好喝。”
她连忙摇了摇头将碗躲过，开始喝粥。
“别呛着了，小心噎着。”
粥缓缓的见底，她的脸上才开始出现一些红润。
“放下吧。”
我将碗接过。
“我去洗。”
九灵很是惊恐的看着我：“白小雨，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休了？”
我苦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轻轻的吻在她那张已经出现皱纹，长满了雀斑的额头上：“想什么呢，小傻瓜？”
九灵听见我这句话，才高兴的笑起来，沉沉的睡去。
……
“红糖少许，姜片……”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端起一碗红糖水喝了一口，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温热。
“应当是这么多年没有修行了，护养丹田的气息散去了，所以才会痛经。”
我端着手中的红糖水朝着房间之中走去，这碗红糖水，既好喝，又能够很好的暖宫。
“尝一口？”
我朝着她问道。
“你还会这个？”
我笑了笑：“那是当然，为了你，总的会一点东西啊，以前会学坏，现在，我就学着，变回当初，做一个对你好的凡人。”
“都什么年纪的人了，还说这种不害臊的话。”
九灵说着将碗朝着嘴中送去，我轻轻的低下头贴着九灵的脸朝着碗中探去。
“你要干什么。”
九灵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来尝尝汤不烫，别烫着我的小宝贝了。”
“无聊。”
九灵说完，转过身去在另一边将红糖水一饮而尽。
……
“怎么突然对我好？”
我看着她这是才有了血色的手：“当初我忘了你的好，如今，很想弥补。”
“不怕会晚了吗？”
九灵看着我数道，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如今的我，再也不是值得你陪伴我去万水千山的师姐了。”
我将九灵的发丝揽在她的脑后调戏的说道：“怎么，长得漂亮成熟了，就要抛弃我独自去远走高飞了。”
九灵焦急起来：“不是，我是说我……唔。”
“别说话，一天到晚说不完的话是不是？”
我轻轻的在九灵的耳边说道。
九灵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我这时才发现，有了雀斑，其实也有着几分可爱的。
“怎么了？”
九灵见我一直看着她，连忙捂住了脸问道。
“我觉得，你怎么越长越好看了？”
九灵白了我一眼，气愤的捶了我一拳，但是却被我接住。
“手这么冷。”
我将九灵的手放在自己的怀中捂着，即便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都没有温暖起来，但是这至少能够让她好受一点。
“灵儿师姐，万水千山，你愿意陪我去看吗？”
九灵点了点头：“我愿意，一直都愿意。”
……
“初露今朝，踏足远方。”
我和九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朝着东方行去。
“白小雨的身边的人是谁啊？”
“好像是白小雨的妻子。”
“原来是嫂子啊？”
“白小雨，今天干活还要带上老婆来啊？”
一路上不断的有着人和我打着招呼。
“你等我一下。”
九灵说完，从怀中取出胭脂盒朝着人群之中行去。
“小青，对不起了。”
九灵说完，将胭脂盒交给小青。
小青看着手中的胭脂盒：“你都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
我看着小青，又看着九灵，羞愧的无地自容。
“感谢你这些年来一只给我家银两救济，我家穷，没有什么东西，就只能用这盒胭脂和土地当作回报。你不要介意。”
九灵说完，将胭脂盒放在小青的手中挥了挥手，来到我的身边挽住我的手朝着众人挥了挥手。
“我们走了，再见。”
……
“你一直都知道？”
我朝着九灵问道。
“我知道。”
我苦笑一声：“那你为什么不说？”
九灵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真的不管。”
我叹了口气将九灵搂住：“谢谢。”
九灵笑了笑：“傻……”
……
“白老头，你要去哪啊？”
一个少年骑着牛嚼着果子朝着我问道。
我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山：“我终究还是没能带你转遍这万水千山。”
那座山峰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样的耀眼和明媚。
当初我们从那座山门下来，如今，我又要回到其中。
“我啊，我要去前面的那座山上。”
少年听到我这样说，连忙挥手：“使不得，使不得，你知不知道，前面那座山，闹鬼！”
我笑了笑，闹鬼。我一个将死之人，哪里怕什么闹鬼。
“我已经快要死了，死后也会变成孤魂野鬼，你小子以后进山采摘果子，记得叫我的名字，我白老头子，保护你。”
说完，也不管少年一只叫嚷着让我不要去的话，我朝着空山之中走去。
“这里，真的变化好大，灵儿，你看见了吗？”
原本干净的台阶已经被青苔和倒下的断木所阻挡，我艰难的爬上台阶，歇了一下，阳光缓缓的从树枝间的缝隙之中洒下来，细小斑驳的阳光让人感觉到十分的惬意。
“这是当年我追你的时候，那些人不满我，将我推下去的断崖。”
那一方断崖上生长了一棵桃子树，一枚枚毛茸茸的青桃长在上面，若是去吃，一定酸涩无比。
……
“哇，呸，真的好酸！”
我将千辛万苦摘下来的桃子扔掉，眼前，是三根直立的木头：“这就是我以前的住处，当年坐在院前朝着下方望去，就能够看见下方的田野，夜晚乘风，饮酒，想你。”
周师兄就住在我的隔壁。
我看着那个被青草堆满的几块木板笑了起来，突然想到那些田野间的人骂人时常说的坟头的草有着三丈高。
“哈哈哈哈，周师兄若是埋在这里，坟头的草没有三丈高，也有着三尺高了。”
我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我面前的木板一阵晃动，一个面部干瘪，双眼暗红，尖嘴獠牙的怪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僵尸。”
我看着眼前的僵尸愣了片刻。
“周师兄！”
正是周师兄。
没想到，如今的周师兄居然变成了一具僵尸。
“嗷——”
僵尸看着我歪了歪脑袋，很是疑惑，他或许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跑吧。
“哈哈哈哈。周师兄以前就笨，现在更笨了。”
我将背后的骨灰坛放下来，斟了一杯酒在骨灰坛前面。
又从包袱之中取出两个杯子倒满酒递给了周师兄。
“喀嚓——”
杯子碎裂。
我无奈的拍了一下周师兄的手。周师兄愣了一下，张开大嘴就打算咬我。
“你咬我我就不给你米酿！”
周师兄顿时停了下来。
“哈哈哈，乖，张嘴！”
九灵看着我，很是贴心的问道。
“周师兄，似乎变了，很是陌生，有很是熟悉。”
九灵看着我，很是疑惑：“你怎么了？”
我看着山顶上的那道身影：“文静，文静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会无缘无故的喊出这个名字？”
“我仿佛，辜负了某个人，而那个人，已经追逐我许久。”
九灵看着山顶上的身影：“你不会是，喜欢男的吧。”
我摇了摇头：“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
九灵歪着脑袋看着我：“说，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苦笑一声：“哪有，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九灵哼了一声，转过身去：“那你为什么一直看一个男的，都不多看看我？”
我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九灵，这就是那些人做梦都想要交往的人，如今居然这般的可爱，这般的，让人生怜。
“灵儿，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九灵轻轻的叹了一声：“我又何尝不是。”
……
“白小雨，白小雨！”
“来了，来了，你别叫唤了！”
我有些不耐的穿上衣服冲出门去，昨日夜里幸苦劳累才将门前的田地种植完毕，现在这么大清早的就要起床，这个瓜婆娘也不知道体谅体谅我。
“叫什么叫，大清早的，你是要死了还是要怎么了？”
我看着眼前发黄的黄脸婆不满的说道。
“你现在是讨厌我了？”
黄脸婆看着我大声的吼起来。
“吼吼吼，你他妈一天到晚吼不完是不是？老虎变的？”
我抬起手掌就想打在这个黄脸婆的脸上。
“你打啊，你打！”
那个黄脸婆眼眶隐隐约约湿润起来朝着我喊道。
我始终还是没能打下去那一巴掌。
“老子做活路去了，管你！”
还是早点出去干活也好过在家里面面对一个黄脸婆。
说实话，我挣的钱的确不多，但是已经足够让我小青家好好的玩耍一段时间。
干完活之后，也没有立马回去的打算，回去干嘛，听一个黄脸婆唠叨？老子才不受那闲气。
……
“你怎么又来了？不怕嫂子抓住你啊？”
小青轻轻的在我的胸口划着圈。妩媚的问道。
“看来你是不希望我来了，那我走了。”
我说着站起身来佯装要走。
小青连忙叫着将我拉住。
“小妮子不是不期望我走吗？”
我笑了笑抱着小青朝着卧室之中走去。
……
“哈欠……”
我一脚踢开大门，幸好小青不施胭脂水粉，我i也就不用担心自己身上会有别的味道，走之前衣服已经抖过几遍，女人的发丝绝对不会留在上边。
“老子饿了，饭好了没得？”
我大声的朝着院子之中问道。
但是却没有回答。
感觉到院子之中静悄悄的，我心一下子提起来。
莫不是？
我悄悄的朝着卧室外面悄悄的摸过去。
“啊……，嗯……”
听到这个声音，我勃然大怒，一脚将门踢开。
“贱……”
黄脸婆在床上不断的翻滚着，不知道怎么，看起来特别难受的样子。
看见我回来，黄脸婆对着我笑了笑，努力不让自己动弹。
“我……啊……，我去给你端洗脚水……”
看着一下被整的乱糟糟的床，我的心里就是一阵厌恶，这样的日子，怎么过？
“水来了。”
我将脚放在盆子里面。冰冷无比。我愤怒的将脚盆朝着黄脸婆砸去。
“你他妈怎么弄的，洗脚水这么冷，你让我干什么？想要冻死我吗？”
黄脸婆看着我，啜泣起来。
“哭，还你妈有脸哭，连个洗脚水都烧不好，那老子还出去挣钱干什么？”
我看着她没来由的就厌烦：“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老子收拾了！”
她点了点头双手颤抖着开始收拾地上的水渍。
我看了一眼她苍白的双手将手放在她的手上。
“缩什么缩，老子又不打你。”
好冷……
她的手，好冷……
“你怎么了？”
我有些担心的朝着她问道。
“没事……”
黄脸婆将脚盆收拾好了，便出去了。
……
“九灵师姐，接受我的告白好吗？万水千山，我愿随你去看。”
夜里，静悄悄的。
家中，也静悄悄的。
……
“白小雨啊，今天这么早就来干活了？”
老板朝着我笑着说道。
“是啊，多挣点钱。”
……
“你的妻子？”
老中医看着我：“你妻子不是死了吗？”
我摇了摇头：“我的妻子一直好好的活着，她喜欢安静。”
老中医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拿出一盒胭脂。
“这些，涂在脸上吧，会好看一点。”
……
“你要走？”
小青看着我，很是愤怒的叫喊起来。
“嗯，我要走了，不能再在这里呆了。”
小青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不行，我不准你走，你真当我是风俗女子，你就是个大傻逼！大笨蛋！”
我看着小青，叹息一声，将自己买的胭脂递给小青：“那些田，给你了，我负了她太多。”
小晴看着自己手中的胭脂，沉默了片刻：“白小雨，你负了她太多，那我呢？”
“下辈子，我还给你。”
……
“起床了，吃饭了。”
我将她扶了起来，喂了几口稀粥。
她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怎么了？不好吃？”
我有些担忧的尝试了一下。
但是我的手艺没有退步，为什么九灵会皱起眉头。
“没有……没有不……好喝。”
她连忙摇了摇头将碗躲过，开始喝粥。
“别呛着了，小心噎着。”
粥缓缓的见底，她的脸上才开始出现一些红润。
“放下吧。”
我将碗接过。
“我去洗。”
九灵很是惊恐的看着我：“白小雨，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休了？”
我苦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轻轻的吻在她那张已经出现皱纹，长满了雀斑的额头上：“想什么呢，小傻瓜？”
九灵听见我这句话，才高兴的笑起来，沉沉的睡去。
……
“红糖少许，姜片……”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端起一碗红糖水喝了一口，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温热。
“应当是这么多年没有修行了，护养丹田的气息散去了，所以才会痛经。”
我端着手中的红糖水朝着房间之中走去，这碗红糖水，既好喝，又能够很好的暖宫。
“尝一口？”
我朝着她问道。
“你还会这个？”
我笑了笑：“那是当然，为了你，总的会一点东西啊，以前会学坏，现在，我就学着，变回当初，做一个对你好的凡人。”
“都什么年纪的人了，还说这种不害臊的话。”
九灵说着将碗朝着嘴中送去，我轻轻的低下头贴着九灵的脸朝着碗中探去。
“你要干什么。”
九灵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来尝尝汤不烫，别烫着我的小宝贝了。”
“无聊。”
九灵说完，转过身去在另一边将红糖水一饮而尽。
……
“怎么突然对我好？”
我看着她这是才有了血色的手：“当初我忘了你的好，如今，很想弥补。”
“不怕会晚了吗？”
九灵看着我数道，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如今的我，再也不是值得你陪伴我去万水千山的师姐了。”
我将九灵的发丝揽在她的脑后调戏的说道：“怎么，长得漂亮成熟了，就要抛弃我独自去远走高飞了。”
九灵焦急起来：“不是，我是说我……唔。”
“别说话，一天到晚说不完的话是不是？”
我轻轻的在九灵的耳边说道。
九灵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我这时才发现，有了雀斑，其实也有着几分可爱的。
“怎么了？”
九灵见我一直看着她，连忙捂住了脸问道。
“我觉得，你怎么越长越好看了？”
九灵白了我一眼，气愤的捶了我一拳，但是却被我接住。
“手这么冷。”
我将九灵的手放在自己的怀中捂着，即便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都没有温暖起来，但是这至少能够让她好受一点。
“灵儿师姐，万水千山，你愿意陪我去看吗？”
九灵点了点头：“我愿意，一直都愿意。”
……
“初露今朝，踏足远方。”
我和九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朝着东方行去。
“白小雨的身边的人是谁啊？”
“好像是白小雨的妻子。”
“原来是嫂子啊？”
“白小雨，今天干活还要带上老婆来啊？”
一路上不断的有着人和我打着招呼。
“你等我一下。”
九灵说完，从怀中取出胭脂盒朝着人群之中行去。
“小青，对不起了。”
九灵说完，将胭脂盒交给小青。
小青看着手中的胭脂盒：“你都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
我看着小青，又看着九灵，羞愧的无地自容。
“感谢你这些年来一只给我家银两救济，我家穷，没有什么东西，就只能用这盒胭脂和土地当作回报。你不要介意。”
九灵说完，将胭脂盒放在小青的手中挥了挥手，来到我的身边挽住我的手朝着众人挥了挥手。
“我们走了，再见。”
……
“你一直都知道？”
我朝着九灵问道。
“我知道。”
我苦笑一声：“那你为什么不说？”
九灵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真的不管。”
我叹了口气将九灵搂住：“谢谢。”
九灵笑了笑：“傻……”
……
“白老头，你要去哪啊？”
一个少年骑着牛嚼着果子朝着我问道。
我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山：“我终究还是没能带你转遍这万水千山。”
那座山峰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样的耀眼和明媚。
当初我们从那座山门下来，如今，我又要回到其中。
“我啊，我要去前面的那座山上。”
少年听到我这样说，连忙挥手：“使不得，使不得，你知不知道，前面那座山，闹鬼！”
我笑了笑，闹鬼。我一个将死之人，哪里怕什么闹鬼。
“我已经快要死了，死后也会变成孤魂野鬼，你小子以后进山采摘果子，记得叫我的名字，我白老头子，保护你。”
说完，也不管少年一只叫嚷着让我不要去的话，我朝着空山之中走去。
“这里，真的变化好大，灵儿，你看见了吗？”
原本干净的台阶已经被青苔和倒下的断木所阻挡，我艰难的爬上台阶，歇了一下，阳光缓缓的从树枝间的缝隙之中洒下来，细小斑驳的阳光让人感觉到十分的惬意。
“这是当年我追你的时候，那些人不满我，将我推下去的断崖。”
那一方断崖上生长了一棵桃子树，一枚枚毛茸茸的青桃长在上面，若是去吃，一定酸涩无比。
……
“哇，呸，真的好酸！”
我将千辛万苦摘下来的桃子扔掉，眼前，是三根直立的木头：“这就是我以前的住处，当年坐在院前朝着下方望去，就能够看见下方的田野，夜晚乘风，饮酒，想你。”
周师兄就住在我的隔壁。
我看着那个被青草堆满的几块木板笑了起来，突然想到那些田野间的人骂人时常说的坟头的草有着三丈高。
“哈哈哈哈，周师兄若是埋在这里，坟头的草没有三丈高，也有着三尺高了。”
我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我面前的木板一阵晃动，一个面部干瘪，双眼暗红，尖嘴獠牙的怪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僵尸。”
我看着眼前的僵尸愣了片刻。
“周师兄！”
正是周师兄。
没想到，如今的周师兄居然变成了一具僵尸。
“嗷——”
僵尸看着我歪了歪脑袋，很是疑惑，他或许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跑吧。
“哈哈哈哈。周师兄以前就笨，现在更笨了。”
我将背后的骨灰坛放下来，斟了一杯酒在骨灰坛前面。
又从包袱之中取出两个杯子倒满酒递给了周师兄。
“喀嚓——”
杯子碎裂。
我无奈的拍了一下周师兄的手。周师兄愣了一下，张开大嘴就打算咬我。
“你咬我我就不给你米酿！”
周师兄顿时停了下来。
“哈哈哈，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