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黑皇醒来以后，又一次碰到了无形的墙，气的黑皇歇斯底里的嚎叫了好一会，谁有办法有力气也使不上，最好干瞪眼。
黑风寨的形式比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后半夜，尚羽在大家熟睡的时候，几乎每家每户都独立的割开来了，黑风寨里是无数个看不见的无形墙，把所有的一足都隔裂开来，出不去又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尚羽此刻正和廖博悦站在黑皇的院子里，看着黑皇在发飙，黑皇的背后站着十二个豺妖侍卫，试着想要撞开结界。黑风寨在尚羽和廖博悦两个人的耳边是寂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尚羽，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没想好！也许我们应该挨个看每个结界里边有没有人类。”
“他们会死吗？”
“当然会了。”
“尚羽，你太可怕了！”
“哦！很可怕吗？”
“如果伏驥城里面遇到你这样的对手，估计对我们来说会是灭顶之灾啊！”廖博悦非常忌惮的说道。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现在很庆幸皇帝殿下的英明。”
“切！”尚羽不屑的斥了一声，“我是你们伏驥城的人质，为了人和妖之间的和平共处，我不能和亲人团聚，你们伏驥城反倒是有理了！”
“因为你这么厉害的人质吗？恐怕殿下对你也要谦让让几分，谁又真的敢把你当人质看。”廖博悦撇嘴道。
“好啦，这不是咱们俩之间的事情，你还是别多操心了，现在还是寻找人类要紧。”尚羽挥挥手，不想继续沉重的话题，黑风寨之战已经控制住大局了，体力消耗也很大，慢慢转悠转悠看能不能遇到人类。
在街道上穿梭，渐渐的黑风寨里的妖族都已经知道了面临的严峻形势，国师府里，蜜獾怪刘铮暴跳如雷，早已经没有了昨晚的意气风发，看着街道上缓缓走来的两个人，双手握拳不停的捶打着结界的内壁，两个拳头已经伤痕累累，血流不止也无法平息刘铮的怒火，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个人撕成碎片，却偏偏无能为力，因为根本近不了敌人的身。
刘铮谩骂着，唾液横飞，尚羽和廖博悦却听不到，只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脸红脖子粗的在那里跳脚。
“博悦你看，这就是黑风寨的国师，你说就他那点智商怎么给人做国师呀！”尚羽指着刘铮道。
“看他挺生气的，平常肯定是个狠角色。”廖博悦说道，此刻的刘铮瞠目欲裂，已经暴怒了。
“就是的火气这么大，还是省点力气吧！以后有他跳脚的。”尚羽摇摇头，这样激动可不明智啊！
所有的妖族都惊动了，几乎都在尝试走出那看不见的牢笼，很多妖族羡慕的看着尚羽和廖博悦自由自在的在街道上行走，而此刻许多的妖族才领会了自由的可贵。
尚羽也看到了几个人类，不过人类混杂在妖族之中，让尚羽不敢轻易的撤去结界，不过，尚羽把人类存在的地方大致的记了下来。
大摇大摆的在黑风寨走了一圈，尚羽和廖博悦回到了树上，在高处俯视着黑风寨的方向，尚羽的视力非常好，不过此刻，躺在大树枝上，施了结界睡起觉来。
“尚羽妹妹，你打的什么主意啊？那你不饿吗？”廖博悦摸着瘪瘪的肚皮，问道。
“当然饿了，主要还是困，睡醒了我们打猎去吧！烤野味也不错，廖博悦大哥，你打过猎吗？”尚羽一动不动，显然没打算起身。
“我是鹰隼怪好不好，打猎对我来说是小意思啦！哥哥现在就饿了，我去打猎，你在这里等着就好。”
“哦！必须我们一起去，我不放心你，还是睡一会吧！”尚羽了个身，沉沉睡去，这两天都没睡好。
“好吧，哥哥听你的。”廖博悦无奈只好答应了，忍者肚子咕咕叫的抗议声，沉沉的睡去。
两个人睡了一个时辰左右，都被饿醒了，尚羽又看看黑风寨的方向，妖族大部分都进了房间，在院子里面的已经不多了，不知道哪个蠢货竟然在结界里面生火做饭，弄得那个结界里面烟熏雾罩的，尚羽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情形，要知道结界里面的氧气可是有限的，这个蠢货还真是活腻了。
国师刘铮还在那里捶打着结界，尚羽真的佩服他那个火爆脾气，双手的伤口深可见骨了刘铮一点都不觉得痛，捶打结界的力度不减。
“尚羽，你总往黑风寨的方向看，你看的清楚吗？”廖博悦也看向黑风寨，人影已经变成了小黑点，自认为视力可以的廖博悦也看不到什么了，可是尚羽总是注视着黑风寨。
“当然，看得清楚了，地面上的蚂蚁，我都看得见。”尚羽现在的听力和视力非同一般，黑风寨的一切尽收眼底。
“那想清楚接下来怎么做了吗？”廖博悦问道。
“打猎，我们先吃饱肚子再说。”尚羽收回结界，骑在廖博悦的背上开始寻找猎物，一个可爱的梅花鹿在林子里面跳跃奔跑，廖博悦紧紧的跟了过去，只听尚羽说道：“大哥，这么可爱的梅花鹿你舍得捕杀吗？”
廖博悦一愣神，差点栽倒在地上，缓过神道：“吃就要吃好看的，把这只鹿拿下，够我们今天吃了，要是太难看的猎物我可吃不下去。”
“就听你的吧。”尚羽凝聚内力，向梅花鹿射去，刚好射中前蹄，梅花鹿一下子失去平衡，噗通就向前栽去，翻了几个跟头才扑倒在地，等尚羽他们近前一看，梅花鹿已经摔断了脖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廖博悦拖着梅花鹿在河边收拾干净了，尚羽也把火堆架了起来，两个人把梅花鹿穿在架子上，不停的转动着烤，尚羽和廖博悦的口水哗哗的流，花了两个时辰才烤好了，廖博悦给尚羽割了一块肉，又给自己割了一块，香脆可口，尚羽感觉这是自己吃的最香的烤肉了。
没想到的是，千里飘香的烤鹿肉引来了一伙猫鼬怪，就在尚羽和廖博悦并排坐在一起享用烤肉的时候，两柄冰冷的铁枪抵在两个人的后脑勺，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响起，“别动，不然我们杀了你们！”
尚羽坐蜡了，只顾着吃烤肉啦，根本就没有注意防范，而此刻正好嘴里啃着一大块的烤鹿肉，只好手僵在半空中，口里咀嚼着鹿肉，必须等口中的食物咽下去了，不然话都说不了。
后边伸过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夺取了尚羽手中的鹿肉，后边响起咀嚼鹿肉的声音，“不错，肉烤得很好，哥们刚好饿了，怎么样？让哥们也饱饱口福！”
尚羽赶忙说道：“大哥尽管吃，这里还有许多呢！要不够了我们再去猎杀一只。”
廖博悦也被夺了鹿肉，此刻懊恼的一句话也不说。
从身后转过来一个光头彪形大汉，用匕首在鹿身上切割着肉块。
“小妞不错嘛！长的挺漂亮的啊！肉也烤得不错，做哥哥的压寨夫人吧！”
“好啊！不知道哥哥的山寨在哪里？”尚羽若无其事的问着。
“这个小白脸是你的老公吗？”
“不是，就是普通朋友。”
“哦！娘子的朋友就是我彪子的朋友，兄弟们，不要用枪指着他们了，来，一起吃烤肉吧！”
唰唰的从身后又走过来七个人，尚羽一看，都是猫鼬怪，光头彪子给尚羽递过来一块肉，尚羽分了一半给廖博悦，看着廖博悦严肃的表情道：“廖大哥，吃肉吧！咱们饿了这么久了，快吃吧！”
彪子也走过来，靠在一颗树上，“娘子！叫什么名字？”
“尚羽。”
“嗯！不错，好听。”
“你是黑风寨的吗？”
“黑风寨？娘子说的是那个妖婆黑皇吧！不是，兄弟我们干不过那些豺妖，我们在黑龙岭。”
“哦！挺好的，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我们的领地范围，经常有豺妖过界，我们当然得巡视巡视了，要不然被他们包了饺子我们还不知道呢！”
尚羽挑眉道：“彪子，你们这么害怕黑风寨吗？”
光头彪子面露不悦道：“黑风寨的国师就是个疯子，是个不要命的主，领着那些豺妖疯狂的杀戮，谁不怕啊！”
尚羽缓缓说道：“哦！以后你们不用怕了！”
彪子停下来，不解的看向尚羽：“啊！为啥？”
“他们不足为惧了，快要被我杀掉了。”尚羽吃着烤肉，面无表情。
八个猫鼬怪就是一惊，纷纷举起了武器，对准了两个人。
“这是做什么？我请你们吃烤肉，帮你们灭了仇敌，怎么还要这么对我？”尚羽说道，依然在啃着烤肉。
彪子紧张的单手举枪，菱形的枪头指着尚羽的额头：
“你是什么人？”
“我是尚羽啊！你的娘子啊！”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饿了，打猎吃。”
“你们从哪里来？”
“伏驥城。”
“来这里做什么？”
“灭了黑风寨！”
“就凭你们两个？”
“不，就凭我一个。”
“现在黑风寨怎么样了？”
“快要玩完了！”
“我们一起去黑风寨看看！”
“可以啊！只是你们不要用这些武器指着我们，很没有礼貌的。”
彪子他们才将武器收了回来，不可置信的看向尚羽，这个姑娘说话太嚣张了，黑风寨是什么样的彪子最清楚不过来了，压根就不敢相信尚羽说的话，可是这个姑娘信誓旦旦不像说谎话的样子。
“好吧！大家快吃，完了去黑风寨看看去！”
一个时辰后，一队十人来到了黑风寨的门口，城里一片寂静，处处透着诡异。
猫鼬怪爬墙还真是一把好手，变回原形，一溜就爬到了寨子里。寨子里一片死寂，“彪子，我们回去吧！这里怎么阴森森的，哥们要吓尿了！”后边一个猫鼬怪颤抖着声音说道。
“老大，真的很不对劲啊！偌大的一个黑风寨，好像没有一个活人！那个妞很可怕的，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尚羽和廖博悦从空中落下，落在了一个结界的顶端，俯视着八个猫鼬怪。
“老大呀！你快看，那两个人站在空中了，会不会……是……鬼？”一个胆小的猫鼬怪此刻面如死灰。
其他的猫鼬怪顺着那个猫鼬怪的手指望去，可不是，那个姑娘和男子凌空站立，此刻大家不再怀疑，使足全力赶忙往外爬去，跌跌撞撞的掉出黑风寨，顾不得摔痛的身体，一骨碌爬起，头也不回的沿原路跑了回去。
跑出去很远了，看看尚羽没有追过来，八个猫鼬怪才松了一口气，“老大！我们抢了那女鬼的烤肉，她会不会找过来灭了我们黑龙灵啊！”
“就是啊！老大，刚刚我都被吓尿了，明明长的挺漂亮，怎么就是个女鬼呢？”最胆小的猫鼬怪附和着。
彪子边走边说着：“应该不会伤害我们吧！要不然，她有本事灭了黑风寨，我们几个肯定是不在话下了，可是，她跟我们一起吃烤肉，一起聊天，分明一点都不怕我们呀！却没有伤害我们，看着我们离开也没有阻止，肯定是有意放我们走了。”
“肯定是菩萨保佑，回去我要烧个香，感谢老天保佑！”
“切！到底是菩萨保佑还是老天保佑！”
“我烧两次，一次烧给菩萨，一次烧给老天爷，多拜没错的！”
“彪子，那女鬼不会真看上你了吧！所以才对我们网开一面，你说她会不会找来，做你的鬼新娘？”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就是担心嘛！那女鬼一口一个你娘子的，要是她真找了过来，缠着要和你结婚怎么办？”
“搬家！回去我们就搬家，离这里越远越好！”彪子咬牙切齿的，哥们倒霉到家了。
从此以后，这一片有了一个传说，一个鬼少女把黑风寨灭了，一个不留，黑风寨成了鬼居所，无妖族敢踏入半步，黑龙岭的匪患也在一夜之间消除了，一时间空无一人，当然这是后话。
黑风寨的形式比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后半夜，尚羽在大家熟睡的时候，几乎每家每户都独立的割开来了，黑风寨里是无数个看不见的无形墙，把所有的一足都隔裂开来，出不去又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尚羽此刻正和廖博悦站在黑皇的院子里，看着黑皇在发飙，黑皇的背后站着十二个豺妖侍卫，试着想要撞开结界。黑风寨在尚羽和廖博悦两个人的耳边是寂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尚羽，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没想好！也许我们应该挨个看每个结界里边有没有人类。”
“他们会死吗？”
“当然会了。”
“尚羽，你太可怕了！”
“哦！很可怕吗？”
“如果伏驥城里面遇到你这样的对手，估计对我们来说会是灭顶之灾啊！”廖博悦非常忌惮的说道。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现在很庆幸皇帝殿下的英明。”
“切！”尚羽不屑的斥了一声，“我是你们伏驥城的人质，为了人和妖之间的和平共处，我不能和亲人团聚，你们伏驥城反倒是有理了！”
“因为你这么厉害的人质吗？恐怕殿下对你也要谦让让几分，谁又真的敢把你当人质看。”廖博悦撇嘴道。
“好啦，这不是咱们俩之间的事情，你还是别多操心了，现在还是寻找人类要紧。”尚羽挥挥手，不想继续沉重的话题，黑风寨之战已经控制住大局了，体力消耗也很大，慢慢转悠转悠看能不能遇到人类。
在街道上穿梭，渐渐的黑风寨里的妖族都已经知道了面临的严峻形势，国师府里，蜜獾怪刘铮暴跳如雷，早已经没有了昨晚的意气风发，看着街道上缓缓走来的两个人，双手握拳不停的捶打着结界的内壁，两个拳头已经伤痕累累，血流不止也无法平息刘铮的怒火，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个人撕成碎片，却偏偏无能为力，因为根本近不了敌人的身。
刘铮谩骂着，唾液横飞，尚羽和廖博悦却听不到，只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脸红脖子粗的在那里跳脚。
“博悦你看，这就是黑风寨的国师，你说就他那点智商怎么给人做国师呀！”尚羽指着刘铮道。
“看他挺生气的，平常肯定是个狠角色。”廖博悦说道，此刻的刘铮瞠目欲裂，已经暴怒了。
“就是的火气这么大，还是省点力气吧！以后有他跳脚的。”尚羽摇摇头，这样激动可不明智啊！
所有的妖族都惊动了，几乎都在尝试走出那看不见的牢笼，很多妖族羡慕的看着尚羽和廖博悦自由自在的在街道上行走，而此刻许多的妖族才领会了自由的可贵。
尚羽也看到了几个人类，不过人类混杂在妖族之中，让尚羽不敢轻易的撤去结界，不过，尚羽把人类存在的地方大致的记了下来。
大摇大摆的在黑风寨走了一圈，尚羽和廖博悦回到了树上，在高处俯视着黑风寨的方向，尚羽的视力非常好，不过此刻，躺在大树枝上，施了结界睡起觉来。
“尚羽妹妹，你打的什么主意啊？那你不饿吗？”廖博悦摸着瘪瘪的肚皮，问道。
“当然饿了，主要还是困，睡醒了我们打猎去吧！烤野味也不错，廖博悦大哥，你打过猎吗？”尚羽一动不动，显然没打算起身。
“我是鹰隼怪好不好，打猎对我来说是小意思啦！哥哥现在就饿了，我去打猎，你在这里等着就好。”
“哦！必须我们一起去，我不放心你，还是睡一会吧！”尚羽了个身，沉沉睡去，这两天都没睡好。
“好吧，哥哥听你的。”廖博悦无奈只好答应了，忍者肚子咕咕叫的抗议声，沉沉的睡去。
两个人睡了一个时辰左右，都被饿醒了，尚羽又看看黑风寨的方向，妖族大部分都进了房间，在院子里面的已经不多了，不知道哪个蠢货竟然在结界里面生火做饭，弄得那个结界里面烟熏雾罩的，尚羽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情形，要知道结界里面的氧气可是有限的，这个蠢货还真是活腻了。
国师刘铮还在那里捶打着结界，尚羽真的佩服他那个火爆脾气，双手的伤口深可见骨了刘铮一点都不觉得痛，捶打结界的力度不减。
“尚羽，你总往黑风寨的方向看，你看的清楚吗？”廖博悦也看向黑风寨，人影已经变成了小黑点，自认为视力可以的廖博悦也看不到什么了，可是尚羽总是注视着黑风寨。
“当然，看得清楚了，地面上的蚂蚁，我都看得见。”尚羽现在的听力和视力非同一般，黑风寨的一切尽收眼底。
“那想清楚接下来怎么做了吗？”廖博悦问道。
“打猎，我们先吃饱肚子再说。”尚羽收回结界，骑在廖博悦的背上开始寻找猎物，一个可爱的梅花鹿在林子里面跳跃奔跑，廖博悦紧紧的跟了过去，只听尚羽说道：“大哥，这么可爱的梅花鹿你舍得捕杀吗？”
廖博悦一愣神，差点栽倒在地上，缓过神道：“吃就要吃好看的，把这只鹿拿下，够我们今天吃了，要是太难看的猎物我可吃不下去。”
“就听你的吧。”尚羽凝聚内力，向梅花鹿射去，刚好射中前蹄，梅花鹿一下子失去平衡，噗通就向前栽去，翻了几个跟头才扑倒在地，等尚羽他们近前一看，梅花鹿已经摔断了脖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廖博悦拖着梅花鹿在河边收拾干净了，尚羽也把火堆架了起来，两个人把梅花鹿穿在架子上，不停的转动着烤，尚羽和廖博悦的口水哗哗的流，花了两个时辰才烤好了，廖博悦给尚羽割了一块肉，又给自己割了一块，香脆可口，尚羽感觉这是自己吃的最香的烤肉了。
没想到的是，千里飘香的烤鹿肉引来了一伙猫鼬怪，就在尚羽和廖博悦并排坐在一起享用烤肉的时候，两柄冰冷的铁枪抵在两个人的后脑勺，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响起，“别动，不然我们杀了你们！”
尚羽坐蜡了，只顾着吃烤肉啦，根本就没有注意防范，而此刻正好嘴里啃着一大块的烤鹿肉，只好手僵在半空中，口里咀嚼着鹿肉，必须等口中的食物咽下去了，不然话都说不了。
后边伸过一只手，毫不客气的夺取了尚羽手中的鹿肉，后边响起咀嚼鹿肉的声音，“不错，肉烤得很好，哥们刚好饿了，怎么样？让哥们也饱饱口福！”
尚羽赶忙说道：“大哥尽管吃，这里还有许多呢！要不够了我们再去猎杀一只。”
廖博悦也被夺了鹿肉，此刻懊恼的一句话也不说。
从身后转过来一个光头彪形大汉，用匕首在鹿身上切割着肉块。
“小妞不错嘛！长的挺漂亮的啊！肉也烤得不错，做哥哥的压寨夫人吧！”
“好啊！不知道哥哥的山寨在哪里？”尚羽若无其事的问着。
“这个小白脸是你的老公吗？”
“不是，就是普通朋友。”
“哦！娘子的朋友就是我彪子的朋友，兄弟们，不要用枪指着他们了，来，一起吃烤肉吧！”
唰唰的从身后又走过来七个人，尚羽一看，都是猫鼬怪，光头彪子给尚羽递过来一块肉，尚羽分了一半给廖博悦，看着廖博悦严肃的表情道：“廖大哥，吃肉吧！咱们饿了这么久了，快吃吧！”
彪子也走过来，靠在一颗树上，“娘子！叫什么名字？”
“尚羽。”
“嗯！不错，好听。”
“你是黑风寨的吗？”
“黑风寨？娘子说的是那个妖婆黑皇吧！不是，兄弟我们干不过那些豺妖，我们在黑龙岭。”
“哦！挺好的，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我们的领地范围，经常有豺妖过界，我们当然得巡视巡视了，要不然被他们包了饺子我们还不知道呢！”
尚羽挑眉道：“彪子，你们这么害怕黑风寨吗？”
光头彪子面露不悦道：“黑风寨的国师就是个疯子，是个不要命的主，领着那些豺妖疯狂的杀戮，谁不怕啊！”
尚羽缓缓说道：“哦！以后你们不用怕了！”
彪子停下来，不解的看向尚羽：“啊！为啥？”
“他们不足为惧了，快要被我杀掉了。”尚羽吃着烤肉，面无表情。
八个猫鼬怪就是一惊，纷纷举起了武器，对准了两个人。
“这是做什么？我请你们吃烤肉，帮你们灭了仇敌，怎么还要这么对我？”尚羽说道，依然在啃着烤肉。
彪子紧张的单手举枪，菱形的枪头指着尚羽的额头：
“你是什么人？”
“我是尚羽啊！你的娘子啊！”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饿了，打猎吃。”
“你们从哪里来？”
“伏驥城。”
“来这里做什么？”
“灭了黑风寨！”
“就凭你们两个？”
“不，就凭我一个。”
“现在黑风寨怎么样了？”
“快要玩完了！”
“我们一起去黑风寨看看！”
“可以啊！只是你们不要用这些武器指着我们，很没有礼貌的。”
彪子他们才将武器收了回来，不可置信的看向尚羽，这个姑娘说话太嚣张了，黑风寨是什么样的彪子最清楚不过来了，压根就不敢相信尚羽说的话，可是这个姑娘信誓旦旦不像说谎话的样子。
“好吧！大家快吃，完了去黑风寨看看去！”
一个时辰后，一队十人来到了黑风寨的门口，城里一片寂静，处处透着诡异。
猫鼬怪爬墙还真是一把好手，变回原形，一溜就爬到了寨子里。寨子里一片死寂，“彪子，我们回去吧！这里怎么阴森森的，哥们要吓尿了！”后边一个猫鼬怪颤抖着声音说道。
“老大，真的很不对劲啊！偌大的一个黑风寨，好像没有一个活人！那个妞很可怕的，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尚羽和廖博悦从空中落下，落在了一个结界的顶端，俯视着八个猫鼬怪。
“老大呀！你快看，那两个人站在空中了，会不会……是……鬼？”一个胆小的猫鼬怪此刻面如死灰。
其他的猫鼬怪顺着那个猫鼬怪的手指望去，可不是，那个姑娘和男子凌空站立，此刻大家不再怀疑，使足全力赶忙往外爬去，跌跌撞撞的掉出黑风寨，顾不得摔痛的身体，一骨碌爬起，头也不回的沿原路跑了回去。
跑出去很远了，看看尚羽没有追过来，八个猫鼬怪才松了一口气，“老大！我们抢了那女鬼的烤肉，她会不会找过来灭了我们黑龙灵啊！”
“就是啊！老大，刚刚我都被吓尿了，明明长的挺漂亮，怎么就是个女鬼呢？”最胆小的猫鼬怪附和着。
彪子边走边说着：“应该不会伤害我们吧！要不然，她有本事灭了黑风寨，我们几个肯定是不在话下了，可是，她跟我们一起吃烤肉，一起聊天，分明一点都不怕我们呀！却没有伤害我们，看着我们离开也没有阻止，肯定是有意放我们走了。”
“肯定是菩萨保佑，回去我要烧个香，感谢老天保佑！”
“切！到底是菩萨保佑还是老天保佑！”
“我烧两次，一次烧给菩萨，一次烧给老天爷，多拜没错的！”
“彪子，那女鬼不会真看上你了吧！所以才对我们网开一面，你说她会不会找来，做你的鬼新娘？”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就是担心嘛！那女鬼一口一个你娘子的，要是她真找了过来，缠着要和你结婚怎么办？”
“搬家！回去我们就搬家，离这里越远越好！”彪子咬牙切齿的，哥们倒霉到家了。
从此以后，这一片有了一个传说，一个鬼少女把黑风寨灭了，一个不留，黑风寨成了鬼居所，无妖族敢踏入半步，黑龙岭的匪患也在一夜之间消除了，一时间空无一人，当然这是后话。